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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撞击的火花放飞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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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相如真是心灰意冷。他没有想到卓文君竟然是一个如此执拗薄情的女子。新婚之夜,他竟然是守着枕儿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一起床,司马相如就打点行李准备出门。

  卓文君一看丈夫的行为便着了急,知道昨夜自己做得太过火了,但是又不愿明白道歉,却是文诌诌念道:试问我郎意何为?

  司马相如也文诌诌念道:山外青山楼外楼。那是说我要出门散散心去。

  卓文君仍然是文诌诌的念道:问郎一去几时归?

  司马相如也文诌诌的念道:辞家月圆三四回。

  卓文君听说丈夫此一去得三四个月,不觉落泪叹道:家中冷落一枝梅!

  司马相如生气的念道:昨夜里,合欢未合又怪谁

  司马相如一去不回头。

  司马相如到了长安,随着时间流逝,便日益思念妻子,于是饱含激情,给卓文君写信:

  一别之后,二地想思,只说三四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个连环从中断,十里长亭眼望穿,百思想,千怀念,万般无奈把妻怨。

  卓文君回信道:

  万语千言说不完,百般无奈已十载,重九登高望鸿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七牛郎织女雀桥会,你我偏在河两岸,六月炎天我心寒。五月石榴红胜火,偏遇冷雨扫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若照镜心已乱,三月桃花随水转,二月风筝线又断,哎,郎呀郎,巴不得这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

我所走过的日子
就象一艘在大风大浪的大海上搏击了几十年的航船突然停靠了码头;就象一辆在坑坑洼洼的黄土路上颠簸了几十年的载重汽车突然开进了车站;就象一只遨游太空的风筝突然断了长长的线索;就象一盏光芒四放的航标灯突然油干电尽。解脱了,轻松了,自由了,安静了。但并非是好事。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空虚、寂寞、惆怅和恐惧……

  奥斯特洛夫斯基先生又一次为我指点迷津。他教我一年又一年地回首往事,像一个铁面无私的法官,逐年加以审判。于是,我自己基本满意的承认,我的人生过得还不算十分糟糕透顶。

  首先,在开发边疆建设边疆的伟大事业中我并没有袖手旁观。

  虽然我没有赶上开都河畔的军垦第一犁伟大开拓,但我却是开发阿勒泰农垦大军队伍中的一员。开挖福海顶山乌包大渠时,柳树扁担磨破了我肩膀几层皮。

  我曾跳进冰渣水里清渠底,锋利如刃的冰渣将我的双脚割得鲜血淋漓。当我看到千百年来无人管束的乌伦古河水翻着浊黄的波浪,通过我们一冬一春开出的大渠奔向新开垦的万亩处女地时,我高兴得一颗年轻的心蹦到了喉咙眼儿。尽管那时吃不饱肚子,活儿很重,每天披星戴月地在工地干,我却出满勤,干满点。

  我曾做过团场卫生队地窝子里关不住的“小老虎” ,也曾当过女医生手下的“逃兵” 。

  我曾带领全非学习董存瑞,在冰天雪地挖大渠突击一天一夜,创造了人均日挖冻土方12立方的高工效。优胜红旗在灰蒙蒙的戈壁滩上飘摆,年轻的我见了不知道有多得意。

  我也曾骑马挎枪巡逻在祖国边境线上,也曾从马背上摔下来,被发了脾气的马儿拖在戈壁滩上乱跑……

  我也曾苦练杀敌本领,在零下20多度的冬季,在积雪成冰的戈壁滩上摸爬滚打,枪拴被冻得拉不开的情况下,10发子弹命中8环,以良好成绩完成保卫祖国的任务。

  1965年,兵团吉木乃边境农场还用人工收割小麦。连队组织了100多人的镰刀队,散布在无边的麦海里。我当了一名光荣的后勤兵,每天为同志们送开水。为了让全连同志都喝足水,每天都要送十几担水,日行程达20多公里,为缩短同志们的喝水时间,每一担开水我都要放进水渠里浸凉一下,降低热度,再在扁担头挂满茶缸,让多人同时喝,很受全连同志的欢迎。这一年我被全连全票选为连队战士委员会委员。

  几十年除了屯垦戍边我一手拿枪为祖国巡逻站岗,一手拿锄开荒种地收获粮油,我还利用有限的空余时间看书学习,不仅扫除了自身文盲,还为兵团内外几十家报刊电台投稿,发表新闻及其他各类稿件1721篇,宣传了新疆宣传了兵团宣传了屯垦戍边的军垦战士。我把业余写文章当作屯垦戍边的又一大责任。

  退休后,积极参加编纂农场史志,为将史志编纂得完整性一些,为后人尽可能多保留一些史实资料,我去县里找资料,去师老干所访曾经在吉木乃边境农场工作过的第一任政委及其他老同志,收集口碑资料。积极工作,努力回忆和思考,终于为今天的一八六团团场志留下数十万字的宝贵史料。

  尽管而今人的寿命在延长,但是我宁愿相信“人生七十古来稀。”40多年前我偶然听到农十师师长张立长在吉木乃边境农场干部会上讲的一句话:宁将有日思无日,莫把无时当有时。我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一些有意义的工作。

  我几乎每天伏案写作。写小说,写散文,写故事,写诗歌,写*。如今自认为成形的书稿多达近100万字,有《我从文化沙漠中走来》、《风花雪月国境线》、《风雨边关》、《守边政委》、《国门镇的秀才们》、《踏尽阳春》等等。尽管这些作品还没有送出版社出版,但是我劳作过,那些字里行间都饱含着我的心血和热情

  回想我所走过的日子,我可以寞慰的说,我不会因为虚度人生而悔恨。

勤劳的妻子不容懒丈夫
《《天仙配》》中,董永和七仙女相爱,在为日后的小日子打算时,他们唱道:“你耕田来我织布”,“ 你担水来我洗园” 。他们都认识到劳动之于家庭的重要意义:双方勤劳,才能夫妻和睦,家庭美满。

  故事发生在田地承包到户之后。

  我单身汉生活过得有些长,29岁才成家,懒惰成性,是那种油瓶子倒了不扶的男人。结婚多年,为了我的懒惰妻子没少拌嘴怄气。

  一天中午,妻子在20亩油菜地拔草回家,见我仍在床上睡懒觉,连午饭也不做,便一边挽袖子刷锅洗碗添水点火做饭,一边叨叨:“地里的燕麦,野豌豆都把油菜吃掉了,下午你跟我一块儿下地拔草去!我一个人一双手一天拔不了多少。全家人就指着20亩地油菜过日子,秋后没收成,明年咱们怎么过呀!”我一想到那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头晕眼花,蚊叮虫咬得人难受,弯腰哈背浑身酸疼的滋味儿,心里就害怕。可是我嘴巴还硬得很,不说害怕苦和累,却另编出理由,说:“那么大块地,靠两个人四只手拔到猴年马月,算了,你也别去了,能收多少算多少。”

  也许是妻子多年的积怨终要爆发,她第一次朝我发怒,眼珠儿像欲蹦出眼眶似的瞪着我吼道:“明年要是没有饭吃,我就把你捅了!”妻子这一愤怒,可把我一下子吓懵了,多年来她一直任劳任怨,像一头老黄牛陪伴着我。这回可好,正所谓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她这是爆发啊!我由对油菜地的害怕变为对妻子的恐惧。

  小时候听故事,说女人的心是豆腐心,越煮越硬。我慌得连忙帮她烧火。我正弯腰低头往灶膛里送柴禾,忽然左眼角挨了一击,原来是妻子将两个鸡蛋壳狠狠地砸在我额头上。两个鸡蛋壳倒是没有多大份量,它却一下子砸醒了我晕晕的头脑。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还觉得我的左眼角在隐隐作痛,其实是我的心尖儿在隐隐作痛。我暗想:“了不得了!再懒惰下去,夫妻情份就要完完了!”从那次以后,我白天跟着妻子下地干农活,晚上灯下写稿子。那年20亩地油菜纯收入1200多元,又有报刊电台发表稿80多篇,第二年团场聘请我当专职报道员。

  几年拼搏,家庭经济有了好转,儿子在石油学院毕业参加了工作,我想该松口气了。年轻时养成的懒惰毛病又犯了。家里养的几十只鸡没有食我不闻不问,还不让妻子张罗。这年秋季的一个下雨天,妻子拾麦子回来,淋得像落汤鸡似的,我本来是心疼,可出口的话却是不择言辞的一顿大骂。妻子又火了,当我背着手向里屋走时,妻子的一只带着泥水的鞋子就像一枚飞毛腿导弹似的直击我的后脑勺。经过了上述两次沉重打击,我才明白一个真理:勤劳的妻子是容不得懒惰的丈夫的。 。。

儿女的挑战
曾经有一位中学语文教师预言:潘祖建做了一辈子的作家梦,将会由他的女儿来实现。我听了这话是又高兴又不自在。高兴的是我有一个会写文章的女儿;不自在的是这位教师也太小瞧我潘祖建了。

  无独有偶,那位教师预言两年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一家大型文学期刊诗歌散文部编辑主任对我女儿说:“终有一天,你爸爸会嫉妒你的” 。女儿讲给我听,我当即笑道:“没有的事,天下哪有父亲嫉妒女儿才华的?”。然而不幸的是,事情果真都被预言者言中。乌兔更替,似水流年,我越来越痛恨自己的文笔不如女儿。女儿虽然没有我勤奋,但凡只要写一篇就能见诸报刊。尤其是当了一家地方报社记者之后,写文章是她的职业,但一些重头的大块文章时时在全国性报刊登台亮相,却实使我羡慕。前些时我玩笑的对女儿说:“你的文章百分之九十五的发表了,我的文章百分之九十五的都没发表。”我勤于笔耕,退休前每年都寄出两三百篇稿子,单位同事说我的文章与我等身。而十之七八都石沉大海。尤其是文学作品,发表更难。退休近十年来,我依然宝刀不老,一如既往的勤奋写作,从几万字到几十万字,写了一部又一部,小说诗歌散文自传*什么都有,基本上都成了我的“待字闺中” ,“嫁不出去的女儿” 。这不能不使我嫉妒起女儿来。

  儿子的文笔虽然没有女儿的优秀,但是他是石油工人。有一年从塔西南石油基地回家过年,有人听说我儿子拿了几千块钱给我们老两口子,便冲着我说:“老潘,你儿子比你强啊!”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我想:儿子拿钱是比我多,可他的知名度有我大吗?我的名字至少走进了十几家报刊电台编辑和记者的心目中,走进了至数以万计的读者心目中。而我的儿子,他的名字连在一个小小的石油基地都没有扩散开。

  于是我抗争:他不就是比我多挣几个钱吗?别的,哪儿比我强?!

  但我心里明白,儿子就是比我强。他专科学校毕业,小小年纪一出茅庐就是技术员,接下来便是副工程师,工程师,国家专业技术干部。儿子的文学天赋天也很好,上初中时,就翻译外文作品,并且篇篇不失手,投稿命中率几乎百分之百,有一家报纸还为他开辟了译作专栏。他创作的文学作品知识面广,语言生动优秀,可读性强。而我奋斗一辈子,却仍然是普普通通的人写普普通通的文。这说明儿子就是比我强。

  其实,一代更比一代强,正是社会进步,国家兴旺发达的具体表现,我又何苦为了面子而无视事实呢?更何况它于国于家都是大好事呢?

  于是我对儿女说:“让我们在事业上展开家庭友谊赛吧!要知道我虽然年纪老迈,技不如你们,却仍旧不会轻易认输的。”

  儿女都表示欣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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