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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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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子把纸人和别墅拉到了郊外荒无人烟的破仓库里面,用打火机点燃了,心中默念,祖师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别见怪,俄罗斯女人不知道你老人家喜不喜欢,别墅呢也不要嫌小。
最后的一个纸人身上沾满了厚厚的尘土,只是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跟一个活人一样。
即便倾国倾城,也不过是一个纸人。
我把纸人也投入了火中,一直等到全部烧成灰烬没有半点火星,才上着破车开回了花店。
停车在花店里面,我还没进门口。
鱼雨薇等在门外,神秘地说,老板,有个女人找你,坐在里面正在和老板娘说话,身材可是前凸后翘,该不会和老板娘打起来吧。
我心想怎么会有人来找我,不是太奇怪了,瞧着鱼雨薇脸上暧昧的神情,就应该没有好事。
我进了花店,找了毛巾把身上的雨水擦干,花店里面一个发髻高挑的女子,坐在花店里面,沉默不语。
我便问她,是你找我吗?女人脸上淡淡的妆容,穿着一件老式百褶裙,身材属于比较丰满的一类,笑着看着我,是你让我来找你的。
我愣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来找我了,我怎么没见过你。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不是刚刚才见过吗?
我怕谢灵玉意外我在外面找女人,说你不要开玩笑,除了刘建国刘半仙之外,我就没有见过别人。当然,十一个纸人也不是人
我话说到一半,不由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眉黛之间比纸人还要好看一些,比谢灵玉当然还有味道一些,身材更饱满一些。
我不由惊道,你的意思是,你是那第十一个纸人最后两个字生生憋在喉咙里面。
女人将头发轻轻地挽起,道我就是那第十一个,我过来找你了。我靠在椅子上面,说大姐你不要吓我,你不是那边的人吗,怎么还要来找我。
鱼雨薇说,你认识她?她是哪边的人啊?
谢灵玉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陌生女子,对着鱼雨薇说,小薇,今天晚上没什么生意,你就先回去吧。
鱼雨薇本来以为会有一场战争,老板让自己走了,也不好留下来,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出门的时候把门也给带上。女人有点不满地说,怎么呢,你把我带回来就不管我了。
我摇摇头,你不是一直跟着刘半仙的吗?怎么跑来跟我了,你确定不是玩我吧。
烧了一个纸人,结果跟着我一起回来,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相信。
更何况是谢灵玉。
谢灵玉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我,好你个萧棋,本事不错,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
我顿时想一头撞在墙上。
何小猫叫了两声,不怀好意地看着陌生女人,最后又看着我,朝我喵了两声。轮到小贱站队的时候,它摇着尾巴,也跟在了何小猫的身后。
我说,大姐,你到底是谁啊。
女人哈哈笑道,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跟着你来,又不能把你吃了,你呢,小妹妹,你也别生气,我来找他是要请他帮忙,我被一种奇怪的封印锁在了后背上面,一直都解不开,没有别的想法。我的名字叫做郭盈盈。
谢灵玉听了话,说在后背上,你是个女的,怎么能让一个男的帮你解开封印一类,不是太那个便宜他了。
郭盈盈好笑地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谢灵玉被郭盈盈一问,顿时就没有话说了,我跟他没什么关系,萧棋,你要解开就解吧。
郭盈盈又是好笑,把右手的袖子卷起来,看着谢灵玉道,就在右手上面。
我把郭盈盈的手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圆圈是被密密麻麻小口子形成的,而不是那种盖上戳印的。
手上面留着一个啤酒盖大小的黑印。
郭盈盈看着我,你有把握解开吗?
我犹豫了一会,是被虫子咬的吗?郭盈盈眼角微微动了一下,应该是被我说中,点头道,是的。
我有些犹豫,大凡世上的阴阳师风水师在对付阴间的魂魄女鬼一类,都是十分谨慎的态度,因为那不是自己可以接触到的领域。
而且放虫子咬她的人一旦知道是我解救的话,肯定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一屁股坐死我的。
而且!一个用虫子咬出来的封印,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我没有必要为自己再树一个厉害的敌人。
郭盈盈道,你到底会不会?我摇头道,你告诉我,是谁放虫子咬你告诉我,我再给你想办法。
郭盈盈咬着嘴唇,道,你说的没错,是我哥哥,你能有办法吗?
我道,我只会捕鬼杀鬼的办法,却没有救鬼的办法。你若要减低痛苦,不该逗留人间,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郭盈盈有些黯然,我本以为你是厉害的风水师,或许可以帮我,我有心事未解,不能离开!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我就会离开。而且,你如果有些眼神的话,也该看出来,封印留在手上,我就不能超度,你明白吗?
我说,你哥哥为什么要害你?
郭盈盈道,家丑不可外扬,我保证没有人知道是你帮我的,而且你帮了我,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谢灵玉连忙咳嗽了两声,说,美女,你别色诱他,他经不住的。
我问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河东虫师郭家的人吧?郭盈盈赞道,好厉害,没想到这就被你看出来。我说,之前扶桑的阴阳师安倍就以为我和郭家。能用虫子封印鬼魂,你又姓郭,我能猜错你是郭家人并不奇怪。我并不想和你有什么交易。
郭盈盈好奇地问道,那你要干什么?
第2章如果江城不快乐
我想了一会,说有个铜罐子可能是你们郭家的,你帮我看一下。
谢灵玉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她怕是在心中暗暗嘀咕我,有什么好色变态的要求,原来是有正事的。
郭盈盈说那你拿给我看一下。我倒不是不相信郭盈盈,跑出尤物女鬼,着实让人奇怪狠狠,说:“不是我相信你,铜罐子是不会给你看,但是上面的图案和文字我已经给描出来,我给你看。”
郭盈盈并不生气,你小心点是正常的。你如此英俊,我可舍不得吃了你,更舍不得诓骗你。
我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一想着郭盈盈可能活了几十岁了,我能有什么胃口。
连忙咳咳了两声。
我把画好的图纸给她一看。郭盈盈反反复复看了一遍说,不是郭家的东西,我之前的确看过这个图案,好像在哪来着我给忘记了不过一旦打开就会有灾难降临。
我点头道,可能你不知道,最近遇到倒霉的事情本来就不少,已经不怕更大的灾难,我倒想打开看一看。
郭盈盈脸都吓白了,你要打开的话,等我走得远远再打开。
我让郭盈盈把手伸直,用手指轻轻按在手上,说你闭上眼睛,可能会有一些痛感。我慢慢地用力,在手臂上划开了两道口子,猛地一用地,将中间一块皮地拉了下来,顺着皮肤跳出了几只黑色钻洞的鬼虱,一见空气来回地爬动,被打火机给烧了。
烧死了鬼虱子,我拍拍手,说好了,没什么问题,就是一般的虫子。
郭盈盈不太相信我,就这么简单吗?我解释道,别人处理起来很难,我却不一样。母虫咬你的时候,就在你身上种上了鬼虱,一旦你动起来,就会折磨了,幸亏这些年你藏在纸人里面,才没有咬得魂飞魄散。
孟盈盈松了一口气,连忙感谢,说谢谢你,以后有什么危险,我一定会来帮你的。
送走了郭盈盈,我才放松下来。
谢灵玉伸手掐着我的耳朵说:“你心里面都想什么了,是不是要和她那个那个的。”
我把小贱抱起来说,姐姐,你都说了不是我老婆了,你还管那么多,我心里想点下流的事情也正常不过了。
谢灵玉耳朵揪得更痛,我只能讨饶,别,姐姐,你是外公给我找的老婆,好了,你别揪耳朵了。
谢灵玉松开手指,不捉弄你,给祖师爷的房子女子都捎过去了吗?我点头道,是的。
两人又一阵沉默。我首先打破了沉默,说明天请大家吃个饭,然后回家处理一下白敬德,我就会离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在江城开花店也不好,我怕有人欺负你。
谢灵玉忽然泪如雨下,声音很低,你走就走吧,没什么人可以欺负我,你不用担心,如果江城不快乐,我也会离开。
谢灵玉有些黯然,接着说道,江城若以沫不可能,就相忘于江湖吧!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赶着交通早高峰来到的时候,我到了归元寺看了纪晓晓。戒色还在江城没有离去,在归元寺还要待一段时间,最近在上一个佛教研修班,主要研读《金刚经》。
戒色见我来看他,合十问我,萧施主,你终于来了。
我笑道,戒色,什么时候还俗!我请你去捏捏小妹妹的脸蛋。戒色一脸的黑线,佛祖会怪罪我的,阿弥陀佛。
你是最爱的人悠扬的吊子传来。戒色赶紧拿出了手机,暖声暖气地说着,好好,中午我去找你。
戒色挂上电话解释道,是个朋友心情烦躁,让我过去陪陪她。
我心中好笑,说现在和尚养老婆正常得很,我不会笑你。戒色又阿弥陀佛地连连唱到。送了一本手抄本的《心经》给我,说玄奘法师靠着一本《心经》度过了九九八十一难,希望对你有用。
我接过《心经》放好。
纪晓晓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见了我已经有些不认得我,心中对我怨恨也淡了不少。
我抱起晓晓,说我带你去见妈妈。纪晓晓看了一眼点头的戒色,才道,我跟你一起去,虽然你那天是个坏人,今天应该是个好人了。我哭笑不得,给她买了两瓶爽歪歪,大包小包的零食。
包上了七朵玫瑰花,四朵白玫瑰和三朵红玫瑰。
纪千千依旧沉睡着,任凭纪晓晓在一旁说多少的话,妈妈,我昨天晚上梦到观世音菩萨,她说,妈妈过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的。我把花插在瓶子里面,坐在一旁听纪晓晓说话。
中午的时候,在大中华订了一桌饭,请了军哥、铁牛和刘继保一起吃饭。纪晓晓看着军哥,伸手就去摸的胡须,哈哈笑道,你怎么不刮胡须,难怪找不到老婆。
军哥笑道,回去就刮胡子,明天就找老婆。也没有多喝酒,点了几瓶啤酒,拜托军哥妥善照顾谢灵玉。军哥道,多大个事,我保证没人敢欺负她。
中午吃完饭,我把纪晓晓送回寺庙。
晚上,叫上了高墨,约上了钟离,还有陈荼荼,谢灵玉听说有好几个女生,说一起去看看,也跟我一起去。意外的是,戒色出现在钟离身边,阿弥陀佛地说个不停。钟离笑哈哈逗着戒色说话。
我一拍戒色脑袋,心情不好的朋友就是钟姑娘吧。
陈荼荼狠狠地看过来,人家两口子好了关你们什么事情,多管闲事。谢灵玉有点不高兴陈荼荼拆台道,和尚不守清规,怎么就不能说了。
火光四溅。
高墨连忙从中调停,说就是一起吃饭,钟离最近是心情不好,所以和尚来宽慰宽慰,大家都想多了。
谢灵玉拉着我的手,责怪道,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操多心,现在人家怪你了吧。
陈荼荼提着包就要往外走,是吃饭吗,纯粹找我茬了,萧棋,我不就是踢你一脚吗,怎么记仇了吧。高墨狐疑地问,踢一脚正常不过,要看踢哪里了,荼荼,你踢到哪里了。
陈荼荼被高墨一问,也是脸红了,把包放倒椅子上面,算了算了,我犯不着饿肚子跟自己过不去。
谢灵玉狐疑看着陈荼荼愧疚的表情,又看了我,小声问道,是踢中哪里了?
我连忙拿菜单,说点菜,点菜,给女色大师来一碗稀饭。陈荼荼应和道,我点个手拍黄瓜
高墨望了一眼钟离,忍不住笑了起来。谢灵玉摸不着头脑,暗暗地嘀咕,多年没跟人打交道了,一个个都是疯子了吗?
吃完饭后,钟离拉着和尚一起去唱歌,两人合唱了一首《纤夫的爱》。
和尚犹豫了两下: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谢灵玉笑道,走调和唱错词了。钟离接到,我俩的爱我俩的情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陈荼荼推辞了半天,也唱了一首王菲的《百年孤独》,显得寂寞无比。
高墨则唱了一首《无所谓》,唱得肝肠寸断。我想,高墨现在的男神会是谁呢?
谢灵玉晃动着脑袋,多少人在歌声之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灵魂皈依,得到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谢灵玉最后也唱了一首《一往情深的恋人》。
离别的时候,我说,愿我们天涯同此时,我来一首《难忘今宵》
今晚时光才渐渐有了离开的味道。
钟离单位又收到了一起八十岁家中过世三天才被发现老人,必须赶回去给老人化妆。戒色不太放心,要送她过去。
谢灵玉小声跟我说,萧棋,你送送陈姑娘吧,我再看一看有你的江城夜色。
我黯然道,好!路上小心点。陈荼荼很意外我用送她,竟也没有推脱,只不过路上,没有什么话说。
夏天了,多少人的心在还在暮色苍茫的秋天里面。湿漉漉的嘴唇还没有找到可以亲吻的情人。
第二天,我把小贱带上,收拾了玉尺和一些随身带着的东西,拜托军哥多多照顾谢灵玉。
只身回到了小镇。
谢灵玉说,如果江城不快乐,我就会离开。我其实想问她,你会不会告诉我,你会到哪里去?
这句话和连带她欠我的拥抱都被风吹散。
从江城回去的大巴上,玻璃里面映照着小贱的鼻子和眼睛,它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气。
它舍不得何青菱。
我呢,何尝舍得谢姑娘。只是话不说出来,就当舍得吧。大巴车开了三个小时就到了小镇子,我在镇子上面买了一条猪腿,还有烤鸡,和半只烤鸭,买了一些啤酒和两瓶瓶装酒。摩的师傅认出了我,龙家外孙,你回家来,真孝顺,给父母准备的吧。我点点头,不是孝子,最近生意清淡,就回来看看父母。
摩的师傅道,做什么生意,发财了吧?我笑道,发什么财,顶多养活自己,发财我就自己开车回来了。
摩的师傅经验十足,按着喇叭把横穿马路的孩子骂了两声,又跟我说了起来,一回来就弄大猪腿,整的是好酒,不是发财,谁舍得啊,肯定是发大财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反驳。小贱闻了故乡的气息,悲伤的情绪似乎好了不少,它有点晕车,趴在车子里面,看着眼前几只跑过的漂亮白狗、花狗、黄狗。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母亲见我回来,十分欣慰高兴,问我生意怎么样。我骗了母亲,说生意都挺好的,一切都很正常,请了两个人帮我做,回来看看你和老爸。
老爸说,弄这么一条大猪腿,得吃好几天。把火钳烧红,把猪腿上面猪毛烫掉,拿出斧头,把斧头给剁好。隔壁大叔喊道,萧棋回来了吧,整这么一条粗的猪腿。
老爸喊道,三啊,晚上一起来喝酒。大叔道,成,中午山上面打了兔子,让嫂子给炖了。老爸应道,妥了。
他们做饭的时候,我得空给吴振打了个电话,说可能要回白水村一趟。
第3章一根人毛都没有
吴振说,明天正好有时间,可以跟我一起去。我笑道,吴所长这回不怕了吗?吴振呵呵笑道,有萧兄弟在,我还怕什么。
我笑道,吴所长胆子变大了,对了,你告诉马艳,虫老五死了。吴振似乎愣了一下,怎么死的?
我听了母亲的叫喊,简单说了两句,虫老五和白悬一样的死法。吴振挂掉电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发抖。
母亲喊我是因为柴火烧没了,到猪圈那里弄点柴火来。我嘀咕说,不是有煤气灶吗?烧柴火干吗?
母亲笑道,野兔是山里面打来,用煤气炖出来就失去了原汁原味,还是用柴火炖出来味道好,在猪圈下面有几根桃树木,正好拿来烧了。
兔子切好丢到锅里面,红辣椒丢一把,弄点桂皮折断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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