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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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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老和尚和外面的油头小和尚一样,不管怎样掩盖,总有一股无法掩盖的邪气。
似乎是天生就具备了的邪气,后天修佛的缘故盖住了。
老人膝盖上的左手五根手指,但是右手只有三根手指。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我总觉得他似乎就是睁开眼睛看着我。现在,我不仅屁股发凉了,就连屁股前面也开始发凉了。
在者阴山的时候,我被阮三甲望了一眼,吓得几乎迷乱了心智。眼前的老人还没有睁开眼睛望我,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老人已经把阮三甲甩了几十条大街了。
老人忽然开口说话,把我吓得一跳。
“听说你在清迈杀人了?”老人一口标准的国语。
我断定他是一个中国人。
我把身上的行李拉紧:“不是我杀的。是你的徒弟杀的。”
老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叫做左善的人?”
我摇摇头:“左冷禅我是听过。左善我没听过!”
老人桀桀冷笑了一声:“左冷禅!什么狗屁东西!那你有没有听过叶孤衣?”
叶孤衣!在铜甲尸那一块有他的标注,是我外公的师父,从师承的辈分上面,应该是我师公。
我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要问我这个:“叶孤衣,是我师公。”
老人沉默了一会:“你是鬼派第十五代传人了!玉尺带来了没有?”
老人说了一个叶孤衣我本来就能吃惊,没想到又说到玉尺,我不由地对他重新审视。
难道是鬼派的大对头。可是鬼派大对头不是日本的阴阳寮一帮畜生吗?怎么在东南亚的泰国清迈也有对头?
我不安地看了一眼佛堂的后门和窗户,计划着怎么跑出去,似乎佛堂后面有一个小门,故作轻松道:“玉尺我随身带着。”
老人点点头:“很好很好。还有你最好是不要想逃了,出了寺庙,警察就会把你抓去的,我知道还有几个打黑拳的泰拳高手要捏碎你脑门子。”
老人坐在蒲团的上面,始终都没有动,是如何看到我心理的计算的。
我有点急了:“你要怎么办?你让人杀死了巫师曷嫁祸于我,又把我引到这里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人笑道:“年轻人就是心急。如果你聪明的话,就应该明白我是左善,准确说是你的师伯。”
我好笑道:“鬼派一脉单传。我是不会有师伯的。”
左善眼睛终于睁开,嘴角冷冷笑道:“龙游水肯定没有告诉你,我左善的故事吧!”
我点点头,外公在讲到鬼派的传承的时候,的确没有提到了左善这样的一个人。他一直都称赞东陵子如何牛比,丝毫不知道有左善这么一个人。
在《集成》一书之中也没有留下任何左善的踪迹。
鬼派一脉单传,如果爷爷真的有一个师兄的话,那就是违背了鬼派的规矩。
难道左善是从屁眼里面忽然蹦出来的吗,自称是我的师伯?
第6章见面的厮杀
当然,生物学的老师告诉我,世界上绝对不会又从屁眼蹦出来的人!从屁眼蹦出来的,要么是屁,要么是排泄物
我还是无知地问了一句:“鬼派从来就没有一个叫做左善的人,请问我的这个师伯左善先生你是从屁眼蹦出来的吗?”
哼!
左善骂道:“叶孤衣有眼无珠于心有愧,他对不起我。把我赶出了师门,废掉了我的道力,还把我的一双脚筋给废了,把我右手给废了,让我终生不能拿玉尺,握罗经,永生都当不了风水师。他肯定不会把这件事情写下来的。龙游水占了原本属于我的位置,他于心有愧,也不会吧这件事情告诉你的。”
我这才明白左善是被逐出师门的,外公说过鬼派在选择徒弟的时候,一定要求心底善良的。
叶孤衣一定发现了左善不是善茬,下手把左善给废了。
但是挑断脚筋,砍掉三根手指。叶孤衣这份魄力,我是比不上的。
我叹道:“鬼派第一要义就是存天道存正义。你藏不住你的邪气,就这一点你就成不了鬼派的掌门。说多都是鬼话。再说师父废掉徒弟天经地义,而你辱骂鬼派,咒骂师公,是不忠和不孝;你作为师伯设计陷害师侄,对后辈没有关爱之情,是不仁;无辜害死巫师曷,视人命为草芥,拂逆基本社会规范,是不义。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逆徒,见了我鬼派掌门,就该匍匐在地,潜心认错,或许我可以把你收回门墙之内”
左善脸上肌肉抽搐勃然大怒,从屋檐上面落下两只蜘蛛,笔直朝我面孔而来。
左善大声骂道:“你一个人来孤立无援,还有谁可以救你。把玉尺和集成留下来。我给你留全尸。”
我骂道:“鬼派弃徒,不思悔改。祖师爷东陵子岂能饶你。”
我金刚怒目,瞪着左善。后来我才知道,叶孤衣和两个徒弟左善和龙游水的故事,所以在这里先插一段。
一九三七年,叶孤衣于战乱之时收养了孤儿左善,传他道术让他继承鬼派的衣钵。
一九五七年,叶孤衣废掉了二十岁的左善,断其脚筋三根手指。三年后,七十岁叶孤衣传道五行缺水的龙游水。左善消失在中原地区。外公以为左善已经死了,所以没有告诉我关于左善的一切,毕竟左善的存在是鬼派的不光彩的一面。
而被废掉的左善之后磨难很重,因为腿脚不便,不管漂泊到哪个城市总受人欺负,后来漂泊到云贵地区,被一个阮姓的虫师捕获,成为活药引子,历经种种非人的磨难,无意之中流落到泰国。出家为僧,潜心钻研了泰国养鬼和降头,成为显赫一时的大师。
他虽然名望很高,但是一直都无法忘记自己被遗弃的命运。
尤其是被阮姓虫师圈养的那几年,让他失去了宝贵的男人之身,加深了他的怨念和偏激的个性。也是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中性人,在锤炼自己的降头术上比常人要快。
一般的降头师多半是无法生育的。
左善一直以为自己一切的变故都是外公造成。
他自己才是鬼派的传承人。
错的人是叶孤衣和龙游水。
所以我一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话,让左善失去了保存我性命的打算。
两只小喽啰的蜘蛛扑上来,被玉尺拍死,我额头上面开始冒汗。难不成小和尚没有骗我,左善养的降头虫有几万只,一万只做饭,一万只负责睡觉
左善听了东陵子的名字,怒火平静了不少,狐疑地看着我:“祖师爷东陵子梦中传道给你了?你最好不要吹牛!”
左善眼神之中传出一丝惶恐,他依稀记得当年叶孤衣告诉他,要是祖师爷入梦的话,那就说明祖师爷觉得你不简单了,承认你是衣钵继承人了。
可是左善等了一辈子都没有梦到祖师爷。
我点头道:“东陵子的确入我梦了。后来我还给他烧了一座别墅和十个暖被窝的女人过去。”
左善越发激动,心中怒火越发烧得厉害,他愤愤不平,一个入门不久的弟子就有祖师爷入梦了,自己难不成真的成为弃徒吗?还给祖师爷烧去十个暖被窝的人。
而自己出来不知道女人是什么,那是噩梦一样的一天,数不清楚的蜘蛛从石壁上面垂下来,自己靠在墙壁,手臂上面被手臂一样粗壮的铁链所在,喉咙里面觉悟地叫着,忽然一只硕大的蜘蛛落到地面爬得很快,自己来不及躲避,哪知它别的地方不咬。
专门挑了自己的命根子咬下去,一股钻心的痛楚传来,他嚎叫了十分钟才安息下来。
不远处的溶洞外面,四个石像站立着,一个黑袍男子狰狞笑着,耳朵下面还吊着一只小蛇
左善叫道:“该死”于此同时,一只通体血红的蜘蛛从一个全是油的罐子里面跳了出来,朝我扑来红蜘蛛扑来的瞬间,从后面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嘤嘤的哭泣声音
我拿不准,为什么祖师爷十个女人让左善如此激动和癫狂,他是要疯了吗?
我永远不明白,子孙根被毒蜘蛛咬伤后,连续七天七夜的痛苦折磨是多么刻骨铭心,是多么难以忘怀
左善被叶孤衣废掉之后废掉之后,心灰意冷,不愿意再见到叶孤衣,只身一人离开了中原地区,有几次被人抓去当成残障人士,专门在城市里面乞讨,幸亏当时国家不允许这种乞讨行为,加大打击。左善才得以解救,辗转到了云贵地区,却被一个阮姓虫师给抓住,专门让左善当药引子来喂养各种各样毒虫。
在暗无天日的溶洞里面,反反复复被各种毒虫折磨。左善几乎死掉,不过顽强的左善有着极强的求生能力。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逃出生天,有一天终于看准了时机。
左善用一根磨尖的钉子刺穿了虫师的喉咙,虫师一命呜呼再也醒不过来。左善给自己做了拐杖,把虫术养成最厉害的一只毒蜘蛛带在身上,流落在泰国,后来得到一个老降头师的收留,开始养降头虫。这种阴狠的降头术暗合左善的性格,渐渐有了名声。
那种毒蜘蛛也被左善炼成了通体红色第一毒虫,在泰国的降头界里面,这一只毒蜘蛛闻名遐迩,可以坐在第三把交椅上面。
与血蜘蛛齐名的还有皇家降头师蒙拉差翁·杰拉的一只血蚤,和泰国北部巫师阿郎的一只双头鬼婴降。
红蜘蛛杀人无痕,剧毒无比。世人闻蚤色变,退避三舍。双头鬼婴阴邪无比,举世无双。在泰国降头界三足鼎立
世人只知道血蜘蛛是左善耗尽心血养成,却不知道它曾经夺走了左善的男人之身
血蜘蛛朝我扑来的瞬间,快到让人无法躲避,我一连退了两步。
除了食脑虫之外,我再也找不出可以喝血蜘蛛喝酒的对头了。
我把玉尺抽了出来,玉尺的蓝光照耀下面,血蜘蛛八条腿来回跳动。
左善内心对于鬼派的玉尺也是心生畏惧,血蜘蛛感念到左善的畏惧,在一旁逡巡不前,但从血蜘蛛身上传来的念力,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来。
后堂传来的哭泣声音越来越大。听着嘤嘤的声音,我听出了是白月明的声音,我心中一惊,感觉自己被左善完全摆布了,我的整个行程似乎都是左善控制了一样。
我咬牙问道:“白月明和白敬仁都是你设局的,你的目的就是把我给引来吗?你下了好大的一盘棋。”
左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玉尺,宝物在眼前,也是动了心:“没错。当我知道龙游水死了,你接替了鬼派后,我就开始设计把你引导泰国来。把白敬仁变成老尸追踪到了云南,带上了黄氏生出的鬼婴,都是我设计的。目的就是把你引导泰国来。我年纪已经老了,来不及亲自去找你,只有把你引来了。你不用担心,被我小宝贝咬到之后,你很快就会死掉的。”
我一边提防着随时就要跳上来的血蜘蛛,一边跟左善说话:“你果然是用心不浅啊!”
左善似乎没有谦虚的意思:“而且那种女鬼居然会把你带到云南来,那岂不是很好很好,正合我的心愿”
我心中默念口诀,手上玉尺的蓝光亮了不少:“左善,你处心积虑把我引到泰国,然后陷害我,让我没有活路可走,然后你就好意帮我解开困难,我心存感激,把鬼派的继承人传给你吗?”
左善点头:“我最开始是这个打算。现在,我要你尝一尝血蜘蛛的厉害之处”
“可女鬼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害她”我低头看了一眼落在地面上和我对抗的血蜘蛛,它好像看着我屁股前面发凉的位置
左善话音一落,嘴里面低语了一句。
血蜘蛛似乎受了刺激,不再畏惧玉尺。其速度之快,更是出乎人意料之外,血蜘蛛一下子就落在我的身上,我用玉尺去打,血蜘蛛一下爬到了我的身后,躲过了我的手臂。
彼时,从后面传来阵阵哭泣的声音,是鬼婴白月明的哭声,应该是很久没有喝奶了。
鬼婴不会喝奶的,他很久没有喝鲜血了。
鬼婴的哭声越大,血蜘蛛就越来越快似乎越来越兴奋。蓝光照耀之下,我来回跳动,血蜘蛛一时之间似乎没办法下嘴。
我一只手挥舞玉尺,另一只手我守在了裆部
第7章被诅咒的命运
左善越来越躁动,气焰也越来越邪恶。
他一双发黑的手开始挥动,右手的三根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整个人如同入魔了一样,脸上肌肤也越来丑陋,如同老树皮一样,一双眼睛通红如同群魔在里面舞动一样。
左善完全变成恶魔。
血蜘蛛变成了恶魔的枪,随时都要吐出毒液。
整个佛堂被一股浓厚的红色煞气笼罩着。
我手上的蓝光越来越弱,我没有多少防身的本领,除了本能地反抗之外,丝毫没有进行道法上的反抗。
右手一麻,手上的玉尺一松,玉尺落在地上面,我身子越来越痒,控制不住地靠在椅子上,我感觉全身似乎开始臃肿。
小镇那晚,亲眼见到了白悬化成虚无,难道我也要化成虚无吗?我咳嗽了两声,嘴唇发黑眼睛又一次肿起来,几乎看不清前面的风景,耳边传来了鬼婴白月明有力的哭泣声音。
左善恶毒地看着我:“难道这就是鬼派传人,在我面前不过是纸糊的。我的小宝贝还只是刚刚热身,还没有真正地动手。”
血蜘蛛从我地上落下来,上前将收起光芒的玉尺夹起来,走到了左善的面前,把玉尺放在蒲团一旁,顺着左善的手臂爬过去翻过肩膀又爬下来,最后回到自己的罐子里面,开始休息。
左善看着血蜘蛛,如同看着自己失去的性别一样。
七天七夜的折磨不是所有人可以挺过来的。
那是多么痛的领悟。左善悲剧一生是谁的错?是叶孤衣吗,还是外公龙游水的错,还是那个阮姓虫师的错?或者根本就是他自己性格的错。
血蜘蛛睡觉的罐子里面是一种奇怪的液体,血蜘蛛似乎对于这种液体十分喜欢。我之前收集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有老女人的内裤,和山村妇女的月经条,液体传出来的气味似乎就有内裤的气味
血蜘蛛似乎睡了过去了。左善嘴巴翕动,原本暴躁不安的情绪一下子平静下来。但是看着面前放着的玉尺,眼睛又似乎红了起来,好像还有眼泪,一双残疾的双手瑟瑟发抖,如同秋风之中的落叶一样:“叶孤衣,你不会想到今天,你的传人会被我杀死,而我将是鬼派唯一的传人。我的徒弟曾劫才是鬼派真正的传人。”
原来外面小和尚俗家名字叫做曾劫。
左善说完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似乎自己多年来的磨难都得到了回报。多年前的罪过他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死光了,他心中的恨已经平息了不少。
尤其是那个阮姓虫师,后来被他找到尸骨炼成了尸油。他剩下的恨就是对于叶孤衣的。现在一切都好了,他甚至留下了喜悦的眼泪。
我全身浮肿起来,麻木不行。血蜘蛛的毒剧毒无比,比之姬如月的七彩蜈蚣还要厉害,这种降头虫毒很奇怪,我觉得通体都在发凉,如同赤身站在冰天雪地里面,一股邪气在体内肆无忌惮地跑起来,把我的血脉当成了跑道,跑到哪我身子就麻到哪。
我只是期盼五条虫族的宝虫可以解开我体内的毒。
金丝、青木、水绿、土蚕、火虎一个个名字那么好听,不会到关键时候起不到作用吗?
偏偏那股毒流不受控制,我思绪越来越乱,我想起了纪千千,又记起了谢灵玉。白月明的哭泣声音不断地传来,我好心烦不已。
也亏了白月明的哭泣声音,让我保持了一丝的清醒
左善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把手伸了出去,要将地上的玉尺拿起来。
我看在眼里面,不知道为何左善有些不敢下手。
难道他把捡起玉尺看成了一个象征性的动作,不想太轻易就伸手就拿起来。如果拿起来,似乎多年来的期待一下子就实现了,反而没有满足感。
左善还是伸手把玉尺拿了起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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