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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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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怕了?”

“我怕什么!”齐星衡眯缝着眼睛,看着墙壁,仿佛望着极遥远的地方,“我的太阴星落幡,除了遇上四御神兵、五帝灵宝,其他尽可刷得,而且就算遇上了四御、五帝的宝贝,我也不见得会落于下风!”顿了顿,又说,“易鼎易震,你怎么处置?”

贾筱煜笑了:“我把谢山一个佛教大师导向道教,自然得礼尚往来。就把这两个烦人的小家伙送去佛教好了。”

齐星衡正要说话,忽然冷光镯中太阴星落幡一阵抖动,他取出来一看,竟然是毒手魔什在运功脱离宝幡的控制,齐星衡冷哼一声,把幡一抖,六尾齐摇,幡上隐隐现出一个缩小版的毒手摩什。

齐星衡喝道:“不打不长记性,念你乃是初犯,就将你打入剥皮地狱!”

他将幡一抖,伸出一只手按着毒手摩什飞速下坠,落入无尽的混沌之中,然后猛然间金光一闪,黑暗分开,毒手摩什就落入阎罗殿中。

现出这时齐星衡《夸父星落经》大成,重新祭炼,幡中已经有了阎罗小鬼,押着毒手摩什送入剥皮地狱之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件石室之中的尚和阳和伍常山二人,就看着毒手摩什摆出各种各样怪异的姿势,发出极为凄厉的惨叫,比二人看过的任何酷刑魔法折磨的人叫得都惨,一会的功夫,就看到他的身上一阵阵红肿,皮肤寸寸碎裂,涌出鲜血,皮肉翻起来,露出里面的血管和肌肉。

毒手摩什的身子如大虾一样的弓着,陡然伸直,嘴长得大大的,随后就看到他的舌头飞了出去。

一连下了五层地狱,毒手摩什终于坚持不住,大声讨饶:“恩主饶命!小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念你是第一次,我就饶了你,日后再犯,定让你下到十八层地狱!”

齐星衡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室中回荡,尚和阳和伍常山一起缩了下脖子。

毒手摩什伏在地上,呼呼直喘,只是身上的肌肤和舌头,还有碎掉的骨骼都已经恢复原样,仿佛刚才所经历的都是幻境,实际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启程之前,齐星衡又问贾筱煜:“你真的要考道家经典点化谢山?”

贾筱煜叹了口气,摇摇头,忽然又笑了:“忽悠呗,他是好几世修行的,又跟佛门好几个和尚尼姑不清不楚,凭我现在的道行可点化不了他,除非是我师父金灵圣母亲自来,不过也不用他一只死心塌地归入道家,只需要让他这几十年听话,甚至只要把心灯借来就行,等封神大战结束,谁还管他如何。”

这几天,齐星衡已经将九天十地辟魔神梭祭炼完成,此梭大小由心,快慢自如,齐星衡和贾筱煜带着易鼎易震一起赶奔武夷山千石矾潮音小筑。

在半路上,贾筱煜就提出分手:“星衡,时间紧迫,我去找谢山,你还得去一趟关外,把易鼎易震这两个小子给关外三佛送去,黄河边上会看到一个垂死的孩子,你把他救好,然后结识一位美女散仙,你请她帮忙给这两个小子剃度,直接做了小和尚,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再给王铁头他们送去。另外,你那三生晦明丹给我一颗。”

齐星衡一怔:“你要让谢山恢复前几世的记忆?他前几世可都是和尚啊,你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加难以导他入道了?”

贾筱煜搓着手指:“你懂什么,大道之下,万物皆有定数,你瞒着,也是那么回事,不瞒着,也是那么回事,遮遮掩掩,反倒落了下乘。你把他俩送到之后,半路上还会遇到一人等你,顺手把它收了,对付赤尸神君时候有大用。”

第六回红牛铁骑(上)

与贾筱煜分别,齐星衡驾驶着九天十地辟魔神梭驰往辽东。

黄河北岸,两支军队正在对垒。

最醒目的是背水向北的一支,清一色的都是骑兵,人数不多,正好一千骑,所带来的威压却无异于千军万马,因为他们所骑乘的不是马,而是犀牛。

独角红犀,乃是大雪山所产的一种猛兽,最大的身长有一张五,与水牛一般肥壮,却比牛要坚实灵活得多。

一张阔门像锅铲一般向前翘起,隐现出两排白森森的钢牙,头生一只乌光闪亮的独角,形粗而扁,长度足有一米!犀利无比,便是一般小城的城墙,也禁受不住这一角撞击。两只滴溜滚圆的怪眼,蓝光四射,越显雄威。

这些犀牛本身皮便极坚硬,现在又批了铁甲,仿佛一座座移动的钢铁堡垒。

牛背上的骑士尽穿上等铁料锻造而成的板甲,头上戴着双角铁盔,只有在眼睛处有两道窄缝可以视物,其他地方全都包裹在钢铁罐头之中,手上端着三四长长的钢矛,静静站立在滚滚波涛边上,带起冲天煞气。

与他们对峙的,是十个千人队,共一万人,装备也都是极好的,前排有长矛兵、坚盾兵,后面是弓箭手,还有三千火铳兵,黑洞洞的铳口对准了前方犀牛骑,在整个队伍的后面,还有几辆马车拉着的火炮,炮手们已经校正完毕,时刻准备发射。

犀牛骑兵队伍前面,有一个体型比其他犀牛更大的牛王,上面坐着一位少年将军,只见他身穿银盔银甲,背后背着白虎披风,手里提着一杆亮银枪,朝着对阵一指:“恭长老,我不管什么大明不大明的,心中也没有什么忠义,我只知道俞将军被万历狗皇帝和宋宝书给联手害了!我不杀入京师为俞老将军报仇已经算是够给狗皇帝的面子了,只是少主你无论如何也得给我!”

对面旗门下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披八卦仙衣,胯下骑着一批棕褐色的鹿王,体型竟然比旁边的马还要大上许多,一对鹿角仿佛两棵小树一般,乱刺苍穹。

老者一手持剑,一手抱着个襁褓婴儿,正是当朝首辅、文渊阁大学士、太师、太傅、太保三公,三朝元老杨光赫的大弟子龚长学,人称恭长老。

他用手中剑向对面一指:“叶孤鸣!对于俞将军的死,天底下但凡有点良心的汉人哪个不痛心?就连万岁也在北京亲自率领文武百官祭奠。你是俞将军的义子,今日所言也是出于悲愤,我也不再追究,此子乃是俞家仅存的骨血,首辅大人欲收其做关门弟子,将来修仙得道,吉不可言,你也不必替他担心,快快回你的山东去吧!”

少年将军叶孤鸣大吼:“你放屁!当初若不是你们一纸公文,俞老将军会挥兵入辽东?去便去了,为何不让我的红牛铁骑跟着?后来又是哪个连番传旨让其速战速决的?”他神情甚是悲愤:“若是我的红牛铁骑跟去,俞老将军又怎么会中了敌人鹿骑得埋伏,一家人战死沙场!”

龚长学也是脸现悲哀:“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大丈夫战死疆场,马革尸还,正是死得其所,俞将军想必也会就全含笑。那关外鹿骑乃是祝锡吉炼出来的一支骑兵,虽然只有八百却能够吞云吐雾,绝技千里,你的红牛铁骑去了也是白给,俞将军此次失败,非战之罪,乃是天意”

“你闭嘴!”叶孤鸣大声打断对方,“俞老将军的事情先放在一边,你仗着道术潜入山东,偷走小公子又当如何解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朝中暗流涌动,党争厉害,艾诚凌和杨光赫两个家伙狗咬狗,他接小公子进京也不过是想收我们俞家军的心,我呸!告诉你们,小公子哪也不去,只在山东,杨光赫这一招算是打错了如意算盘ωωω.ㄧ!б!k.c'n!”

龚长学本是弘治二十八年进士,后来拜杨光赫为师,本来是去讨教学问,结果被杨光赫看中其根骨,收做道门传人,龚长学索性辞了官位,专心与杨光赫修道。

在他心目之中,师父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地位崇高,可比日月!这时听叶孤鸿指名点姓地叫骂,他心中不忿,大动肝火:“叶孤鸣!你这小畜生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说我仗着道术欺你,今天我还就专凭神通欺人,你待如何?”

叶孤鸣破口大骂,把银枪一挥,就要指挥所有骑兵冲杀过去。

拿着银枪的手臂刚刚提起来,对面打马驰出一个中年将领,他认得是龚长学的儿子龚飞雄。

龚飞雄上阵说道:“慢!叶孤鸣,你我都是大明官员,手下的弟兄也都是大明的子民,不该自相残杀,徒让关外鞑虏耻笑!”他不等叶孤鸣说话,便又抢道,“我看不如你出三人,我出三人,拼个上下高低,三局两胜,以定最后婴儿归属,如何?”

“如你所愿!”叶孤鸣也是有些忌惮对方的火器,红牛铁骑可是总兵大人的心血,每一骑得造价都是天文数字,挂掉一头都是极大的损失,龚飞雄刚刚说完,还没有讲具体规则,他便大吼一声,催动胯下独角红犀王狂冲过来!

那犀牛王身长超过三丈,身体上挂着厚厚的铁甲,仿佛一座铁山,轰隆隆狂奔过来,龚飞雄骑的马虽然也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但在这等庞然大物面前也是打不起一丝勇气。

犀牛狂奔,地面剧颤,无论龚飞雄怎样催马,他那匹视若性命的宝马都不能动弹,浑身哆哆嗦嗦抖似筛糠,不等犀牛王冲到近前,它便先失禁,屎尿还未流完,四腿一软,瘫倒在地。

龚飞雄一条腿被压在马下,还不等有所动作,犀牛王便冲到近前,叶孤鸣抬手一枪,正中咽喉,借着犀牛王的冲力,把龚飞雄的脖颈撕断,脑袋挑在枪尖之上。

“飞雄!”龚长学痛呼一声,旁边二儿子龚飞英已经大吼一声,飞冲出去。

鉴于大哥的失手经验,他并没有骑马,而是从马背上飞跃而起,还在空中,就取出背后宝雕弓,搭上三支箭,连珠射去。

叶孤鸣刚把龚飞雄的人头Y用其发髻拴在牛头上,猛听一声怒喝,随后弓弦响动,飞来三支狼牙钢箭。ωωω.ㄧ^!б!k.c'n叶孤鸣急用银枪拨打掉第一支箭,翻身仰倒在牛背上躲过第二支,被第三支射中心窝。

只听“当啷”一声,狼牙钢箭坠地,叶孤鸣脸色铁青,刚才那下若不是有总兵大人给的灵符就被对方要了小命,见龚飞英急速奔来,几个起落已经到了牛前,他急挥枪格挡。

二人一个在牛上,一个在地下,斗了十几个回合,叶孤鸣大喝一声,一枪刺在龚飞英脸上,将尸身挑起,沿阵奔驰,后面骑士纷纷叫好。

两个儿子转眼之间便死于非命,龚长学几乎坐不住鹿背,大声止住还要冲出去的小儿子龚飞龙,将怀里的婴儿交给他:“看好俞小公子,看为父杀了这个屠夫给你两个兄长报仇!”

老道士催鹿向前,叶孤鸣看见,叫道:“老匹夫!你两个儿子不会道术,我只凭枪法胜他,现如今你出来了,就让你看看我家上清道术的厉害!”

他振臂甩掉龚飞英的尸体,催牛杀来,坐在疾驰之中的牛背上,奋力一振,呼啦一下,从下窜起一团火焰,将他连人带牛包裹在里面,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球,一眨眼的功夫滚到龚长学近前,挺银枪分心便刺。

他浑身发火,一杆银枪上面也是火蛇缠绕,一枪刺出,更有火线顺着枪尖飞射出一米多远。

“叮!”龚长学挥动手中木剑稳稳架住银枪,竟然发出金铁交鸣之声,爆起一大团火光。

龚长学冷冷道:“你看我手中用的是木剑,就想用火来克?”在鹿上运转宝剑,与叶孤鸣大战,斗到二十几个回合,他左手骈指向剑上一指,宝剑剑处猛地爆出一道黄光,竟有三米多长,虽然仍是剑短枪长,但施展起来,几十招之内竟然不落下风。

叶孤鸣却是知道他有飞剑,能够远在数里之外取人首级,虽然但凭枪法也能压对方一筹,但坐下的犀牛王却斗不过老道士的鹿王,原来二人在上面打,下边的犀牛和鹿也在拼斗,龚长学的鹿王竟然稳稳压着大犀牛一头,叶孤鸣的枪法也受其影响,想要赢老道士,非得千照之外不可。

他挺枪朝着龚长学脸上刺去,趁着对方防守之际,拨牛便走。

看着逃走的叶孤鸣,龚长学只是冷笑,等他逃到百米之外,这才手掐剑诀,就要放出飞剑,猛然间叶孤鸣一转身,扬手打出一道暗影,来势极快,龚长学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那东西打在胸口,顿时一阵天昏地暗,栽落下路。

叶孤鸣年纪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出手不留余地,见总兵大人赐下的宝物将敌人打落下鹿,立即又把牛头掉转回去,要把老道士也给解决了,忽然半空中一声雷响,前方已经站了一个青衫青年,正扶起了龚长学,往他嘴里送药。

叶孤鸣见对方从雷而落,知道是与总兵大人一样的神仙,不敢鲁莽上前,只把刚刚飞回来的宝物又打了回去。

总兵大人赐下宝物的时候曾经说此宝物名叫乌鸩刺,最是歹毒不过,便是修炼几百年的剑仙罗汉也经不起这一下,并且此宝没有解药,即使能够保全性命,也要斩去受伤肢体,成为残疾。再三叮嘱他不要轻易动用。所以叶孤鸣只是遇到会道术的人才使出来,若是遇到平常人,只是凭枪法取胜,即使不敌,也磊落认输。

平时遇到佛道两教中人,凭借着乌鸩刺果真能百战百胜,今天一出手就把龚长学撂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二次出手却与平常不同,那位从天而降的青年仙人起初竟然对飞来的乌鸩刺不理不睬,等将丹药彻底送入龚长学的口中之后,才注视疾射而至的乌鸩刺,轻轻一抬手,仅凭两根手指便将宝物接住,随手收入自己怀中。

第六回红牛铁骑(下)

大明朝内的党争如何,齐星衡不敢兴趣,他只是按照贾筱煜嘱咐的,把那个婴儿带走。

顺手救下杨光赫的徒弟,取出乌鸩刺,用手摩挲着,抬头对目瞪口呆的叶孤鸣笑了笑:“你家总兵大人这宝贝威力可不小,他没告诉你,这么歹毒的东西,尽量少在同胞身上使用么?”

地上的龚长学不但身体受损,毒气攻心,连魂魄也受到重创,萎靡不振,强挣扎着起来指着叶孤鸣说:“师叔不必与他多言!这小子仗着山东总兵和国师之间的关系,飞扬跋扈,辱骂朝廷,久有不臣之心,向不把其他地方的大明官兵放在眼里。那孩子乃是俞大遒将军的孙子,最后的一点骨血,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带走。”

听到婴儿,叶孤鸣趁着齐星衡二人说话,猛地从牛身上高高跃起,手中银枪上面电射缠绕,蓝色的电弧射出三四丈长,对阵的人纷纷把火铳弓箭对准了发射过来,都被他身上冒出去的电弧击落。

龚飞龙见他如一只大鸟一般从空中飞落,杀凶之仇不共戴天,他左手抱着婴儿,右手抡起狼牙棒狠狠砸过去,对着刺过来的银枪不闪不避,打算以命搏命。

叶孤鸣是山东八阵总兵之一,武艺超群,在空中左手朝狼牙棒奋力劈出,借着劈空掌力横挪三尺,银枪贴着狼牙棒下面刺向龚飞龙的右肋,同时伸手去夺他怀中的孩子。

就在银枪已经刺破对方的衣甲,眼看就要刺入对方身体的时候,忽然被一个人伸手攥住,他虽然年轻,却是天生神力,竟然连拽三次都好似蜻蜓撼石柱,难动分毫,不但枪收不回来,枪上附加的闪电、火焰也都纷纷不见。

这时龚飞龙便枪上飞出来的电弧击中,麻痹状态已过,急挥狼牙棒灌顶砸来,叶孤鸣索性放弃银枪,一把抢过婴儿,右掌再次挥出,劈空掌力正中龚飞龙胸口,随后脚尖在对方马头上一点,轻飘飘向后飞出。

重新飞回红牛王背上,叶孤鸣检视怀里的婴儿,正是俞大遒的小孙子俞玥,满意地点点头,这次虽然丢了银枪和乌鸩刺,但最少把婴儿抢回来了,至于后来从雷而将的那小子太过厉害,我一介凡人自然不是对手,还是回去禀报大帅再做定夺。

他抬起头,正要下收队回营的命令,一抬头,就看到敌我双方的士兵全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在看着他,而本以为中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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