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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首富沃伦·巴菲特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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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又从来自于伯克希尔的资金源存取出4500万投入到银行股票中。
迄今为此,他在这场危险游戏中仍旧安然无恙。他代表三个公司进行投资,它们分别是伯克希尔,蓝筹公司以及戴维斯菲尔德公司,它们各自有独立的股东群,而他也肩负着办好每一家公司的责任。他该把《华盛顿邮报》放入三个口袋中的哪一个呢?喜诗糖果公司又该放在哪儿呢?巴菲特小心翼翼地想尽量公平一些,即便如此,利益冲突还是不可避免的。要安排好这件事情的确非常困难,而且也很不符合巴菲特的性格。况且只要哪件事情一旦复杂化,证券稽查人员就会理直气壮地盯上你。
在这场令人震惊的游戏中,有位经纪人向巴菲特提供加州帕萨迪纳的韦斯科贝格公司股票。这家公司拥有一定量的储蓄与贷款。巴菲特知道韦斯科公司,从60年代中期开始,他每年都读它的年度报表——和他曾经读过的成千上万份储备与贷款报表一样。韦斯科公司股在市场上交易价只有十几美
①元,比它的账面价值的一半还低 。巴菲特和芒格查核了一番,芒格也认为韦斯科公司股很便宜,于是蓝筹公司便买入了它8%的份额。此时是1972年夏天,韦斯科财务公司还是一个很小的,只有200万美元投资的公司;但到了1973年1月,它便宣布要和加州的另一家拥有储蓄和贷款业务的圣。芭芭拉财务公司兼并。
巴菲特和芒格立即得出了同样的结论:“韦斯科公司准备放弃这个商店。
在兼并的条件中,韦斯科股票的持有者将把他们手中持有的低估的股票换成圣。芭芭拉的股票,而后者的股票又似乎高估了。引自巴菲特的话说:
我看过这些条件之后简直不敢相信它们,我把宣布的条件告诉了芒格,他也同样认为难以置信。但这确实是白纸黑字地写在道。琼斯的行情牌上的。
芒格想多买进一些韦斯科公司的股票,并希望借此可以阻止兼并。因为兼并要根据股东投票来决定,巴菲特则不然,他属于能对偶尔的损失坚忍克己的人。他说:“要是为这事痛苦,那可真是个错误。”然而芒格坚持自己的做法。在后来的六周里,蓝筹公司买下了每一张出现的股票,逐渐积累了股票总数的20%。
可是,他们还是无法阻止兼并,并且现在蓝筹公司已经陷得太深。正如芒格所说的,他们就像落入鼠夹的耗子,已经放弃对奶酪的渴望了。
2月份时,芒格给韦斯科公司的总裁路易斯。R。文森蒂通了一次电话。
芒格遣词用句显得异常古怪。他说蓝筹曾一直买进股票,目的是“想形成一种氛围”,使文森蒂和其他韦斯科公司的董事不会因为感到任何的“道德的义务”而实施兼并。
而文森蒂坚持按原计划施行。他发现蓝筹公司可以随心所欲地投票反对自己,而且还会劝说其他股东也这样做。在芒格看来,这个民粹派人士的行径简直无比低俗。他曾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自信在这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他宣称说自己很喜欢韦斯科公司的管理方式。而且尤其是文森蒂与巴菲特和芒格是同种类型的人。实际上,芒格多次表示如果文森蒂亲自过问他,两人面对面地交谈的话,蓝筹公司就会停止购进股票。
文森蒂觉得这简直是古怪之至。他无法理解芒格在常规的商业交易中竟会对道德有如此执著和喜爱,然而这也正反映出芒格与人不同之处,他是一个坚持旧式学堂伦理观念的人。他从未试图引用本杰明。富兰克林的语句,但他却认为富兰克林的箴言比任何商学院所教的东西都更有价值。
不论是身在商界内外,芒格都恪守绅士应有的礼数,他执著地走自己的路,却对最后结果的褒贬评价看得很淡。当医生给他作了一个极其拙劣的白内障手术而致使他视力减退时,他竟毫无怨言地承认发生这种事会有10%的概率,从而开始热衷于研究眼科学。
在私人生活上,芒格相当积极主动,继贝洛斯堕胎一案之后,他为洛杉矶设立堕胎诊所立下了汗马功劳。身为古德。萨马林坦医院的志愿主席,他彻底重组了医院的工作团和专家组,只是他也会欺负一下医生,就像他曾在当地计划生育活动中欺负手下受托人一样。巴菲特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而
① 对大多数银行而言,账面价值是很有用的尺度。因为银行资产由贷款和其他金融资产构成,所以类如品
牌等无形资产通常不太重要。
共和党人芒格则俨然位高任重,他飞奔进会议室,搜肠刮肚找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来讲,仿佛是一位戴着形状吓人并且放大若干倍的眼镜的独眼哲学家兼国王。
“查理十分有趣,同时也非常自大。”巴菲特圈子中的一位成员说,“他信奉一种贵族式的观点,总觉得世界上有一群经挑选出来的富有才华并且事业卓越的人,而他自己正是其中之一。”
芒格总是开玩笑说要建立一个芒格的“王朝”,当他与第一个妻子——“第一夫人”——离婚以后,就开始阅读各种讣告,期望能为他臆想中的后代找一个具有他认可的品质的寡妇,他和他的“第二夫人”养育了8个小芒格君王和贵妇。
和他的奥马哈合伙人完全不同,他的生活十分丰富,他常在河里或各种野潭里钓鳟鱼,北梭鱼,以及大西洋鲑鱼;他在加州俱乐部里掌管游戏场地,有时还主持晚会,尤其当他灌下一杯葡萄酒以后。艾拉。马歇尔想起在贝莱尔的一个晚会上,芒格一个人声音洪亮,颠三倒四地独白着,说的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芒格觉得这样很有趣味。当主人问马歇尔说:“你能让查理闭嘴吗?别人都没法儿说话了。”
一次,芒格的一位密友奥蒂斯在一次钓鱼旅程的午夜醒来,发现芒格正坐着仔细研读一本书,而且神情十分诡秘。还有一次与巴菲特以及马歇尔去澳洲雨林探险的途中,他们的吉普车在丛林中拐来拐去,芒格却一直在读一本极其晦涩的古生物学著作。后来到了晚上,芒格便给同伴们讲述他读到的东西。“在晴朗深蓝的天空下,他向我们讲述恐龙是怎样进化成鸟类的。”
马歇尔回忆道。
包括巴菲特的朋友在内的人都被芒格的一通关于黑洞和爱因斯坦的演说给吓怕了,不再提起他不屑一顾的态度。一次,巴菲特的朋友罗克珊。勃兰特说她唯一知道的洛杉矶的医院只有锡达。西尼亚医学中心一家,芒格立即反驳她说:“那是因为你是犹太人。”
芒格坐在扶手椅中,像一位令人敬畏的心理学家,其行为举止尤其像一个学生。
他看透了许多现象背后的罪魁,比如:人们往往在改变自己看法时显得无能为力,这也就是被他称作“首次结论偏见”的现象: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组织总是乞求公众的诺言。真见鬼!这也是一个家庭组织总是举行结婚纪念的原因。
这也正是芒格的洞察力对巴菲特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然而正是巴菲特,而不是芒格,能够以一种更为自然的手法来运用这些理解力。巴菲特确确实实是一个能够克服一个人的“首次结论偏见”的伟人。
在韦斯科公司这件事情上,在芒格与文森蒂交涉失败以后,巴菲特开始设法说服那些有能力阻止兼并的董事。伊丽莎白。彼得斯是旧金山的一位女财产继承者,也是韦斯科公司最大的股东。彼得斯的父母亲建立了储蓄与贷款业务,而且公司在50年代末期成为了上市公司。她的兄弟们都无法胜任这项工作,于是重担落在了她的身上,主修英语的彼得斯被送去学商业,以维护家族的利益。她发现:首先,自己可以做得相当出色;其次,韦斯科公司为她其他的追求目标提供了一个可行的参照。她有一些其他的目标,包括去
盛产优质树木的纳帕峡谷葡萄园以及读乔瑟的作品。
到 70年代早期时,韦斯科公司还业绩平平,彼得斯很希望给它一点激励,但是其他董事不论是在财务方面还是其他方面都得不到任何利益。直到圣。芭芭拉财务公司提出收购条件以后,尽管彼得斯意识到条件非常苛刻,但是她希望兼并能够鞭策一下韦斯科公司的发展。
巴菲特派蓝筹公司的总裁唐纳德。克佩尔去和彼得斯谈过一次话,但是她还是强硬地支持兼并活动。在克佩尔刚离开不久,巴菲特又打了个电话来。
他很高兴地向彼得斯介绍了自己一番,并建议两个人找个机会好好商谈一下。
几天以后,巴菲特和彼得斯便一起坐在旧金山机场的休息大厅里,巴菲特告诉她自己认为韦斯科公司的股票价值比圣。芭芭拉公司提供的价格高出许多。尽管这些陈词滥调都是彼得斯从克佩尔那里听过多次了的,但从巴菲特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更有说服力。比如,他对她说话时显得好像他是她的合伙人,他的资金和她的生意融在一起。
彼得斯坚持认为必须采取某些措施来重新激发韦斯科公司的活动,巴菲特则说他乐意试一试,他谈到了自己和其他公司的关系,他称之为一种合伙人关系,他还谈到了自己。他语气镇定,让人觉得十分放心。
彼得斯终于发现自己很愿意成为这个人的合伙人,她喜欢上了巴菲特——而且很喜欢他的风格,同时似乎也看到了一丝希望。
彼得斯只有一个问题还悬在心头。“巴菲特先生,如果我买下你,那么假如你在路口被卡车撞了怎么办?那时又由谁来挽救韦斯科公司呢?”
巴菲特说有一位能力与自己相当的朋友。他已经安排这个人掌管伯克希尔公司,并且如果发生了类似的“卡车”事件,巴菲特家族的利益也将由他来保全。他认为完全可以托付给自己和他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当巴菲特说完以后,彼得斯就已下定了决心,于是兼并之事终于化为乌有了。
巴菲特和芒格也开始感到对她要承担起一定的义务,决定提高他们在韦斯科公司中所占的份额。他们本来可以在低价位买进股票的。因为通常情况下,当一个兼并活动出现时,股票会上升。但是由于欺骗型投资者鉴于交易失败而作的保证偿还活动,而巴菲特和芒格对这失败负有直接的责任——看上去并不怎么样。因此他们告诉自己的经纪人在价格上可以慷慨一些。
蓝筹公司以17美元的价位向韦斯科投标,这个价格是在这项交易失败之前的普遍价格。尽管此举非不同寻常,据芒格说:“我们在富于幻想的时刻作出的决定认为,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蓝筹公司把自己占有的份额提高到24。9%,后来,韦斯科公司的股票随市场行情一起跌了下来,而蓝筹公司做了许多股权收购活动。在 1974年中期时,蓝筹公司拥有股票总量中的绝大部分。(彼得斯仍旧是少数几个大股东之一)。事情似乎还没有完结,然而巴菲特和芒格并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踪已经被证券及交易委员会盯上了。
灾难来临的第一个预兆出现在1974年秋天,它在一定程度上是由巴菲特和芒格之间错综复杂,很不规范的合伙人关系引起的。巴菲特和芒格在蓝筹公司和戴维斯菲尔德零售店中各自拥有独立的股份额,但芒格与伯克希尔公司没有任何瓜葛。于是,当巴菲特从他的蓝筹公司口袋中掏钱花时,这是带有合作性的,而当他涉及到伯克希尔公司——他前面的口袋时——他又是独
立的,这个内部关联的所有权关系令人十分迷惑,于是易于导致冲突和混乱(图示如右)。
作为解开这团混乱如麻的关系的第一步,巴菲特和芒格宣布把戴维斯菲尔德零售店兼并到伯克希尔公司里去。但是证券会及交易委员会提出了质疑,向他们提了一大堆问题。
起初芒格以为也许是由于巴菲特和自己都是十分“有趣”的人物,证交会才会拖延他们的进度。在他脑海中,有一幅古怪的画面:管理当局仔细察看蓝筹公司,就仿佛它是一只爬过显微镜的非同寻常的臭虫。但是几个月过去了,芒格渐渐变得焦躁不安。在写给查尔斯。里克绍沙——他和巴菲特在芒格法律公司里的律
师——的信中,芒格显得十分不满,仿佛在交通厅和一个步履拖沓冗繁的公务员打交道一样。
但愿我放弃这件事后,证交会的每个人都能感到心满意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们就该尽快地让我收到答复,最好是打电话直接告诉我,这样我们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也可以使我们的兼并计划顺利完成。
可是,芒格从未读过卡夫卡,里克绍沙把一份措辞相对缓和的信件送给了证交会。在12月份的时候,芒格就收到了他最快的答复——尽管这答复并不是他所期望的。证交会对奥马哈的君王提出控告:关于蓝筹邮票公司,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沃伦。巴菲特公司(原文如此),HO—784号,等等,巴菲特成为了被全面审查的目标。
蓝筹公司、伯克希尔公司以及巴菲特公司(原文如此)有可能单独或相互协力增加过一些活动。在这些行动中直接或间接地作为一种机制、谋划或是策略来进行欺骗。或者还包括有一份不真实的事实陈述材料或遗漏了……
这些询问都是集中在蓝筹是否曾操纵过韦斯科公司股票价格的问题上,这确实是一个解决起来进退两难的指控。在证交会的执行部门中,这被认为是一件大事,于是很快事情就扩大成对巴菲特涉及过的一切事情的全面调查。
在调查期间,巴菲特向华盛顿运来了纸箱的档案材料,有他的股票经纪人的记录,有他给蓝筹公司的信,还有他对纺纱厂和喜诗糖果公司的每份备忘录,以及巴菲特的银行,一切都被证交会这个“真空场”给吸进去了。在伯克希尔公司的主管会计韦尔纳。麦肯齐看来,“他们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
富有的人,于是便咬定他必然是一个恶棍。“
尽管巴菲特很担心,但表现得很镇定。他和作投资时一样从容不迫,耐性十足,而不管自己的声誉是否正处于危险之中。芒格却正好相反,他几乎要中风了。
罗德里克。希尔斯,芒格的前任法律伙伴,当时正担任白宫顾问的职务。
当调查时有消息传出来,说希尔斯曾被邀请担任证交会主席的工作,巴菲特和芒格的律师给希尔斯打电话恳求他把此事拒绝掉,并声称如果他就任这个职位,证交会就会欲罢不能,从而导致更加严厉苛刻地对待他们。“你那儿有什么情况吗?”希216尔斯问道。他暗指的是调查的事。里克绍沙说:“没有,一切都是胡扯。”希尔斯对此显得不屑一顾。后来芒格又打了好多次电话,每次都痛斥希尔斯在巴菲特最需要他的时候背叛了他。但是希尔斯还是接受了这项工作。
1975年3月,芒格来到证交会做了两天的证人,他傲气十足地向审问者保证“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沃伦和我将负全部责任”,好像这样就可以结束这件事情似的。他把这件事看作对性格的一种磨炼,常常提到参加各种上流聚会时的荣耀。
一位年轻的证交会律师摇动三寸不烂之舌,奋力挖掘他的内幕。他暗示说芒格曾参与共谋,以卖空韦斯科股票起诉者的股票为手段来破坏此次兼并。芒格抗议说,“这绝不是我们的经营作风。”他的语气听上去相当震惊,就好像一个神父偶尔作了一次警察而不是传教士。
事实上,证交会是怀疑其中藏有阴谋。具体来说就是:蓝筹公司究竟是不是为了接管韦斯科公司才对兼并加以阻止?
提问者:在2月26日之前,你和巴菲特对这种方式(寻求控制韦斯科公司)考虑了多久?
芒格:我以前说过,我们把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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