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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将卫立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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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介石一脸的威严,连珠炮似的发问,朱怀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他感到天在旋转,地在颤动,马上就有晕倒的危险。然而他不失灵敏,趁势跪在蒋介石的脚下,放声大哭着说:“委员长,八路军攻势凌厉,光我一个97军能挡得住吗?卫立煌坐镇洛阳,按兵不动,*的大事就坏在这些人的手里,委员长明察秋毫,一定要惩办这些败类……”

  见朱怀冰跪在地上,又哭又闹,蒋介石心内十分不悦,他厉声喝道:“败军之将,有什么好说的?身为军人,哭哭涕涕,成何体统,站起来!”

  朱怀冰站起身来,仍然不断地抽泣着,泪水洒湿了衣襟。蒋介石又恨又怒,指着他说:“你看看,你还像个军人吗?”

  朱怀冰擦干泪水,立正站好说:“委员长,我真是昏了头……”

  蒋介石的气色缓和了一些,平静地安慰着说:“你还是忠于*的,先回去休息一段时间,我会考虑你的工作的。”

  朱怀冰行着军礼说:“若没有别的事情,职下告辞!”

  蒋介石挥着手说:“好了,你可以走啦。”

  朱怀冰走出屋门,老蒋抓起电话说:“敬之吗?我是蒋中正。”

  何应钦在电话里说:“委员长,我是何应钦,请问有什么事?”

  “第97军被歼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职下知道。”

  “原因呢?”

  这一次可称了何应钦的心事,他早就想处治卫立煌,机不可失。于是,他就加油添醋地说:“卫立煌亲共,置*的利益于不顾,他在洛阳见死不救,第97军还有不败之理?”

  “你立即驰电洛阳,让卫立煌回重庆述职!”

  “是。”

  一处华丽的餐厅。

  蒋介石夫妇正在用餐。宋美龄用叉子叉一块牛排放在丈夫的盘子里:“大令请用。”

  蒋介石微笑着:“谢谢夫人。”

  宋美龄一边吃饭,一边与丈夫谈天。她看了丈夫一眼说: “大令,听说卫立煌要回重庆?”

  蒋介石惊了一下,他上下打量着宋美龄问:“夫人的消息好灵通,电报刚刚发出去.你就知道了?”

  宋美龄得意地笑笑问:“俊如这个人怎么样?”

  蒋介石猜不透宋美龄的用意,稍稍停了一会才说:“若论打仗,俊如没说的,几个战区比较,第一战区的战绩还是一流的,不过他是个犟脾气,有时候不大听话。另外这个人缺乏政治头脑,在山西他竟和朱德、周恩来这些人打得火热,你看糊涂不糊涂?”蒋介石说着,,显得有些生气。

  宋美龄笑着站起来,在室内走动着,她体态婀娜,面色清丽,一笑更显出动人的风采。听了蒋的话,宋美龄想了一下说:“大令,你不是说他不听话吗?我有个办法,把俊如紧紧地拉过来,让他一直跟着咱们走。”

  蒋介石思索着说:“能拉过来是好事,这个人犟得很,江河好改,秉性难移啊,你准备怎么拉呀?”

  宋美龄继续说着:“朱韵珩早逝,这就给我们留下机会,我想把令俊嫁过去,不知大令意下如何?”

  蒋介石站起来,也许是由于兴奋,面色出现一片红晕,他惊呼着:“大令,如此妙策,只有夫人才能想得到哟!”

  孔令俊,芳龄24岁,是孔祥熙的小女儿。她的母亲,便是宋美龄的大姐宋霭龄。令俊自小又认宋美龄做干妈。此女身材匀称,皮肤白嫩细腻,明目皓齿,流光溢彩,亭亭然好似月光下的一朵百合花。若只看其娇美,便全然错了,她性格暴躁,桀骜不驯,父母兄妹的话,皆难入耳,惟对干妈宋美龄言听计从,唯唯诺诺。她会开车,会打枪,练就一身武功,常常女扮男装,出入于街头闹市、会场舞厅。由于出身的特殊,她养成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有一次,她驾车在南京大街私闯红灯,警察出面阻拦,她一时性起,一枪将警察打死在公路上。这件事使她风头出尽,许多人一听到“孔二小姐”无不退避三舍,连国民党的高

  级将领也在其内。

(2)范庄相会
重庆,范庄

  范庄,原是四川军阀范绍增的公馆,抗战时期成为国民政府的一处高级招待所。这里房屋不算多,建筑古香古色,精巧别致。院子空旷宽绰,青山、草坪相映成趣。四周的大树亭亭如盖,一股清泉在院里拐着弯儿流入嘉陵江中。重庆在中国被称为三大火炉之一,夏天的酷暑非常难熬,而这里由于环境的原因,盛夏之时反倒更显得幽静、凉爽。

  卫立煌带着他的随员驱车进入范庄,立即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他走下汽车径直向草坪走去。小草虽说刚刚发芽,一开始便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嫩绿的叶片透着微黄,着实可爱。卫立煌以前听人说过范庄的美妙,却从没有到过这个地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迈上一座小桥,俯视着清澈的流水和一群活蹦乱跳的小鱼,浑身疲劳不见了,感到一阵轻松。抬头望去,绿树连成一片。清风徐来,无比惬意。他心里想,委员长用心良苦,能让前方的将士在这人间仙境里住上一住,心里也就满足了。他哪里知道一张看不见的网,正向他扑来。

  范庄的黎明是在一片鸟鸣中到来的,由于这里有山有水有树,各种各样的鸟儿在这儿栖息繁衍。卫立煌住在二楼的套房中,听到鸟音便起了床。开窗望去,树中的鸟儿无数,那扇动着翅膀的是丹顶鹤,穿着白、黄、黑相间衣裳的是川鹦鹉,跳来跳去发出好听叫声的是琵琶鹭,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鸟类,有的在枝头歌唱,有的在泉边戏水。草坪上、小桥边、泉水畔落了许多鸟儿。这个平时只知带兵打仗的将军,哪里见过如此风景?他上身穿一件白衬衣,下身穿着军裤,精神抖擞地走下楼来,踏着草坪,向树林深处走去。

  春天的范庄气候格外柔和,不热不冷,清清爽爽的。孔家二小姐令俊昨晚也住在范庄,这天一早便起了床,对着镜子细细地下着功夫。镜子里的少女像鲜花一样鲜美,那两叶柳眉修长修长,渐细渐淡地隐入鬓角。那双顾盼有情的大眼睛又明又亮,眼珠一转微微上翘的长睫毛便扑朔迷离地跳动着。孔令俊得意地哼着小曲,随着口形的变化,两腮的酒窝便相应地时隐时现,十分动人。化了妆的孔二小姐清秀、妩媚,显得特别标致。

  孔二小姐站在穿衣镜前来了一个360度的旋转,对穿着也很满意。她穿一件黑色的,敞胸式的天鹅绒长裙,雪白的胸部、肩膀,还有那又细又嫩的小手露在外面,细细的脖颈上挂着一幅乳白色的珍珠项链,一招一式都显示出无尽的魅力。只是她的头发元法收拾,那是一种男式分发头的发型,孔令俊怎么打扮都觉得不合适,最后只得戴上一顶外国流行的加拿大女帽出了房门。

  中国古代的婚姻完全是一种封闭式的父母之命,外国现代的婚姻则是开放式的先恋爱后结婚。宋美龄导演的这幕闹剧采取的是中西合璧式的方法。她嘱咐孔令俊:“珍妮特(孔的外国名),俊如将军为人不错,你先去见见他,若是满意,我再替你说合。若是不满意,干妈也不会勉强你的。”

  孔令俊自幼就是个心高意大、好高务远之辈,加上生性怪异,虽说貌似天仙,也无人敢接近,拖来拖去便成了大姑娘,现在已经到了皇帝的女儿也愁嫁的年纪。卫立煌的威名她是熟知的,华北抗战多次击败日寇,立下赫赫战功,虽说卫立煌年龄大些,已有前妻早逝,但孔令俊还是迷上了卫立煌。她想,嫁一个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总比跟一个庸庸无为的小白脸好得多。

  孔二小姐轻步出了房门,来到卫立煌的住室。卫立煌的住室是一处套房,外间是宽敞的办公室,内间才是卧室。孔令俊探头一望,见卫立煌已经起床,坐在桌前正整理着几份文件。她虽说没有见过卫立煌。听干妈宋美龄的介绍,便知道屋内的这个人就是卫立煌。室内的这个人上身一件白衬衫,束在军裤中,中上等身材,胖胖的,留着平头,唇上有一处齐崭崭的小胡子。孔二小姐心里说,不错,就是这个人。于是便步入房中,她落落大方地说:“俊如将军,你早!”说着便去握手。

  那人看见猛然进来一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吓得直往后退。慌乱中问着:“请问您是……”

  孔令俊不卑不亢地答着:“小女孔令俊,久闻将军大名,特来拜访。”

  那个“卫立煌”听见“孔令俊”三个字吃惊不小,继续向后退着。张口结舌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孔令俊心想,都说卫立煌处乱不惊,大将风范,谁知竟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她勃然变色,怒斥着:“本小姐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

  那人这才结结巴巴地说:“小人……是吴君惠,是……卫长官……的高参。”

  孔二小姐讥笑着:“你这样的高参也高不到哪儿去。”接着又问:“卫将军哪儿去了?”

  吴君惠推开了窗子,指着窗外说:“你看,卫长官在那儿。”

  孔令俊凭窗而望,见楼下的小桥上有一个人,双臂交叉站在那儿,也是中上等身材,五大三粗的样子,小平头,短胡子,衣着与屋内的人别无二致。她回头看看吴君惠笑笑说:“你和卫将军长得一模一样,怕是双胞胎吧?”

  吴君惠急急摆着手说:“不不,在下不敢高攀。”

  孔令俊出了楼门,见卫立煌步下小桥,在草坪上徜徉着。看着虎步龙威的大将军,她忘了刚才的不悦心情。她来到草坪便老远喊着:“卫将军,你好!”并伸出了手。

  卫立煌转过身子,踌躇了一会儿,轻轻握了一下孔令俊的手便松开了。他迟疑地问:“小姐是……”

  孔令俊的脸红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常态,自我介绍说:“小女孔令俊,听说将军从前线归来,特来拜会。”

  卫立煌心里猛跳了一下,又稳住神。这位孔二小姐的所作所为他是早有耳闻的,只是未曾谋面,今天必须小心处之。因此,他采取敬而远之的办法,客客气气地说着客套:“孔院长身体好吧!”

  孔令俊见卫立煌如此威严,越看越喜欢,便说:“家父身体很好,你在山西作战,我们老家就在山西太谷县,因此。家父时常挂念将军。”

  卫立煌敬重地说:“请转达我的问候,有机会俊如一定过府造访。”

  听说卫立煌要到家里拜访,孔令俊喜不胜喜,慌忙说:“将军若能光临,寒舍定会蓬荜生辉,小妹等着这一天。”

  卫立煌心想,这个孔二小姐,怎么用这样的称呼?论年龄我比她大20岁,况且和行政院长孔祥熙见面也是兄长弟短的称呼,这是怎么回事?尽管卫立煌心里这么想,表面还是很客气的。他想对孔令俊说点什么,怕冷落了这颗灾星,但又觉得无话可说,抬头望去,见枝头落着一只鸟儿,纯白的羽毛,血红的嘴巴,样子挺可爱的。便无话找话地说:“你看那只小鸟有多可爱!”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种鸟儿叫“碧云天”,是中国西南的特产,肉味纯正,清香可口,是一种补品,可以滋阴壮阳,延年益寿,许多人都喜欢它。听见卫立煌夸赞碧云天,孔二小姐以为卫立煌想食鸟肉,她掏出随身带的一支勃朗宁手枪,也不瞄准,举手一枪那只碧云天便扑楞着翅膀坠落在草坪上。本来是一只活泼可爱的鸟儿,立刻变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卫立煌见状,顿时心中的兴致全无,拔腿要走,想想不妥,只好称赞着说:“孔二小姐好枪法。”

  见卫立煌夸奖,孔令俊春风得意,笑笑说:“我让厨上做了几样小菜,咱们共进早餐好吗?”

  卫立煌看了看手表说:“俊如素来没有早餐的习惯,我奉命回渝述职,时间不早了,马上就到委员长那儿去,再见!”卫立煌说着就往回走。

  孔令俊还想说什么,见卫立煌已经走远,她扫兴地把碧云天踢到溪流中,鲜血染红了清水,那鸟儿翻着个儿,一瞬间便被溪水冲得无影无踪。 txt小说上传分享

(3)小道消息
卫立煌回到住室,一脸的不高兴。他木冷着脸坐在那儿不说话。吴君惠陪着笑脸问:“钧座,孔令俊和你在一起,是她冲撞了将军?”

  卫立煌的头枕在靠背上,闭着眼想心事,听见此话,少气无力地摆着手说:“没有的事,请不要再提这个人。”

  吴君惠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退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王连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卫立煌的住室。卫立煌闭着眼睛听见有人走动,认为是吴君惠,便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王连庆知道卫立煌没有睡着,便小声说:“钧座,我看你来啦。”

  卫立煌睁开眼见是王连庆,“呼”地一下站起来,握着王连庆的手说:“原来是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告知一声?”

  卫立煌对王连庆的热情是有原因的。这个办事处长三活动两活动,总算让卫立煌当上了河南省主席,还隔三差五地给卫立煌送去一些关系重大的内部情报,因此,卫立煌十分看重这个办事处长。

  王连庆不光会办事,也很会说话。听了卫立煌的话便说:“钧座,你当我是谁?我还是你的部下,能因为我走动一下,就先惊你的大驾?我敢说这句话,连庆在钧座面前一辈子也不会耍那么大的派头。”

  听着王连庆的话,卫立煌心里像熨斗熨着那样舒坦。他关了房门。和王连庆坐成对面,神秘地问着:“王处长,委员长这次召见我,知道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王连庆眼珠一转狡猾地看了卫立煌一眼,得意地笑着说:“说不知道吧。长官会训斥我,你这个办事处长是干什么吃的?说知道吧,恐怕又说不准确,说不完全,因而长官一问,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卫立煌一改往日威严的神态,和蔼地说:“你不必想那么多,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王连庆叹口气说:“为了长官的大事,做下属的就是跑断腿、磨破嘴也应该。不是连庆对着长官说大话,老蒋的侍从室里也有咱们的人,什么事,咱都知道一点,但不一定知道得恁全。”

  卫立煌欣赏地看了王连庆一眼,点点头说:“你这个办事处长干得不错。有机会我给你升职。”

  王连庆不正面回答卫立煌的话,却反问着:“你猜猜委员长叫你回来为了什么事?”

  卫立煌当然不知道,只好问:“什么事?”

  王连庆伸出两个指头说:“两件事:其一,朱怀冰的第97军被歼的事,有人告了你的黑状,说你为保存实力,见死不救。其二嘛,是件好事,钧座要交桃花运罗,蒋夫人想把她的干女儿孔令俊说给你,你看平常委员长对你那么严厉,其实心里是向着你哩。”王连庆越说越兴奋,他站起来,本想伸手拍拍卫立煌的肩头,又觉不妥。只得坐下说:“钧座,以后你可就是皇亲国戚了,属下跟着你,就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了。”

  王连庆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卫立煌岂是攀龙附凤之辈?况且孔二小姐又是出名的泼妇。卫长官虽说不想听这些话,但脸上还是强装着笑,他对王连庆说:“你提供的情报很重要。我该谢你才是。”

  “啥谢不谢哩,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钧座将来荣升了,我们也跟着水涨船高嘛。”

  卫立煌非常不想听这些话,便说:“上午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啦,关于我的事,你替我多打听着。”

  “是!”王连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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