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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方振眉长安一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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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办法,使你支出《上清图》。候玉,东西拿来了没有?”
在他身旁垂首而立的孟候玉立即道:“带来了。”随即拍了两下手掌,自他背后走出了三名腰缠长鞭的人,每人手上捧着一口箱子。
方振眉笑道:“‘常山三鞭’也来了么?”
孟候玉拍了拍手,“常山三鞭”各自把箱子打开。第一口箱子里,是黄澄澄的金子,第二口箱于是缤纷夺目的珍珠玛瑙,第三口箱子,尽是翠玉宝钻,单止这三只箱子,就足以令人享尽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了。
袁笑星望了望方振眉,冷笑道:“我交《上清图》,我交这三口箱子给你怎么样?”
方振眉慢慢把目光自箱子里收回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笑道:“财富的诱惑力确实不小。”
袁笑星大笑道:“不止如此,除了三口箱子以外,《上清图》中的财富,你可得三成。
你可知道,我袁笑星做的买卖,从来不少过占八成的,今日对你,可是例外。”
方振眉笑道:“很好很好。”
孟候玉喜道:“你答应了?”
方振眉笑道:“财富的诱惑力最大,可惜你们用的方法也最笨。”
孟候玉眉一杨,道:“笨?”
方振眉淡淡笑道:“没有比用较少的钱财诱惑更多钱财再笨的事了。”
袁笑星双眉一展道:“你嫌少么?”
方振眉笑道:“不少,但我若独吞《上清图》,不是更多么?”
袁笑星沉声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交是么?”
方振眉笑笑,没有作答。
袁笑星不怒反笑:“好汉,果是好汉,不过我还有一个法子,你不得不交。”
方振眉淡淡地道:“你说来看看”
袁笑星向后一指道:“不必说了,看就行了。”
袁笑星的后面,走出了两个人,在这两个人的左手,都抓着一张黑色的大纱网,方振眉笑道:“‘天地双网’?”忽然一震。
因为他也同时看见了,这“天地双网”右手拿的东西。
一根鱼竿!
一袭黑衣!
这两件平凡的事物,方振眉已见过千百次的了。
就是方振眉已见过千百次,所以几乎一眼就可以认定,这是属于谁的事物。
比起拥有这事物的人,对于方振眉来说,那三箱珠宝已变得微不足道。
这就是友情。
方振眉手心发凉。
袁笑星盯着他,眯着眼睛道:“怎么样,这两件东西,你还有兴趣吧?”
袁笑星挥了挥手,“天地双网”把鱼竿和衣衫都交了给方振眉,道:“你喜欢,这东西就交给你,至于这些东西的主人嘛,《上清图》拿来,我交给你,如假包换。”
方振眉口中吁了一口气道:“他们没死?”
袁笑星淡淡地道:“那就要看你的意思了。”
方振眉叹了一声,道:“可惜《上清图》并不是在下的。”
袁笑星断然道:“我也不逼你在今天支出来,你可以回去跟柳中原商量商量,只要你决心要拿《上清图》涣人,柳中原哪能奈何你!我们也怕你能逃得了,你的两位兄弟,还在我这里。”
方振眉苦笑道:“现在纵然你不打我,我也会找你。”
袁笑星大笑,“如此甚好,明天清晨,我们在少室峰顶会面,若日至中天,你仍不来,我是谁和沈太公的人头,就替你送上‘落霞山庄’。”
方振眉忽然道:“慢。明日我若交图,你们必须让我一见我是谁或沈太公,否则你们可能把沈太公买酒时典当了的鱼竿,我是谁酒醉后脱下的衣衫,来要胁我,也无不可能。”
袁笑星道:“好,明天你携图去,我带人来,让你们相见,难保会耍什么花样,但听听声音,总是可以:你认得出他们的声音吧?”
方振眉道:“认得出,他们的声音,连放屁都不会认不出!”
“妈拉巴子,老乌龟、龟孙子,直娘贼,老不死”
沈太公一股脑儿的骂下去,忘了自己的年纪,并不比“塞外双盲”年轻多少,直骂得性起,“无胆匪类,你有种的就来解开老子的铁环,看你爹爹不教训你!”
“王八蛋子!王八!王八蛋黄!王八蛋中黄!”
我是谁像要跟沈太公比赛似的骂下去,想了一想,还有一个新名堂,吼道:“王人十八蛋!你们打不过爹爹,还不替爹爹解开铁环!”
“塞外双盲”一直没作声,终于左边的一盲“霍”地站起来,对另一盲道:“我去点他们的哑穴。”
另一盲冷冷地道:“不必,他们再多骂一个字,只要是再给我听到一个字,我去割了他们的舌头。”
那一盲慢慢坐下来,道,“对,你割舌头,我挖眼睛;要是天下人人都像我们一样,没有眼珠子,该多好!”
沈太公、我是谁听得一个心头发寒,一个心里发毛。
沈太公向我是谁伸伸舌头,小声道:“不行了,我看这两个盲鬼,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我是谁压低声音道:“难道我们坐着干巴巴地等方振眉为我们牺牲不成!”
沈太公黯然长叹,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喜道:“有,有了”压低声音向我是谁讲了一大堆话,忽然向我是谁道,“晦,你见过这些人中,谁最漂亮?”
我是谁道:“我见过,可是可是我不愿说出来。”
“塞外双盲”缓缓站起,一个准备挖眼珠,一个准备割舌头,而沈太公似毫不知情地追问道:“你说呢?”
我是谁道:“当然是这两个‘塞外双盲’了。”
“塞外双盲”一怔,两人都没有再走下去。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连“难看”的字眼都沾不上边儿,常给人用“恐怖”来形容,而今竟是最“漂亮”,这等错愕,并不算小。
只听我是谁再叹道:“本来他们这么凶,我也不想说,不过武林中人,真是”
沈太公也接道,“是啊,我也觉得他们确是‘天上无地上有’的丑八怪,不不不,真是英俊潇洒的,好看死了,好看到死了,尤其是脸上那他们那么凶,又割舌头又挖眼睛,我还是不说了。”
“塞外双盲”俱为一怔,听得心里正是舒服,居然没有了下文,两人忙道:“我们不凶,你说你说。”
“你说不去,我们不挖不割。”
沈太公摇头摆脑地道“啊!不,不,我还是不说了,免得罪你们二位”
“塞外双盲”一盲道:“你说呀,你说,不得罪,不得罪的。”
沈太公唉唉声道:“不说了,不说了。”
另一盲等得不耐烦了,吼道:“再不说,我挖眼睛。”
沈太公吃了一惊,忙道,“我说,我说。”缓缓地又道“二位是丰神俊朗,风流调傥;别人瘦得难看,而两位瘦得苗条:别人是高得不当,两位是高得像竹竿——”
“什么?”两盲听不明白。
沈太公忙笑道:“不忙,不忙,我是说两位高得像那竹竿上的大旗,又威风又有神!”
我是谁道:“可不是吗?可是就是天妒英才,不让你们自己看自己的‘英姿’,免得吓自己一跳!”
“塞外双盲”乐已巴地呵呵笑道:一个扬着脸一个侧着头,像要他们看个清楚。他们若不侧头扬胸还好,一旦娇揉作态,真吓坏了我是谁、沈太公。
左边的那一盲笑嘻嘻地道:“你们两个,很会说话;死罪难逃,活罪可免,咱兄弟届时给你们个痛快,不为难你们。嘿嘿!”
我是谁灵机一动,道:“你们二位,英俊尚在其次,最了得的,你们脸上那颗那颗”正“那颗那颗”的时候,猛想到有“美人痣”这个名词,这两个瞎子,既不是“美人”,只好是“英雄”了,当下道:“那颗‘英雄痣’,令人看来英明神武,实是迷人”
这下“塞外双盲”可乐坏了,要知道他们自幼瞎了眼睛,不知道自己的尊容如何,只知道自己每次出现,必惊得鸡飞狗走,虽没人敢当面向他们直说,自己心中也料中了八分,所以绝口不提容貌的事,现在被我是谁、沈太公等那么一赞,乐不可支,大盲笑道:“我脸上有痞么?怎么我不知道的?”
二盲用手尽在脸上摸来摸去,一面道:“痣?在哪里?在哪里?”
我是谁道:“哪,哪,就在你鼻子之上,眼睛之下,嘴巴不远,额头下面,印堂附近”
大盲二盲摸来摸去,硬是摸不着,沈大公亮着眼睛道:“二位何不解开我们,我们替你们摸出来便是。”
大盲一呆,道:“放你们?”
二盲一怔,道:“骗我们?”
沈太公笑道:“骗你们二位,我们怎么敢呢。我们又不是你们二位的对手,这样好了,你放我们一人,另一个留作人质,有何异动,你们一动手,我们不是完了吗?”
大盲点点头:“不错。不过我只放开你们的手不,你们靠不住。晤”
二盲想了想道:“我们的胸贴近你们的手,你们替我们找出来,也是一样,呃呃。”
大盲向二盲:“你去看住那老的,老的比较不可靠,我去给小的摸。”
二盲颔盲道:“如他一动,我捏死老的,嘿嘿。”
大盲把脸贴在我是谁手掌上,呛喝道:“你快给我找出来。”
我是谁心中又气又恼,不动声息,等大盲把脸贴近了,我是谁只觉如触蛇皮,心中十分厌恶,口中故意大呼道:“找到了,找到了”手指动劲,大盲用手径自在脸上摸道:
“在那里?
在那里?”我是谁道猛地吐气扬声,五指直弹而去!
大盲大叫一声,翻身就倒!
我是谁忽觉手指一麻,因为用力,所以手腕一动,寒铁立即一震,把他的劲力化去了七八成,再加上他的手久扣发麻,弹出的劲道,不过一二成而已。
可是这一弹,仍把大盲弹飞出丈外;大盲的武功,确比“齐门三刀”、“言家四怪”、“常山三鞭”、“天地双网”都高得多了,甚至连“天下第三毒”司徒无后及“妙手”官百里都未能及其背项,一见我是谁手腕一动。虽不及闪避,但力封脸门.硬接这一拂之力!饶是如此,大盲脸上,仍是多了五点血痕,远看颇似五颗小痣!
大盲被拂得飞撞出去,二盲怒叫道:“大哥,你怎么了?”
我是谁这一冲动,心中很是后悔,心中想道:“这次糟了,自己遭殃还不打紧,只怕还累了沈太公。就在这时,双手忽觉一松,铁环居然打开了!
我是谁一呆,马上明白过来,原来大盲飞出去的身躯,正撞在三柄铁环的左边一柄上,这显然就是开铁环的机钮,可惜脚上的铁环,并没有打开。
二盲发觉我是谁竟敢出手,心中大怒,又不知大盲是否着了道儿,大吼一声,一杖“嗤”地刷了出去,直刺了出去,直刺向沈太公心窝。
沈太公手足俱被扣。眼见这一杖刺来,必然死定,心头发毛,于是猛一吸气,居然把胸膛倒吸住墙壁,凹陷了一二寸。
二盲一刺,居然刺了个空,冷笑一声杖再向前一送,心想看你能避到几时。
沈太公一见杖又刺来,眼见就要糟糕同时忽觉手腕一松,寒镊钢环竟然松脱。
沈太公心中大喜,双手一拢,后发而先至,竟把离心窝还不到半分的竹杖捉住!
原来这石塔中的机关,是很特殊的,那三道机钮,中间一柄,是能使全塔起火的,而左边一柄,是控制我、沈二人手上铁环,右边一柄,是控制足踝铁环的。所以大盲那一撞,等于把我是谁,沈太公双手的铁环都解开了。
可是我是谁、沈犬公二人,依然寸步难移。因足上铁环,尚未松脱。
二盲杖刺沈太公,未料到沈太公双手能动,竟抓了竹杖,不禁一呆;我是谁与沈太公相离极近,脚上铁环一旦打开,立即抢救沈太公,身子一长弯腰拳打二盲!
二盲仓皇中一扬,以掌接下我是谁的一拳!
没料到我是谁拳打天下,神力盖世。纵大力金刚、铁掌如来,也未必敢硬接他一拳,此刻他功力纵尚未完全复原,但仍一拳把二盲打得东倒西歪,跌出三步,右手一松,子中的竹杖,便被沈太公夺去。
沈太公是有名的“太湖神钓”,手中钓竿,认穴打穴,其准无比、就在二言这一跄踉,夺来的竹杖便一连点中二盲七大要穴,二盲立时栽倒下来,沈太公竹杖一拦,便把二百拨了过来。
这时大盲才突地跳起,原来这动手过程,只不过是电光石火间的事情,大盲被我是谁拂得晕了一晕,转过身来时,正欲动手,但沈太公的鹰爪手,已箍住了二盲的咽喉。
本来以“塞外双盲”的武功,我是谁、沈太公二人是不能动,要胜他们,绝非易事,但这“塞外双盲”太过轻敌。又事起突然,再加上未及联手应敌,武功上打折扣,在我是谁、沈太公二大高手联手之下,瞬眼之间,便一擒一伤。
大盲尖嘶一声,却不敢攻击,沈太公手指一紧,冷笑道:
“快开脚环,若有犹疑,我叫你世间上没有‘塞外双盲’。“沈太公的语调特别加重“塞外双盲”“双”字。
大盲手足情深,哪敢动手?一时却呆住了。
沈太公喝道:“你真的不听?”
大盲一惊,正欲返身转行向机钮,忽然楼梯下有人冷笑一声:“休想!”声甫起,已至石室之中,敢情身法比声音还快?
我是谁一听室中有巨鹤展翅之声,猛喝道:“老沈,小心!”
只听“劈劈啪啪”,沈太公已与来人交手了七八招。沈太公翻身,疾刺,那人掌力一吐,竟迎向沈太公的竹杖,沈太公心中暗忖:你的手掌纵是铜皮铁骨,也要被这杖尖贯穿。
心中转念,吐气扬,全力刺出,岂料那人竟不闪不避,“喀喇”一声,竹杖中折为二,沈太公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撞来,脚又扣在墙上,不能法力,“崩”地被逼撞在墙上,金星直冒,骇然叫道:
“小天星掌力!”
这句话只有五个字,我是谁在他说第一个字时已攻向袁笑星,到第五个字时已攻出七十四掌,拳风呼呼。袁笑星用一只右手,却处处制住我是谁的攻势;另一只左手,不断自上而下劈击沈太公的门顶!
我是谁吃亏在足上铁环未解,身体挪动不便;沈太公一上来便吃了亏,又不能退避,只好摔下了二盲全力应战,双掌被逼封住门顶,只听袁笑星沉声喝道:“封环!”
大盲十分知机,一撞左边的铁杆,“卡喀”一声,墙上钦环一扣,恰好把沈太公的双腕扣住,原来袁笑星在几招之间,已把沈太公的双手收逼入死角,刚好在铁环的范围之中,而今铁环一合,沈太公又成了网中之鱼,不能动弹了。
袁笑星对付了沈太公。精神抖擞,漫天掌影,三十招一过,我是谁被逼双手朝天招架,袁笑星:“封环!”“卡卜”的一声,又把我是谁的双手扣住了。
正在这时,二盲已站起来,又恨又怒,双指疾点向沈太公的死穴。
袁笑星才制住我是谁,冷哼一声,转身出掌,把二盲推出七八尺外,与大盲撞在一起。
袁笑星在短短的时间内,力挫两大高手,从容不迫,功力之高,只怕已是难有人望其背项。要知我是谁、沈太公虽双脚被锁,身法挪动不灵,但袁笑星以一敌二,而且是逼沈太公、我是谁二人双手淡扣,比击伤他们,又要难得多了;而我是准穹沈大公的武功,在武林中,却也是鲜逢敌手的,所以连“塞外双盲”也被他们一招所制。
只听袁笑星冷冷地道:“要不是我恰好回来,给这两人逃了。
你们如何向我交代?”
大盲满面愧色道:“是我们该死。”
二盲满面恨意道:“我要杀他们!”
袁笑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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