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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由心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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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段心生一直抓着段业的手指头,不断的跟他说话,绕来绕去都是“痛不痛”“难不难受”之类的话。时不时的拿食指轻触段业包扎着绷带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样子,接着认真的说:“爸爸,以后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的。”
段业被小东西反常又可爱的行为逗笑了,不管这话的有效期能持续多久,至少现在,他感到久违的熨帖,发自心底的满足感溢满心口。
前排吴叔与王妈相视一笑,这对父子难得气氛这么平和,好像一切又回到小少爷小时候,那时候这对父子的感情好的让身边的人羡慕。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断的怄气与别扭渐渐在他们之间筑起了一堵墙,好像除了斗嘴怄气再没别的可以做。
这次的事件反而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中年司机心里幻想着以后这个家终于回归正轨,却没想这个家除了父子俩还有一个女主人。
郑心并不知道段业出事,她是带着怨气回家准备找段业对质的。
赵青平前段时间喜滋滋的告诉她有人看上了他的画作,要帮他办个画展,本来她对这个男人的事并没怎么放心上,但是赵青平事业顺心对她也好很多,所以也由着他搞。
赵青平很看重这个画展,他一直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为这个画展下了不少功夫。却没想到画展当天,一群媒体涌到现场,各种闪光灯和尖锐的问题冲击着他,说有人举报他本次画展的画是剽窃某个名不经传的小杂志的专题画家印象的作品,还有人当场拿出那本杂志对比,众人一片唏嘘,两个作品虽然谈不上一模一样,却可以说有七八分相像。
这场赵青平期待已久的画展最终变成媒体笔下嘲笑讽刺的闹剧,赵青平被打击的一蹶不振,整天躲在家里,精神恍惚。
郑心一开始是有点不以为然的,不就是一个画展,这次不行下次再办,她更加见不得赵青平整天一副郁郁寡欢的落魄相。在她的世界里,身边从来都是些志得意满的男人。赵青平这副德行她瞧不上,但她自认为是有良心的,两人这么长时间的情分在那,忍着陪了那个男人几天,在男人不断诉苦的话语里,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次赵青平是被人陷害了,而她想到那天段业暗示的“有趣的事”,猜想这事是段业搞的鬼。
前面说过,郑心是不太把这件事放心上的。可是如果这件事是段业背后的小动作,她就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当初两人结婚都知道对方的底细,也很和谐的达成口头协议,两人婚后生活互不干扰,这么多年夫妻俩也确实相安无事,只要她做的不是太过,段业对她的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她可不会傻到以为段业这是吃那男人的醋。这个疑问直到晚上段心生与段业一前一后进屋,她感到一丝清明,嘴角勾起自得的笑,看着两人。
段心生走在前面,率先从鞋柜里拿出拖鞋,要帮段业换鞋,态度和神情都很理所当然。
段业只愣了一下,就坦然的伸出脚,毕竟这样提前的孝顺是头脑发热的可能性很大,不抓紧时间享受岂不是白白浪费。少年的手修长柔软,轻轻的握着他的脚腕,往上看可以看见少年低头露出的一截细白的脖子,他感觉到自己眼前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白绒绒的雾,迷幻而炫目。
吴叔惊讶于这对父子过分的温情,偷偷看向男主人,低着头嘴角含笑,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也是,换了谁家老子被儿子这样伺候都会乐。还没来得及看段业的眼睛,就见段业伸手拍了拍段心生的后颈,停在那里,声音有点沉:“好了,进去吧!”
话音刚落,客厅里气定神闲坐着的郑心忍不住开口:“哟,回来了,这是去哪儿了?”
段心生吓了一跳,抬头看去,母亲脸上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他们。段心生才想起来今天父亲发生这么大的事,母亲竟然面都没有露,他觉得母亲太不关心父亲了,想到刚刚承诺要对父亲好的,这下强烈的正义感涌上来,他垮下脸,语气很不好的指责:“妈妈,你这一天去哪儿了?爸爸受伤了你知不知道!”
郑心乍听愣住,再看段业好端端的站在面前,猜想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敷衍道:“哦,我才回来,你们都不在,我怎么知道。”又转向段业,“伤哪儿了?”
段业与郑心私下虽然像陌路人,但平时在段心生面前该表现的还是很到位,这个倒是他们俩唯一没有协议却志合的默契,所以段业平静的回答:“没什么,只是手臂上的小伤罢了。”
“什么小伤,医生说了,要小心伤口发炎,不能吃辣不能见水,严重着呢!”段心生是真把这个当回事了,平时不记性的脑袋这回倒是把医嘱记的清清楚楚。
段业身心舒畅,转头看见儿子的侧脸,因为激动微颤的眼睫毛像两把刷子,直刷到他心尖上去了。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儿子肉肉的耳垂,笑的越发温柔:“饿了吗?我都闻见饭香了呢!”
“嗯,爸爸你饿了吧,走,咱们吃饭去。”段心生拽下耳边挠痒的手,拉着段业往饭厅走,语气与动作明显的把他妈妈撇到一边。
郑心见儿子这样的态度,内心的不平衡再次升起,她总算知道段业居心何在了。原来他赶走赵青平,就是要让“她的儿子”死心塌地的认准他这个“爸爸”,现在甚至诱拐她的儿子来对抗她。是的,她突然明白过来,这对“父子”同一阵线就是要来孤立她的。不管是什么身份,郑心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再次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几步走到饭厅,气道:“小生,你上楼去,我跟爸爸有话说。”
段心生很不高兴,坐着不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郑心转向段业:“你确定要让小生在场?赵青平可还没被你逼走。”
段业的眉几不可见的动了动,最后摸了摸儿子的头,站起来,“去书房吧!”
等父母上楼去了书房,段心生就一直坐立不安,他不知道父母有什么事是瞒着他不能让他知道的,也不知道母亲刚刚嘴里的那个人被爸爸逼走是什么意思。尽管心里有一千一万个好奇种子,他却也不敢跑去书房听墙角,只能在楼梯口干等着。
其实也没有多久,随着书房门砰的一声,郑心黑着脸跑出来,看见段心生瞪大眼懵懂的盯着她看,过去拉他:“小生,跟妈妈走,这不是你家!”
段心生被郑心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了,郑心抓的他生疼,他本能的反抗,抓住楼梯扶手往后躲:“你干什么,我不走!”
“这不是你家你留这干什么?你不要妈妈了?”
“谁说这不是我家,爸爸还在,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哪里有爸爸?谁是你爸爸?”郑心气的不轻,她自认为委屈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个儿子,如今儿子却这样让她心寒,心里只记着那个“爸爸”,就在她还要继续说出不可挽回的话的时候,段业出现在书房门口,脸沉似水,声如寒冰,吼道:“郑心,你闹够了没有!”
段业平时是很少发脾气的,即使发脾气,也很少显露出来,大多是压抑的给人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可是今天他却将这怒气爆发出来,将在场的人吓的大气不敢出。
段心生反应过来,甩开郑心的手,几步跑到段业身后。这种像躲瘟疫一样的行为将郑心的心伤了个透,她不断冷笑:“好,真好,你们父子齐心,我是个外人,多余的人。”她是个骄傲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下,再也不能待下去,终于气愤地离开。
段心生最后跟着跑了出去,在郑心发动车子之前,站在门口喊她:“妈妈!”却被引擎的声音盖过,只来得及透过车灯看见郑心凄惨的表情。
他回过头寻着父亲的视线,茫茫然里希望得到一个让他心安的回应,段业只是站在楼梯口,表情复杂远远的看着他。
父子俩隔着整个客厅相望着,心思各异。
17。
徐清誉不是炮灰攻!!虽然撸主写过报社文,但是此文写的很欢乐,只会小虐怡情【雾!
来,看窝真诚的眼睛,跟着撸主大声念三遍:不会BE!不会BE!不会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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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让段业彻底清醒,他撑起上半身,房门口被推开一条缝,走廊昏晕的光透进来。看见门口的身影,他先是愣了愣,随即笑道:“睡不着?”
段心生偷偷用拖鞋磨着脚下柔软的地毯,勾着脑袋站在门口,小声说:“爸爸……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为什么?”段业的脸隐在黑暗里,段心生却能感受到黑暗里那双迫人的眼眸牢牢的盯着自己,还有父亲语气里微妙的笑意,骨子里的气性上来,将门开大了,身子站进来,认真的说:“爸爸,我说过要对你很好很好的,今天妈妈跟你生气了,所以我陪你睡觉吧!”
段心生觉得自己说的这样在情在理,爸爸应该会立刻感激涕零,邀请自己“陪他睡觉”了吧!
段业却只是沉沉的自语:“陪我睡觉?”
他想到最后一次父子间的同床共枕,那之后已有三年,之初段心生也会像这样偶尔跑到他房间,蹭他赖他就想跟他一起睡觉,却被他再三虎着脸赶走,再之后儿子也没再提过。转眼三年已过,少年还是那个少年,身材容貌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段业不认为自己三年后的定力比三年前好很多,面对这样的“邀请”,他选择性的遗忘三年前疏远儿子的原因,坐起来把床头灯打开,冲门口的孩子招手:“过来吧!”
段心生很高兴,转身把门带上,三两步走近之后就要往床上爬。段业见他身上还穿着平时的T恤长裤,拦住他:“你晚上穿这个睡觉?你的睡衣呢?”
“我都多大了还穿睡衣睡觉,男人都是只穿内裤的。”说完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取笑起家长,“爸爸,你不会一直都是穿睡衣的吧?”表情颇为鄙视。
段业哭笑不得,这又是哪儿学来的歪理?长臂一捞,直接拦腰将以抛弃睡衣作为男人标志的小男人拽上床:“赶紧睡觉!”
“哎哟!”段心生的鼻子不小心撞到父亲坚硬的胸膛,不满的拿食指戳了戳:“硬的跟石头一样,撞死我了。”
段业关了灯,抓住儿子不安分的手,压在胸膛。
黑暗里段心生闷声趴在父亲怀里,感受到头顶被父亲呼吸间带动的气流,忽然觉得身上确实穿多了,贴着父亲的半边身子透过皮肤传来的热量有升高的趋势,他小幅度的扭了扭,换来父亲更紧的禁锢,连带着头顶低声的训斥:“好好睡觉,别乱动!”
段心生有点委屈,要不是看在父亲受伤的份上,非得吼回去,他忍了忍,最后只是小声说:“爸爸,你是不是伤口发炎了?”
“嗯?怎么这么说?”段业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他还在想今晚跟这小子一起睡是不是个错误。
“那不然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说着手伸出被子要去试家长的额头。
段业一口气差点憋不住,吐出几口灼热的气息,似乎要将体内的热量散出去,他抓住覆在额头的手,软软的,手感很好,作为惩罚送到嘴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吗?”段心生条件反射的收回来,很多时候家长的行为举止都超出了他这个年龄理解与承受范围,他感觉身上的热气蒸腾出来,熏到了脸上。
“好热,我把长裤脱了。”说着就弹起来,三两下脱了外面的裤子又钻进被窝躺下来,速度快的让段业只来得及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感觉到眼前晃过两条又瘦又白的大腿。接着视觉过渡到触觉,手指不经意触到微凉的肉‘体,果然相对而言自己的体温高的吓人。
“两个人睡是容易生热,隔远点,晚上睡觉别踢被子。”段业将儿子那边的被角裹了裹,就翻了个身,面向窗户,盯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企图淡化脑海搔起的心猿意马。
段心生似乎不愿轻易睡觉,终于扯了这么多之后实在憋不住,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带点不安的叫他,“爸爸,妈妈今晚住哪儿?”
段业早就知道儿子今晚的心思。
这个年纪的孩子在遇到问题的时候普遍选择忽视或者绕过,从来不能学会面对,所以段心生遇到家庭矛盾这种问题,尽量不去搀和,也不敢知道父母吵架的原因。可段心生与郑心总归母子连心,本来今晚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郑心将自己的情绪扩大释放到了他面前,这样的郑心让处于敏感年龄段的段心生心有不安。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失眠的滋味——只要闭上眼,眼前就浮现车灯映照下母亲惨淡的表情。所以他给自己以及在段业面前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陪爸爸睡觉,虽然他才是被陪的那个。
段业无奈的又翻了个身,正对上小孩乌亮的眼珠,犹豫又期待,小兔子一样。段业平时教训人容易,真要哄起人来,也只有躺在他旁边的小家伙能让他软下语气。
大掌轻轻蒙上那双勾人的眼睛,轻声说:“大舅给我打电话了,妈妈今晚在大舅家里,别担心,睡吧。”这谎撒的有点离谱,段业是知道的,郑心自从嫁给了他,就从来不回娘家。其中原因不外乎当初郑老爷子用钱让当年对爱情抱有幻想的郑千金认识一个残酷的事实,所有美好的爱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心意是好的,只是手段让郑心耿耿于怀,一直跟家里的老头怄气,结婚十几年,硬是狠得下心不回去。
“真的吗?那爸爸明天把妈妈接回来吧!”
段业被掌心下的睫毛刷的心痒,嘴巴也没了个把风的,随口就应下来,只是声音有点哑。大概段心生感受到了父亲的不寻常,突然想起今晚父亲是伤员,母亲再不高兴也不该今晚跟父亲吵架,于是抬手拉下眼皮上的手掌,双手抱在胸前,认真的重复今晚说过的话:“爸爸,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段业的心早就软成一滩水,控制不住的低头亲吻小家伙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几不可见的在嘴巴那停了一下,最后轻轻在嘴角擦过。段心生被这羽毛般轻细的吻闹的扭来扭去,笑着推他:“呵呵,痒……”
段业不再撩他,深吸了口气,声音低沉:“爸爸也会对你好。”
这一晚段心生睡的极不安稳,各种杂乱无章的片段在梦里侵袭他,半夜呓语被段业摇醒,又浑浑噩噩不知左右。段业看着心疼,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每晚睡觉都这么不安稳。本来临睡前防备的心思这下无影无踪,不自觉的将自己最温情的一面展现出来,把朦胧昏沉的儿子揽进怀里,轻拍他后背。
在家长温柔沉稳的安慰声下,段心生无意识的寻着那份坚实的依靠,手脚像蚕茧一样缠上来,紧致诱惑。
这样一来,儿子睡的安稳了,家长又步入煎熬。
早上段心生满足的睁开眼,正好对上头顶一双似笑非笑的眼,这才发现自己像个八脚章鱼一样扒在父亲身上,尴尬的打招呼:“爸爸,早啊……”
“乖,昨晚睡的怎么样?”
刚起床的声音沙哑性‘感,两人离的近,这种性‘感好像通过空气全部喷到了段心生的眼皮上,酥酥痒痒的,配上暧昧的问候,段心生没由来的一阵脸红,他打着哈哈,吞吐道:“还,还不错……”
他感觉今早的父亲身上有种让人心惊的野性,虽然脸上挂着笑,说话也很轻柔,可眼底藏不住的侵略性,让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爸爸,我还要上学,先起床了。”说完就手忙脚乱的抽回压在父亲身上的手脚,却在刚刚起身的时候被一股大力带倒,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影压下来。
“睡的还不错?爸爸昨晚可是被压的没有睡好,你说怎么办?”段业将儿子禁锢在身下,阻断他的所有退路,居高临下牢牢的盯着身下的人,嘴角依旧牵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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