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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 (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全本+番外+特典)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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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泄过的李熙见他如此,趴俯下身子将那泪珠一粒一粒舔干,舌头爱怜地舔过因崩溃而扭曲的面颊,直到乔云飞情绪稍稳,这才搂著他轻轻摇著哄逗道:“朕又把云飞给逗哭了。云飞不说想要什麽,光只是哭,朕又怎好服侍你呢?乖飞儿,想要什麽告诉朕吧”
蝶翼般的睫羽眨得更甚,略微恢复神智的乔云飞无奈地几次张口,却说不出一言半语。
“好好好、朕不逗飞儿了”李熙略带些安抚地温柔道,搂过乔云飞拥抱、搁置在他发顶的脸上,却挂上了一抹戏谑的调笑。
直到敏感的樱乳被倏然释放,随著铃夹的拔离愈加涨红;直到李熙慢慢向下,细致而缓慢地一般一道一道抹干他小腹上的白液;直到暧昧的手慢慢分开他瘫软的大腿,一根根将铃铛抽出
“啊哈”乔云飞浑身抖动著越发羞红,不由自主地合紧了膝盖,竟强硬地将男人的手夹在了双腿之间!
李熙也不急著抽出手来,只是伸出两指、轻轻在大腿内侧划过“啊!”乔云飞再次惊喘著、自动自发地张大了腿,低垂了脑袋任由他动作。
抽出铃铛的动作慢到如同凌迟,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个铃铛在甬道间一寸一寸的动向。视线与五感再次模糊,他伸出手去推拒那只实施刑罚的手:“皇上、不”
声音越加微弱,最後几不可闻:“不要拔出来”
李熙动作一顿,乔云飞猛然抬起身子抱紧了身上赤裸矫健的身躯,一口狠狠咬在肩骨。
“嘶”李熙一个後撤,却又生生按捺住自己躲闪的欲望,任由那人撒娇一般死死啃咬,直至鲜血顺著被他十指紧紧扣住的麦色肌肤流淌下来。
“云飞乖,为什麽不让朕拔出来?”待到缓过气来,李熙口中安慰著,轻吻著撑直了的白皙颈项。
“皇上若奴要”乔云飞满面涨得通红,“求皇上进来”
“奴儿要什麽?与朕分说分说,朕也好疼疼你才是。”李熙继续哄逗。
二人四目交望,乔云飞檀口几度开合,灵活的十指又开始逗弄起小铃铛直至他终於妥协:“呃啊若奴、难受啊、哈!不要拿走、淫穴、好想含住铃铛若奴的洞好想含住龙根啊!是後面後面的洞,求皇上的大家夥狠狠地插进去!” 说出这等求欢言辞,乔云飞一双黑瞳在满面红霞的映照之下,雾湿如露,满含著泪珠儿几乎落下。
李熙猛然伸出双臂搂紧了他颤栗的身子,双手无限收紧,似是要将人融入自己骨血之中;半刻时间,一股粗暴的推力将乔云飞推得仰倒,巨大的龙根如剑般一气插入最深处!“啊啊啊”菊蕾不断地收缩著,乔云飞也已爽得涕泪横流、一塌糊涂!
被贯穿的男子如婴孩般嚎啕大哭著,然而身躯不断扭动著,迎合每一次暴虐的撞击吟哦;铃铛们在撞击间摩擦著甬道,奏得更欢了。
抽插是如此快速、撞击是如此猛烈,乔云飞犹如被撞坏了的布娃娃一般,无法控制。被动地随著每一击深入,从胸肺间被撞出一声声短促、破碎的吟叫:“啊!啊、啊!”
大量的汁液如同被撞干了在抽出的间隙涌出,被拉扯著的分身在不断的摩擦和刺激之下,肿胀得更大,又被不断挤压,无法控制的快感与痛感,如同一个大浪立刻将他掀翻、推高又猛然跌落深渊!
李熙毫不减速,依旧狠狠地压服著男子,反反复复地冲撞著後穴的敏感之处;忽而乔云飞挣扎著高高後仰,紧接著他翻起了白眼,唾液无法控制地随著每一次深入从唇角滴漏分身剧烈地抽搐著,高潮戛然而止,带著无法承受的爽利与痛苦,而双穴犹如抽筋一般跳动著每一块肉壁、疯狂地紧缩著,汁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洒出来,瞬间二人交合处已水淋淋一片!
被强制用後面达到高潮的男子在长久的、不可抑制的抽筋过後,终於瘫软下来。全身连同流干了的内壁完全地松懈,如同一滩被干软了、揉碎了、捣烂了的软泥李熙就著姿势突然将铃铛抽出几个,巨剑长驱直入、挺入花唇!
“啊呀!”乔云飞扭动著腰身想要摆脱,铃铛却被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同还肿得如同红高粱棒子的分身被拉扯得更长、更弯,甚至能感受到绷紧到极致的牛筋铃绳,在甬道壁上的每一寸摩擦!
李熙维持著插入的姿势,并不大动作,只是缓缓地、有力地在完全驯服软化的内壁中左右开拓;渐渐,高潮过後的敏感身子再次复苏,锐痛及充实挑起的是又一轮酥麻酸涩。
动作越来越大,渐渐加入了轻微的抽插,而乔云飞也随著每一次分身的拉扯,不由自主地发出规律的闷哼:“呃啊!呃、呃嗯!”
水声啧啧,扭曲的分身越发胀痛,无法发泄的痛楚越来越重,神志不清地男子渐渐疯狂。急促而焦虑的嘶哑呼喊响彻厅堂:“呃啊、插我!嗯呀用力!呜呜、给我”身子难耐地扭动著,双手如同有自己的意志,大张著在胸膛上不断如同自慰般重重搓揉,甚至捏住自己早已涨痛难止的奶子不断掐抠!
李熙也随著他的呼喊越发兴奋,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每一下都引发男子带著哭音的哀求!不知抽了多少抽,乔云飞早已嘶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身外拔出的铃铛也已磨红了两人的交合处,李熙终於狠狠顶入花芯,喷洒出浓重的精液精液一股股带著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响起,尚未获得释放的乔云飞扭著身子,因失神而不知所云地低低哀求:“若奴、还要、还要”
李熙见状,一手握住还在喷射的昂扬,趁著尚未软去快速抽出,再次侵入红肿的後庭花。“啊!”乔云飞轻喘一声:“铃铛、啊淫根还没”他突然一个哽咽,完全屏住了呼吸:火热的肉刃将後穴胀大,一股股热精击打著敏感的肠道。
热精喷发完毕,李熙仍未抽出。突而肉刃一个抖动,停滞须臾後,大量灼热的液体汩汩涌入,犹如灌肠般迅速侵占了整个肠道!大约半盏茶时间,後蕾中的贯注才慢慢停止。腹内被充盈得水声!当,花蕾自发地收紧,分身依旧青紫著无法释放,一个声音悄悄在耳畔侵入:“前面总得饿著,以後还是要靠淫荡的小穴才是”炽热的话音濡湿了耳廓,瘙痒、诱惑及痛苦交缠在一起,蜜蕊刹那如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再次喷发,高潮之下,白色炫光闪过脑际、後庭失禁地释放出所有黄白液体,直至双眼一黑
13 穷途末路
迷散的神智渐渐自回忆中收回。此刻,分身勃发著无法释放,乳头、下体不断溢出汁液,早已将一片沙烁沾得湿透。神魂颠倒之际,乔云飞竟不知觉地忆起当初被熙帝玩虐的情景,原本不断搓揉分身、却始终无法释放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插入花蕊、後穴,自慰般地抽插挖弄,却因为手指太短,始终无法碰到那瘙痒的一点。
空虚难耐、汗湿薄纱,空旷的沙地之上,呻吟隐约飘过:“啊皇上、皇上给奴儿啊哈、求求”
听得这般呼喊,一旁跪著的寒十九不由双膝一抖。终於忍不住抬起头来,几尺外触手可及的乔云飞,早已蜕却了平日里淡漠、端正的将军形象,化作惑人的尤物。霞光之下,赤裸的身躯染上了金光,胸腹赤裸、大腿并拢,双手已经深深插入大腿之间,从曲起的後臀处,能看到穿过腿间、插入粉嫩後庭的手指乔云飞早已顾不得有人在看,虽是并拢了腿,却不由得曲腿侧躺著,後庭及臀缝间的动作,反而一览无遗。两只手指插入红肿的後穴,不时抽出、抠挖,细韧的腰线扭动著,翘起的桃谷摇摆不定,白汁自後臀、大腿间不断流出,如一头发狂的淫兽。
同样受迷香荼毒的寒十九,早已男根高涨,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将军如此雌伏、浪荡,活色生香他再也忍耐不住,魔怔了般慢慢靠近那双长腿,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光滑如玉的小腿!
“啊啊啊!”乔云飞乍然感受到那若有似无的触碰,立时尖叫著攀附过来:“插、插进来啊”崩溃的男子胡乱地喊著:“淫穴好痒、好痒求求奴儿要肉棒!”
湿滑的身子热情地缠了上来,干柴与烈火相摩擦,寒十九立时俯身逼压下去,仿佛再也按捺不住,狂热地拥著那不断蛇扭的腰肢舔吻啃咬。“啊哈”乔云飞犹如被烫到一般抖动不已,哀泣著感受著难得的肌肤之亲:“嗯快、插进来!嗯啊奴儿受不住了”
“求求你皇上!”
一声尖叫划破时空,刹那间也划破了寒十九的心魔。
蠢蠢欲动的手保持著伸出的姿态,却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凝固如雕塑。
尤物的身子还在不断攀爬,如藤蔓一般蔓延过全身,寒十九却觉冷汗浇身。
他僵硬著任由青年百般哀求,“皇上、求皇上宠宠若奴淫穴痒啊!”青年沙哑的声线,如幼儿般嚎啕著、滚动著,最恶毒的挑逗者却仿佛在与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的天下至尊对著话。
心,僵硬成冰;身,却仍不由己。
乔云飞再次翻腾著攀附过来时,那团触及之处的火热与浑身的冷汗、心中的颤栗夹杂在一起,寒十九痛嚎一声,猛然拿起路上用於支撑的一截枯枝,强硬地掰开那双并拢的长腿,生怕自己反悔犹豫,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乔云飞立时仰著头颅、反弓起身子,如歌似泣地迎接这坚硬的充实!
“嗯啊!啊啊!”粗长如半支拐杖的枯枝快速地挺进湿滑的蜜穴,枝干的粗皮、枝梗不时擦过敏感瘙痒的壁肉,穴肉立时紧紧收缩、吮吸!
乔云飞自然而然地抬起双腿、盘住了胯间跪坐的男子腰部!寒十九受此纠缠,不退反进,狠狠戳入粗枝!
“嗄啊!”因著这一戳,最深处的花芯如遭重击,乔云飞顿时软瘫了身子双眼翻白,浑身上下如筛糠般抖动起来,花蕊被戳得发红地嘟肿如嘴,大量的汁液汩汩流出
男人就如此软瘫著、呈大字张开,无法闭合的胯间正跪著寒十九。腰臀被十九捏在手中的枯枝贯穿,因著枯枝斜下的走势而微微上抬、无法著地。红紫的阳根高高跷起;而寒十九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勃发的那话儿与之呼应相对。
须臾功夫,无法发泄的男子再次疯狂索取,秘花开始收缩夹紧,双腿也如活物般想要缠上眼前人的身子。寒十九也迎合一般,继续抽插侵袭之举。
动作之间,哢嚓一声,粗大的树枝竟生生就此截断!巨大的震动撞击内壁,一声尖叫入云:“啊啊啊!” 男人立时如打摆子般,双腿哆嗦著合拢起来,身子也似乎想要缓解疼痛般不断地左右摇摆,秘花受此重击,每一块肌肉都跳动著,就连原本勃发的阴茎也颤悠悠喷出许多汁液!
那半截短小的树枝刚好断在穴口,此刻脱离了十九之手,仍直楞楞戳嵌在内壁之中,更随著他的挣扎而不断摩擦;前所未有的疼痛,在缓了一瞬方才袭来,不知是高潮还是痛苦,令男人突兀地哀嚎不止,大量汁液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分身、唇蕊、後庭中汩汩流出,犹如失精、失禁!
男人再不敢合拢双腿,就著下肢大张的姿势,不受控制地打著滚;留在体外的枝干戳著沙地,更是雪上加霜:“啊啊啊啊!啊!”
寒十九见状冷血淋头,也顾不得情欲如炙,匆忙去探那仍插著的半截粗枝。乔云飞刚刚疼痛稍褪,深嵌入穴的枝干被略一碰触,流干了汁水的麻木肉壁立时寸寸尖叫著紧缩,疼痛与极致的快意一齐铺天盖地!
最敏感的那点仿佛被无数木杵重击後又遭轻触一般,早已分辨不出什麽是轻、什麽是重,只觉犹如被什麽粗糙硬物刮过,又如被无数细小尖刺抵住一般,顿时抵受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寒十九尚且不知,捏住那树枝向外轻拉,一时乔云飞只觉得每一寸最敏感的秘肉,仿佛被连皮地拉扯著向外,“啊呀”一声短促惊呼,立时如溺水的人一般四肢乱弹,涕泪横流:“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寒十九吓得手一松,那树枝立刻在乔云飞的挣扎之下缩了回去,重重戳回粘牢的肉壁!“啊!”乔云飞又是一声尖叫,剧烈的疼痛有如电击,最敏感处如针跗骨,承受著激烈的刺激。脑中早已如万鼓齐擂,乔云飞翻著白眼、身子却再次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口中唾液失禁流出,秘花早已红肿得夹紧枝干,欲液汩汩而流
“将军!”寒十九低声急呼,匆忙探过鼻息,才发现乔云飞已是昏厥过去了。失去神智後的四肢仍旧不断抽搐弹动,尚未完全软下的分身要挺不挺的随著抽搐一弹一弹,树枝却仍牢牢嵌在花蕊之中。
寒十九此刻也急得完全清醒过来,顾不得许多,探身过去想要查探那隐秘之处的伤势。哪知轻轻一触,乔云飞身子立刻急剧地弹动,眼见又是伤上加伤!
焦急无措之下,十九不敢再轻举妄动,心中自责不已,静静跪立一旁。
14 诱罪(暗黑)
一时半刻过去,乔云飞仍未醒转。十九估摸著伤处应当缓了过来,也只好先行抽出树枝。
“将军,十九罪该万死!请将军让十九为您疗伤,再行惩戒。十九、得罪了!”他略一抱拳,对著尚未醒来的乔云飞告罪,这才凑上身子、捏住穴口已变得滑腻腻的枝干,想要慢慢将其抽出。
谁曾想,那树枝早已混著些许撞挂出的血液,粘在了内壁之上。此时轻轻一抽,就如同捻起了花芯最敏感处的壁肉慢慢向外拉出一般,树枝未曾脱落,倒是乔云飞一个抽气惊醒过来!十九惊得手上一松,乔云飞秘穴之处再遭轻击,“啊”地一声泌出一股蜜汁,竟是不知是疼痛、是快乐!敏感的媚肉不自主地紧紧含住那枝,犹如小口般一张一合。
“嗯啊”低沈的鼻息遮掩不住,乔云飞双目迷蒙,张口喘息。
十九观他神色知他未曾清醒,也不迟疑,捏住那树枝想要一鼓作气地拔出来。谁知刚刚抽出一小截,一双矫劲的大腿立时紧紧缠上腰身,撞击之下,滑腻腻的树枝脱手而出、复又重重击打回去!
这一下狠如抽插,神魂不清的乔云飞立时抵受不住,阳根再次勃起,身子也扭动不休。“呃啊!”
寒十九一个晕眩,面前尤物正对著他大张其胯,双腿如蛇般紧紧缠绕著自己,随著抖动,寂静的夜中脚裸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密缝间红肿的穴口、一收一放的淡红菊蕾一览无遗;鼓囊囊的两只丸袋随著动作微微摇摆,光裸如处子的玉茎挺立、一弹一弹;向上看去,微现褶皱的腰身纤薄而有力,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起一伏,两颗奶乳涨大挺立、犹如缀在麦黄肌肤上的两朵红樱
红肿的花唇紧紧含著粗糙的树枝,更加被衬托得娇嫩欲滴。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伸指去触那湿滑的诱人秘花,甫一触及,二人都是一抖,情欲自指尖接触的那点涌上全身!
寒十九心神一凛、正待收手,却听见“嗯哈”一声甜腻的鼻息,光滑矫健的肌理摩擦著自己的腰腿,理智几要失守,急忙咬紧牙关趁著云飞未回清明,捏起拿树枝继续动作。
“啊啊!啊哈、啊哈啊!”剧烈的颤抖之下,红红白白的汁液自花唇与树枝交合之处溢出,惊得十九心中一凉、手中一抖。
眼见那枯枝无法硬生生拔出来,心焦之下,不由颤抖著手指分开那半遮半掩的滑腻腻的花唇!敏感如火烧的密缝乍然经受冰冷指甲的轻轻触碰,乔云飞立时领受不住,火上浇油一般呻吟:“嗯哈啊、啊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寒十九强忍著收敛神智,急速拿出伤药沾上手指,仍旧是探入了枯枝与肿胀缝隙。
因著他的动作,平躺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几要翻滚,大张的眼瞳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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