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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风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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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扬道:“你我都是十殿阎王门下弟子,此番比试,师傅说过不择手段,不论死伤,最先将消息交到他手上的人便是胜者。我放出消息,让谢家堡拖住你,可惜他们不中用,幸好还有个言临素。”
朱永宁笑道:“如此,恭喜殷兄了。”
殷扬看了他脸上的笑容,道:“难为王爷还笑得出来,我若任了殿主,也不会太过难为你,第一件事便是请小王爷将你怀中这位小媚姑娘让与我吧。”
小媚猛然抬眼,眼中已经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殷扬与朱永宁不同,朱永宁是个温柔的情人,而殷扬极为好色荒淫,小媚知道他的侍妾最长命的一个不过跟了他三个月,最后也是疯了,听说殷扬觉得那疯了的人操弄起来特别有趣,才留了一命。其余的不是为他折磨得死了就是为他送了人。
这一处地方并非寻常的娼馆,而是十殿阎王的一处暗舵。
小媚和小阮跟了朱永宁便有了托庇,她们姐妹只在朱永宁来的时候作陪,在十殿中便如他的妾室一般。此刻朱永宁听殷扬开口便要他的人,手在小媚身上拍拍,安抚了女子,抬首道:“这十殿上下都知道小媚是我的人,殷兄不如给我留几分面子。你若喜欢,我自京中寻个比她更年轻漂亮的送你就是。”
殷扬冷笑一声,“小王爷不明白么,我拂的便是你的面子。”他压低声音,“若小王爷舍不得,便用你自己来替吧。”
朱永宁眼底怒火一盛,正望进殷扬毫不掩饰欲望的眼中。
对这个容貌俊美,却又尊贵的小王爷,殷扬垂涎已久,此刻看着这人近在眼前,眼底布了怒色,别有一番冶艳之处,早已心痒难耐,恨不得拉过来直接按在这桌上当众便要了。
“原来殷兄想要的是我啊。”朱永宁不怒反笑,“若殷兄在床笫之间能金枪不倒,我倒也不是不能领教一二。不过离师傅定下的交差之期还有七日,七日后殷兄才是殿主不是,何必急于一时。”
殷扬听他松口,倒是意外,狐疑地看着朱永宁,却不能在那张笑得完美无缺的脸上看出端倪。点头道:“好,我便等你七日。”
小媚看着殷扬走到旁边桌上,坐下拿了一副牌。她转过头看着朱永宁,面现忧色,“爷,若他真赢了。”
朱永宁拉着小媚的手走出了那间赌场。
二人立于月下,朱永宁自袖中掏出得自小阮的珠花,笑道:“小媚担心什么,你男人不会去当人胯下之臣的。”
小媚飞红了脸,“爷这是谁的珠花,莫非又识了什么红颜知己?”
朱永宁将那朵珠花在手中折断,小媚方啊了一声,就看到他自珠花之间取出了一张小纸条,在手中展开。小媚就着月色一看,那纸上写了:夺得素影剑,那纸上用了一方小印。
小媚一惊,“这,这是阎王令。”
朱永宁含笑道:“不错,我一渡江便与小阮传了消息,她按我的指示禀告了师傅。这便是师傅布置给我的出师新考题,我若在七日内完成了,便不算输。”
“那殷扬?”
朱永宁笑道:“便让他高兴几日,若是以为自己必然赢的,突然成了南柯一梦,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小媚笑道:“原来如此,爷让我白担心一场。”
朱永宁收起纸条,“我要去寻言临素,你先回去。”
“爷可要我一同去?”
朱永宁道:“你去做什么,看一场活春宫么?”
他笑着看女子于月下跑开,月光照亮她白生生的足。这女子跟了他一年多,还是这般害羞。
他渡江之前只与几位亲信通了消息,这里面便包括了小阮、小媚姐妹。殷扬却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这让朱永宁怀疑他身边出了奸细。
这个人,会不会是小媚?殷扬一上来便开口要她,莫非要放松他的警觉?
小媚,他将这个容易害羞,偏又喜欢露了一双俏足的女子在心中一念。
若是她,此刻她该回去将这消息告诉殷扬了吧。
“公子在想什么?”女子依偎在他身边,一双极黑的眼睛注视着他,这般深情的注视,仿若天底下便只有红鸳帐里的这一个人,一点泪痣在红烛下仿若哭过一般。言临素躺在她的身侧,手自女子的脸上抚过,与她目光相接,天底下的男人只怕都要醉死在这眼波中。
言临素一笑道:“今日见了小阮,始信美人泪,英雄冢。”
小阮脸上还带了红晕,上挑了眉眼,似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可公子并不曾为小阮意乱情迷,莫非小阮不够好?”
这个青年一开始为她的催情香所迷,有几分情动,但当他们解了衣裳真个赤裸相拥,小阮便发现这青年已慢慢冷静了下来。
连抚摸在她身上的手都由开始的狂乱,变得冷了下来,冷得她心都快要颤抖起来。
言临素为女子道破,倒是笑了,他轻道了声对不住,便披衣而起。
小阮没想到言临素真个要离开,眼底已经有了泪意,“公子,莫非不想要小阮?”
“值得么?”言临素系上腰封,回头看了女子道。
“什什么?”小阮不解。
“你并不愿意……”男子似犹豫了一下,继续道。
床笫之间是否心甘情愿,从来瞒不得枕边人。小阮抬头道:“我何曾不愿意?”
言临素沉默了片刻道:“为朱永宁做了那么多,值得么?”
小阮咬了咬唇,她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朱永宁,她从未想过值与不值。
言临素不再回头看那女子,他拿起剑,推开门,下了楼。
楼下是一弯九曲回廊,风吹动幽暗的长廊上的风灯,交错落下光影。
虽然他并未真对小阮做出什么,但那开始火热相拥的滋味,他并没有忘记。他那时已是情动,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所给与的肉体欢愉。
未免向朱永宁道别多生尴尬,言临素决定就此离去。
“临素。”言临素闻声看去,走廊的暗影里,一位身着锦袍的男子正倚靠在柱上,他手中正拿了一枝不知从哪里摘来的花,正百无聊赖地扯着花瓣。
言临素微微一讶,不知怎的,在这女子的房门外遇见朱永宁,他心头竟然生起几分难言的尴尬之意,那感觉有几分像偷了别人老婆一般。他轻咳一声唤了,“小王爷。”
朱永宁闻声抬起头来看向言临素,风灯照见青年挺拔的身影,若青松修竹一般。倒先笑了,“看来,我这丫头不能让临素满意。”
言临素道:“小阮是个好姑娘,小王爷当珍惜才是。”
朱永宁自暗处转出,向着言临素走了过来,在他身前一步停下,笑道:“小阮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我自然对她很好。她的好……”
他伏身向前,在言临素耳边低语道:“她的好,方才临素不曾见识过么?你摸过她这里没有,她摸上去,是不是……”
朱永宁将手抚上言临素的肩头,顺着那肩头落到腰间,湿软低沉的声音,如小蛇一般钻入言临素的耳中。
言临素眼前风吹灯影,一片迷茫,就算为朱永宁按在了柱子上,竟未明白过来他究竟要做什么。心底又有几分好笑,不是你让她来陪我,莫非这会又在吃这等不相干的回头醋,寻自己算帐来了?
待要解释一二,竟不知从何说起。心底下竟生起一个念头,若能让这人消消气,或许便不会太过难为小阮了吧。“小王爷,我并没有……”
朱永宁神色古怪地笑笑,“嗯?没有什么?没有解了她的衣裙,还有没有这般碰她?”
那双手继续往下,竟顺着他的衣摆,滑入他的衣底,隔着柔软的绸裤,握上他的那处。
言临素到底年轻,血气正盛,从未试过风月之事,已是为小阮挑得情动,方才并未纾解,只是强自忍耐。
此刻为朱永宁一碰触,身下颤巍巍地抬头,腿都有几分发软。
他口中发出一声闷哼,勉强道:“小王爷……放,放手”
朱永宁此刻如何还肯放手,他一个用力将言临素按在柱上,将腿抵在他的胯间,手上隔了裤牢牢握了那物,手下动作骤然加快。他的目光灼灼将青年脸上迷乱,偏偏苦苦忍耐的神情看在眼里,“不喜欢女人,莫非……临素喜欢的是男人,嗯?”
言临素目中挣扎了半晌,朱永宁笑意未敛,便为一个大力推到一边。
森冷的剑锋架上他的脖颈,言临素脸上还带着红晕未消,眸光已比他手中的剑锋更冷,“小王爷,请自重。若有下次,莫怪言某剑下无情。”
朱永宁看着那道身影转身消失在夜色中,抚了为言临素剑锋割裂的袖口,悠然一叹道:“果然是拔屌无情啦。”
第三章 谢若之
静夜,冷风。
言临素头也不回地走出那处醉枕乾坤,他走出来的时候手中还握着剑,只是脚下步伐并没有他脸上的神情看上去那么轻松。
这小王爷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偏要来撩拨他。
方才他为那朱永宁按在廊柱上,小王爷那张脸挨得他很近,也算是眉目风流。
言临素在冷风里苦笑一下,闭目平息了体内的火,这才举步向着不远处还亮着灯笼的客栈而去。
那客栈门口正停了几辆车,插了个镖行的龙虎旗,三五个膀大腰圆的镖师们往下卸着货。言临素见他们往下搬的箱子沉甸甸地坠手,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便往店中去。他在小阮那里已经用过饭,便只唤了掌柜来,要了一间上房歇息不提。
第二日,言临素起得早,下了楼正撞见一位书生打扮的人抱了一捆柴,穿过天井。
那眉目,言临素认得,正是昨日在街上撞见的书生,叫什么谢若之的。笑着唤了声,“谢公子,真巧。”
那谢若之见了是他,也是一笑,“原来是你啊,兄台等我片刻,我这捆柴搬完便好,你昨日帮我拾书,我请你吃早点。”
言临素闻言一笑道:“那不算什么,谢公子勿要……客气。”他话未说完,就见谢若之匆匆走入了厨房,只得把那客气二字咽了下去。
等了片刻,谢若之走了出来,手中一手端了两个碗出来。
言临素见那碗中竟是盛了两碗还冒了热气的豆浆,还码了些面条。
他看了觉得新鲜,“这是?”
谢若之递过了一碗,又自手中拿的筷子中挑了一双给他道:“兄台,这是刚做了腐皮的豆浆还热着,我央着掌柜的给下了面条,这豆浆面的味道在这刚下过雨的天气里吃能暖身,又很是爽滑,最美味不过,赶紧试试。”
言临素也不与他客气,便拿了筷子吃,谢若之也拿了一碗吃。笑道:“味道如何?”
这豆浆面滋味虽不错,但也并未似谢若之所说的那般。言临素笑道:“果然不错,多谢若之了。”
谢若之道:“我还未请教兄台怎么称呼。”
言临素道:“在下言临素,谢兄为何会在这搬柴?”
“我一路游学,多半便是这么过来的,这家店铺的掌柜仁厚,让我住了柴房,而早晨我帮他搬搬柴火,再劈成块,便可得三个铜板,还能供个早餐。”
谢若之已经吃完了碗里的,待言临素也吃完,一并收了碗筷,笑道:“兄台暂别,我要帮掌柜的劈柴火去了。”
他捧了碗筷下了厨房,竟然见言临素也跟了进来。慌忙道:“言兄,此地污浊,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言临素在轩辕山也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刻身上一身白衣,虽不花俏,但质地很好。他闻言挽了袖道:“我吃了你的面条,自然也应该分担一二。莫非若之认为我这拿剑的,还不如你读书人有力气。”
谢若之见他坚持,也不再推拒,指了一堆柴给言临素,道:“言兄且等等。”
言临素见他在灶下掏了片刻,摸出一截乌黑的柴刀头来,再自柴堆里捡了称手的一根,在灶台上敲了敲装上,递与他眼前。
言临素见这书生动作流利,也有几分目瞪口呆,“呃……若之,我不须此物。”
谢若之目光落在他腰间的佩剑上,恍然大悟道:“我忘了,言兄是习武之人,莫非是要用剑。”
言临素摇头笑道:“若山主知道,素影剑出鞘只是为了劈柴,只怕会气坏的。”他拿起地上的柴,轻轻一吐气,便分作了两截。
谢若之眼中露出佩服之色,“言兄好功夫。”
“我观若之也似练过些……强身健体之术?”
谢若之道:“我。。。我娘曾经教我些粗浅的功夫,但我笨得很,学不会。”
言临素突然一反掌搭住了他的脉,谢若之唬了一跳,“言,言兄做什么?”
言临素锁了眉头,放开手,又一挥手在他胸口点了数下。
谢若之还未反应过来,胸口衣襟已为言临素扯开,待要躲闪穴道已经为人点上。
言临素看这书生敞了襟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木愣愣地望着他,倒笑了。“若之这般模样倒有点像一个人。”
谢若之怒道:“言兄,就算我长得像你的红颜知己,那个什么谢家堡的谢不负,你,你……。也不可如此辱我。”
言临素眼底含了笑,“若之如何知道谢家小姐的名字?”
谢若之方才为他逼得急了,脱口而出谢不负的名字,此刻再要改口也来不及了。
“你果然与谢家堡有渊源。”言临素见谢若之只是不语,倒也不追问,笑着解释道:“在下并非有意轻薄,谢兄你看你的胸口。”
言临素已经看见自己的胸口浮现了几点黑痕。
“这天气潮湿寒凉,若之近日可有不适?恕我直言,你似是中过毒,这寒毒是得自娘胎里的。我方才以无相指将你身上的淤血引出,今晚若之便可睡个好觉了。”
谢若之觉得自己胸口的窒闷酸痛已减了不少,想起方才自己误会言临素是什么登徒浪子,再看眼前这人含笑而立,脸已是悄然一红。
还未等他开口,言临素已拂开了他身上的穴道。
“言兄莫怪,我实在是不愿与谢家堡有什么瓜葛。”
“若之的母亲可是姓秦?”
谢若之讶异道:“你如何知道,家母正是姓秦。”
言临素追问了一句,“可是秦音?”
“正是。”
当年的飞花侠女秦音痴念谢家堡堡主,甘以妾室的身份嫁入谢家。言临素下山之前曾看过谢家堡的资料,飞花侠女仍是值得防范的高手。
他还特意寻思了飞花剑的破解之法。
论武功秦音虽不是他的敌手,但飞花剑轻灵飘忽,可与他的素影剑互相印证,若能一见也是乐事。
“那令堂如今?”
谢若之黯然道:“家母在我三岁那年便带着我渡了江,如今过世已有年余了。”
言临素方自一叹,突然听到窗外一声长笑,“这光天化日之下,刘大人,你还告诉本王你治下的地方都干净得很?”
他抬头看去,一位身着七品青绿如秋天蚱蜢色服饰的人正弯了腰,脸上笑得周到。
他的身侧站着的人,正是昨日才见过的朱永宁。
言临素见那小王爷身上一袭黑色的狐裘,衬得他的脸比满月还动人,再一看那双狐狸眼里的笑意,头便痛了几分。
此时朱永宁脸上的神情是看好戏来的。
厨房本就不曾闭了门户,刘县令往屋内一张眼,见了一位书生衣襟散乱,脸上便露出几分了然的神情。
言临素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头便更痛了。
厨房中狭小逼亾,也不是叙话的所在,言临素走出门来,一拱手道:“小王爷寻我何事?”
朱永宁目中露出苦恼之色,他似想了片刻,道:“刘大人,我们要寻他吗?”
“小王爷日理万机怎么会寻这等市井小民,下官观此人面陋体瘦,尖嘴猴腮,一看便非王爷要寻之人。”
言临素心底忍不住苦笑,他长得挺拔高挑,本是一派眷眷风流的体貌,但在这县令口中却一无是处。
朱永宁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昨日我的侍妾丢了一枚珠花,而这位,嗯昨晚到过我那侍妾的房中。”
“呃……”刘县令心念电转,莫非这小王爷头顶栽葱,已经绿油油的了。看不出来这小子竟有这般本事,这小王爷就长得如此好,也不知道这人有啥本事竟然能将他的侍妾都勾搭到手。除非,这小王爷竟是个不能人道的,果然男人中看不如中用……
朱永宁自然不知道这县令的思路已经想到了九天云外去,为他编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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