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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孩子的蜕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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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吴书记,彭泽林一直都是心存感激的,他为王经理的事儿也没有少操心,也不图什么回报,完全是凭着一颗正直的良心在替他们办事儿。

第二天,彭泽林叫了LY拉了自己早早地久去了李科长的办公室,与他仔细地研究了一标来人提出的几个问题要点,心里也慢慢盘算着怎么应付他们。

由业主主持召开的与一标委托人答辩会在五楼会议室举行,到会的有主管后期组结算等工作的吴书记、杨总,负责养护工作的孙处长、李科长,还有原一代的监理孙驻地也到场了。

剩下的几个与彭泽林坐在一边,但彭泽林都不认识,他估计就是一标派来谈判的那几位。

吴书记先做了简单的开场介绍,便让一标的人提出来他们对由业主做主进行维修施工的缺陷期水毁工程量有异议的问题。

一标来的人也不含糊,将他们之前早就整理好了的资料从头到尾地念了一遍,彭泽林赶紧都一一做了记录。

他们主要提出的几条是:一、水毁修复时填筑用的是5%的水泥土,但他们投标时都是素土填筑的路基,这每立方近百元的差价该由业主补给他们,不能让他们白白出这项冤枉费用。

二、路基填筑的C20混泥土方量过大,他们怀疑有人为的作假成分,需要现场开挖验证混泥土方量。

三、水毁修复工程的项目单价过高,个别项目超过原投标价格的几倍,这多出来的部分差价应该由业主支付,一标不承担合同单价以外的费用。

等一标的人都说完了,吴书记便说由负责具体施工的养护单位的彭泽林为一标提出的问题做解答。

彭泽林便有条不絮的按照一标提出的问题一一做了解答:“我现在就刚才一标的技术人员提出的三个问题做出以下的答复:一、鉴于原来一标安排过施工队对其水毁进行过几次修复,结果是越修水毁的面积越大,素土已经不能满足水毁修复的性能要求,根据养护科和监理在现场做的施工技术方案要求,必须以5%的水泥土代替素土回填。至于一标提出的5%水泥土与素土的差价问题,由业主作答,我无权干涉此事。

二、一标的人员刚才提出对我们已经计量的混凝土的工程量有质疑,我可以非常负责人地告诉你们:我们所计量的工程量都是经过现场监理、驻地监理和养护科几次认量、最终验收确认的,不会存在你们所说的弄虚作假的因素,你们要是不相信,提出要到现场进行开挖验证,我代表施工单位表示赞同,此次所出现的开挖、回填方面的工程量费用需要由你们一标现场确认,并现金支付。

三、至于贵方提出的对我们项目单价有异议,我则觉得大可不必还存在什么讨价还价的幻想,这在零六年由业主主持召开的‘关于商亳高速缺陷期水毁委托业主修复和水毁修复单价认价’会议上,已经于各个到会标段的负责人探讨过,当场已经确定了我们维修工程的项目单价,现在在我们业已施工完毕了再提出质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彭泽林轻松地回答了一标所提出质疑的三个问题,让他们一时找不到反驳彭泽林的理由来。

见一标的人对彭泽林的答辩做不出合理的反驳,来的几个人也不能拿全面的主意,吴书记便让一标的人与李连才联系,看他还有什么要求。

杨总的性情耿直,便很不客气地数落了一标在对待业主的指令上极端不负责任,在业主委派施工队修复完成后又百般找茬,说他们这是典型的耍无赖。

第六十八章 舌战商亳群雄(二)

 第六十八章舌战商亳群雄(二)

一标的一个比较管事点的代表对由施工方的彭泽林出面解释问题表示了不满意,声明他们一标针对的只是业主,他们与后来的养护单位之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和矛盾,不接受彭泽林的解说,要求业主方对自己所提出的问题做解答。

业主这方面的几人不满意了,措辞很严厉地指责他们讲话没有根据,既不听从彭泽林的解释,又不听监理的解说,很显然是故意找茬,没有一点解决问题的诚意。

彭泽林很清楚的记得,那个出门与业主交涉的人是他们介绍时说的一个工程部长,坐在他身边的好像是一个律师什么的,时不时的帮他出出主意。

一标的人干脆说是由监理签认的工程量他们一点也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什么内幕更是不知道,所以,他们根本不能接受彭泽林提供的资料,说是没有公正性和透明性,不能让他们完全信服。

这一下算让彭泽林逮着了话把了,他决定就从这句话着手反驳他们。

随后,彭泽林将水毁修复之前的业主与监理代表处给一标项目部发文、打电话都联系不上,到后来一标委派的现场负责人借口老家有重病亲属而不能到现场,口头委托让业主找监理到现场签认工程量的前后事实经过述说了一遍。

彭泽林的话,证实了业主委派监理也是在一标知情并且主动提出的情况下进行的,监理也是在接到业主的指令后才行使自己的监理职责,完全是遵循了有效程序进行的分内工作,没有丝毫的大包大揽的现象。

既然业主、监理都没有违反纪律和程序,那么,由业主委派的监理工程师现场签认的工程量就具有法律效力的,反驳了一标无中生有的借口是站不住脚的。

彭泽林继而又对与会现场所有人做出了代表施工方的承诺:“如果你们一标不信任我们由监理签字认可的工程量,完全可以到现场挨个的或是挑选式的按桩号挖验,要是有一处工程量出人在一立方的,我们可以不要一标的一分钱的水毁修复工程款!”

看到施工方的彭泽林敢撂下大话,一标的人反而不再往到现场查验工程量方面说了。

实际上,彭泽林也算抱着吓唬一标来人的想法说的那番话,他看透了那些人的心理,他们也只是想吓唬业主,以达不到目的就起诉来作为要挟,以达到换取少支付缺陷期水毁修复工程计量款的额度的目的而已。

见由业主指派负责对他们所提出问题进行答辩的彭泽林的口气越来越硬,他们便提出与领导联系,吧情况反映给领导后再说。

一标的那个看似领头的代表出门去与他领导联系,吴书记又叫了彭泽林和李科长到他办公室去商量对策。

按照吴书记的意思,是想通过彭泽林给王经理过话,在不赔本的情况下,最好能退还一标的李连才他们一部分钱,尽量不要将事情扩大化。

对于吴书记的难处,彭泽林也算很清楚,商亳路的后期结算以及交工验收工作都是由他负责的。

处于吴书记现在的位置,他是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错,他也不想为了与李连才赌一口气而牵扯出商亳路建设时候哪位领导的经济案件来。

因为吴书记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条路的新建,要有多少人会掺和进去,又会腐蚀掉多大的一批经办管理人员,除了他自己,他不相信还能有谁可以自保清白的。

要是在他吴书记经手处理问题时,因为一时的大意或者不稳重而导致牵连出了以前的领导、同事出问题的话,他也于心不忍,尽管他是清者自清。

为此,吴书记恳请彭泽林能够劝说王经理放李连才一马,也等于是为自己谋了一条宽敞、平坦的计量结算之路,不然,真的要是与李连才硬顶起来的话,对一标、对业主、对王经理本人,也都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彭泽林也感到了为难,临来之前与王经理通过气儿,王经理也给出了明确的标准:“他李连才起诉的是业主,与咱们没有丝毫关系,你不必理会他那一套,要想退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边又老总安排过的话,这边是两头为难的吴书记,彭泽林深知如果还是坚持按照王经理安排过的标准执行的话,势必要激化与李连才之间的矛盾,同时也算正式拉开了李连才状告业主的序幕。

这样的结果,不是吴书记想要看到的。

同样,彭泽林也不希望出现这样的结局。

李科长也委婉地让彭泽林与王经理沟通,最好能给个台阶大家下,看王经理的最低限度能少要一标多少钱?

彭泽林给王经理打了个电话,将现场的情形简要地解释了一遍,又把吴书记、李科长的意思转述了,王经理便问彭泽林有什么见解或意见没有。

王经理倒问起他来了,彭泽林估计王经理这会儿也不是很清楚这边的情况,便把之间的想法告诉他:“王哥,我觉得咱们肯定得退出一部分钱了,不然李连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事情真闹大了,对咱也不会有利的啊!”

王经理考虑了几秒钟,便说:“现在是啥情况我也不是很明白,你在那边应该很清楚的,你看着定吧!”

王经理干脆把包袱甩给了彭泽林。

想了想,彭泽林遂进去对吴书记说:“吴书记,王经理也说了,只要一标的要求不是很过分,我们也可以接受调解,免得让您感到为难。”

吴书记很满意,说是绝对不会让一标的人太猖獗的,便去与那些人做工作了。

李科长看看彭泽林的脸色不是很好,就问他:“彭工,是不是王经理不肯让步啊?”

“也不是,我只是担心一标的人会在我们让步的情况下更加的得尺进步,没有了底线了。”

李科长遂安慰彭泽林,说不管是吴书记还是他,都不会任由李连才的人漫天要价的,叫他放下心,他进去看看吴书记、杨总他们与一标的来人协商的结果如何。

等了一会儿,吴书记过来对彭泽林转说了一标来人与李连才联系后李连才开出的条件:“计量款扣掉一百万,剩下的他们才认账。”

彭泽林一听就火了,张口骂了一句:“他们在放屁!”

吴书记赶紧地安慰彭泽林不要太激动,说杨总他们还在里面继续调停着,他们也不会眼看着一标的人把低价降的太不象话,一会儿在做议论。

在教彭泽林进会议室时,吴书记又把一标的负责人叫出去商量,彭泽林估计吴书记的立场也只能是调解,两方面都能接受才是他的最终目的,便也懒得多问他们。

在第三次面对面的讲价中,彭泽林口气比较强硬,他要以退为进,彻底打垮一标的气焰。

“吴书记,杨总,您们也知道,在商亳缺陷期水毁修复工程中,没有任何单位给我们支付过一分钱的工程款,全部是我们自己垫的资金进行的施工,现在工程完成了,又出来这些本不该发生的笑话,我也没必要陪着一标的人耗着,他们像怎么样与我们无关,我们所完成的工程,少一分钱也不行,要是强行压制我们的话,我们也要起诉业主了!”

吴书记没料到彭泽林半天会蹦出这句话来,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杨总却看出了彭泽林的用意,遂借口道:“一标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你们养护单位咋又出问题啦?你们的付出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很感激你们,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到你说的起诉业主的地步吧?有啥事好好商量商量不就行啦?”

吴书记也赶紧说:“彭老弟别激动,一标他们只是针对我们业主,请你过来也是想你对情况清楚,好给他们解答,至于一标的人提出的条件我也觉得太离谱,这不是还在协商阶段吗?”

李科长也劝彭泽林不要太激动,事情还是得慢慢协商才能解决,业主也不会不给他们工程款的。

彭泽林故作气鼓鼓的样子,收回了准备出门的脚步,很不耐烦的坐了下来。

吴书记又叫出了彭泽林,低声与他交代了他的计划:“彭老弟你放心,我会叫豫庆、惠萍他们关照你们的,这次你老弟大度一点,让他五十万,一标的还差你们十来万,剩下的以后从养护费用里为你们考虑弥补。”

有了吴书记的这些承诺,彭泽林也不担心了,五十万就五十万,反正吃亏也就这没到手的十来万而已,何况早就与王经理沟通过,原本就没打算还要剩下的款项的。这下倒也落得个顺水人情。

在接下来的调解中,一标最终同意了由已经计量的工程款里扣除五十万返还给一标,算是两方面各退一步,表面上看来还是彭泽林他们吃亏了。

彭泽林可不傻,吃亏不吃亏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第六十九章 舌战商亳群雄(三)

 第六十九章舌战商亳群雄(三)

这件事如果彭泽林不让步,势必惹恼李连才,也就是要等上法院起诉业主。

真到了上法院起诉业主的那一步,难免要到现场取样检验,不说5%水泥土的配比达不到,一百多的单价要变成一标愿意接受的二三十块的素土单价,就是C20混凝土的工程量也要减去大半,这样下来一百多万的总工程款能拿到一个零头也就不错了。

现在,彭泽林趁势答应了吴书记的要求,也就给以后的协调工作打开了更大的方便之门,需要他帮忙调停的标段还有好几个呢!

一番唇枪舌战之后,一标的同意了养护单位让出五十万来退还给一标的条件,两家算是达成了最终的协议。

彭泽林便叫LY过来为一标的会计开具了收款单据,

摆平了一标之后,李科长说四标的项目经理王玉峰一直等着,让彭泽林开具工程款支付凭据。

彭泽林知道这都是吴书记他们一帮子业主从中做了不少的动员工作,不然哪一个标段也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彭泽林又叫LY给四标的开了收款单据后,算是又了结了一个标段的麻烦了。

接下来问题最大的就是五标和三标了。

五标的在上半年已经接触过,当时协商时彭泽林同意让步的是计量款少要五十万,但中铁二十局的来人态度很强硬,没有答应。

后来五标的项目经理吴经理连夜坐火车走了,干脆给业主和彭泽林他们来了个不照面,说是他们做不做主,只能等总公司的决定,这事也就一下子拖到了现在。

三标的温经理曾经与彭泽林一起去见过他的领导——段书记,也就是在零六年修商亳路上的水毁时,彭泽林曾冒雨在路上与之争论过的那个书记。

那一天,彭泽林也算提前得到王经理的电话通知,叫他与温经理联系,说是要去公路局见温经理的领导段书记,让彭泽林负责与段书记解释为什么三标的水毁修复费用那么高的原因,也算是替三标项目上的立个负责人开脱责任。

彭泽林与温经理约好了到公路局见了段书记,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曾经吵过架的彭泽林,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脾气,当头就给彭泽林来了个下马威。

彭泽林是什么人,岂是可以容忍他发官威的主儿?

当下,彭泽林就有理有据地一一都给他挡回去了,并声称自己是养护公司的总工,这次过来仅仅是解释水毁修复工程的计量程序等相关问题,并非是他段书记的手下,不是任由他吆喝、奚落的小兵。

彭泽林的言语口气虽然不是很过激,但措辞也相当尖锐,提醒段书记说话要注意分寸。

任是身经百战的温经理在一旁也感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却不便于插嘴揽杆他们的谈话,只是不停地搓手而已。

解释的结果当然也是不了了之的啦,段书记也拿不出证据来指责彭泽林的论点,只好叫温经理先回去,说是等论点研究之后再行定夺。

“研究之后再行定夺”,自然就是不会很快又什么结果的,这就是现代领导的办事风格,并非是哪一个人之错。

现在老大难就是五标和三标了,彭泽林又该先从哪家入手解决这让各位领导都难以抉择的难题呢?高发公司的领导们也自有安排。

吴书记私下与彭泽林聊了三标的问题,他言下之意是要彭泽林、王经理他们能够多考虑一些三标项目部主要责任人——温经理的难处,因为眼下正是多事之秋。

彭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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