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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煮席从粮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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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看,小辉煌还真像他姐姐。
  不过,这种极品,她可是知道真面目的,更加只敢远观,亵玩?玩命吧!
  “辉煌啊,辉煌,你家男人有没有兄弟什么的?不是亲兄弟,表兄弟堂兄弟也可以啊。”绵绵已经在吸口水了,  “太绝色了,这基因怎么办?我等不及你儿子长大了!”
  小辉煌睨她一眼,“什么?你还打我儿子主意?”她眼睛碌碌转了一下,笑起来,“对了,我那挂名哥哥还没女朋友呢,你要不要报个名?他叫谭清!”小辉煌转身翻包包,珞诗从她空出的地方正好看到小辉煌的老公往这里看一眼,面色怪怪的,好像有点不高兴。
  “我还有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要要!帅吗?”
  “当然帅了!很正啊,而且条件也超好的!”小辉煌从一个类似名片夹一样的东西里翻出照片来。
  “哇,果然是我喜欢的型啊!”
  “帅吧,人也超级好的,想当年我”
  “辉煌,”不知道什么时候程海吟幽灵似地站在妻子身后,声音幽幽的,“怎么你随身还带着他的相片?”
  珞诗晃晃脑袋,确定自己没有眼花。那既然自己没有眼花,面前这男人肯定就会变脸了。刚才还是一副温和无害,温柔可人状,眼下却面色沉沉疑冰结霜的。刚才还温煦春拂般的眼,现在却利得和刀子似地瞪向小辉煌手里的片夹。
  小辉煌看来是相当习惯他的善变,满不在乎地扬扬片夹,“上回照的全家福嘛,你也在里面的。”说着就递过去。
  “为什么要把这张放进来,另一张不是更好么?”程小兽瞄了一眼,口气很不满。
  “哪张?这张是感觉最好的了。”小辉煌指着他,“看你的小脸,开得和朵花儿似的。”
  “对对,这张看起来就你老公最帅了!”绵绵赶紧附和,“真是赏心悦目。”说着又和小辉煌头对头地嘀咕起来。
  程小兽皱皱眉,嘴巴似乎嘟了一下。
  珞诗可全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这男人是为什么生气,不过她觉着长得好看一点的人,脾气都是不小的。
  说女人善变,男人变起脸来才可怕!珞诗想起那天的沈夔,开始还好声好气哄她,后面急了就变成跳墙狗,一脚蹬上她的床掀她的被子,最后还让她以粥洗头
  男人呐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呢?
  珞诗又偷偷喵了小辉煌的老公一眼,再看看凑在一起YY着谭清哈哈大笑的小辉煌和绵绵,顿觉着吞咽无力。
  “小辉煌,你先生会不会觉着蛮无聊的?”珞诗见程小兽左看右看,翻翻报纸又放了下来。作为主人,当然很上心了。“要不,让他玩个电脑?”
  “千万别,”小辉煌鬼头鬼脑的,那恶地眨眼,“主席,你电脑里有多少东西是不能看的?”
  珞诗圃了圃,幸好小辉煌考虑得周道。她电脑里的确很多东西是不能入外人眼的,OTz
  见她不说话了,小辉煌邪笑两声,凑近她压低声音,“最近有点片荒,等栽回家了,去弄点好片子传给你们,咭咭咭!”
  珞诗知道小辉煌嘴里的好片子指的是哪类型的,要只有她们三个她早就蹦跳起来了。可偏偏家里有男人在,还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看起来冰清玉洁到让人1-1无能的圣拮男型
  这对夫妻还真是纯洁与那恶的代表挖
  不过珞诗看着程小兽坐着无所事事还是挺咯心的,小辉煌早有准备地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来,左掰右掰地掰成花溜溜的一团,“老公,接着!”
  “掰到斑马纹为止。”小辉煌笑眯眯地下达指令,“红配绿,黄配蓝。”
  珞诗和绵绵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接过那个魔方的男人呆然低下头,认认真真地开始掰转起魔方来。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没有反抗,没有质疑,更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
  珞诗的眼和绵绵的对上,同时眼圈一热,这TMD是哪一型的极端忠犬老公啊!
  转移了这个眼睛和雷达似的男人的注意力后,三个女人又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煮席,那姓沈的不错哦。我老公说的,于公于私都是个很有魄力的人一一我家小兽很少夸人的哦。”
  “是咩?”珞诗干笑几下,不敢多说。要让小辉煌知道她连姓沈的公司门开哪儿都不知道,恐怕会翻得白眼又笑厥过去。
  “你们呐,你们的男人有没有未婚的兄弟啊,好歹照顾我这个未婚的”绵绵叹道,“太嫉妒了!”
  “绵绵,等我回家后就速度给你牵线啥。”小辉煌极好心,“我和你说,谭清这人很正派,为人又很绅士,是女人都喜欢哎哟!”
  四方形的斑马纹魔方扔到她身上,程小兽的脸又阴又黑,“好了。”是人都看得出他不高兴来着,偏偏那种不高兴又不是明明摆在脸上,而是那股子盘旋的气,黑鸦黑鸦的。
  “再掰回纯色的,”小辉煌眼皮也不抬地还给他。
  珞诗和绵绵眼睁睁着看着这个小球被抛回程小兽怀里,而他连表情都没动一下,甚至眼也没看一下魔方,手指像交叉的飞梭一样数下翻转,不到十秒魔方就格式化到出厂的纯色状态。
  “好了。”
  又抛回来。
  小辉煌眯起眼,笑吟吟的夸他,“老公你好厉害哦。”转手又掏出一个多色魇方,几下掰成花球,“复原一下吧。”
  这小夫妻是把找碴当情趣么?
  珞诗眼睁睁地看着程小兽接过这个多色魔方,那花哨的颜色看得她脑细胞都死了一大片。
  程小兽接过魔方,却一动不动,“辉煌,这个你什么时候买的?”
  “哦,上次你翻翻破纪录的时候。”小辉煌眼睛弯成月牙状,“有挑战才会有进步,你不是常和儿子说玩这个可以开发智力么。”
  几乎有那么一瞬,珞诗似乎看到面前这男人像孩子一样委屈地扁起了嘴。她赶紧甩甩头,肯定是看错了。
  正觉着尴尬呢,这问屋子的临时男主人回来了。
  显然他进来时还是略略吃了一惊,珞诗想起来,小辉煌他们来访的事他并不知道。
  手里正抓着多色魇方的程小兽冲他略略点头,两个男人彼此都照过面的。沈夔从善如流地和女士们打过招呼后,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寒喧起来,说起场面上的漂尧话。
  珞诗见沈夔回来,看时问也不早了便张罗着准备晚饭。小辉煌嚷着说不要太麻烦了,直接出去吃就行了。小区附近的小餐馆儿很多,但上档次的没几家。珞诗犹豫了几下,小辉煌趴着她的肩膀,呼着气,“我看你馋得眼都绿了,趁机会!”
  “小辉煌,你要有了是不能吃的。”珞诗想起来,压低声音,“那天你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装的了。”小辉煌扔了个白眼过来,“我估计那死男人早就知道了,切~到底要不要去吃嘛?”
  “要,当然要。”
  她兴致极高地挽着绵绵和小辉煌一起出门,两个男人当然不能像她们一样手挽手了,便保持着半径半米的距离跟着她们出门。
  三个女人时不时回头看他们,腐女因子集体爆发,口桀口桀笑得极邪恶,时不时伴着小辉煌招牌的“哦呵呵呵”的怪笑。
  沈夔听着身边的男人低低地哼了一声,再仔细看看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像是不满,又带着些许无可奈何。
  “以后不能让她再上这种群了。”程小兽的声音不大不小,眼睛斜到沈夔的方向,似笑非笑,“沈总的女朋友真是活泼。”
  沈夔笑笑,“只有对熟人才这样,她在外比较内向。”
  “唔,不过废柴党主席这称号还真是如雷灌耳。”程小兽漫不经心地说,“我太太常常和我提起。”
  “废柴党?”沈夔皱起眉头,他己经不止一次从别人嘴里提到煮席这称呼了,说不好奇是假的。
  “枕总不知道吗?我太太有时候会和她们聊天聊到很晚,想来这党倒是鸾有趣的,”程小兽携着一抹笑容,上面写满了算计,“就算到了三更半夜,她们还很有精神地分享着很多资源。”
  提到分享资源,沈夔立刻反应过来是什么资源了。面前这男人哪是夸诗诗来着,他分明是借机和他分享情报。或者说,这个男人在告状。
  你女人把我女人给勾搭了,还带坏了!
  不要否认,你女人是主席,我女人只是小兵!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这男人干嘛去了,也不把女人拢到床上!
  不过简单几句话,一来一往问,琢磨起来里面的道道弯弯又是一堆。隐约还暗示着他在某种能力上的欠缺。
  这种深深埋藏的提示可真是绵里藏针般的毒辣啊!
  沈夔这么一想浑身都不对劲了。
  再看看这对一前一后走着的夫妻,觉着他们还真是一对不出世的极品。


  番外之回忆

  沈夔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在望远镜的镜头外见到她的真人。
  那是个周末的晚上,他例行采购。在附近的那个美乐福超市,见到了穿着旧T恤,趿着双旧帆布鞋子的她。
  当时她正在在一堆处理的冷冻海鲜里扒拉着,试图在这些硬梆梆的碎鱼块里能捞到全须全尾的好货。
  看得出来她很专注,很认真。
  从他开始注意她到现在为止,整整过了半个小时,她依然是毫不气馁地站在那铺满了碎冰块的海鲜处理柜台上,满头六汗地翻着。那样地执着和渴迫,细细的手指在冷捞渔块问穿梭着,翻找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离她不远处的货架边看了多久,待到她终于从角落底部掏出一条完整的冻鱼时,她终于是笑了。
  笑得极满足。
  他见过她这样的笑容,在望远镜里。她捧着大碗吃饭,悠闲地翘着脚,左摇右摆的。她脸上就是这种惬意地似乎掌握了全世界的财富一样的满足表情。
  那样的满意,让他感觉到,她似乎是个极容易满足的人。
  可在他印象里,女人是种永远也无法饕足的动物。远的,舒月的虚伪自私和背叛。近的,格格和易素,每每谈及利益便寸土不让,分毫必争下更是花样百出。
  这是出自商人世家的心机与天性,无法违逆。
  就连他的母亲,年轻时也是个颇有控制欲的人。
  有着野心是件好事。
  他幼年时曾被这么教导着,欲望滋长野心,野心会促使你迅速地成长,促使你攀登得更高,用最快的速度达到目标。
  他少年时笃信着这个信条,并贯彻实施着。争夺,撕裂,拆分,重新整合。商人要善于算计,精于掠夺。在最恰当的时候出手,然后在慢慢地资本叠加的过程中,把商品的利润无限地扩大。
  刚接掌公司时,他是这样地想表现自己,贪婪地扩张,不知节制地掠夺侵占。少年得志,不可一世。
  唯独舒月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被背叛的怒火焚烧着,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已经成年,不需要父母的抚慰。他有自尊,不需要朋友的安慰。
  于是只有高强度地工作着,直到把自己累倒。
  住在医院里却也无法放下工作,因为那己经是他唯一的寄托了。
  是的,他还有工作,还有填不平的欲壑。只要他专注于这些,待到时过境迁,更高的地位便能取代被背叛的痛苦和受人耻笑的羞辱。
  人,总是畏于强者。哪怕心中不忿,明叶白背后咒骂连连,转到他面前来,却依然得低头赔笑,叫一声,沈少。
  那日,他在医院见到了那位老人。过了很久,他才记起来,对方的公司已经在自己的一次掠夺过程中分扇离析。
  对于一个商人来说,他的事业毁在某人之手,必是不共戴天之仇。对方已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当时直想回避,怕对方一个不慎便心肌梗死。
  但对方却和他攀谈起来,言语间不轻不重,不卑不亢。他颇为尴尬,想着对方或许也知晓舒月的事,不过借这个机会来欣赏一下自己的窘态。
  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那位老人用中风后那不太利索的舌头,和他谈起来了自己的人生。父母子女,成长经历,亲朋好友。
  对于那个已经灰飞烟灭的公司,一生的心血。对方只一句话揭过:能温暖地陪你到老死的,永远不是财富。
  老人说:在商言商确是不假,商人是没有什么人隋可讲的,但作为老板,是需要些人情昧的。
  他为之一震,犹如酲醐灌顶。回想在公司所作种种,不由一身冷汗。有时敌人,或许就是在自己无意的言行中培养起来的。
  在那个午后,一个掠夺者和一个被掠夺后的无产者,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聊天,有如故交好友。直到老人的妻子过来提醒丈夫要回去休息,交谈间足见夫妻情深一如自己的父母一般。
  一个美满的家庭,如果有适当的财富,便是完美无缺的了。可现在看来,是他毁了这个美满家庭完美无缺的机会。
  所以,他会被人背叛,想来也是种报应。
  出院后,他试着放松自己,放慢了工作的节奏,调整了待人处事的态度。连父母也很惊讶他的转变,从冲动激进,变得沉稳谦和。从毫不手软,变得圆融可亲。
  业大,必守。盲目无序的扩张只会带来不必要的捎耗和拖累,这是一个家族企业发展的固然法则。
  待到他能独挡一面时,父母也放心地移民出国。
  于是,越发地寂寞。
  他开始寻觅着可以温暖他到老死的那个女人。不需要太美丽,也不需要多好的家世。只是需要一个会让他高兴,会让他生气,可以让他牵挂着,而她也会将他时刻放在心上的一个人。
  这样的低要求,应该很陕能技到吧。
  但世事难料。
  有时越简单的事,越是难办到。
  就比如一只王八,想要恰巧对上和自己眼睛差不多大小的绿豆,这也是要有凡率的。
  他不是没有追求,也不是无人追求,只是时间都不长。
  某人捣乱是一个原因,主要原因却是在自己。
  不对,不是她。
  没有感觉。
  他想寻找到像初见舒月时一般的悸动,那便是恋爱一一即使当年他爱上一颗烂水果。
  直到他无意中在新买的望远镜里窥探到那问神秘兮兮的违章建筑,突然滋长出的好奇心。
  在一个明媚的早晨,他终于见到了耶违建的主人。抱着衣服晒着,晒好了就眯着眼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的女人,不知道是她那半睡半醒的样子邋遢到让他震撼,还是她捧起的大海碗让他吃惊。
  总之,他可以分明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口平地一声,像是落到肚子里了,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他还分辩不清。
  总之,心慌气短的不良症状让他不舒服了很久。
  起初,他只是想观察她,就像是观察着蚂蚁的习性一样,类生物研究的课程。他需要放松,需要调剂。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是有窥私欲的人,等到想克制时,已经晚了。他是个正处壮年的正常男人,可不是变态。他强迫自己不再去观察她,就当这节生物观察课他不交作业了。可内心却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叫嚣一样。
  他在渴望什么?
  他的要求虽然是低,但也不能低到离谱,索性锁了望远镜,彻底断了这怪癖得了。
  但,命运总是这么有趣。
  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
  就像现在,他不用望远镜,一样能看到她。
  更近的距离,更近地观察。
  见她乐呵呵地称好鱼,往推车里一甩,兴冲冲地往自己的方向来。他有点心虚,随手往边上一抓,抓了个什么东西就往车子里扔。
  正好她经过,猛地放慢了脚步,目光怨念至极地胶着在他的推车里。嘴里念念有词,
  “好奢侈哦,新鲜的三文鱼。”
  对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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