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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奴妃是罂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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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婆娘,你敢打我,看我当众……”面红耳赤里,海格恼羞成怒的向母亲扑去。
“哼!”母亲最后不屑一顾冷哼一声,突然,她猛转身,向城门口的石柱冲了过去。
“母亲!”
“贵妃!”
“娘娘!”城门上我、父皇,还有东昭宫嫔后妃们、以及那些文武大臣都一起不约而同的哭叫了起来。
血染红了冰冷的石柱,母亲僵硬的倒在了石柱之下。
“母亲!”我失声的痛哭了,肝肠痛断的疼。楚律雄,海格!你们害死了我的母亲,你们都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正在我捶胸顿足痛哭不已之时,周围又传来一阵窟嗵窟嗵人的身体倒下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些妃嫔女眷,还有大臣他们也都纷纷效仿母亲以死守节,咬舌自尽了诂。
“都死了,好,这样还免得本王亲自动手了。”看着地上倒下的一片尸体,楚律雄毫无表情的说道。
“楚律雄,我这就立刻变厉鬼,你等着,我绝不放过你!”冲着那张我恨的几辈子都忘不了的脸,我发出了最后的诅咒,东昭没有了,母亲没有了,父皇很快也会被他杀死,在人世,我杀不了他,我报不了仇了,那就让我变厉鬼,日日夜夜让他不得安宁吧!
“别的人死的,你却不行!”楚律雄满带寒意的脸又一次闪现在我的眼前,他的手紧紧捏住了我的下颌。我的舌上,血在汩汩向外流。
“来人,把她的嘴用麻布堵了,给本王送到贡大夫那里去,让他赶紧给本王医治她!”楚律雄向身边的亲兵吩咐着,随即就接过了他们递上来的麻布,将那又粗又脏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
立刻,我再也骂不出一句诅咒的话了,但所有的恨都沉入了我的心底,它们在那里马上就变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当我被几个亲兵带走时,我又看了一眼已成楚律雄囚徒,但眼睛依然坚强的父皇,又看了一眼风里飘飘衣裾的、母亲的尸体和满地的曾经熟悉的很多人尸体。
“楚律兄,我不明白你这是什麽意思,你难道想养虎为患?”身后,宇文虚鬼魅一样白衣飘飘的走近楚律雄,他的声音也清晰的传到我的耳中。
……
贡林接受了楚律雄之命替我治伤,他使尽浑身解数,我的舌伤被他用特制的白色药粉没几天就治的差不多好了,胸口的箭簇也被他完全取出,敷上了上好的药材。我的伤一天天似乎好了起来,但我的心里却没有任何的高兴而言。
外面每天都有不同的消息传出来,前天才说楚律雄带人洗劫了东昭皇宫,将里面的金玉珠宝抢劫一空,接下来昨天又传来狼野人满城抓捕良家妇女劳军,楚律雄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东昭难醒的恶魇。
“公主,该上药了!”贡林亲自端着药走了进来。
“这里只有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亡国囚奴,哪里有什么公主!”看到面含微笑的贡林,我苦笑了一下道。来贡林这里治伤已经有些日子了,对他的底细我也了解了一些,他在来应狼野之请前,一直在雪戎谷的三王子罗措那里做事。
“公主不要那麽颓废,更不要再一心求死,如果有机会活,那还是应该好好活着。”贡布看了我一眼,然后将药盘放在我旁边的桌上,就开始着手替我准备换药。
“难道贡大夫认为我应该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我抑郁的说道。
“活着总被死了好,这是我一个成天历经人生死之间的大夫的看法,因为人死了,就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有未来的机会!”贡林依然在轻笑。
“贡大夫此言是不相信世间的鬼神之说?”我诧异的看着他。
“贡林行医几十年,只见过死尸无数,但却从来未见过一会公主所说的鬼神,可见鬼神之说应该全是虚妄。”
“那?”我蹙眉沉默了,原本我想死,那是因为我知道我活着根本就不可能向楚律雄和宇文虚他们报仇,所以我把希望寄予了死后,我以为凭借我胸中无人能及的怨恨,我一定能化成世间最怨气重的厉鬼。可是现在以贡大夫之言,我的想法竟是一片飘渺,如果这世上,真像他所说鬼神之事,根本不存在,那我该怎么办?
“贡大夫,你听说了吗,王一会就要在东昭城门上,当众将东昭皇帝慕容枭斩首示众呢?”突然,贡林的小药童闯进了屋子。
十一月的天气,算是入了冬了,天阴沉沉的,满是灰暗的颜色,远处的树木,叶子也都大多落尽,偶尔有几片未落的,就在风里发出呜呜的,让人悲凉的响声。这才是初冬,但天地的背景怎么已经令人满目苍凉?
一百二十二章 城门喋血
在这样的中午,东昭的城门上,人山人海,楚律雄身穿着皂色的长袍,和一袭白袍的宇文虚一起站在城门上,父皇则还是那件战时的铁甲服,只不过现在那件铁甲也破败不堪了,猎猎的风里,我看见他满头的白发在随风飘动。。
东昭别的俘虏,有些自杀,有些被楚律雄所杀,现在就只剩下父皇,东昭原来的最高统治者,这也是楚律雄故意为之,他就是想让父皇最后身边再没有一个人,成为一个孤独的战败者,然后再杀死他。
“父皇!”挤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我不顾一切的来到父皇的身边,拿出我早就随身带来的水囊,将它递到父皇的唇边。
“没想到死前,还能喝上自己女儿送的水!”父皇大口大口喝完水囊的水后,抬起有些疲惫的眼睛冲着我欣然的一笑。
“都是女儿不孝,任意妄为,才害你落到这步田地,害东昭亡了国,女儿万死都不能赎对您、对东昭所犯下的罪。”我呜呜的哭着,父皇现在的惨境让我的心又凄惨又内疚,是啊,如果一开始我不逃婚,不掉进宇文虚的爱情陷阱,那我就是蒙国的王妃,蒙国决不会在狼野进攻东昭时,这样隔岸观火。如果完颜浩在战事中,肯发兵支援,东昭也不会灭亡,父皇就不可能由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沦落到现在被人宰割的地步。
“好了,别哭了,这一切可能是天意,父皇不怪你!”看见我纵横不绝,不断向下流淌着眼泪,哭得快要背过气的无比悲伤,父皇很温情的安慰着我。
“水也喝了,告别的话也都说了,看来你是该上路了!”楚律雄踱着步,来到了我和父皇的面前。
“好,十八年后,朕照样还会是一条好汉,那是我再来找你报今日这灭国之仇!”灰暗的天色里,父皇一脸平静,笑对着楚律雄诂。
“嗯,那我等着你!”楚律雄的唇边也是一缕笑意。“准备行刑!”他接着就高声道。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杀害我的父王!”听见楚律雄对我父皇下了诛杀令,虽然这个这结果我早就知道,但当我真的听到这个命令,我的头还是嗡的晃动了一下,心也跟着痛楚不已,我失神的展开双臂拦在楚律雄的前面。“不准你再伤害我的亲人!”
“走开!”楚律雄沉下了脸,一把将我提起来,扔到了一边。
“别伤害他,别杀我的父王,求你了,我求你了!”不管不顾,我从地上立刻又爬了起来,扑到楚律雄的面前,我拉着他的衣袍。
“宛儿,别求他,别失去了我们慕容家的尊严,我宁可死,也不要你向我们的仇人低头恳求。”见我急的如此失态,父皇抬起头,大声向我道。
“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啊,母亲已经这样死了,我真的不能再看着你、又一个我最亲的人离开我。我要求他,求他放过你,哪怕我永远万劫不复。”看了一眼父皇,我咬牙跪倒在了楚律雄的脚下。
“你终于肯跪倒在我的脚下了,这麽久,我以为高傲的你永远不会屈服于我,没想到你今天竟然真的跪在我的面前了,好,你把刚才恳求的话,再向我说一遍!”楚律雄满含笑意对着我。
“我求你放过我的父皇,哪怕从此以后,你要我永远做你的女奴,我也心甘情愿,再无怨言。”强忍着心头的无比屈辱,我低眉垂目留着泪道。
“好极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楚律雄的眼睛蓦地从我的脸上扫过,他伸出一只手,将我拉起来,拉在他的臂弯里。“复仇的感觉真的是美妙无比,痛快之极啊!”楚律雄说着就仰起头,站在高高的城头,纵声大笑。
“楚律兄,不可,你可不能为一个女人,就放弃了手刃仇人的大好机会。”这时,一直在一边冷眼相观的宇文虚说话了。
“谁说我要放弃手刃仇人的机会了,她虽然跪下求了我,但你听见我答应那么了吗?”楚律雄大笑完之后,脸上又是另一幅冷酷无情的表情。
“原来你又对我使诈,楚律雄,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听清宇文虚和楚律雄的对话,我发现我又一次上了狡诈的、楚律雄的圈套。急怒间,我猛地对着他就在我眼前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我多想一口就能咬死他啊!
“该死的疯女人!”感觉到我的牙撕裂着他胳臂的肉,楚律雄急忙猛地将胳膊一甩,甩开了我,“将这个疯女人给我弄到一边,准备行刑!”气急败坏中,楚律雄向父皇身边的刽子手下令道。
“是,王!”刽子手抱刀在怀,应喏一声后,就各自退后几步,然后他举起了他手里寒若冰霜的大刀。
“行刑!”楚律雄大声道,他的声音随着凌厉而过的劲风
“不!”我声嘶力竭的喊着,声音也在呼啸而过的风里四散开来。
又一道血光在我的眼前闪过,随着这股喷涌的鲜血,风里父皇的头也飞落在了一边,落在坚硬的青砖地上,地上顿时也是一滩血。
“父皇!”我厉声的哭叫着,随即一股血也猛地从胸口涌到喉咙口,“噗”地一下,从我的口里喷涌而出,我昏厥了过去。
……
“这个女人也不能再留,反正我们也都大仇得报了,她对于我们再没有任何的用处,所以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朦胧中,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这个不劳你操心,现在我们都达成了一直以来的目的,我们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又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可是,你斩草不除根,这会给我们都留下后患的,难道你真的是舍不得这个女人了,你被她给迷住了?”先前的那个男人道。
“你住嘴!本王做事从来不需要让别人来教,你出去!”另一个男人恼了,声音里满是愤怒的味道。
第一百二十二章 孽种
在贡林的寓所,我又一连昏迷了好几天,我的脑子混沌一片,满是母亲撞柱身亡一脸的鲜血,父亲被斩首落在青砖地上的可怕的头颅,还有城门上那些如山的尸体。楚律雄狰狞,宇文虚残酷的脸成为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恶魇,他们不停的在我的梦里,让我整个的梦都恐惧而痛苦。。
当我终于不胜其折磨,惊慌失措尖叫着从恶魇里挣脱出来时,我就看到了贡林那张很有些焦虑的脸。
“哎呀,我的公主啊,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可快把我急死了!”见我睁开了眼,贡林忙吩咐小药童去给我拿早就熬好的药。
“父皇,我的父皇,他死了,他是被楚律雄杀的,就死在我的眼前!”一醒过来,城门上那恐怖的喋血一幕马上又无比清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知道,公主,但这一幕已经过去了,你请节哀顺变,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好吗?”贡林满怀同情的看了一眼又哀哭不已的我,柔声的劝慰了我一句。
“不,我忘不了,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的父亲母亲,我的所有的亲人们,他们都死得好惨啊,而这一切,归根到底都还是我害得!”我大声的哭了起来。
“公主,别这样,逝者已逝,最重要的还是活着的人,要想办法继续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现在狼野的将军,还有宇文虚都力主让王杀掉你,现在的东昭,除了逃走的太子和保护他的韩世杰将军,唯一还活在世上的可就只有你一个了,所以他们容不得你。”
“我知道,他们想杀我以绝后患。”贡林的话,让我一下子突然就想起我初昏迷时,耳边听到的两个人的对话,现在我想起来了,那两个人,其实就是楚律雄和宇文虚。
“你认为我还能活,我还有什么保命的本事吗?”对着贡林,我凄笑了。
“我认为你极有可能不会死,因为我看王他根本就没有要杀死你的打算,否则,他也不会三番五次地将你送到我这里来,让我医治你!而且我还有一个新的、很重要的发现,等这个发现我一禀告给王,我敢用我的人头保证,[517z·。517z。]他决不会杀你。
“新的,很重要的发现,你说的那个,和我有关吗?”我有些诧异的看着贡林诂。
“当然,因为我发现了你身上,现在藏着一个极为有效的保命符。”贡林看着我,一脸的自信。
“保命符?”我更加迷惘了,因为我弄不懂贡林这没头没脑的话。
“公主,我这几天仔细为你号脉,我发现你身怀有孕了,你怀了王的孩子。”
“什么,这不可能,这不会是真的,贡大夫,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能怀上一个害我国破家亡,又害死我亲人的仇敌的种子。我不要,我绝不要。”贡林的话在我耳边,如同猛然想起的炸雷,震得我的心都颤抖了起来。
“这是真的,而且你还要要他,因为只有他,才能保得住你。”贡林很冷静的向我道。
“可是,这样,我宁肯……”
“你宁肯去死对吗?你怎么总是这样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记得我上回就告诉过你,人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有希望!好了,这些话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希望你好好想想,你清醒的消息我已经让人去报告给王了,他一会就可能会派人来接你。”贡林的语气忽然变得峭硬了起来,也许是我的冥顽不灵让他失去耐心了。
我沉默了下来,而贡林见我不再闹了,他就说还有别的事走了,只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了下来。
一个人独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到底该怎么办,贡林说,活着才有希望,才有机会,可是我难道真的要为自己苟延残喘,给我的仇人怀着这个孩子吗?这让我自己如何接受,不,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杀死了我的亲人,我应该也以牙还牙,杀死他的这个孽种。
下定了这样决心,我开始恼恨的用手使劲捶打自己的小腹,以前在宫里,我听宫里的老宫人说过,怀孕的初期,这样是堕未成形的胎儿的好方法。
“住手,你干什么,你这个顽固不化的疯女人!”突然,一个急怒的声音在门外就急切地响了起来,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三步并做一步的疾冲了进来,他是楚律雄,他一进来,两只有力的大手,就立刻捏住了我的两条胳膊,他是用了很大力气来捏的,所以我的两只胳膊似乎痛得要断掉。
“我决不准你伤害我的孩子,贡大夫已经将你的事都跟我禀报了,因此我要将你再一次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我还要紧紧盯住你,不准你杀死我楚律雄迄今为止,唯一的这个孩子。”楚律雄紧紧地抓着我,深而幽黑的眼睛里带着的焦躁和愤怒。
看到他的愤怒,看到他的那一张瘦且冷峻的脸,我高高的昂起了头,仇恨的火又一次从我的心底直往上冒。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保护得了他,你妄想,他现在可是在我的肚子里,只要我想弄死他,你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你救不了他,就像在东昭皇宫门前,在国都城头,我无论如何也救不了我的亲人一样,楚律雄,我要报仇,我要向你讨还你让我国破家亡,亲人惨死的血债,我一定会杀死他,让你也感受一下骨肉永别的滋味。”我对着楚律雄,狠狠地道。
“你恨我,要找我报仇,这完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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