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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奴妃是罂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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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吉,午饭等一会再摆吧,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会!”匆匆摆脱了苏拉吉和乌玛的服侍,我起身出了王帐。

“昨夜他离开了王帐,那他现在就应该在河谷那里的议事帐,他以前就是这样。”边走边思虑着楚律雄可能的形迹,我沿着雪水淙淙的小河来到了静静矗立的议事帐后览。

我是故意来到帐后的,因为帐前有楚律雄的侍卫,而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来了。

“楚律兄,我早就对你说过,这个慕容宛她绝对不能留,你还不信,怎么样,你现在终于看见她有多可怕了吧?”轻轻贴近议事帐,我清晰的听到了宇文虚对楚律雄说的话。

“是的,她确实不是从前的慕容宛了,她变了很多,他报复你的那个六娘,真是让人心惊的狠辣啊!”慨叹了一句,楚律雄道。

“向你我两个人复仇,她还会比对六娘更狠辣一百倍!”声音低沉下来,宇文虚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我明白,我也感觉到她身上越来越重复仇杀气,所以昨夜我一宿未睡,最后我决定了,等到她给我把孩子一生,我就立刻杀掉她。”帐里,楚律雄也沉着声音。

果然是因为六娘的事,楚律雄对我突起杀机!又惊又骇下,我的心猛地一坠,背上也不由冒出了一层的冷汗痉。

“那就好,杀了她就是永诀了后患,楚律兄你能下这样的决心可真是太难得了,小弟对你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你果然是英雄本色。”宇文虚笑了。

“这有什么,左右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楚律雄无所谓得道。

“呵呵,可我看你是迷上她了,而且不仅如此,你还对她动了真情。”宇文虚又笑。

“不,没有,我一直记着她是慕容宛,是慕容枭的女儿,她迟早是会向我复仇的,所以我一定会杀了她。”有些激动地大声将宇文虚的猜度否定,楚律雄又有些失态起来。

“那就最好不过了。”听楚律雄这麽说,宇文虚干干的又笑了几声……

心惊胆寒地从河谷回来,坐在午饭摆好的桌前,我满脑子还回响着宇文虚和楚律雄在议事帐中的对话。

“王妃,你怎么了,早饭你就没吃,这会对着午饭你还是这麽没胃口,你是不是病了?”见我拿着筷子却不吃饭,一个劲发着呆。乌玛和苏拉吉就观察起了我的脸色。

“我看我还是去请贡大夫来一趟吧!”乌玛说着就站起身出了帐蓬。

“不用,乌玛!”见她真的去给我请大夫,我忙叫想叫住她,但她已经走远了。

“将饭撤下去吧,我一点也不想吃!”见没能叫住乌玛,我心里的烦闷就重了,因为我想好好安静一下,我不希望这会还有人来打扰我。

沉重的呼吸了一下,我从桌旁站了起来,起身后,目光环顾四周,只见满目都是狼野的样子,都是楚律雄那令人压抑的气息,登时,王帐里,我感觉到一种巨大而无形的压力就向我挤压了过来。

“苏拉吉,我到外面去透一口气。”头也不回,我向苏拉吉说了一句后,我就快步的走出了王帐。

这一次,毫不犹豫地就赴了楚律雄的花楼之约,义无反顾的又随他再次回到狼野,本来,我是怀着很多自信的,我感觉楚律雄他心里有我,他对我已经有了很多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情愫,因此我断定我的复仇是有一定的把握,但刚才当我偷听了他和宇文虚的谈话,我才发现事情好像完全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了。

诚然,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也真的对我动了情(虽然他一直极力否然,但我能感觉出来),可是,面对将来的你死我活,他还是选择了杀我。

心里冒着缕缕的冷气,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远离了王帐和营地,来到了一片开阔的的草坡上。草坡上,有几个军士,他们的手里,正牵着一匹身体浑圆,四肢修长的枣红马。

“好漂亮的一匹马啊!”无意间目光落在这匹马身上,我立刻就被它吸引了。这是一匹看起来刚刚成年的母马,长长的鬃毛,细绒一样的皮毛,皮毛里的一层汗透出暗暗的血红色,浑身都散发着灵动的活力。

汗血宝马,原来它是一匹汗血宝马!

“给它装上马鞍,我要骑它转上一圈!”围着枣红汗血马转了一周后,我对几个军士道。因为我一下子忽然很想纵马狂奔,以前,我对在马背上驰骋奔腾一直很恐惧,但不知怎么的,我此时却很想念那种感觉了。

“不行,王妃,这匹马刚刚驯服,身上的野性还重着呢。”一个士兵拒绝了我的要求。

“你好大胆,我说要骑它那就一定要骑它!”声音骤然高起,我竖起了一对柳眉。另外几个士兵见我发怒了,他们立刻就慌乱起来,忙为枣红马套上了缰绳。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失忆

“一会回来再收拾你,敢拦着我!”霍地翻身上马后,我回头盯了一眼那个大胆的军士一眼,然后我就抓起枣红汗血马的缰绳,纵马而去。爱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

风呼呼的从耳畔吹过,身旁的河谷和草坡也瞬间就被甩在身后,到底是稀世之珍的汗血宝马!一边在心里感叹着,一边纵马疾飞。记得刚开始被楚律雄带上马背,那匹马就是一匹汗血宝马,那时马背上的驰骋对我简直就是经历一种惊魂。可是,没想到,一年后,我却喜爱上了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驾”我又一次用力地驱使了一下枣红马,在我的驱赶下,枣红马以更加急速的速度飞奔了起来,而在它的纵横驰骋了,我体味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心中那很多的抑郁似乎一下子也都随风而去,我要飞,我要脱离这世上纷纷扰扰的仇怨,我要去一个鲜花永远盛开,没有痛苦,只有欢乐的地方。

“王妃,快勒住马,这马它惊了!”正在我随着枣红马纵横如飞,恍如出尘的时候,我的身后,那个那个违逆我的士兵忽然大叫起来。

“什么,枣红马惊了?”听到他的大声喊叫,我仿佛如梦初醒,这时我看到了枣红马已经几近疯狂,它不再听我的驱使,它的奔跑变成了狂躁的跳跃,它还似乎很讨厌骑在它身上的我,所以它极力要将我甩下去,见到它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我吓坏了。

惊恐里,紧紧抓住马的缰绳,我拼死将身体贴在马背上,几个回合下来,我就感觉我的手和我的胳膊都麻木了。可是,枣红马的野性还在疯狂的发作着。忽然它长嘶一声,腾空而起。爱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

“完了,只怕我也要和杜姆一样了!”绝望的闭上眼,我感觉我的身子飘落到了半空,然后就猛的向下坠去,最后重重一声,跌在地上。

痛,立刻从的身体上很明晰的传了出来,接着它立刻又和身体里的痛连成了一片。

“王妃!”几个军士大声惊叫着从远处向我跑了过来,而我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我能感觉到我的小腹下,血开始汩汩的向外流着,而且越来越大,同时让我难以承受的,还有小腹的剧痛,剧痛里,我的身体一阵阵发冷,冷的我不由就昏厥了过去。

完全失去知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将我从晕厥中唤醒了,醒来后,我就看见了贡林手里那支明晃晃的、又细又长的银针,原来是他刚才用银针刺醒了我赣。

“王妃,你醒了!”见我睁开了眼,贡林松了一口气,收了他的针,他退到了一边,楚律雄却走近前来,眼睛里的神情严若寒霜。

“糟了!孩子,楚律雄最在意的孩子,我的护身符,他被我给弄没了!”看到他那异样的奇寒气冷的眼神,我在万分的虚弱里还是蓦然惊觉。顿时我的心如同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这次不会再对我手下留情了,不会再留我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掉我,因为他刚和宇文虚说过,他早就下了这个决心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究竟还能怎麽办呢?”身上冷汗淋漓,我如同一下子被人逼进了死胡同,我绝望着,但同时又还有很多的不甘心。

现在,我一点也不想去死,因为我还有深仇大恨一点也没有报。可是楚律雄的孩子,我的护佑者,他一瞬息就消失不见,再也护佑不了我了,我现在该靠谁?

“把她给我带到王帐前的空地上,一会儿,我要当众处死她!”一双眼睛冷酷而决绝,楚律雄指着只剩一缕奄奄气息的我。

“为什麽,你们是谁?”绝望到实在无计可施时,我的脑海里不知怎么就忽然闪过傻丫的样子,傻丫,她是一个得了失忆症的人,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从前的只字片语,而现在,我也多需要和她一样啊!

“你?”楚律雄看着我,完全一脸困惑。

“我是谁啊,为什麽会在这里?”我接着又是满脸的不解。

“贡林,这是怎么回事?”双眼在我脸上停了足足有一刻后,楚律雄招手将贡林叫上前来。

“这!”贡林也大惑不解了,但既然楚律雄叫他过来,他又是目前狼野的第一医官,他就必须对我的反常情况向楚律雄作出解释。

抓过我的手,将两指搭在我的腕脉上,贡林在仔细地聆听着,过了一会,他又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的眼睛,然后他道:“这是狼野,你是慕容宛,你难道不记得吗?”

“狼野是什么地方,慕容宛是谁?”被他拨弄的更迷惑了,我眯住了眼睛。

“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吗?”贡林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他指着楚律雄,“那他是谁,你还记得吗?”

“不!”我摇了摇头。

“怎么?”愣愣看了我半天,听完了贡林和我的对话,楚律雄很狐疑地向着贡林。

“她的头刚刚被摔在地上,摔的有些重了,好像把很多记忆都丢失掉了!”转过身,对着楚律雄,贡林犹犹豫豫地道。

“记忆丢失?”从来不曾听闻过这样的事情,楚律雄无法理解。

“所谓记忆丢失,就是一个人因为外界的刺激而倒致他忽然忘记了以前的所有事情,这是一种很稀罕病症,我们管它叫做失忆症,就是失去记忆的病症。”贡林详细向楚律雄解释道。

“世上还有这样的病啊?”听到贡林的解释,楚律雄明白是明白了,但他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啊,这病虽是稀少,但医史上却早有记载,而我的老师也曾对我说起过。”贡林又道。

“那她是会永远的失忆下去呢,还是过一段时间就又好了?”楚律雄又接着问。

“这,就要看情况了,不过,一般的都很难再恢复。”贡林叹了叹气,摇了摇头道。

“哦,原来是这样!”若有所思,楚律雄点了点头。

“王,那这个女人还需要处死吗?”几个亲兵看了看我问楚律雄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奴役

“需要!”稍稍犹豫了一下。“不过,本王想再等几天以后。现在先将她押到奴役们住的矮帐那里去。”楚律雄又道。。

“是,王!”听到楚律雄要将我送到矮帐那里,几个亲兵上前,就将我拖了起来。

奴役们住的矮帐,是远离王帐的山坡后背面一片又小又破的帐篷群,这里住的,都是一些给楚律雄做粗使活计的下等奴隶。当我被送进来时,外面很多奴役都不约而同的围拢了过来,因为不管怎麽说,我现在也是楚律雄的侧王妃,所以当我突然被送进他们的阵营,他们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仁妈!”在人群里,几个亲兵找到一个年约五十,满脸皱纹的老女人。

“什么事啊?”见亲兵们找她,老女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问道。

“是这样的,王妃,哦不,这个女人,王让我们将她送到你这里来。”将我往一边一丢,亲兵们向她道。

“将她送到我这里!”听到几个亲兵的话,仁妈就转过头看起了我。“她好像正生病着,在我这里好像现在还不能做什么。”

“这个我们可不管,我们只是按照王的吩咐将她给你送来!”将我又拉过来,生硬的往仁妈手里一塞,几个亲兵就扬长而去了。

“将她先带下去,等她好一点了,我在给她安排活计。”亲兵走后,仁妈也命人将我送进了矮帐里。看着所有人都离开,矮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心有余悸的在破旧的毡片上躺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的失忆,刚才完全是我急中生智,情急之下假装的,因为刚才实在是太险了,楚律雄已经向我下了诛杀令,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保全自己的办法,幸亏在命悬一线间时,傻丫让我灵机一动,因此,我就冒险装出了失忆的样子,虽然当时我还不能确信这到底有没有用处。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招还是非常有用的,楚律雄他今天不杀我了赣。

“楚律雄要杀我,那是因为他明白他和我之间已经永远的结下无法化解的仇恨,他害怕了我向他复仇,杀了他,毁了他的部族。而这一切,都是源于我们对过去的记忆,可刚才,我从马上被重重的摔下来,摔成了重伤,而且我还‘失忆’了,那以后我该如何呢?”一边养着早已虚弱不堪身体,我一边思索着。

破旧的帐篷,粗劣的饭食,在矮帐的一个多月也这样慢慢熬过去,我的身体终于有些逐渐地恢复了。

“宛儿,从今天起,你得起来干活了!”仁妈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宛儿,你是叫我,原来这就是我的名字。”依旧有些虚弱,我苍白着脸色从破毡片里爬起来,向着仁妈道。

“是的,宛儿就是你原来的名字。”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会,仁妈又道:“王帐那里的苏姑娘让人去那里娶要洗的脏衣裳,你去一趟,以后那里洗洗涮涮的事就都是你的了。”

“是,仁妈!”很小心的低眉答了一句,我就出了矮帐,向楚律雄的王帐走去。

“该死的,怎么连个侍候男人你都不会,滚,你赶快给我滚!”刚靠近王帐,在外面我就听到了楚律雄气急败坏的骂人声和摔砸东西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上体半裸,夹着衣衫的女人就从王帐里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

看到这个女人,王帐里正在发生什麽我一下就明白了,小心的往旁边一躲,心里不免又是一阵心惊胆寒,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再进去。

“宛儿,你来了!”正在我犹豫不决地立在帐外,苏拉吉走了出来。

“你大概就是苏姑娘吧,仁妈让我来取这里要洗的脏衣物。”象是以前从未谋过面一样,我躬身站在苏拉吉的面前,对她道。

“原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以前听别人说你失忆,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看到我和她一下子成了陌生人一般,苏拉吉的眼圈开始红了起来。“好了,你要取脏衣物,它们都在帐里,我带你进去拿。”说着,苏拉吉就扭身进了王帐。

咬了咬嘴唇,我忍住了心里这样和苏拉吉相见的无比伤感,然后我又鼓起勇气,随在她身后,跨进了王帐。

王帐里,楚律雄正赤露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之极的肌肉半靠在酒桌边,大口大口的灌着烈酒。见苏拉吉进来,他就歪歪斜斜的想站起来对苏拉吉说什么,但他好像实在喝的太多,有些醉意醺醺,所以他刚一起来,就又原样的倒了下去。

“王!”轻轻叹息一声,苏拉吉走近了楚律雄的身边,将他扶起。

“别扶本王,本王好好的呢,你去再替本王找一个会侍候的女人来?”甩开苏拉吉的手,楚律雄依旧胡乱的靠在桌旁。

“好!”顺从的答应了一声,苏拉吉回过身,向我指了指墙角,然后她就向帐外走去,去给楚律雄找女人。

将放在一边的大包袱在地上铺好,我蹲在墙角,将那里的脏衣袍等物一一拾进包袱,完后打了一个结,我就有些费力的提起它向外走。

“站住,你是谁,为什麽不声不响地就敢进本王的王帐。”忽然,楚律雄口齿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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