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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浥红尘(葬花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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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这种心理还真是有点……,嘿嘿,没办法,谁让咱就这样呢。
还记得初中时,我的体育成绩一向特别差,尤其是跑步,全班三十多个人,只要一开跑,我肯定是最后一个,且与倒数第二名保持着十米以上的距离……。结果有一回,学校办运动会,班里报错了名单,我的名字竟然出现在女子八百米的名单上!当时大家都劝我,说只要坚持下来就行了,没有名次也没什么。结果比赛一开始,我‘噌’的冲到了最前面,且一直保持到了最后,给班里夺了个第一名!
举班哗然!当所有人都在猜测着我是如何成为黑马时,我抱着奖品对好友叶子解惑道:“八百米啊,跑下来要累死人的,当时我就想着跑总不能白跑,不拿个奖品那不太亏了!再说这次第一名的奖品是不锈钢的饭缸,正好我缺这个,商场里卖的又太贵……。”
从那以后,班里开始让我参加大大小小的跑步比赛,而我的成绩也依奖品的不同而呈曲线函数般上下起伏。
大家还是不明白我是怎么变成‘黑马’的,唉,金钱的伟大力量岂是他们能明白的。
吃饱喝足了,保持着最真诚的笑脸送走了小冲后,我开始慢慢往公馆晃悠。
吃了太多的东西,肚子都撑了起来,裤腰带就感觉紧的厉害。勉强走了一会后,实在受不了了,我转入一个人比较少的小巷,往里走了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解开了腰带,想系的松些。
用下巴夹住衣衫下摆,我正努力的将腰带系成漂亮的活结时,忽然眼前黑影一闪,我一个哆嗦,手一松,只听得‘哗啦’一声,腿上顿时凉爽无比。
七手八脚的扯起裤子,其间好几次差点把自己绊倒,我就在对面的黑衣人诡异的目光中系上了腰带,心里一直默念着:还好穿了自制的内裤…
也不知系了什么结,反正裤子是掉不下来了,我松一口气,满面阴郁的看向一直站在对面直视我整个丢人过程的黑衣人,阴森森的开了口:“阁下有何事?”有什么事也别这么出现啊,你吓人,我丢人。
黑衣人面无表情道:“我家主子想请您前去一叙,还望应允。”
我冷笑一声,“若我不去呢?”是不是以生命威胁我
黑衣人眼中杀机一闪,透出彻骨的寒意,“您最好还是跟小的去一趟。
藐视的看他一眼:切,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现在的人都忒没创意了,看本人给他来个最有创意的回答!
看远处似乎有人过来了,我扯出最大最灿烂的笑容对黑衣人道:“夫君,妾身等你好久了,咱快走吧,儿子怕是在家等急了。”
被黑衣人挟着在屋顶飞了一阵后,终于在一个宽敞的院子里停了下来。
双脚刚一沾地,头晕眼花的我立马拽住黑衣人的衣襟呕吐起来。
待肠胃舒服一些,我才松开双手,优雅的掏了个手绢出来,擦擦嘴角,对面前有些僵硬的黑衣人道:“你家主子在哪里,快带路吧。”
此时黑衣人已经脸色铁青,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却依旧恭敬道:“小的这样子怕是不能进主子的房间,还劳烦阁下稍等片刻。”说完带着一身的臭味“咻——”的闪人了。
我趁机打量了下四周,恩,院墙还真不是一般的高,逃跑是不可能了。院子布置的颇为别致,空余之处,菊花满地,彼时秋意已深,嫩黄的丝瓣尽意舒展开来,姣妍馥郁,间或有嶙峋的假山怪石,一看就知是值钱的宝贝。可惜啊可惜,石头都太沉了,搬不走啊,不过这菊花还挺好,晒干了泡茶一定不错。
正当我乐颠颠的大肆蹂躏满院的菊花时,听得轻细的脚步声,我忙将满手的花瓣塞到衣兜里,若无其事的抬眼望去。
来人一袭紫衣绿裙,是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行至我身边,微微笑道:“公子,请您跟奴婢进屋去见下主子。”
瞧这小丫头,笑容甜说话也客气,比那个凶巴巴的黑衣人好多了。我点点头,也冲小姑娘笑笑:“烦请姑娘带路。”
跟着小姑娘在院子里绕了一阵,终于在一栋精致的二层阁楼面前停下,小姑娘先进去禀报后,里面传我进去了。
一进屋,浓郁的沉香味便扑面而来。屋内许是焚香过多的缘故,有着缭绕的烟雾,打眼望去,只见房间正中的软塌上斜倚着一年轻女子,身姿慵懒中自带曼妙,着一袭淡紫锦衣,乌发松挽,面容虽看不真切,却隐约可见肤若凝脂,显是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我顿时感觉有些奇怪,原本我以为会是那安乐王找人劫持我,毕竟在晚宴时我的行为似叫他生疑了,可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美女找我,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和美人‘深情’的对望一阵后,美人轻启朱唇:“你叫什么名字?”朗音入耳,便如三月槐香,直沁心脾。
咽下快要泛滥的口水,我谄媚的笑笑:“在下李暮夕,不知小姐找在下何事?”不会是看我英俊不凡,想嫁给我吧,嘿嘿,开玩笑,开玩笑。
美人手帕掩口轻笑几声,“本宫的孩子都比你大了,怎么你还叫本宫姑娘,叫声伯母还差不多。”
我惊的睁大了双眼,不禁往前走了两步,细看了看美人的面貌,啧啧叹道:“您莫不是诓在下,怎么看也不过双十年华。”
美人闻言又是一笑,斜眼嗔道:“你这孩子,小嘴还真甜,倒真让本宫喜欢。”
那是,现在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说点好话能行嘛!我认真严肃道:“在下一向实话实说,最多在下妥协叫您姐姐,叫伯母是万万不可的。”
美人开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一阵咳嗽,立在一边的侍女忙上前又捶背又抹胸的,这咳嗽才好不容易止住了。
饮了几口茶水,美人苍白如玉的面庞笼了淡淡的红晕,眼中的疲惫之色更浓,显是身体羸弱。美人轻挑嘴角,眼神渐远,笑的虚无缥缈,“老毛病了,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看她一脸的云淡风轻,那些几乎脱口而出的安慰话语硬是被我咽了回去,神情变了几变,终是归于平淡。她该是早看透了生死吧,又何必我的同情呢。
美人又接着开口道:“你家乡何地,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以何种营生为生?”
老大,你查户口还是相亲啊?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站在原地发了会呆。
正考虑着是编个父母双亡还是坠崖失忆的故事时,美人又轻挥一挥手,淡然笑道:“算了,你也不必答了,反正知与不知一个样,纵使你父母双亡或是坠崖失忆,这命定的事也是改不了的。”
……目瞪口呆中……老大,I服了YOU,我要编啥您都知道
崇拜的看着美人,不防双手一冰,竟是被美人抓住,盯着握住我的小鸡爪的纤纤玉手,我这叫一个心潮澎湃啊……这个,是否叫做我被美人轻薄了?原来我扮男装是如此有魅力啊——虽然对方是大婶级的。
看美人似乎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脉脉含情的瞟向美人,羞涩道:“我,我用过午膳还没洗手。”事实是抱着鸡腿啃后没洗手。
美人迅速却不着痕迹的松开双手,却依旧笑靥如花,“姑娘还真爱开玩笑,变着花样讨本宫开心。”
姑娘!!她知道我是女子!!
我顿时像被针扎了的皮球般瘪了下去,切,还以为我扮男子扮的很成功呢,怎么除了小冲那个小鬼,人人都能看出来啊。
见我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美人原本虚空的眸子里有了丝波动,笑的有如和煦的春风,“姑娘不必多心,本宫只是想见见姑娘,并无其他意思,姑娘这就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我警惕的看了看美人,见她笑容和善,也放下心来,只是有些疑惑不解:这美人叫人劫持我来,就为了看我几眼,说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也太扯了吧……
正准备抬脚走人,身后又传来了美人的声音,“姑娘稍等一下。”我心里一黯: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放我走。
一盒子枯白的干菊花递到了我的面前,“姑娘似乎很喜欢这院子里的菊花,只是那些是不能泡茶喝的,这里是上好的毫菊,姑娘若是喜欢,就拿去吧。那些院子里采的花瓣,充当枕芯来做枕头还是好的。”
面上一红,我讪讪的接过盒子,只觉脸上羞的快要烧起来
低着头往门外冲,到了门口,习惯性的一抬脚,只觉脚前一阻,整个人便面朝大地直扑而去——“嘭”——只见四周菊瓣纷飞,飘然而落。我四肢着地,一阵火大:TNND,闲着没事把门槛修这么高干什么!
待我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四周已是落英缤纷,鹅黄的菊花瓣和灰白的干菊花铺了满地,夹杂着放置于袖中的钱袋及打包的糕点等物……
见状,侍立于美人身边的丫鬟也跑了过来,微笑着帮忙收拾东西,却在拾起一块金牌后忽的严肃起来,抿紧了唇,一声不吭的跑回了屋里。
我纳闷的回过头,却见那丫鬟将我的金牌递给了美人,而美人看清了金牌后,竟大惊失色的站起身来,晃悠悠的就直奔我这里而来。
哎,怎么了?
没等我想清楚是怎么回事,美人已走至我身前,手举金牌,神情激动道:“姑娘,你这牌子从何而来?”
瞟一眼金牌——哦,不就是当初从绯惜花那里掠夺过来的嘛。我心思一转,道:“是朋友送的。”
“你那朋友,是否是一约莫不惑之龄的男子?”美人面色绯红,目光灼灼。
“不是吧,我那朋友也就不足而立之年”,我回道。绯惜花虽没说过年龄,可怎么说也过不了三十吧。
美人似略有些失望,却继续道:“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
老大,又开始查户口了啊。考虑了下,我含糊道:“前几天在汉京城里我还见过他。”不过是在皇宫里。
美人顿时脸色一变,竟是雪白如纸,垂眸片刻,勉强一笑,“他……还好吗?”
我好不犹豫的点点头,“挺好啊,精神很棒,身体很好。”又爬宫墙又调戏我的,可不是好着呢。
美人摩挲着手中的金牌,沉默不语,却是满面的哀伤之色,半晌,凄然一笑,竟生生吐出血来。
鲜红的血喷溅在乳白的毯子上,洇开一朵朵娇艳的梅花。房里的丫鬟慌乱起来,有扶着美人的,有喊着去叫大夫的,而我则开始头晕起来,脑子里只留那殷红血迹,恶心的感觉从喉咙里直往上冲,眼前的东西慢慢模糊了,最后看见的,是那块金牌,一只莹白如玉的手轻握着它,而另一只手,正执着雪白的丝绢细细擦拭上面的血点……
清醒过来时,已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待我昏沉沉的下了床,一个小丫鬟冒了出来,告诉我可以回去了,说我只是晕血之症,不妨事的。
“你家主子怎么样了?”还记得晕倒前她吐血了,看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的样子,别撑不过去啊。
小丫鬟微一屈身:“谢姑娘关心,主子让奴婢带话,说是老毛病,已经不妨事了。”说完掏出一块雕有凤凰图案的金制牌子,递与我道:“主子说,想借姑娘的金牌一用,先用这牌子做个交换。”
小心翼翼的接过牌子,掂一掂,再咬一咬:恩,纯金的,比绯惜花那块还重,看来比那块值钱,赚了!
将金牌收入怀中,对上小丫鬟那略显惊诧的眸子,我笑嘻嘻道:“烦请姑娘带路。”
出了屋子,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院子的一个小偏房里,竟与那阁楼隔了老远。此时四周已是一片寂寥,却不知那美人是怎么样了。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哀伤:自古红颜多薄命,只道是世人的玩笑话,却也是极深刻的道理。黯然片刻,终究还是安慰自己道:幸亏咱不是什么倾国红颜,最多算是个遗害千年的大祸害。
慢行一阵,远处竟依稀现出一黑色的身影。小丫鬟自顾自的迎着黑衣人而去,跟在后面的我则有些犹豫了——远处那老兄好像是被我吐了一身的那位啊,到他那里作什么?
虽是心不甘、情不愿,还是挪到了黑衣人的面前,而我原本还带着的些许侥幸在看清他那双清冷的眸子时也散了个没影。
“奴婢只能将您带到这里了,剩下的就要烦劳殷大哥了”,小丫鬟盈盈一拜,对着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便躬身退下了。
待小丫鬟走远,黑衣人便用冷飕飕的目光将我‘视杀’了好几次,而我也毫不客气的将他‘视奸’了个够。最终黑衣人抵不住我过于热烈的视线,先撇开了头,脸颊浮上可疑的红云,却依旧冷冰冰道:“小的失礼了。”
没等我得意的笑容舒展开,腰上已是一紧,只是一瞬,脚已离地,我知又要开始高空飞行了,忙搂紧了他的脖子,黑衣人挣扎一下,最终还是任我轻薄。
也许是姿势合理,这回的飞行并不是太晕,只是甫一着地,黑衣人就忙扯下我搂着他脖子的双手,像扔脏东西般甩开,还夸张的往后退了一步。
Kao,要不是情况特殊,本小姐才不希罕搂你呢,摆这么个被人调戏的表情给谁看啊。
压下满腹的牢骚,我冷冷道:“多谢阁下相送。”
黑衣人微微一愣,面色放缓,“不用,这是小的该做的,只是阁下还是小心为妙,你我一路行来,似有高手跟随。”
心中一惊,我瞬间换上谄媚的笑容,“不知阁下可否将在下送至公馆,跟随之人不知是敌是友,在下心中有些不安。”
黑色的眸子里,不屑之色一闪而过,黑衣人冷硬道:“小的奉命将阁下送回遇到的地方,其他的,就不是小的的职责所在了。”说完就抽身欲走。
开玩笑,你这么一走,万一真来个对我不利的怎么办!我忙拽住他的袖子道:“阁下总还欠我个人情,可不能这么走了!”
黑衣人脚步一顿,回过头,皱眉道:“小的并不记得欠阁下什么人情。”
我笑的满脸桃花开,“阁下莫不是忘了刚见面时……”,见他还是一脸的不解,我正色道,“在下其实是一女子。”黑衣人怔忪片刻,脸立马红了个透彻。
怎么样,都被你看光光了,总要负点责任吧。
不料黑衣人脸红归脸红,却依旧毫不通情达理,“当时小的并不知阁下是……,多有冒犯,然主子的吩咐小的是不敢不从的,请恕小的帮不了姑娘的忙。”说完转身欲走again!
我又一次伸手去抓,不料他竟是防着我这一手,身子一闪躲开了,而我由于用力过猛,再一次扑向大地的怀抱——
“呲啦——”“嘭——”
以最虔诚的姿势伏在地上,我脑子里瞬时有点乱:后一声我知道,是我落地的声音,那前一声是什么?
手中柔软的布料触感让我僵硬片刻,没等我反应过来,右手一疼,待我反射性的抬头向上看去,正对上黑衣人穿裤子的诡异画面……某人石化中……
迅速绑好裤子,黑衣人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两、不、相、欠!”然后绝尘而去。
望着那黑色身影远去的方向,我喃喃道:人家还什么都没看见呢……
秋意才浓,汉京便冷的有如燕城的初冬,半夜每每刮起刺骨的风,凉意从门窗缝隙钻进屋中,被子稍有空隙,便倏的溜了进去,贴上温热的肌肤,冻的人直打冷战。
本来我就浅眠,体温也比别人要偏低些,凌晨时被一阵冷风冻醒后,任凭我将自己裹的跟紫菜包饭似的,还是无法入睡
正胡乱的扯着被子与凉风斗争,手臂忽然触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顿时身体又是一个冷战。伸手摸索了一阵,抓住了那冰冷的东西,拿至身前,待看清了,不禁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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