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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浥红尘(葬花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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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不是我想招惹啊,是他们招惹我,好不好?
  正冲孟子林苦笑着,一阵似有若无的梅花香缓缓飘来,缭绕在鼻端。
  ……绯惜花这家伙也忒懒了吧,怎么每次都用迷香啊……失去意识前我恨恨的想着。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在马车上,只不过这辆马车比先前那辆要破了许多。
  “没办法啊小夕儿,你也知我不从商不为官的,穷着呢!”绯惜花可怜兮兮的解释道。
  “真的吗?”我恨的咬牙切齿,“我怎么看你穿的是锦衣,好象还熏了名贵的西域香料呢。”
  他笑眯眯的整了整衣服,“哎呀,小夕儿,这体面还是需要的嘛,不然我拿什么去采花啊。”
  “……你去死吧!”
  绯惜花一把扑了过来,“死倒没什么,可我怎么舍得离小夕儿你而去呢。”说着猫咪般在我身上蹭了蹭,然后被我揪住衣领给拖开了。
  他满脸的哀怨,“小夕儿,我费这么多心思救了你,你就真的这般无情?”
  鄙夷的瞅着他,“什么叫救了我,我怎么觉得是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呢。”还是一只色狼的窝!
  “云国安乐王来访燕城了,你知道么?”绯惜花忽的正了神色,右手支着下巴悠悠道。
  我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思绪翻飞。
  迟安云落怎么会突然到燕城,记得裴英说过,当初行刺我的便是他,他到底有什么阴谋,竟然把我也牵扯了进去,该不会是因为晴音……心猛的一沉,竟是重的无法呼吸。
  “据说福王府前日晚宴,有人说安平公主其实是男儿身,”轻飘飘的声音,一字一句却沉重的让我颤抖,“之后王府便戒严了,晚宴上的仆从下人们,都消失了个干净呢。”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微微一笑,语气慵懒而淡然,“不止这些呢,听说裴府的三公子失踪了,现在啊,满燕城都是寻他和缉拿你的告示呢。”
  “缉拿我?”
  绯惜花笑眯眯的点点头,“是啊,缉拿你,告示上说你盗了王府的东西私逃。”
  Kao,哪个王八蛋说的,裴英还是秋明?这家伙简直是不想活了……!
  裴乾呢,他怎么会失踪,是被人抓了还是自己离家出走了,会不会是出来找我了?
  “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我问道。孟子林软禁我的事该是很机密的,看来连王府那里都没得到消息,绯惜花是怎么知道的?
  红唇微翘,勾起邪邪的笑,绯惜花忽的凑上前来,轻嗅着我的脖颈:“闻香寻美人,在下可是擅长着呢!”柔软的手指暧昧的轻划过颈子,温热的呼吸不时的喷在敏感的皮肤上,一种酥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
  顿了顿,他蓦得抬起了头,望着我皱眉道:“小夕儿啊,你几天没沐浴了?”
  “……”我抬脚就向他踹去,“你去死吧你——!!”
  之后,不管我怎么想方设法套他的话,他都只说自己是受人所托救我出来,闭口不说自己是如何得到这些消息和怎么找到我的,后来我连色诱都使出来了,只落得这家伙的嗤笑,“小丫头,忘了在下是干什么的了么,这种招数也对在下使,你道行还浅着呢。不过……,难得小夕儿这么主动,在下也就不好推辞了……”说着就淫笑着扑了过来,然后被我一脚踹开。
  因为经济紧张,那破马车也只坐了两天,后来我们就完全依靠步行了。
  他说,要带我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先避过这段时间,因为路上不安全,所以我必须和他同行,我无奈的表示同意,从此噩梦缠身,整日被某狼纠缠不休。
  他说,因为四处都在缉拿我,所以我的身份很不安全,我们两个扮成夫妻会比较方便一些,我考虑半天后同意了,从此他不论人前人后总是表现的与我亲密无间,还总在我即将发火前警告我不要露馅,我只能收敛了怒气配合他,时间一长,我都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演戏了。
  他说,是夫妻就该同屋同床,不然住店万一遇上盘查或是被人怀疑就危险了,我咬着牙点了点头,从此,明明上床时还和他隔着五寸远,每次睡醒时却发现我们已‘亲密无间’,一只狼爪子堂而皇之的搭在我身上。
  他说,既然我们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那么爱妻洗浴,他理当服其劳,于是我准备洗澡时,他便乐颠颠的拿了毛巾,殷勤的要帮我搓背,当然最后又是被我连骂带揍的给弄了出去。
  他说,……
  相处的时间久了,我发觉绯惜花其实还是个不错的人。虽然他总是一副色狼样,但每次只要我一抗拒,他就老实的任我又骂又踢,从没有强迫过我,跟刚认识的时候是大相径庭啊。
  我曾问过他怎么变得这么君子了,他说,嘱他照顾我的人警告过他,不让他动我,说完扮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对我抛个媚眼:“小夕儿,虽然他说不让在下随便碰你,可若是你有心于在下,在下自是不会拒绝的。”
  因为绯惜花的相貌极为出众,为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一路上我都坚持让他带着面纱,他倒也没拒绝,含情默默的对我道:“小夕儿,在下一切都听你的。”那柔若无骨的声音呀,那妖媚的眼神啊,直弄的我浑身一个哆嗦。
  一天,正和他走在一个小镇的街上,突然瞥见远处有一黑衣飘飘的帅哥,身边带着个美艳的女子,我不禁两眼放光,狠狠盯着这对登对的情侣。看他们柔情蜜意的样子,我心里那叫羡慕啊……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旁边的人没好气的冲口而出。
  我扭过头,瞪他一眼,“没见我看美男呢吗,吵什么吵!”
  “哼——”他撇过头不理我,也朝我看的方向看去,然后赞叹道,“哎呀,真是个大美人呀!”
  “对啊对啊,不过我觉得那男的更吸引人些,那么深情的样子,简直太——”我又开始满眼小星星。
  “小夕儿!”柔柔的声音里带了丝恼怒,他扳过我的肩,转而轻快道:“你不觉得在下比他要好看的多吗?”
  我点点头,奸笑道:“是啊,不过我喜欢的是美男啊,不包括你这种半男不女的妖精。”
  肩上的手一紧,“你说什么?!小夕儿,你再说一遍,在下似乎没听清楚呢。”阴森的声音,听的人身上一冷。
  头皮一阵发麻,脸上的笑容顿时有点发僵,我心虚的低声道:“本来就是嘛,不信你摘下面纱试试,保管吸引的男人比女人多。”
  “……好,这可是你说的!”他轻轻摘下面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霎时,四周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他朝那对情侣那里抛了个媚眼,那美男立马一脸花痴。
  虽然心中有些失望,可我还是懒洋洋道:“看,那男的好象对你一见钟情呢,呵呵,我就说吧,你这长相吸引的是男人。”
  如玉的面颊上,红润的唇角笑意愈浓,漆黑的双眸波光潋滟,引的众人一阵感叹。
  “看什么看,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温柔低沉的语气,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却有着凌厉的杀气。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梅花香四逸开来……
  事后绯惜花向我解释,说那条街上的都一帮好色之徒,他这是替天行道教训他们一下,再说只是用了迷药,除了会睡上半个时辰外,对身体没什么伤害的。
  半个时辰,整个大街的人啊,都躺在地上睡觉,这可是大冬天啊,汗……
  我白他一眼,说如果要替天行道,首先要解决掉的,恐怕该是他这个大采花贼。
  他哀怨的瞅我一眼,语气哀怨的幽幽道:“小夕儿,你好伤在下的心啊!”转身哀怨的飘走……
  此后好几天,我一想起他那哀怨的眼神,就浑身发冷。
  这么慢悠悠的旅游了一段时间,一天中午,正是吃饭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馒头,叹气道:“这是最后的干粮了,在下身上是分文不剩了,没办法,要去干活赚钱了。”
  正想着他这种人会干什么活挣钱呢,傍晚,他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衫,青丝低低扎住,对我妩媚的笑道:“小夕儿,走,赚钱去。”
  好奇的跟在他身后,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最后,他在一家生意兴隆的妓院门口止了步,瞟一眼招牌——‘绿倚楼’,回头冲我一笑:“就是这了,小夕儿,跟在下进去吧。”
  咦——妓院?他准备把我卖了,还是把他自己卖了?
  当他施施然的坐到了台上,纤纤玉手轻抚琴弦,悠扬的乐声翩然而起时,我才弄清楚,他是来卖艺的。
  差点忘记了,他的琴技,可是极好的呢。
  婉转的琴声浮云般变幻无定型,时而清幽如燕草碧丝,时而急切热烈如火红的石榴花,时而有如九霄之上的仙音般缥缈,时而又如情人间的呢喃般暧昧……
  一曲终了,满座皆寂,沉醉其中久久不得回神。当真是举世无双的琴技,可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呢。
  理所当然的,我们赚了个盆钵皆满。
  那妓院的老鸨也是大方的出奇,直说天下闻名的晴华公子肯来他们这里演出,已是他们的莫大荣幸了,怎敢克扣我们的劳务钱。
  “没想到你还挺出名啊,”回客栈的路上,我打趣绯惜花道。
  他得意的仰起头,“那是,不是在下自夸,在下可是四国公认的天下第一琴师呢。”
  “切——,多半是因为你这长相吧,我看那些人一看见你就流口水,估计也听不出你弹的什么,最后只管叫好就是了。”我冷嘲热讽道。
  他慢慢转过头来,露出哀怨的眼神,我心里不禁大喊糟糕,果不其然,他哀怨的开了口:“小夕儿,你好伤在下的心哪!”随即哀怨的转回身,鬼魂般轻悠悠的向前飘着……
  浑身一个哆嗦。
  “算了,既然小夕儿这般不待见在下,在下还不如回那‘绿倚楼’,那些美人们可是急盼着在下呢!”绯惜花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我身前,喃喃自语着。
  “去吧,别等急了你那些花啊草啊的!”我没好气的冲口说道,身子一侧从他身边擦了过去。
  郁闷的走了一阵,见他没追上来,心里更是火大,转头向后看去,夜色深深,寂静的道路上早没了他的身影。
  Kao,去吧去吧,给你染上个花柳病才好呢!心里一阵无明火烧的旺旺的。
  气呼呼的回了客栈,进了屋子,我一下子扑到床上,倒头便睡。
  慢慢的静下心来,我才开始反省:干嘛要为他那种人生气,多不值得啊。唉——管他去做什么,反正都和我没关系。女人不能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
  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里总是烦躁的厉害。
  TMD,你去妓院就去吧,怎么搞的我睡不着了,我又不是你爹妈,干嘛要为你担心啊,真是TNND秀逗掉了——
  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真是脑子出毛病了,干脆一下子坐起身来,决定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
  一双手臂搂在了腰上,暖暖的身子贴着我的,耳际是温热的呼吸,“怎么,小夕儿,睡不着么,是不是想在下了?”他吃吃的笑着,搂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在下还真是荣幸呢。”
  我硬着头皮扒拉着他的手,嚷嚷着:“谁要担心你,你不在正好,我一个人睡整张床,不知道多舒服呢,你干嘛又回来跟我抢地方。”
  一个使力,他抱着我倒在了床上,身子紧紧贴着我的,“小夕儿真不乖,都不肯说真话,要罚的……”说着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就落在了后颈上。
  “找死啊你——”手肘向后一使力,成功击中目标。
  眼前一花,整个人已被他压在身下,他微眯着流光溢彩的丹凤眼,嘴角带着轻浅而媚惑的笑,“小夕儿,最近你可是越来越野蛮了呢,是不是在下过于放纵你了?该给些教训才是。”
  修长而温润的手指抚上了我的额头,随即顺着鼻梁、唇、下巴缓缓划下,他的视线随着手指而移动着,眸子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心里一阵慌张,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噗嗤”笑出声来,放开了我,躺到了一边,“小夕儿,你还真不禁逗。”
  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我闷声道:“看我这个样子,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他停了笑,沉默一阵,然后轻搂住我的腰,在耳边温柔的呢喃着:“小夕儿,在下可是答应过别人,不能随便碰你的。”顿了顿,他又嘻嘻笑道:“其实这样也不亏啦,每天可都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呢。”
  “……你不是去妓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腰间的手又是一紧,“吃醋啦,在下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睡不着,于是弃下那些娇媚的大美人,眼巴巴的跑回来陪你,你倒好,又发脾气又动手的,唉——,打的我好痛啊……”
  “是不是还想找打?”我阴阴说道,把被子一拽,全拽到了我这边。
  “小夕儿,在下这边都没被子了——”
  “反正你不是有内力么,自己发热去。”
  “哎呀,在下又不是火炉,小夕儿你也太狠心了……”
  “我怕冷,必须要盖严实点,怎么着吧你?”我又示威性的将被子一扯,绯惜花便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嘿嘿,怕冷啊,有我这个发热的在,怎么会让你冷呢!”他一把抱紧了我,钻到了被子里。
  挪了挪身子,“离我远点!”
  某狼嬉皮笑脸的又靠了过来,“你不是怕冷么,这样最暖和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说是逃命,我们这一路更象是游山玩水,见小镇就逛,有热闹就凑,停停走走了十多天,才到了绯惜花所谓的安全无比的藏身之地。
  望着眼前破败的小茅屋,心里那个郁闷啊……
  “绯惜花,这就是你说的地方?”我哀怨的看着他,“怎么这么破啊!”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呀,小夕儿,在下不是和你说过么,在下是个穷人,自然也买不起好宅子了。”
  手指颤抖的指着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声音也有些颤抖了,“你确定这种房子能住人吗?我怎么觉得一刮风下雨就会塌了啊。”它真的能经起四级以上的风和一级以上的地震吗?
  他径自推门进了屋,“去年房顶倒是塌过两次,不过今年秋天已经修好了,该是没多大问题的。”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如果不下大雪的话。”
  ……呆呆的站着……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上帝啊,还是让我回孟子林那里住着吧,至少睡觉时不用担心房子会塌啊——。
  不管我多么不愿意,我还是住进了这个自此为止所见过的最最破的房子里。
  而更让我伤心的是,洗衣做饭的活全落在了我的身上……
  绯惜花的脏衣服格外的多,气的我都想给他扔出去,他却委屈的对我说:“小夕儿,这些衣服可都是被你踹脏的。”说罢将衣服上的脚印展示给我看,郁闷的我直想把自己脚给跺了。
  从此,我再生气也会忍着不动脚,绯惜花则是更毫无忌惮的纠缠于我,直到后来我将踹改成了掐脖子。
  我们住的房子是在山林中,但离着一个小镇却是极近的,平时买菜买米都是去小镇上。
  每次去镇上,绯惜花都会陪我去,而小镇上的人似乎都和他很熟悉,总会热情的打着招呼,如亲密的朋友般。
  他说他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了,镇上的人几乎都认识的,大家都很善良淳朴,虽然他去过很多地方,四国的繁华之地他都游历过,却再没找到一个比这里更让他舒心的地方。
  见他与别人打招呼,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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