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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贵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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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近亭抽出一叠银票递给他:“不用了,本少爷既然选择了墨莲堂,就相信你们办事的品行和能力。”此话颇为受用,黑衣人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将银票收进怀里。
  “点不点都无所谓,因为,本少爷都是用来砸着玩的。”说着,他拿起了最上面的一面水晶镜,不掩嫌鄙的呸了一声:“一个嫁过人的残花败柳居然还照镜子,能给谁看?不嫌丢人!”顺手一甩,镜子飞出去,撞到墙壁,立刻四分五裂。
  黑衣人心下了然,退远了两步将手一拱:“事情既已完成,在下便告辞了!”从窗户上一个轻点,拔身远去。
  戴近亭见人走了,索性挽起袖子,将箱子齐齐打开,一水儿砸了个痛快,一边砸一边骂,遇上砸不烂的就上脚踩,踩到变形为止,是以几大箱上好的摆件古玩,金银玉石,全都无一幸免……
  远在棽月的风荷突然打了个冷颤,摸了摸胳膊,竟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一旁陪着她的曲蕙心原本安静的绣着一个婴儿鞋头花样,冷不丁被针戳到了中指。姐妹二人一个抚胳膊,一个吮手指,两两相望,同时一愣。
  “该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曲蕙心放下了花绷子,担忧道。
  “我也觉得心神不宁的,外面这么大太阳都还打了个冷颤。”风荷也嘀咕。
  “是不是爹娘出事了?”曲蕙心变了神色。
  “应该不是,昨天还收到信说爹娘他们已经快到京城了,而且特赦平反文书早已颁布,爹娘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出事?再说,除了京中接应的人,还有梦鹤派去的人也在,断然不会有事的。”风荷分析着。
  “那还会出什么事呢?”曲蕙心想不通。
  “娘子,出了何事啊?”大门外传来冯威的声音,伴随着拐杖的咚咚声,一个身影麻溜的出现在殿口,过得门槛,将那单拐递与一旁的宫人,提气轻跃,竟稳稳的单腿落在了两人面前的桌旁。
  “厉害!”风荷竖起大拇指。
  曲蕙心也抿嘴一笑,赞道:“比昨日有进步。”
  原来冯威近来专心练习单腿轻功,一段时日下来,已经由最开始的无法平衡,练到如今的可以小纵跃了,今日练成,特来显示一番。
  落了座,问她二人道:“方才在外面听你们念叨着出事,出什么事了?”
  曲蕙心便把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提起担心爹娘一事。冯威拈了个桌上的小点放入口中,指点道:“你们女人就是爱担心,爱瞎想,打个冷颤被针戳了一下都能想到天大的事情上面去。”拍拍手,拉过曲蕙心的手指头看了看,又凑近嘴吹了吹:“不疼了,不疼了。”
  曲蕙心抽回手,嗔怪的别了他一眼,脸有些红,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等亲密的动作不太好。冯威却神色自若,将凳子挪到她身边,凑过头看她绣的宝宝鞋,叹道:“真可爱,小小的。”伸出个指头比了比,恰好一指头长。
  “那就请姐夫哥努力努力,让我大姐怀个小乖乖!”风荷说得自然极了,压根不考虑戴家三年。
  冯威还未开口,曲蕙心沉着脸截过了话头:“莫再说了,越说越离谱,当时在戴府早就有名医来诊断过,说我是受不了孕的。”那个名医的话每每想起来都让她如同刀戳心窝,一口气堵着,上不来下不去,多少个午夜梦回,都是哭醒的。
  “那咱们就不要孩子,实在想要的话,就去抱养一个,当亲生娃娃来疼,娘子你说好不好?”冯威轻声安抚她,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风荷。风荷也赶紧跟上:“就是,大姐,你别老把这事放在心上,大不了我多生几个,过继一个给你。”这几天她的孕吐稍微好了些,情绪也活泼些了,导致嘴巴一下没关住,伤了大姐。
  曲蕙心见他二人如此贴心,内心的伤感便消了那么一些些,只是,看着风华正茂的冯威,她心底始终有些遗憾和自责。
  周梦鹤晚间时分又收到大晋来信,看了之后眉头拧得不轻,想了想将信藏起收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进了寝殿。
  这几日风荷孕吐有所好转,也有了同他逗乐腻歪的心思,又不知从哪里知晓的闺房之乐,花样多多,竟是在孕中也能让他欲仙欲死。想想他都激动不已,抛却信中的不良内容,加快了脚步。
  风荷正斜倚在浴池边,任宫女替自己淋浴,她记得顾盼影的孕妇手册上说过,怀孕了忌讳全身下水泡着,对胎儿发育不利,是以一直都以这种方式洗澡。
  周梦鹤悄悄的从宫女手中接过水舀,代替了帮风荷洗澡的职责,一双眼盯着面前横陈的玉体,小火苗大肆舞动起来。
  快近六月了,天气渐热,风荷每日都喜欢用棽月特有的澡豆揉搓一遍,淡淡的青木香,洗完了皮肤又爽又滑,心情也变得好了。
  只是今天,这宫女的手法和力道总有些说不上的奇怪,以往她都会在这顶级手法中舒服得小憩那么一会儿的,今天这手法——她狐疑的回过了头。
  周梦鹤正搓揉着她圆润白洁的翘臀儿,口水差点就滴拉下来了,见风荷发现了自己,也不遮掩,索性舀了两大瓢水,将泡沫冲了个干净,用个大浴巾将她一包,抱起来火速朝床榻冲去……
  褚承办事极为快速,三天内便将目光所在了墨莲堂,反正皇帝给了他足够的人手,连御林军都调配了一支,便打破了以往的局面,开着人马就过来了。
  墨莲堂堂主大为吃惊,以往同褚承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也是盗亦有道,走的良方佳计,尽量不在褚承眼皮子底下惹出祸端,怎的今日竟直捣黄龙了?赶紧迎出来,却见褚承一脸煞气,就等着他了。
  “褚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刮来了?快请进,请进……”眼看褚承身后御林军的服装,墨堂主心里很是七上八下,面上更加殷勤,背地里却赶紧派人查阅最近接手的案子,看看哪一桩出了纰漏。
  伸手的确打不了笑脸人,硬碰硬难免两败俱伤,褚承与他打交道多年,心知这表面的客气还是要做的,当下随着墨堂主进屋去,往那堂中一坐,直接说明了来意:“墨莲堂前段时日可接过一起城外十里处风荷坞的案子?”
  墨堂主目光一闪,火速招来管事下属询问,下属点头有此一件,且已经完结了,库里收了一万两银子。
  褚承听他二人私语,冷嗤一声:“端得是要钱不要命,上赶着找死,墨九,你这墨莲堂便主动撤了吧,省得皇上过来派军围剿死伤惨重。”
  墨堂主面色瞬白——是他失误了,当日只看到有大钱进项,没考虑过一个城外小村户,怎会有人出万两高价去偷盗?当即单膝向褚承一跪:“还请大人明示!”                        
作者有话要说:  

☆、双姝院

  “那城外的小户乃是皇上的一处别院,赐与曲家小姐居住,你们连皇上的院子都敢盗,你说,是不是活到头了?”
  “大人,”墨堂主当即叩首:“此事的确是墨莲堂之错,墨九情愿撤堂,只是求大人饶下我堂中众兄弟的性命,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若要惩罚,墨九情愿一人承受。”漂亮话说得堂中众人都红了眼眶,纷纷喊大哥。
  “你?”褚承冷笑,这种收买人心的计俩的确百试不爽,不过他懒得戳穿,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若是你能说出赏钱下单之人,你这里面的兄弟个个都能活命。”
  “这……”墨九咬了咬牙,同意了,招来管事取出根簿,上头赫然写着戴近亭的名字,以及物品去向。
  凡是做此类事的堂口组织,一旦自曝了下单主家,以后便一活难接,没得混了。墨九此行也是无奈,谁让他惹上了皇帝,只得尊了承诺,带着兄弟连夜撤出了京城……
  戴献之近段时日很是不好过,在朝堂不受皇上待见,在家又一肚子窝心事,今日又听闻禁足的宝贝儿子在阁楼砸东西,一砸还砸到半夜,不由得恨铁不成钢的抄起棍子要去教训。
  戴家主母和老夫人一前一后的又拦又拖,派人去通知戴近亭躲起来。三个人拉拉扯扯的来到后院,却看见戴近亭红着眼晃晃悠悠的过来了,双脚一阵一阵的打飘,眼神亢奋而无焦点,似是没看见他爹在跟前,直直的朝戴献之撞来。
  “逆子,你昨晚又做了什么混账事?”戴献之一把揪住他厉声质问。
  “你……你谁?”戴近亭晃着脑袋似乎要把眼前的人看清楚,仔细凑近戴献之。
  一阵冲鼻的酒味熏向戴献之,他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准备就是一耳刮子,身边立刻响起两声尖叫,四只手同时捉住了他。
  “你把他打死了我也不活了!”这是戴夫人。
  “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呀!”这是戴老夫人。
  戴献之被这两人哭叫得心烦意乱,又见得戴近亭仗着酒意,有恃无恐的嘲笑着这一幕,只觉得血气上涌,怒火翻腾,大喝一声:“够了,”挣开两双手,拿出官威来,目带煞气的瞪着夫人和母亲,叱道:“就是你们平时宠溺无度,一昧顺从,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才养出了这么个废材,你们看看,看看,他还像个人样吗?”拧着戴近亭抖了抖,戴近亭便全身随着他的力道摆动。“软禁在家是让他悔改知错,他却天天在家酗酒,还砸东西……”戴献之越说越气,没注意到手中的儿子猛的举起手,一掌用力不小,竟把他推了个踉跄。
  “逆子还敢还手?”戴献之怒喝。
  “为何不敢?”戴近亭豁出去的顶撞,神情狰狞如暴兽:“反正我是废材,没有人样,连孩子都不能有,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来啊,你打我啊,打死最好,免得我这废材污了你尚书大人的眼,丢了你尚书府的脸。”
  “不能有孩子?亭儿,你在胡说什么?”戴家主母骇然。
  “就是生不出来,生不出孩儿,戴家要绝在我手里啦——”戴近亭大声喊出,古怪一笑,歪歪斜斜的越过僵硬的三人,胡乱走去。
  “快,快拦住他!”戴献之反应过来,赶紧命人抓住儿子。他这才发现戴近亭的不对劲,似乎有些癫狂了。
  半个时辰后,戴府后院内,京城御宝堂年逾古稀的老名医邹宁出现在花厅内,戴近亭被两个家丁强制着按在椅子上请邹大夫把脉。
  “邹老大夫,小儿怎样?”戴献之忧心忡忡的询问。
  邹宁捋了一把花白的胡子,示意家丁放开戴近亭,对戴献之道:“大人,借一步说话。”起身走到了堂后。
  戴献之心内一沉,疾步跟了上去。
  “大人……”邹宁复杂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有话但说无妨,你我相识多年,在这京城所有大夫中,本官最是信得过你,是以今日特地请你过来看诊,望如实相告。”戴献之忍着不安,要他说出来。
  “既然如此,还望大人早早做好心理准备,”邹宁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公子年纪虽轻,但纵横酒色多年,依在下把脉询望,见其筋骨虚浮于身,形容萎靡不顿,又精神恹恹若倦,眼下黛青唇白,走路中气不正,讲话未言则喘,该是酒色掏空了身体,伤了精元。且似有心事强执纠结,眠浅多梦,惊蛰易醒……依这副身体,恐难以令女子受孕。”
  戴献之心惊之下,手足俱凉,身子晃了晃,被邹宁一下子扶住了,急忙请他坐下,安慰道:“大人切莫心急,公子还年轻,说不定调养一段时日,会有所好转的。”
  “竟被她说对了,果真是我儿的毛病……”戴献之喃喃自语,脑中浮现的,竟是那一日曲风荷在戴府护姐辱骂之语。心头霎时如同针扎,一下子缓不过气来,脸色陡然变青,直直撅了去过。
  邹宁见状,赶紧唤人过来,抬戴献之上榻施针抢救,妇人妻老自是哭成了一团儿。幸得救的及时,过得半晌,戴献之悠悠转醒,看了看周围的人,心下长叹一口凉气:时也,命也,悔不该纵容溺爱多年,导致如今这苦果,只可惜,世上并无得后悔药买。
  戴近亭又进到阁楼里,看着满地被他破坏的狼藉,心中快感蔓延开来,又拎起一个掉了脑袋的金玉观音座像,狠狠往地上砸去,仅余的半樽座像立刻四分五裂。至此,所有东西全部砸完,一干二净,没有半个完整的了。他立了半晌,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扯出个阴笑,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眼含杀气的走了出去……
  “老爷,夫人,老夫人,不好了,少少少爷他杀人了……杀人了!”一个家丁惊慌失措的跑进花厅,彼时戴献之刚刚苏醒,听得下人的叫唤,差点又背过气去,强撑着站起来,抓住那人问道:“出什么事了?少爷人在哪里?”
  “少爷在两位小……小夫人院中,方才他拿着鞭子,已经将芝兰夫人抽……抽死了,现在正追着若柳夫人,老爷快过去看看吧!”家丁吓得发抖,断断续续的讲了个清楚。
  戴献之命人扶着,火速往双姝院赶去。
  双姝院,原是戴近亭庆贺得到一双丽人的特意之作,左右院落相对,中间独一大主卧,他没光临的时候俩美人各住左右院落,若他到来,则三人齐齐住在主卧房,共享极乐。
  可惜此时,原本华丽迤逦的主卧里血溅东西,尸陈南北,芝兰若柳,皆是血肉模糊,奄奄一息,身上无一处好皮肉,原本上好的丝料衣物也破烂浸透血液,黏糊在身上。
  戴献之带着人赶到时,双姝院里的下人早已逃了个精光,老远就听得戴献之空洞诡厉的声音在院中回荡:“……两个贱人,敢在背后嚼本公子的舌根,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生不生得出孩子是我戴家的事,你们这两个贱人也配拿来谈论?什么东西,我抽死你们……抽死你们……”唰唰的鞭子声在空中激荡,被抽的人没有丝毫回应。
  戴献之喝人拿下儿子,死死压在地上无法动弹。戴夫人和戴老夫人一见这场景,一个晕了一个瘫了。随之跟过来的邹宁不期会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犹是他行医多年,这样的场景也还是头一次见到,心下大骇,连连后退了两步——今日卷入戴府如此不堪的家事里,自己怕是难以脱身了。
  “麻烦邹老大夫替本官看看此二女可还有救!”戴献之拼着一口气,强撑着做主。
  邹宁小心的抬腿走到芝兰身边,伸出指头探了探鼻息,又翻看了一下瞳孔,对戴献之摇了摇头。又走到若柳身边,刚一伸手便发现她还有生命的迹象,赶紧要人过来抬人进行救治。
  相比戴府的腥风血雨,曲府此时却是除尘接新,喜迎曲昌霖携夫人,二小姐归家。曲昌霖一早去了宫里复职回述,又接了皇帝的赏赐体恤,喜气洋洋的回了府,府里上下张灯结彩,欢喜异常。
  曲夫人重回家中,心内又喜又伤感,到处走走摸摸,心内暗暗喟叹:总算是回到家了。
  曲兰心却是冷眼看着爹娘欣喜,心内无动于衷,她自小锦衣玉食,从未受过西古海之苦,虽然傅元谌并未真正让她感受到流放的实质,但她早已把那任何的同以前不一样都当做了皇帝对曲家的惩罚:比如冷过京城的冰雪,不如银炭的黑炭,亦或者吃不惯的食物和穿不到的绸缎,皆是她内心怨毒的所在。
  她自觉着,以后怕是不能同别家小姐们同以前一般谈笑无二了,她是流放过的人,且受过那样不堪的生活,会被她们同情或耻笑。这些念头,在她回来的路上产生,在到家时生了根,随着熟悉的庭院,家具,华服,以及那一水儿的仆人,疯狂的生长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喜上添喜

  褚承将戴近亭的买卖勾当全部禀告了皇上,以及墨九尊诺撤出京城一事也详细说了,傅元谌看着手中刚收到的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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