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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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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荀白却在罗伦说话的当口,收回自己的讶异,安静微笑的坐在那边,不说话亦不露出任何表情“原来如此……”
  望望罗伦,又望望东雅,凤幸缠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是说那女人怎么可能把自个儿的男人吐出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大笑着望着罗伦,凤幸缠的笑容里露着让人摸不着头绪的意思“喂,你这女人,莫不是那狐狸女骗我的吧?这男人不会,咦?不对!你说这男人是她的男人?”
  东雅一愣“我说你们呐……都被那女人给骗了,呵呵,坐吧坐吧!”
  笑着让罗伦和东雅坐下,凤幸缠看了眼坐着没动的荀白“小殿下也知道万俟眠漾的吧……或者幸缠应该说,很熟悉才对吧,那女人和飞将军孤倦的关系,想必小殿下也清楚,不过,在座的各位,却都是清楚一半不清楚另一半……”
  说着这样的话,终于引来了荀白关注的目光,凤幸缠心头有些暗暗叹息:总还是要谈到和她相关的东西,你才会有反应吗?傻瓜!
  “万俟眠漾有一半凤罗的血统,她母亲是凤罗先丞相——也就是那位跟在女帝修罗身边的第一丞相:冯氏女的后代,不过因为叛逆的原因离家出走,一走便是一辈子的时间,期间流落金皇朝,和当地的男子成了婚,生下一个女儿,因为是在金皇朝,便跟了金皇朝的习惯,随父姓,万俟。那个女儿,自然便是万俟眠漾。可能是小的时候因为母亲的缘故,虽是生长在金皇朝的女子,那女人却总不愿和个寻常女子一般模样,再加上母亲死后,她被父亲送回过凤罗一段时间,却因为家族中人的不认同,负气回到金皇朝,并执意在一个男子位尊的国家成为独一无二的女子——当然,按照现在这状况,那女人是成了。至于我是怎么晓得的,就要说到那女人在冯家那段日子的一些状况的,不过,想来大家现在想晓得的也不是这个事儿,我就暂且不提吧!”
  望了望六道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凤幸缠有些好笑“那女人最大的喜好就是故作神秘,那所谓的圣人姿态,”说着圣人两个字,凤幸缠古怪的望了眼罗伦看得他面上一窘——因他还真的以为,他家大人是为了这天下苍生才让自己回到凤罗继承罗家的……
  果然吗?
  自己又被大人捉弄了……
  好笑的看着罗伦面上的红晕,凤幸缠眼中的余光却瞟到那少年恍惚的望着他自己面前流水的模样——果然还是心不在焉……哎……
  “不过就是她欺骗人的一种手段,那家伙做什么都是为了好玩儿,哪里有那么多的圣贤心?”
  “原来如此!不过,幸缠,那女人不会亏我吧?她让我入赘罗家,”说道一般,东雅忽然把视线转到罗伦身上“你成婚那天晚上说的事不是假的吧?你不会过问我的事情,还会养着我,只要不管你?不碰你??”
  “呃……”
  窘色越深,罗伦没想到自己这新婚妻子,居然是个这种德行的人“放心,东雅,你家这丈夫,喜欢的是他家大人,也就是你口中那个狐狸女,根本不会找你麻烦,至于养着你这懒惰成性的女人,他们罗家还不至于养不起女主人,虽然是个假的,呵呵。”
  “另外,罗公子,想必你也应该想通了吧,你家那位大人的心态?”
  好笑的看着罗伦的表情“……嗯……多谢殿下!”
  虽然被骗了,可是想到他家那位大人并不真是抱着把自己送出去换银子的想法才做的这样的事情,和或许还能够回到那位大人身边的可能,罗伦便有些好笑了起来那女人总是以玩弄人心为乐的,他怎会傻得真以为她会为了什么样的理由……况且,就算是要银子,那女人绝对有千百万种的方式……亦绝对不至于……唉……又被耍了……
  一行三人,聊得热火可荀白却望着自己脚边的溪水,发起呆来“另外还有件事,十三殿下或者有些兴趣,”指名道姓的说道自己身上,荀白这才不得不的抬起眼,望向他们“虽然凤罗提出的条件是让殿下出使方可达成议和书,可是金皇朝那位陛下对您的宠爱亦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所以,眠漾那边我也是拜托又拜托,她才愿意和我和里应外合的请来殿下的!”
  半点不心虚的,说着自己九转八弯的心思,明白的表示出自己在他的身上,耗费了多少的心血“嗯……五殿下费心了……”
  笑笑的,既不说是,亦非好,荀白只是单纯的应和着,却不表态“喂喂,小家伙,这女人难得真心喜欢上什么人的,你可要好好把握啊,给点反应啊!这‘五殿下费心了’是个什么话?不冷不热的啊!”
  幸缠没有接话,反倒是和罗伦一同坐下的那个叫做东雅的女子,咋咋呼呼的冒失开来呃!
  不冷不热吗?
  原来,自己这样的反应,就是不冷不热吗?
  苍白着脸色,抬起视线已经是模糊的眼睛,荀白望着自己面前那个叫做凤幸缠的女子,企图在她的脸上看到一些反应——以用来印证自己曾经是否也像她那般的,被人不冷不热的对待时,流露出的表情——可是,他却失望了那女子依旧是那副温柔含笑的模样,望着自己的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恋慕之情可是——即便是她真的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而觉得难受——自己便应该有愧疚的情绪继而去接受她的感情吗?
  想到这里,荀白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可笑之极啊!
  既然他都没有办法对一个这样热烈的喜欢着自己的回报以一样的感情,他又凭什么却让自己喜欢的那人回报同样的心情?
  凤幸缠的喜爱,他可以全盘的去接受,可在心里,每每望向她,他不过是觉得在看一个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人——连无法回应她的感情,也没有多少的愧疚,更甚者,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想要勉强自己去尝试着喜爱上她的心情——苦涩,在自己心头蔓延自己居然是,这样冷酷的人吗?难不成原本的温和和柔顺,都不过是全然的不在意?
  心头冷意四起,可荀白却不知道这种冷意,是对自己的,或者别人——只是却第一次的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不是那种柔软的人可是喜欢,这种感情——真的是,丝毫,都勉强不得的啊——突然站起身,荀白面色带冷,对着和自己对坐的那个女子“不好意思,五殿下,荀白身子有些不适……”
  ‘适’字未断,苍白了面孔的少年,便如风中柳絮一般飘动着,向后倒去“殿下——”

  第三十四章 性命之虞

  荀白在林间忽然晕倒,使得胡适的诊断提前显露出来,纳明的慌张被压抑在那张严肃的面孔下,此刻能够使殿下渡过这样生死之畔的人——孤倦和凤幸缠,如果必须要选择,他会为殿下选择那个显然是会疼惜他的人可是望着躺在床上,露出一截细得像是随意的拨弄两下便会断掉的手腕,看着那少年明明是张开,却显然的是看不清自己眼前任何东西的眼睛他却不得不做出妥协,派出因为在莫兰山遇险之后,被增派来保护殿下的影卫们,却寻找那个超级差劲的女人!
  推门而出屋外的阳光,是凤罗这种严寒之地乃以生存的所在,亦是来到这凤罗之后他所期望经常出现的天气可此时,照射在他面上金色的光芒,却也没了能为他照散云雾的能力,那样沉的寒意,聚集在他的脸上,像是一堵怎么也翻不过去的墙一日“还没找到人吗??”
  ……
  “孤倦那丫头是跑到哪里去了?!”
  ……
  两日“再捱下去小殿下那边……”
  ……
  “实在找不到的话……”
  ……
  一连三日,皆无结果,孤倦像是被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如何都寻不到却说孤倦那日明的依照那少年皇子的话离开,但是实际上她却没有走的太远。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情没有离开,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那是因为不看到事情完美结束,远在金皇朝的那个女人会不能安枕只是,自己该去向何处呢?
  望着满天的星斗,孤倦静静的躺在屋顶上没错,她走的不远,甚至,非常的近——不过咫尺的距离,就在荀白的屋顶上真是想不到,凤罗这种鬼天气,居然能有这样明朗和漂亮的夜空带着欣赏的目光望着自己头顶的星辰,孤倦觉得自己从屋子里离开时的那股怨气——不大不小的怨气,这会儿倒是消失了不少可是,对于为什么会感到气闷,她却还是不太了解,但是脑袋里却印着少年那样认真的眼神——老实说,那样的眼神,她不太懂虽然她也有喜欢的人,也为了那人做过很多的事,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可能会得到的心情——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的角色——想到这里,孤倦忽然意识到,自己那日听到罗伦的话以后所想到的事情,是何等的可笑——那女人,是那样的喜欢玩弄人的心,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为了这天下苍生?
  怕她最终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试探——试探那个叫做罗伦的男子,能够为了她,而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吧!
  其实自己和罗伦,何等的相似——都被那女人当做棋子来使用,但是——那男人能够心甘情愿,但是自己,或多或少都是不平和愤怒的吧——于是或许,这便是自己永远也没有办法真正被那人认同的理由不过,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呢?
  本来就同为女子的她,虽然喜欢,但是从头至尾她就不过觉得自己的感情是自己的,与别人无关,就算是被利用了这样的情感,那也是她的问题——虽然也偶尔会有奢望,但是多数情况下她都是没多少想往的但是,屋子里的那少年,好像不一样——那明晃晃的眼睛里,总是带着那种不太明显,但是却处处表露着溢满的爱恋的神色——她不懂大半夜,过去从屋顶上站起身,孤倦望到王府外间的门口,某个奋力往这块儿地方打马狂奔的人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却有些不自觉的望了望自己方才躺过的地方,似乎想要隔着这瓦片看到些什么一怔身形飘起,如大鹏,急速远离无处可去离开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无处可去先莫说这是在凤罗,就算不是在凤罗,是在金皇朝,她也早已经因为那个所谓皇妃的身份而变得一无是处了——该去哪里呢?
  立在街头,举目四望,孤倦觉得自己在夜里视物的能力几乎都可以达到白日的程度,却辨不出可走的方向一瞬间有些迟疑但是没等得及她再迟疑,一股剧痛便自身体各处传来!四肢百骸的骨头,都像是要被敲碎似的一点一滴的刺激着她的神经,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要自她体内破茧而出的那种感觉,让她即便是最快速的反应了,最后却也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轻易的倒下去可是,预计中的身体接触地面的疼痛,却没有来临,一双宽大的袖子自她身后环了上来,因为剧痛而失去反应的自己,便那样轻易的被人抱了起来失去最后一丝知觉的时候耳朵边上,一声极浅的,像是感慨了的,声音像是说了什么,可她却已经没有办法,去仔细分辨了醒来头痛欲裂,孤倦张开眼睛,望着的是自己头顶金色的纱帐呃?!
  极快速的坐起身,孤倦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只着着单衣,脚裸处一根极细的丝一般的东西缠绕着,顺着那缠绕的丝,她望到另一头,被缠绕在房间正中心的支柱处屋子里什么都有,虽然没有多少的眼里,但是曾经身为将军的女人,至少也知道一些器具的价值——包括自己躺的这张床在内,这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赤脚走下床,孤倦尝试着拉了拉自己脚裸边的丝,只一个动作,便自己此刻的自己是根本没有办法挣脱的——她感觉不到身体里任何的内息!
  丝很长,质地柔软,却奇异的坚不可摧略计算了一下距离,孤倦在自己能够活动的范围内走到门口,推门而出“醒了?”
  温柔,含笑的脸,出现在孤倦的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神一厉,孤倦那张向来少有情绪起伏的面孔,露出厌恶的情绪“还是不够吗?”
  轻飘飘的,男人望着她,却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还欲开口,可这男人却速度更快的往她的方向大步踏了过来“看我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你是谁?”
  轻,柔软,恍若流动的水,男人的声音,像具有魔力一般,让人不由自主,无法抗拒“我是谁?我当然是——”余下的句子,却在嘴边停住,孤倦前一刻还清清楚楚记得的一切,这一刻却只剩下模糊和朦胧的样子震惊的望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孤倦的恐惧自身体最深处散发开来——她居然,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当然是,我是,我——”喃喃的声音,她甚至不能相信这样的句子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可是,明明是混沌一片的脑子里,却有那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展了开来:“殿下,诸位将领都离开了”轻,而弱的声音,自那画面中的女子膝边传出,那女子浅浅颔首,望向自己膝边的少年“我知道了,哀,起来吧!”
  轻柔的话语,温柔的动作,那女子伸出的手,在少年站起的刹那环住他的腰“殿下!”
  柔软的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感情,那少年因着女子的动作,满眼带笑“跪了这样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疼惜的女音,亦是字字柔情“没关系,娄哀没事儿!”
  “不碍事的;殿下;臣的身子还好”被女人拉扯的坐在在她身边,少年虽然纤细却也有些个头的身子略略的有些不够协调,却自然的垂下头,任由那一头长长的,却泛着枯黄颜色的发,落在那女子肩头“身子还好;那……就好好侍候侍候我吧!”
  笑嘻嘻的拉起少年的手,女子眉目间的笑意看了那少年满怀……
  余下的画面,便是那二人云雨孤倦哑然她不知道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而那脑海中浮现的男女,亦是皆无面目仅余一双眉目的人欲说些什么,可——满坑满谷的鲜血,鳞次栉比的尸体,少年赤 裸却伤痕较错的身体,声嘶力竭的哭喊……一幕幕的景象却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急速的跑过,最终,那画面定格在一只白皙却带着狰狞伤口的手——长长的伤口,表现了那下手的人是何等的坚定孤倦心口一疼,一种像是就算撕裂开自己都抵不上的心疼,排山倒海一般的袭过来张口——她欲言,却不知道自己是要叫出什么——“想起来了?!”
  耳边,却忽然传来男声怔怔的望着,她却依旧不晓得自己是要说出什么“……看来还是没有……没关系,你慢慢想,总有一日,你会忆起我!”
  宽袍长袖,自己眼前的男子带着一种让孤倦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恍惚着不曾认识的感觉,她还欲说些什么,却在自己根本就还没来得及想得到的时候,那男子几个起伏,便自自己身侧离了去……
  待到他离去,孤倦这才有机会看到自己四周——此刻她才忽然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座仅仅只有一栋房屋并一小片陆地的大湖中心——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而被那丝线束缚,且完全感觉不到自己体内内息的自己,是怎么样也无法越过那片巨大的湖,离开的况且,此刻的她,已然不记得自己是谁,又为什么要离去了——次日,那男子又来,为她送来了食物和水,并一把大刀。
  此刀模样奇特,比起别处的刀来说,一来刀柄略长,二来刀身奇宽,三则是,此刀的颜色——与寻常刀具比起来,此刀刀身呈现一种不寻常的艳色,隐隐泛着血色的光,特别是那刀口锋刃处,隐约可见的血色仿若就要那么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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