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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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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名声变得不是太好,不过那人性情大变也是几年前才出的事情,原本亦是位谦谦君子的,罗家二公子,降徊!”
  “再说一遍?!谁?!”
  狠厉都少的,孤倦的调子甚至带上了杀气“罗……二公子,那个,他的生父是下嫁给了罗家的主母做填房——当然原本这是不可能的,可偏那位皇子性格固执,说是若不能嫁给所爱之人,便宁可剃了头发做和尚去,皇祖母便只得依了他。于是罗府有个原配丈夫所出的长子罗伦以外,还有个千金重的宝贝二子”“荒唐!”
  忍不住的,孤倦终是低吼了出声,可她声音还未完,马车便应声而停,车外静候的女官们,开了马车门,恭敬的等着她二人出去于是不得已,忍耐了火气,跨步而出

  第四十三章 燃

  凤罗的女帝,是一位看来便是慈眉善目的女子,温文带笑的眼,若是仔细看看,便能看到凤幸缠的影子,而那女帝身边,一字排开的另四位女子,亦都是各式姿容美好孤倦这在女官身后,身边一同前行的还有凤幸缠,直到进到里边,那些随同的女官们,便自动自发的离了开,不过片刻,整间御书房——看的出来是御书房——便进剩了八个人:女帝、她五个女儿、孤倦、还有个孤倦所以为的疯子——那个叫做罗降徊,又曾自称是於莫执的男人那人此刻是一副温文的皮相,低眉顺目的立在几位女子的后头,看不出异状“缠儿,这便是……”
  那女帝在她二人走上前的时刻忽然站起身,方欲言,却像是忽然之间愣住了一般,定定的望在孤倦面上“像,像,像极了!”
  激动异常,丝毫亦没有女帝那该有的尊贵模样,反倒像个慈爱的长者,在突遇到以为不能遇到的情况时,略有些失仪的模样而她接下来的话,亦像是验证了孤倦这般的想法“不用看了,你便是孤的女儿,孤与炎君的女儿,这眉这眼……都是他的模样啊……”
  说着,便完全失态般伸手便要孤倦“等一下!”
  孤倦却在她几要碰到自己的瞬间速度极快的略退,满面的不以为然“放肆!”
  几乎在同时,女帝身后的四个女子咆哮起来“母皇,你先别激动,这世间长相略似的人,亦非没有,虽然您与炎君是青梅竹马的情意,可寻回五妹的事情,却并非这般随意便可。”
  那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开口,不怒自威“是的,母皇,儿臣斗胆,还请母皇先验明正身,在做定夺!”
  跟着,四人中衣着素雅的个头最小的女子道“皇姐们,你们这是不信我?”
  闻言,幸缠怒,自孤倦身后探出“缠儿莫恼,皇姐们所言极是,你年纪最小当年的事情根本没多少的记忆,你所知晓的那胎记模样,不过是从御书房遗留下的残页中得到,母皇才是真正见过那胎记之人,皇姐们并非不信你,只是人的记忆,有时是做不得准的……”
  单髻束在脑后,说话的女子有双犀利的眸,和一张薄唇利嘴幸缠不好再言“孤将军,可否宽衣一探?”
  众人说着,那唯独没出声的女子却径自走到孤倦身前“宽衣无妨,可孤某有事需得问清楚”冷硬非常的吐词,棱角分明的调子,孤倦这般不轻不重的话语,却让那本还在自个儿斟酌的各女子,纷纷停下语句望向她包括那立在众女身边,做温顺状的疯子“嗯,何事?”
  立在孤倦身前的女子,本是直接的举动此刻却迷糊了,怔怔的问对啊,何事?
  众人对她这突如其来的话不得其解“若证实孤某身上的印记确为当初那位皇女……是否有竞争帝位的权利,或者说是优势?”
  孤倦道,说得众女面上皆是一黑“孤将军心也忒得大了些……一切都还没……”
  立在孤倦面前的女子,话未完“有!”
  可那被众女儿包围的女帝,此刻却恢复了常态,坐上原位,面上看不出喜怒的盯着孤倦,却道“好,又另外,是否得娶他为夫?”
  不动声色,却略抬了下颚,撇向罗降徊的方向众人不答,却齐齐把视线望向女帝的方向“是!”
  还是那模样,女帝喜怒不发,但那一双本是和善的眼,却深深的沉了下去“那好,不用看了,孤某不是贵国那位皇女!”
  垂首而立,冷气非常孤倦自身的冰冷,并着她刻意散发的寒气,使得那不过片刻的时间,便像是温度骤降了一般什……什么?!
  众人去愣住了,包括幸缠,包括那上位的女帝——女帝眼中的深意还未来得及褪去,却被孤倦这忽如起来的话,震惊的忘记了还要说些什么可最意外的,甚至是愤怒的却是降徊!
  你,你怎么敢?!
  不用看过去,仅仅只是立在那里,孤倦便能感觉到自那男子眼中射出的寒光,若眼能杀人,她必已尸骨无存!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的,绝对是,孤倦你——”幸缠的申辩被女帝打断“丫头,并非我凤罗皇家欺你,可今日你已到此,无论是或不是,孤必得亲自看上一眼,才能图个安心,你就权当……成全一个母亲朝思暮想的渴求,如何?”
  若说前一刻孤倦的问题,让女帝产生了些不太好的推想,而她其后的那个句子,却让她愈发的念起自己曾经的爱人,那男人最犟的模样使得女帝认定了眼前的孤倦,必定是自己那走失的女儿!
  “……”
  不出声,孤倦只是冷漠的望着女帝,而女帝亦是望着她,眉眼间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慈善,更是多了些对于女儿的怜爱情绪四目相对无人退让御书房内,一片死寂除那对视的二人,众人便连各自呼吸,都怕是否重了,会碍到那二人凤罗极冷,自古便是个建立在冰寒之上的国家,于是,和这般的冰寒相对应的火,便是这国家必不可少的物品,任一大户人家,室内必然是常年的烧着火盆或者壁炉似的东西——而这御书房,自是个中翘楚一整面的巨大镂空的墙壁,用那孤倦辨认不出的玉石铺了满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和壁炉相似却又大得太多的墙壁,墙壁的外围,用镂花的金属环扣,形成了一副奇异的美景,而为了避免有人不小心的撞上去烫出问题,那镂花金属物品外,还被隔上了一层半是透明的,却不知道是用何种材质做出的墙和女帝对视着,半点没有犹疑,孤倦的眼角,却不期然的望见那隔着半透明墙壁透出来的金属镂花的火焰墙,她知道那墙壁里是真正着着火的,否则此刻这偌大的御书房里,不会有何寻常国家那般的温暖……
  忽然就动了速度极快幸缠是这所有人里唯一能与她抗衡的,可她的速度却还是快不过孤倦!她像一阵飓风,忽然之间冲着女帝便就那样奔了过去女帝四周,她那四个女儿不约而同的冲到她身前,试图拦住孤倦,而幸缠,亦是飞快的赶了过去,可——孤倦的目标却不是女帝!
  六个女人,包括女帝自己都以为孤倦是要对她做些什么,可她没有!
  冲向她的动作,在冲到一半的刹那便骤然停止,像刹车一般的停止,却以一种更快的速度急速向那面火焰的墙壁跑了过去!
  “拦住她,快拦住她!”
  众女还在惊吓着,那立在她们身后的男人却忽然之间像是清醒过来一般,放声吼叫起来——可,来不及了!
  轰隆一声巨响,那半面的半透明墙壁被人打穿,酷着一张脸的女人仿若无所觉一般的走进那烈焰灼烧的墙壁,举止如常,却在走进的时候缓缓转过身子,面对着一屋子的女人,和那还在嘶吼的男人一靠——嘶——肌肤烧焦的味道,在沉闷的空气中弥漫,久久不能散去幸缠发誓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样的景象——一个女子,背靠在怒烧着的墙壁上,那火焰仿若有了生命一般,惊声的尖叫着,呐喊着,狰狞出无数的形状,而那女子,始终沉静,不出声,不叫疼,连那面上,亦没有一丝一毫显露出的表情,于是无人知道,那是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疼苦——狂热的烈焰,冰冷的脸,像是一曲演奏错误的乐章,却诡异的合奏出一幕惊人的伟大华章——无人会遗忘不过片刻,她自那烈焰中走来转过身“陛下请看!”

  第四十四章 我们

  “陛下请看!”
  看着那女子走来,转身,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可在这一刻,这几个字却像是敲在了众人的心头——而那随着她走来,浓厚的皮肤烧焦的味道,伴着血腥,拖了那拽地长裙般的污黑脚印,众人在那背过去的身体上,望见了让人几欲作呕的画面——“来……来人!快来人,宣……宣……宣太医!快宣太医!”
  凤罗的女子,何尝是没见过市面的?那几位皇女当中,便有过带兵打过仗的,就连这女帝,亦是上过战场的——什么样的血腥不曾见过?可,像这般自己……而且手段竟还是这般残忍的……
  幸缠傻傻的站在那里,望着孤倦身后那一整片的血肉,以及那些已说不清是肉还是焦黑的东西,还有她的脸,那样一张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的没表情的脸——她感觉自己造颤抖,没有办法克制的颤抖……这……这他妈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她像放声尖叫——像个女人可她叫不出声嗓子口像被人扼住,任她如何挣扎,亦发不出丝毫的声响她想问她,为什么啊?
  难道恢复自己的身份不好么?如果她是凤罗的皇女,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不同了啊?权利地位姑且放置一旁不谈,至少她会有上更多的选择——脑袋里疯转的思绪在想到这个的刹那,忽然停住——幸缠脑袋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是——难不成,这女人居然是为了把握自己,才这样做的吗?
  她已经不是金朝的将领,亦非王妃,而今,又以这样激烈的方式毁掉了她们验证她身份的唯一证明——这不就是说,从那一刻起,她便已经没了任何身份地位的羁绊?!
  不敢置信的望着那立在屋子当中,面上的颜色一片片剥落,落得只剩下惨白,却依旧是无表情的杵在那里,可自己已经能够看到她指尖的颤抖了的女人——是的,她终于颤抖了不再像是这一切的激烈和疯狂根本与她无关似的没有任何的反应“喂,喂喂!”
  仔细的望着孤倦一举一动的幸缠,在看到她之间颤抖的刹那,便跟着望见那到挺直的身体像木板一般倒下,一个箭步正好接到扑向前倒下的人混乱……
  华丽的认亲戏码,最终无疾而终女帝却依旧留了孤倦在宫中医治。
  “缠儿,给母皇讲讲,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女帝面色憔悴,语带无奈支开了其他几个女儿,她留下了自己最小的女儿一同陪在已经被太医治疗过,却暂时还未醒来的孤倦身边女帝的心里,已经认定了这激烈的女子,必定是自己遗失的女儿,可这孩子却这样用了惨烈的手段,表明了她一丁点儿也不愿意被寻回这个家族的意思,自己到底,还需要一定留下她吗?
  “母皇想知道什么?”
  幸缠陪在女帝身边,却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去描述这个躺在床上还不省人事的女子“你晓得多少,说来听听?”
  “母皇想听……儿臣其实也并不知道多少……儿臣和母皇讲过金朝的那位小皇子吧,”说着,幸缠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开始讲起,最后斟酌着,却还是说到荀白头上“嗯,你喜欢那孩子,让他过来咱们凤罗预备……”
  “她就是他的妻子!”
  闷闷的,幸缠道,而对于她的求而不得,母皇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只她从来没提到过孤倦,讲她的时候,都是用‘那个女人’‘他的妻子’代替的“那个女人?”
  果然的,女帝对这样的称谓比较熟悉“嗯,那小皇子对她死心塌地的……”
  说着这话,语调里实在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偏她从没给过人家一个好脸色。其实,我对她也没有多少了解,只从阿漾那儿知道她以前被阿漾救过,后来便帮着那丫头做事,在金朝当了几年的将军,因为和儿臣一般练习‘逆音’被选中做那小皇子的妻子为他解毒,性子……除了冷,儿臣想不到别的词——所以今日她的作为,儿臣……实在是想不到!”
  没有想到孤倦会做这样的事情,幸缠心头的震撼和那一丝的愧疚让她有些难受“好了,缠儿,你也没想到的……母皇问你,她真一点也不愿做我凤罗皇女?”
  她真一点也不愿做我凤罗皇女?
  这还用得着问?
  那样血肉模糊答案——还不够吗?
  自那日孤倦进宫,已过了三日这三日以来,凤罗女官送来了两国的议和书,各式赠送给金朝的礼物,车辆来来往往,却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确的告诉荀白——孤倦到底怎么样了?!
  焦躁和不安,在少年心头如同两只格外淘气的猴子,你来我往丝毫不停歇的挠着他的心,让他坐立不安“纳……纳明!”
  “是,殿下?”
  “去,派人去请求面见凤罗女帝,我,我不想再等待了!”
  焦虑的少年,在烧着火的屋子里已经待得够久了,久得他都以为自己快要被那像是永不止息的火焰燃尽了一般只不过事实是,燃尽的不是他生命,而是耐性那日那个轻飘飘,像羽毛般的吻,这连日来便像是一只烧红了的烙铁,在他心头,烙印下了那样抹不去的印记,可,却又不给他一个来得反应的瞬间便又离去,他想她!想问她!
  那样一个吻,是不是,是不是代表了她也有了那么一些的喜爱自己?
  是不是,是不是可以不用离开自己?
  是不是……
  那样多的问题,那样多的期待,那样多的渴望,他要见她,要见到她,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要见到她!!!
  心头跳动的那颗已经属于了别人的心脏,狂热在呼喊着那人的姓名,他不在乎,根本不在父皇那边所谓的‘离之’——去他的离之!
  没有人,没有人能够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没有人——除非,除非她决定离开自己,否则——否则,否则……
  因为心头的坚定而变得异常执拗的少年,脑子里已经没有办法去更多的思考别的什么,全心全意所想像的,不过是那女子,在再见面的时候,会轻轻搂了自己,如上次那般在自己面上落下亲吻而为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发生了什么,亦阻挡不了他的脚步!
  纳明和胡适在少年这话出口的当口,对视一眼,双方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那样明显的疑惑那日,在他二人私下交流的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这虽然在二人的感情里是投放的最多,却一直别扭着并不敢做出任何主动事情的少年,像此刻这般的急迫?!
  可望着少年的眼,纳明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正准备转身去和凤罗那边的联系官说说这事儿,却看到朝着三人此刻呆着的位置,那个叫做凤幸缠的女人大步的走过来“五殿下!”
  抢在任何人之前,荀白道“殿下,”对与荀白的焦急,幸缠都一一的看在眼里,虽然很受打击,可她亦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的眼睛里,真的是除了那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而她自己,却又真的是,天杀的看到他便心软这三天以来,她都陪在母皇的身边,照料那个自虐的女人,可自己宅子里的各式动静,特别是关于这傻小子如何焦躁和不安的状况,都一一汇报到了自己手中,于是,今日,她在那女人似乎没有当日模样看着那么骇人了以后,才决定可以让他跟着自己进宫……
  一路上,幸缠对荀白不知道是做了多少的心理暗示可,这少年却还是在见到那女人的第一个瞬间,便煞白了整张脸,足足过了好一阵子,才像是忽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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