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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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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倦打了一盆水,从她屋子后方的温泉池里,所以水是温热的——只不过她却很少打水孤倦不记得是谁说过,可能是她一个下属,说她身上最像女子的地方便是喜欢干净,他们在外面行军打仗,多的是人十天半个月更甚的好多个月都不见水一次的,偏她无论如何,最多也不能三日不见水但是她很少打水平日里行军,自然是在山野间溪水里打理,而回到她的府邸,一切事情皆有下人处理,哪里用得着她?
  端着水盆从后方的温泉池走出来,孤倦有些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笨拙——人不过是这样,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威风八面,而不熟悉的,却笨得有些可怜她打了一盆水,从温泉池走出来,期间不过一小段距离,却因为泉水热气模糊了视线仓促间哐啷一声——打落了水盆水盆触地,数秒而已,时间快若闪电,清澈透明的水在屋内半空中划过一条透明状的弧线,跨越了半个屋长的距离——脚尖点地,盆声落人起,点地的右腿忽的往前一小段距离,那方才落地的水盆便‘陡’的又回到半空里,半空里,一抹白色的影子,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飞了过去,沿着那条透明的弧线,在弧线落地前的一瞬间,抢先一步接起横跨了半个屋长的水线,一滴都没漏下的,回到盆间荀白站在门边,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谁?!”
  端着好容易收回的水,孤倦方站定便察觉到屋子里多了第三道呼吸的声音,一声地喝自然流出,转过视线,有些诧异的望到来人怎么会是他?
  来人立在门边,一袭内衫纯白,只下身的位置有些皱巴巴的,隐隐露出肌肤——不正是被自己丢在房间的里的那位皇子殿下是谁?
  “有什么事吗?殿下,”懒得东西猜想,孤倦直接问道“嗯……将军在……救人?”
  没有直接回答她,金荀白的思绪还没从刚才看到的东西里回过神来——知道她的武功高强是一回事,看到她在战场上的英姿是一回事,而在日常生活中看到,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儿了——你不得不惊讶,这世界上,竟然真有覆水可收的事儿而惊讶一晃而过,他的视线停在了屋子里的那张软榻上——榻上的少年是他认得的,前些日子跟着她回来的那个人,他问过她这人可是她的情人,她回答不是,她说不是那么便一定不是——可这会儿?
  视线忍不住过多的停留在那少年身上,却发现少年血肉模糊的状况,略一想象,他便自然猜到了事情的起因纳明……又……
  看了他一眼,孤倦心头生出厌烦的情绪,他们这皇子府里,一人作黑脸,唱作俱佳的给她灌输这位皇子殿下是如何如何高洁之人,让她开眼,而此刻,这人又来扮白脸,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真当她是傻子不成?
  眼里漠然凝固成霜“殿下如果没有什么要事,一切待到明日清晨再说,请回吧!”
  言辞冷淡,比往日更甚,纳明所谓‘开眼视之’怕是要成空想了,此刻的孤倦,莫说开眼视之,不开眼扁之,都该是阿弥陀佛的了!
  金荀白一窒,面色苍然,也猜测得到自己必然是被纳明的作为牵连到愈发的惹了人厌恶,按理,他该离去,省的人讨厌然而——视线又回到那少年身上——少年趴卧在软榻之上,背面□,虽说是血肉模糊的凄惨状况,可——一双眼睛忍不住投到这人身上,她面色冷然,似乎对于这般的状况已经是习以为常,的确,作为边城守将,自然对于各式各样的躯体和残酷了解非常——但是还是会有难过的吧——否则你,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便散发出这般明显的不愉情绪?
  虽然自己做不得多少,可是,你不知道也好,知道也罢,我总想,为你做上少许,一丁点儿的也好……
  慢步上前,金荀白不仅没有离开,反倒是越过孤倦走到软榻边“孤将军能将水盆放到边上来吗?,我房间里有些金疮药,柜子第三层的右下角,里面应该还有些纱布,能一起拿过来吗?”
  坐下,看了看桑乙身上显而易见的棍棒伤痕,皮肉的外翻和血的腥稠让他隐隐有些作呕,却不过伸手在自己鼻下略略用力的按了按,他抬首,看到孤倦有些怔愣的望着他的模样笑了下“将军?”
  “将军莫担心,白幼年时也曾有过顽皮的时候,身上的擦伤什么的不敢让人看到也曾自己上药包扎过的”当时为了不连累到下面的人因为自己受伤受罚,他曾经那么努力的隐藏自己小小的伤痕,每次没有被发现,便有种格外的成就感想到这里,荀白又笑了下“……”
  孤倦被那笑容刺了下,不明所以,眼中厉色一瞬间浓稠得骇人,隐隐还能看到恨意——下一瞬,却什么也不见的只留下了个白色的背影荀白愣了下,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惹她不快了望着那抹白影,漂亮而细致的五官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耷拉了下来,神情有丝沮丧孤倦有些怒气,却只是一瞬的收发——喜怒不形于色这六个字对于她来说是可以收放自如的,但这收放自如间却总得有个收与放的时间差金荀白她是第一次见到这少年皇子的笑容,毫无戒备的状况下看到那样一张笑脸——和眠漾笑起来那般相似的笑颜她感觉到一种被愚弄的愤怒——万俟眠漾,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算是和你有相似笑容的人又怎么样?察觉了我背离常理的感情——我又没强让你接受,你凭什么把我推给这么个人!凭什么以为我会——大步流星的走进另一边的屋子,孤倦满身的火焰炙热的能点燃地面——她站在那里,一转首便望见了屋子里那个大的铜镜铜镜还是那日她大婚时被打破的那盏,镜框没变,但那映衬出人面孔的昏黄的铜色却绝对不会是那时那个啪——啪啪——啪啪啪——镜面碎裂的声音一道接连一道,而那镜面的划痕,也由最起先的单面裂成两瓣变作四瓣、八瓣、十六瓣……终成碎末……
  震碎的粉末飘飘洒洒,缓缓落到地面上铜镜的镜框里,什么也没有孤倦定定的站立,立了数秒,转身朝柜子走去,转过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短短的弧——连带起那些飞舞的碎末,屋子里昏黄的烛火下,隐隐有种闪闪的光,漂亮

  第九章 犹豫

  金皇朝685年接凤罗帝书,曰:盖世人,皆以和为贵,现两国,因脉矿故,兵戎见,实非百姓之福,凤罗帝翎,本仁心,递橄榄,传仁德意,望汝国,体天下情,天下归心!
  当世战乱,已接连数载,世间三国分立——金皇朝、凤罗皇朝(女国,女子位尊)、东使国各居一方。凤罗国力三者最,居东北隅,性属寒,矿石脉丰,国富而民强;金皇朝,居南,性属暖,水域,文化丰富;东使国居西,黄沙遍野,武力建国,兵强而马壮。
  三国为是时最大国,分而立,割据一方,其余小国在数年间的战乱吞并之下几无所存,而历经数载战乱,三国现今都有暂缓征战之意然而,凤罗与金皇朝一衣带水,两国边境处一处巨大金矿脉争端不断,虽无大战,却经年累月小战不断,只不过,此等问题却属可调解因素,可解!
  不若金与东使——金皇朝沿海水域之广正为东使急需,为资源想,两国间亦是小战连绵,矛盾不可调解,无解!
  亦不若凤罗与东使——两国国民皆尚武崇力,边界之间,长年因各式问题争斗不休,无解!
  因可解之故,金皇朝曾乞国书,递予凤罗,如今得回,自是喜不自胜,然而,凤罗帝书备注有一条,却让金无惧一眼便否决了两国议和的可能!
  何解?
  原来,凤罗帝书上曰:闻金皇朝十三子白,德容形状,俊美非常,望得一见,若皇子议和前来,诸事自当分外顺当!
  拿到帝书,立在朝堂文武百官莫不沮丧,陛下一见着备书,张口便否决,这该如何是好!
  端着凤罗帝书,传令的黄公公愁容满面“凤罗那帮女人这是……怎会想到要小殿下千里迢迢去到她们那苦寒之地?御史大人,你看这可如何是好?莫说陛下绝对不肯让小殿下涉险,就算陛下肯,可小殿下的身子……怎耗得过那般苦寒?”
  “公公莫急,公公也知道凤罗国女子为尊,该国风情与其余诸国不一样,女子入得朝堂战场……凤罗国人好美色世人皆知,但这‘好色’一说却不过只是女子喜欢美丽事物的天性作祟,凤罗国主此书想来也不过是听闻小殿下民间传闻之美,想要见见罢了,应不是其余因素”纤瘦女子,语调轻柔,曼声细语配上一脸从容,黄公公自然被安抚了下来,但“可,小殿下的身子,怎么撑得过那般的距离?莫说殿下方才堪堪有些好转,陛下这是,无论如何都可能允的啊!”
  愁容方浅,下一瞬却又覆了满面听得,万俟眠漾不言,只笑,笑意浅显“御史大人,您别只笑啊,这凤罗帝书一事可是咱们朝里自孤将军平定了各地战乱之后第一等的大事儿,您有什么想法可说的,咱家也好……”
  黄公公一脸焦急,却依旧是看到万俟眠漾一脸笑意心内忐忑,但也知道这位御史大人,这胸中自然是已经有了丘壑,可是——“大人,咱家看您想是已经有了主意,可您别管怎么弄,千万千万,要以殿下性命为重啊!莫说陛下疼爱小殿下的心,就是连咱们皇城内外,小殿下也是动不得的主儿,您——”看着那位长大的他,自然也是舍不得他受苦的,黄公公心头想到小殿下——这才清净几日,怎么会忽然就有了这么个问题的!
  腹内懊恼“公公说的眠漾明白!”
  ……
  是日早朝过,皇城内便是一副沸腾的状态——城内达官贵人间自然分作两派:一派主张议和,望陛下收回成命派遣殿下出访,以平民怨;一派主张再议,怎可让那般极弱的少年去到那苦寒之地?——自然的,这一派当中朝中老臣与各大臣家的内眷居首皇城里十三皇子之名,是各个奶奶小姐们最喜念叨的,皇子模样之美,性情之好,经由府内下人口口相传到了外间,自然是愈发的被夸大和赞美了——而那些老臣子,多数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于这位不同于其它皇子皇孙的皇家子嗣,有些接触之后,自然便也起了怜惜之心,哪里舍得?
  一日之间,场景全变!
  孤倦一直以来不过觉得自己是住在这皇子府的外人,每日面对着有着绝对安静之态的府宅,她便也是得过且过的面对了哪知道,外间的人却完全不是这么个看法——有关凤罗国帝书一事,她也不算迟的知道,只是没想到,那些个大臣志士们,不敢轻易的去打扰那位皇子,一个个居然把主义打到了她的身上?
  这两日来,她接见的大臣比她从前作为飞将军的时候还多——怎么难道,这金皇朝的王妃,还管政的?
  孤倦想笑,嗤笑“主子,冯尚书求见!”
  屋子外面,桑乙的声音传了过来自那日之后,她便让他住在了自己外间的榻上——似乎不太符常理,但是那位纳明却反而没那么冲动的在一次闯过来个中缘由,孤倦猜得到该是和那皇子有关的,但却懒得去想——是或不是,又如何呢?
  不过也是自那日以后,这桑乙却再不叫她将军,皆以主子称呼她虽然奇怪,但是听得久了,她也没什么了自此孤倦笑了下,站在屋子里,望着墙壁上那只金灿灿的弓忍不住笑自此,这世间再无人会称她做‘将军’——数载功名,在为人妇之后,什么也不是了可笑!
  “将军——”嘲讽的笑意还挂在脸上,孤倦脑子里的字句还停留在前一刻的想法里,下一瞬那两个她以为不会再有人称呼她的称谓——却从来人的嘴巴里吐了出来来人不在门口,他站在两间房间之间的门洞里,厚实的绵衫裹着看着便知消瘦的身形,单手举在门板上,伴着语调,响起‘叩叩’声十三皇子!
  是了,她想错了,这世上还有一人会这么会叫她——呵可笑不可笑?竟然是他!
  那日之后,这位该是修养在病榻之上的少年皇子偏总奇怪的出现在那门的边上,轻轻浅浅的唤着自己你理会他,他也不过是和你道些家常,你不理会吧……他便会安静的端着自己的书,坐到房内的某处,只那么静静的毛病!
  孤倦觉得这人真是——真是——毛病!
  平白一个谪仙似的模子,怎么偏偏是这么个性子?温吞倒不出半滴水!她是真没看出那个纳明言辞里的那些美好——‘之才、之德、之貌、之美、之善、之纯’?
  哼——她只看到个之愣之傻之无聊!
  还开眼视之,她视什么?
  懒得理会他,孤倦道“孤倦与人有约,殿下如果还是过来看书的话,孤倦先行退下了!”
  语毕,出了自己屋子,把那房子留给他怪了,这是什么世道?什么时候起,别人要在你屋里看书,你还得让出屋子?
  孤倦嗤笑不过,自己这间房,从前好像是他的书房吧……听说这是世上有种人,似乎对某些特定的事物会有所依恋——这位皇子殿下,该不会是除了那间屋子便读不进书非得在那里读吧?
  若是如此,他干嘛把那间屋子给她?
  毛病!
  出了门,桑乙立在门边“主子,”语调较浅,听不出多少内里,孤倦只觉得怪——这少年和那屋里那位,都是奇怪的主儿这位是平白无故的尊自己为主,那位是——算算算,懒得去想“人呢?”
  孤倦问,不是说冯尚书来了么?
  那位冯尚书,年纪不过三十左右,自然不会是主张再议的那派,此刻前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来做什么可是,与其和屋子里那位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她还不如去和那无聊尚书多无聊无聊“书房,”大踏步朝书房而去,孤倦行走的背影像一支枝节宽大的竹——因为宽大而有更多挺直的竹体,迎风而动的时候便自然带上了坚硬的感觉,不太像女子,更像……男子桑乙望着她,小步跟上难怪自己当时会把她看做少年英雄,这样的女子——谁又能抹煞她?
  只可恨,当今天子,居然——桑乙有些隐怒孤倦猜的不错,冯尚书来,的确是为了让她劝说十三皇子自请议和一说只是她没有猜到的是,那个向来玩弄权术玩得天下第一绝的女人,居然载了?!
  冯尚书说了多少,孤倦没有再听到,她耳朵里——今日早朝,万俟御史当朝顶撞圣颜,立主殿下北上一事,导致龙颜大怒,立时便被愤怒的陛下打入了大狱——一段话而已,却另她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字句,嗡嗡作响的声音在耳蜗里来去,让孤倦冷漠的面孔上多了些许迷茫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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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哪里可能会傻得——万俟眠漾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世人不知道,可她孤倦怎么可能不知道?玩权弄术、奸诈狡猾、狐狸一般滑溜的性子向来是做任何事情都会留上至少三手的女人怎么可能——冯尚书已经在看到她面色不善的时候离去,此刻的书房里不过她一人室内是温暖的,或许因为是那日桑乙挨打时她做出的让步,亦或许是那位皇子殿下示意了什么,她最近的状况,好了不少出门有马车代步,吃喝有府内珍藏,便是她经连累日喝的酒,也由原来的二三等色变作了上等平日进出书房,因为冬日的缘故会生起的火盆此刻正跳的欢快可再如何的温暖,这火焰如何欢快,也一样欢快不了她的心情孤倦心情不佳她已经想到哪位善于权术的女人,果真是给自己留了不止一条的出路——而那些出路里,最大的,最让她信心十足的,便是自己!
  她还真知道怎么使用到手的资源!
  明知道只要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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