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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爹是哪个-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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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来,你在飞马牧场的那段时间怪怪的,对我总是很冷淡,正好那是他也在。本来我是不相信这类流言的,可是事实俱在,你怎么解释?”
李秀宁平静地看着他,轻轻地说道:“我和他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你想象的事。那时我只是想替二哥招揽他们进天策府而已,你太多心了。”
柴绍放声大笑道:“多心?你看看你的解释夺冠冕堂皇?为秦王着想?为大唐着想?我知道我比不上寇仲,你当然会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他!哈!看我多傻,连自己的女人变心了都要别人告诉我!”
李秀宁仍是平静地看着他,直到柴绍停止大笑,房内出现那足以令人窒息的沉默。
柴绍皱皱眉,秀宁的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她应该不是紧张的为自己辩解,就该坦言承认请求他原谅。
李秀宁幽幽叹了口气,清澈的眼神投往柴绍,“我才没那么伟大呢!寇仲是喜欢我,并且爱我爱得很深。当年在船上是你也在场,他就是看见了我对你的情意才拒绝为二哥效力。单看他今日的成功,我不是自夸,而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这一切都是我对他的不屑一顾造成的。他要做给我看,让我后悔。我要是真的为国家着想,大可对他说一声“我要嫁给你”。他完全可以抛弃一切,为李家打天下。在飞马牧场,我就有这样的机会。可是我并没有给他任何暗示。还是你认为我做错了?”李秀宁语带哽咽,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因为柴绍冤枉不信任她造成的,还是因为后悔当日的决定而哭。
柴绍悔之晚矣,连忙抱住李秀宁,感动地说道:“秀宁,对不起,是我误解了你,真是对不起。”
李秀宁眼泪不住下落,这一刻,她再也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公主!请快走吧!秀俊已经攻破了城门,现在正在进行巷战,我们从北门走还来得及!”
李秀宁在手下的护卫下匆匆走出都卫府。她正在为大唐做说客劝降黎阳都卫,可是没想到窦建德的大军这么快就到了。
“公主,来不及了,北门已被封住了。”从前面探路回来的唐兵回报。
李秀宁冷静地问道:“是谁领军?”如果是一般将领,还可能有机会。
“回公主,窦建德亲率大军来袭,大将是刘黑闼和少帅寇仲。”
李秀宁娇躯巨震,寇仲!没想到他和夏主结成联盟,也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面。
“死守都卫府,我们决不能丢大唐的脸。”李秀宁转身坚定的说。
众守卫齐声答应,他们均是秦王为爱妹亲自挑选的忠心死士,绝对会誓死保护公主。
李秀宁站在腹中最高的建筑商,俯瞰府外鲜血淋漓的战场。寇仲果然成长为象二哥所说病所忌惮的劲敌了,是在这世上唯一可以和二哥相抗衡的人。她是不是真的当年做了错误的选择?李秀宁自嘲的一笑,后悔又如何?再如何也挽回不了了。
寇仲那熟悉身影终于出现在都卫府门前的广场上。
闲言闲语
寇仲:(颓然)“我还能说什么?她是我这一生第一个爱的女人,也是最爱的女人。后来遇见玉致我才好过一些。唉!她为什么那么早就爱上别人?”
徐子陵:“我一生灾难的开始,没遇上她,也许我就不会被仲少拉着到处跑了,寇仲也不会做什么争霸天下的美梦了。”
李世民:“唉!闯祸的妹子,竟然培养出来两个令我头疼的人物!”
宋缺走出船舱,仰头望向明月当空。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有股骚动,令他不得不走出舱门来透透气。忽然,他生出感应,往向身旁的船舷处,一看之下惊呆了。
左船舷处站着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秀美的脸庞仿佛像嵌进整个夜空内,天上的明月映照下闪闪发光。她正用神看着他,眼神中不掺一丝杂质,透明得像泉水般清澈。
宋缺不由脱口而出吟道:“水底有明月,水上明月浮。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
那女子微微一笑,用那仿佛从天边来的美妙声音道:“好诗,这位是宋阀的宋缺公子吧!慈航静斋的梵清惠见过宋公子。”
宋缺并没有太过惊讶,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知道只有静斋才能有这么美丽如仙的女子。“梵小姐太客气了,不知梵小姐是特意来找宋某,还是碰巧遇上?”
梵清惠走上前,淡淡道:“这是一个因缘,宋公子可有时间陪清惠聊聊?”
宋缺点点头,有点心神迷醉的看着触手可及的她。她真的美得令人难以置信,即使眼睁睁瞧着,都不信凡间有此人物。
“宋公子以为,以南北朝的兴衰的情况,将会是什么样呢?”梵清惠转向大江,以侧面对着宋缺。
宋缺收敛心神,直到慈航静斋一向出世又入世,在战乱的适当时候入世选取明主。此时正值杨坚登台,而南朝却是陈朝时期。整理了一下言语说道:“南弱北强,而关键在于人民的安定富足,南方之所以能长期偏安,皆因南方土地肥沃,资源丰富。可惜治者无能,贫富不均,置土地兼并日益严重,良田均集中到土豪权贵手中,贪污腐败随之而来,官豪勾结,妨民害治,令百姓流离,民不聊生。反之北朝杨坚自强不息。高下之别,一目了然。”
梵清惠静静听着,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沉吟一阵道:“北方的杨坚登上宝座之际,乱我中土入侵的北方诸族早出和同化,合而成一个新的民族,既有北塞外族的强悍,又不离我汉族根源深厚广博优美的文化。即使杨坚失败,南方终敌不过北方,以北统南,将是历史上发展的必然路向。”
宋缺听得不是滋味,毕竟他身为南人,但却是不得不承认她的看法高瞻远瞩。
梵清惠转过头,对着他轻笑道:“是清惠唐突了,不该刚见面就聊这些。宋公子,让清惠陪你走完这大江之程好吗?”
宋缺点点头,他求之不得啊!
宋缺放下手中的案文,推开门走进院子。明月当空,和那晚一样。已经五年了,在这五年来他打败了“霸刀”岳山,又从父亲手中接掌了宋阀,使之如烈日当空般重振声威。
但在那晚之时,他还只是一个无名小辈。而清惠却对她另眼相看,与他把臂共游,畅谈天下时势古今兴衰。他在那时,已然感受到清惠对他的那种淡淡的情感……而他自然也对她有特殊的感觉。但他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任何发展,且不说她是带发修行的方外之人,他们之间的思想分歧就足以令他们不能在一起。
她是预见了最终统一中原的当是同胡化的汉人,各个民族大融合;而他则强调汉统,认为总有一天会有一个汉人崛起,带领人民从南方统一全国。
宋缺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又想起清惠了。皆因他不久就要同一个女子结婚,他甚至没兴趣了解他这未来的妻子叫什么。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政治婚姻,为他的家族。而他的心,早就被另一个人占满了。
宋缺愣愣的看着从花丛中走出来的梵清惠。她变得更美了,就像从月亮上走下来的嫦娥。他发现自己好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梵清惠默默地走到宋缺身前,双眼射出充满复杂神色的眼神道:“宋缺,清惠来见你了。”
宋缺深吸一口气,装作镇定道:“清惠不是说上次一别,就回静斋吗?”
梵清惠白了宋缺一眼,露出小女儿般的俏皮道:“你在质问我吗?”随即不待他回答,双目又呈现忧色道:“师姐出事了,我要去见她。”
宋缺从见到梵清惠的震撼中惊醒道:“秀心怎么了?难道石之轩那奸贼……?”
梵清惠轻点额首,低下头淡淡道:“清惠有下山的机会,所以忍不住来见你。”
宋缺一惊,把碧秀心的事抛诸脑后。梵清惠此言大有深意,他该期待什么吗?“清惠,你?”
梵清惠幽幽的抬起头,眼中盛满泪光道:“宋缺,现在师姐出事了,我更不可能抛下静斋,就像你不能抛下宋阀一样,你能明白吗?”
宋缺如遭雷击,事实确实如此。以前,他还可以认为静斋的继承权在碧秀心手中,请回还有一定的自由。而现在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不可能退婚来娶她。他艰难的说道:“所以你来道别的是吗?”
梵清惠点点头,温柔的说道:“闭上眼睛好吗?”
宋缺闭上双眼,感觉到玉人走近他,在他唇上一吻。当他睁开眼时,正好看见她的身影没入黑暗。
宋缺苦笑地坐在客厅内,数十年来,他一直不敢去想清惠,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痛苦。
但这数十年来,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信念,一直坚持汉统,到寇仲的出现支持他登上帝位为止。可清惠的信念同样也没有改变,甚至不惜请出宁道奇来对付他,实在是伤透他的心。可是他心中却没有任何怪责她的念头,因为她在下这个决定时,心中的痛苦绝对不下与他。
他大可以拒绝这个决战,但下战书的是她的爱徒。而师妃喧更使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清惠的影子,一如她的化身,她实在很难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只有把一切交给寇仲了。全天下与寇仲为敌的人或支持李世民的人都不愿看见寇仲加他宋缺的这个组合,而努力分化他们,现在做得最成功的就是清惠,因为他知道他对她的爱。
这一战,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最多他死了之后,寇仲的胜率和李世民的胜率持五五之分,最后只能看谁的运气更好,这还不算上李阀内部争太子的内患。
罢了!即使他有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天下本该交给年轻人。
“阀主,少帅回来了。”
“让他进来吧。”
闲言闲语
寇仲:“岳父果然厉害,使小子平生最敬仰的人之一。”
徐子陵:“伟大的军事家。”
商秀珣
商秀珣迎风站在山丘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战火洗礼后的战场。就在昨天,一直觊觎飞马牧场的四大寇在李密的支持下进犯,又由于负责情报的陶叔盛是内奸,把两万的流寇虚报成只有两三千的小型骚扰。导致牧场几乎全军覆没的惨剧。幸亏有一个疤面大侠及时赶来营救,并于千军万马之中,斩杀一个寇首,揭穿了陶叔盛的身份。
商秀珣思及此事,玉容沉下来,刚才二执事来报,在飞马牧场做客的李阀公主李秀宁险些误中敌人奸计,幸得一陌生人物而解除危机。
一共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谁都没有见过,会是哪两位英雄所为?商秀珣脑海中闪过傅晶傅宁两个人的影像,会是他们吗?
这两个不会做糕点的糕点师傅,傅宁还带着一把看似破刀,其实却是一把神兵利器。但是两人确实像没有武功的样子,天下不可能有人能隐去武功连眼神的光彩都能隐去。
商秀珣浑身剧震,皆因想到这些天他们和后山的那个老家伙学习,而那个老家伙正是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自然有易容的本领。那定是他们了!
身后传来破风声,接着是二执事柳宗道的声音:“场主,伤者运回牧场治疗了,死者也运回牧场内安葬,至于敌方死者则就地焚烧。一切防御设施基本被毁坏,当加紧修复。请场主指示。”
商秀珣压下心中的激动,转过娇躯,恢复平常冷漠的神色道:“我会留下来主持修复的事宜,二执事当派人四处巡逻,防止流寇反击。”三天之后事情应该都差不多了,那时回去再找那两个小子算账吧!他们身上的伤痕肯定骗不了人。
柳宗道低头恭敬道:“陶叔要怎么处理呢?唉!他在牧场的地位很高,一个处理不好会落下余党。”
商秀珣注视着天边的云彩,声音平淡的说道:“就地处决,柳叔应该从他口中得到同党了吧,对外则宣称他在战役中牺牲。好好安葬,切勿打草惊蛇。”
情不自禁的,面对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她竟然想起昨夜和那个疤面侠背贴背作战抗敌的动人滋味。
商秀珣一把推开桌上的文案,没道理的!他们两人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难道真的另有其人?那个傅宁说的话看上去就像随口胡吹,但偏偏找不到任何马脚。虽然看着他们很来气,但是却是相当有趣的两个小子。商秀珣嘴角逸出一丝绝美的微笑。
商秀珣心里泛上一丝被骗的感觉,偏又欣喜多过于懊恼。这两个小子终是骗了她,分明是名震天下的寇仲和徐子陵,竟要跑到人家牧场里来装神弄鬼!那个装成傅宁的寇仲,逗得人家好开心。自从接管牧场以来就没有想这几天这么快乐过。那个装成傅晶的徐子陵,就是那天来救她的疤面大侠,不太爱说刷,潇洒儒雅,说不尽的俊逸,但眼中又时常透出忧郁的眼神,有些孤傲,又有些禅学的味道,全然不同于寇仲霸气四射威武雄壮又透着精明。
唉!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样子的好男人,再加上今天碰到的与两人不论武功、相貌、气度都不分上下的跋锋寒,竟一下子碰上三个之多。他们三个人和侯希白、杨虚彦并是武林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累得她对后两者都产生了意见的兴趣。
商秀珣轻托香腮,檀口中轻吟徐子陵的名字,她为什么这么在意他呢?这是爱情吗?没人教过她耶!
商秀珣揽镜自照,凝视着铜镜中那个如花的玉容,耳边却仍回响和寇仲和徐子陵唤她“美人儿场主”的声音,商秀珣忍不住弯起嘴角,知道自己又想到那两个可恨的孝子了。
在牧场里,她从没听过那个人当面说过她很美,久而久之,自己也就认为自己长得很平凡。尤其领导飞马牧场需要的并不是倾城的美貌,而是足以慑人的武功和手段。没有人能像对待朋友般对待她,除了那两个无法无天的小子。
自从竟陵一役分手之后,陆陆续续地收到他们的一些消息。寇仲竟然在彭梁创立了少帅军。那小子,终于开始争霸天下的第一步了。
“小姐。”
商秀珣放下铜镜,看到爱婢馥儿忧心忡忡的脸,在心中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因为牧场正面临着创业以来的最大危机。萧铣和三大寇还有食人王朱桀结成联盟攻打飞马牧场。
一直以来,大江以北的飞马牧场正以不卷入争霸天下的乱局而明哲保身,但在别人看来,牧场的位置和数以万计的战马的优势使其成为了各大势力的眼中肥肉,现今的形式则更为危急。
“小姐,你说骆方能突围出去吗?少帅会发兵来救吗?”馥儿心急如焚,因为骆方是她的挚爱之人。
“会的,寇仲他一定会来的。”商秀珣走到窗边,仰头看着挂在黑空中的明月,就是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月下,这样的战场……
商秀珣双手无力的持着缰绳,任由马儿在草原上奔驰。
好个徐子陵!竟然为了石青璇而把牧场的大仇人放掉!
没错,寇仲是来了,少帅军也来了,把联军打得落花流水,把寇贼全都歼灭。对她,对飞马牧场的仁义之情她永世难忘。
可令她心碎的是徐子陵的行为,一个邪王的女儿竟比她还重要吗?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难道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只是她一个人有感觉吗?
商秀珣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的确太伤人了,难怪鲁妙子会在娘死后一直陪在娘的墓前,她以前并不理解,不理解那个老家伙为何一看到自己这个神似娘的人就会漏出那种表情。如果现在手上有镜子可以照一下的话,她肯定她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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