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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凶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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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送来一本诗册请老朽鉴修改,老朽曾听闻过霍公才高八斗,便欣然应允。”
见众人着急不耐,于大人加快语速,言两语道:“今儿奉旨入宫伴驾,带了那诗册本想还给霍公,哪知,竟看到姜二姑娘传出的菊花诗赫然在诗册之列!老朽不敢欺瞒陛下,于是如实相告。老朽看过霍公的字,这字迹是霍公的字迹,所用纸张亦是霍公喜爱的墨轩的宣纸。”
小监在皇帝的示意下把那菊花诗亮给姜宝珠和姜明月查看。
姜明月颦眉,姜宝珠吃惊瞪眸,那字迹果真是霍元琪的字迹,与他送来的诗集字迹分毫不差!
她眼底流窜着毁天灭地的仇恨,双拳蓦地捏紧,咬牙暗恨道,霍元琪,若我今儿不死,明年的今天定是你的祭日!
于大人问道:“姜二姑娘,你可有话说?”
在于大人看来,姜宝珠剽窃诗词是板上钉钉的事。
霍元琪心生不忍,他痴恋的小人儿在地上瑟瑟发抖,如秋风中树枝上的最后一片树叶,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能昏倒。但是,他却不能立刻救她,他想知道,在姜宝珠心中,他到底算什么。
姜明月见霍元琪不语,暗嗤霍元琪不是爱姜宝珠爱到为她罔顾人伦,胆敢与当朝后私通么?
她扯了下姜宝珠,心急如焚地催促道:“妹妹,你快告诉于大人,你没有剽窃!”
姜宝珠稳稳心神,慌乱地抬头说道:“陛下,臣女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臣女没有剽窃!”
皇帝见姜宝珠居然毫不避讳地直视他,先不说这是否犯了不敬之罪,单是这份勇气就值得嘉奖。
他放开宁贵妃的手指,饶有兴味地问道:“哦?这人证物证俱在,你却信誓旦旦地说,你没有剽窃,那朕倒要问问,你今儿即兴做的诗,如何昨儿就到了于爱卿的手上?”
“这,这……”姜宝珠张口结舌,急中生智地叩哭道,“回禀陛下,臣女的确有罪。”
皇帝扬眉,姜宝珠接着说道:“臣女罪在并非即兴作诗,这诗是前几日臣女看见父亲凉国公买回的菊花‘**寒秋’,偶然所得。臣女实在罪该万死,不该因觉得这诗写得好便谎称是今儿即兴所作!陛下可使人去凉国公府查看那盆菊花,便知臣女所言非虚!”
“所以?”皇帝勾唇。
“所以,剽窃的另有他人!”姜宝珠瞥向霍元琪,眸中含恨,泪盈盈地哭道,“霍公,你我今日无仇,素日无怨,你为何写下我的诗作,陷害我剽窃?你可对得起我父亲对你的提拔,对得起你家中教养你二十多年的老母?”
霍元琪浑身僵住,那一瞬间,他对姜宝珠的爱意眨眼变为爱恨交织。
此刻他的脑海里,姜宝珠袒胸露乳与纠缠,以及她充满恨意鄙夷以及威胁的眼神交错闪现,他整个人如坠冰窟,又如坠入炼狱中火烤,身心同时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霍元琪震惊过后,一撩袍摆跪地道:“求陛下明察,正如姜二姑娘所言,凉国公对草民有再造之恩,草民岂会狼心狗肺陷害凉国公的掌上明珠——姜二姑娘!但草民身为大孟朝的民,更不敢欺君……”
姜明珠惊怒,打断他的话叫嚣道:“在陛下面前,休得胡言乱语!霍公,你剽窃我的诗作,竟还如此振振有词,还说你不敢欺君!”
“姜二姑娘稍安勿躁,请听草民说完。”霍元琪看向姜宝珠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旋即接着说道,“陛下,这诗作是草民从姜大姑娘手中所得,前日,姜大姑娘命草民誊抄诗作,所以,那字迹自然是草民的字迹,那纸张自然也是草民喜欢用的宣纸。”
不仅姜明月明显愣住,就连皇帝、姜宝珠等在场众人都被霍元琪这番话惊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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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一波三折
即便是恨霍元琪恨到巴不得他万箭穿心,但姜明月也不得不赞一声霍元琪的确老谋深算,心有急智,不愧是前世凉国公和姜后最倚重的军师。
场中人偷偷瞟着姜明月,窃窃私语,大抵是说,姜明月作为闺阁女,竟如此不顾闺范,与外男私相授受。加之姜宝珠的传闻,这下大家认定姜家后宅混乱,姜家女儿妇人皆是不贞不节。
古语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姜明月是姜老君教养的,姜明月名声有损,姜老君的贞节当其冲受到攻讦。
姜明月恨得咬牙切齿,她可以忍受蜚短流长,但绝不接受旁人非议姜老君。
姜宝珠脸上闪过莫大的惊喜,心脏蹦蹦跳,暗道这霍元琪真是可爱了!
她连忙掩袖遮去面上喜悦,眼一眨,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柔柔弱弱的哭相如梨花带雨,装作不敢置信地质问道:“姐姐,我待你掏心挖肺,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这可是欺君大罪啊,姐姐!”
她含泪看了眼霍元琪,霍元琪暗示性地摸了下荷包,姜宝珠恍然大悟,赶忙转口又道:“不不不,这不可能是姐姐你做的事。”
她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向皇帝,乞求似的说道:“陛下,臣女姐姐一向爱护臣女,足不出户,爱惜羽毛,岂会自毁清誉与外男私相授受!臣女更不信她会陷害臣女,定是这姓霍的家伙胡言乱语,求陛下明察,若不拿出切实的证据,臣女绝对不信!”
姜明月要出口的话都被姜宝珠的大声哭诉堵了回去,她微微眯眸,姜宝珠看似求情,却是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也罢,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帮姜宝珠和霍元琪这对狗男女,否则也不会阴差阳错地弄出帕的事来。
这帕只要她抵死不认是她交给霍元琪的,皇帝看在姜老君和凉国公府的面上,也不敢给她定罪。
思及此,姜明月先是不满地瞧了眼姜宝珠,接着平静地问霍元琪:“我妹妹说的是,我与霍公素不相识,还请霍公拿出证据来。”
霍元琪叹口气道:“姜大姑娘非要在下拿出证据么?”
姜明月讽刺道:“陛下面前,霍公已经言明是我指使你誊抄诗词,霍公却又拿不出证据,岂非将陛下当猴儿戏耍?”
皇帝不悦地冷哼一声。
霍元琪面无血色,急忙磕头道:“草民不敢。”
言毕,他从荷包中取出一方手帕呈给小监给皇帝过目,小监验过无毒,才给皇帝瞧。
霍元琪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有个小丫鬟自称是姜大姑娘的侍女,将这方帕给草民。古来女送男手帕,有示爱之意,草民不敢接受,那丫鬟便拿出一本诗册让草民誊抄,草民不敢得罪姜大姑娘,便允下了。谁知丫鬟临走时拿走诗册,却留下了帕,草民追已来不及,只好带在身上,寻觅机会再还给姜大姑娘。”
说着,他摇摇头,再一叩,接着叹息似的道:“岂料,原来草民誊抄的那本诗册,今儿竟到了陛下面前,闹出这桩事来。陛下,草民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而姜明月看见那方帕的时候,眉头略蹙,眸光扫过身侧,卫世孟长珺心不在焉地把玩折扇,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在他眼里、心里。
孟长珺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便顺着那视线而去。
但姜明月哪儿敢盯着他瞧,早已转开目光瞥了眼身侧的霍元琪,暗暗冷嗤,霍元琪处处为自己留后手,担心她不承认,于是只说了个“丫鬟”,而非她本人。
她嘲讽道:“霍公当真厚颜无耻!你虽是才高八斗,却不想想,你出身贫贱,还是靠抱我父亲的大腿才能在京城有立锥之地!你祖父辈、父辈除了个老母都死绝了,克父不祥之人,又是个跛腿瘸,以阿谀奉承立足,我身为凉国公府嫡长女,岂会自甘下贱,派丫鬟送你手帕?便是我妹妹身为庶女,都是看不上你的!”
霍元琪的脸瞬间变为酱紫色,他根本不相信这是有教养的凉国公府嫡女会说出来的话,女被羞辱,不是该柔弱地哭,不敢辩解一词么?正如他心尖上的人儿姜宝珠那般。
贵女群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嗤笑,接着大家看霍元琪的目光都像在看个乞丐。
莫欺少年穷,老臣们轻咳一声,虽然姜明月言辞犀利,没有大家闺秀的风,但她的话并没有错儿,且句句针砭入理,霍元琪才华横溢,但的确是借了凉国公的东风才能在京城立足啊!
孟长珺眼中闪过笑意。
姜明月挽回一局,穷追猛打,转头问姜宝珠道:“妹妹,你说是么?”
“姐姐……”姜宝珠为难,毕竟霍元琪帮了她,若她此时落井下石,未免寒了人心。
姜明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孟长信,不可思议道:“怎么,妹妹,你想嫁给霍公?”
姜宝珠惊醒,她已看到隐怒的脸色,连忙矢口否认:“不,不,不,姐姐说的对,霍公奉承父亲才能在京城立足,我怎么可能有嫁他的心思呢?”
霍元琪的猪肝色脸犹如冻了一层冰霜。
皇帝嘴角隐笑,经姜明月这一点破,顿时对霍元琪没了半分好感,淡淡道:“那这么说,你们人都是有嫌疑的喽?”
姜宝珠慌了,霍元琪抿唇,姜明月叩道:“陛下,臣女想请求验看手帕,因为臣女并无印象丢失手帕。”
“去。”皇帝挥挥手,示意小监将手帕给姜明月。
姜宝珠和霍元琪不约而同地抬头,二人眼中都有迟疑闪过。
姜明月看了针脚和绣图,微微一笑道:“陛下,这手帕不是臣女的。臣女闺名明月,所有的手帕都会在角落里绣上‘明’字和一轮弯月。这针脚也不是臣女和臣女丫鬟的针脚。”
皇帝轻抬下巴,这时白龙上前呈上一方手帕,袁皇后亲自对比两方手帕,摇头道:“陛下,正如姜大姑娘所言,霍公呈上的手帕并非姜大姑娘的。”
姜明月暗舒口气,心中溢满感激,孟长珺还是帮了她,一时心中触动。
皇帝“嗯”了声:“看来这事的确与姜大姑娘无关,是有人故意借姜大姑娘之名陷害她。如此,霍公,姜二姑娘,你们俩可还有话说?这欺君之罪,必是你二人中的一人。”
姜宝珠面如土色,她偷走的那方帕怎么会莫名其妙回到了姜明月的手上?为什么?为什么连老天爷都偏爱姜明月?明明差一步姜明月就会清誉尽毁,人头落地了!
她眼底翻滚着浓烈的恨意,恨不得把姜明月大卸八块,剁成肉泥,方解心头之恨!
霍元琪心里咯噔一声,这帕是给他的,为什么要陷害他?难道那****偷窥亵玩姜宝珠被察觉了么?
他如当头棒喝,人便有些浑浑噩噩了,死亡的刀悬在他脖上,他恨心狠设计,恨姜明月巧舌如簧,思及家中老母抚养他的艰难,不禁泪染衣襟,哽咽道:“陛下,草民的确是受一丫鬟指使誊抄诗册……”
矛头依旧指向姜明月。
姜明月冷声道:“陛下,臣女还有证据证明此事与臣女无关。”
“哦,姜大姑娘请讲。”剽窃之事一波折,皇帝多年未亲自审理过案件(后…宫遣散了,后妃矛盾少),顿时起了审案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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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姜宝珠,接招罢!
姜明月恭敬应诺,转而对霍元琪道:“既然能进我姜家的门,说明那丫鬟是我凉国公府的丫鬟,我们凉国公府的丫鬟都是有数的,霍公不如画下那丫鬟的相貌,我定会为霍公找出那个诬陷我清白的人。”
霍元琪还未答应,皇帝已命人摆上笔墨放置在他面前。
霍元琪额角冷汗滚滚,捏着毛笔的手颤颤巍巍,他倒是想诬赖姜明月的丫鬟,但高门贵女的丫鬟也跟千金小姐似的,足不出户,轻易不见外人的,回家还乘坐轿呢,他如何知道姜明月的丫鬟长得是人是鬼?
这边霍元琪内心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那边姜明月再次开口道:“陛下,臣女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皇帝玩味道。
“臣女想请陛下命识字的宫女们在纸上写下同一个字,中间夹杂臣女的字。霍公当日是誊抄诗册,想必对那诗册的字迹还有印象。若是,”姜明月冷笑了下,“若是霍公能从中准确找出臣女的字来,臣女心服口服。”
“好主意!”皇帝眼中闪过欣赏,接着笑道,“宫女识字的不多,且功力与姜大姑娘不可相提并论,这样罢,不如在场的各府千金们同时写个‘姜’字交给朕。”
此话正中姜明月下怀,她感激道:“多谢陛下恩赐。”
又为诚恳地说道:“陛下,臣女妹妹也牵扯其中,为避嫌,臣女请求也把妹妹的字放在其中,请霍公辨认,如此,我姐妹二人的嫌疑都可以洗去了。”
皇帝瞟了眼面色惨白的姜宝珠,轻轻颔。
姜宝珠的脸却更白了,额头滚下一颗颗豆大的冷汗,她的心在绞痛,从未如此刻般憎恨姜明月的假好心。因为,她嫉恨姜明月,得知父亲有意把姜明月许给霍元琪之后,便存了勾…引霍元琪的心思,因此,霍元琪送给她诗册后,她曾亲手写过一封信表达感激之情。
而方才她那么指责霍元琪,霍元琪若存了痛恨之心,铁定会指认出她的字迹。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姜明月一看姜宝珠的脸色便明白了,她心中嗤笑,姜宝珠啊姜宝珠,你还是跟前世一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有了,还要勾搭霍元琪,可今儿你就要栽在你的水性杨花上了。
同时,霍元琪纠结之后,把邻家小姑娘的脸画在宣纸上,听闻姜明月的这个烂主意后,笔尖一颤,饱和的墨汁滴在纸上,迅速晕染开,就如他此刻阴霾的心情。
在场千金本是不满姜明月拉她们下水,但皇帝都说了会亲自过目她们的字,这可是千载难逢秀书法的好机会,若是被皇帝看中选为妃,那可是登上枝头变凤凰了,于是一个个摩拳擦掌,誓要在一个“姜”字上分出书法高下。
小监在霍元琪周围布上屏风,谨防霍元琪窥视千金们的字迹。
半刻钟后,贵女们交上纸张,皇帝一一过目,又随手把姜明月和姜宝珠的字塞在其中,再次打乱顺序,这才命人撤掉屏风。
皇帝威严问道:“霍元琪,你的画可画完了?”
霍元琪抹了抹额角冷汗,躬身道:“是,陛下。”
宫廷画师描摹另外一幅画备案,原画给了姜明月。
姜明月去过霍元琪的老家,一眼看出这是霍元琪邻居家的女孩,她心底不屑,面上颦眉道:“陛下,这女孩臣女未曾见过,待回去后会在府内细细查问。”
皇帝应允,吩咐人把千金字迹交给霍元琪。
这件事里,其实只要皇帝派人去凉国公府查探那盆叫做**寒秋的菊花,便可判定霍元琪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
姜明月冷眼看着霍元琪翻来覆去地查看纸张,她倒要瞧瞧他如何选择。
霍元琪心中天人交战,一边是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一边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可无论怎么选,他都是死一条。
不选姜宝珠,皇帝未必会定他死罪,但他这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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