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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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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等何人,快点将医死人帖交出来!”那李拜符不分青红皂白,竟然朝真正的寻魔医大呼小叫,旁边知悉内情如裔舞冷,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你问我是谁?”聂徵狐素手微碾,那医死人帖竟然如同齑粉般纷纷扬扬,荡在半空,事出突然,所有人猝不及防,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穆拉玛,惊怒交织,朝聂徵狐便是一掌袭来,比刚才那一掌更胜五分。
  
  “砰”的一声巨响,烟尘弥漫,内力激荡,当旁观之人好不容易睁开眼时,正觑见一个玄色衣衫的男子,和那穆拉玛大师双掌相抵,显然已经内力相拼,生死以对。
  
  “给我撤!”聂徵狐看得那番僧内力非凡,不愿上官瀛邪久战空耗内力,上官瀛邪却游刃有余,收回掌风,向後撤了半步以卸去内力,而那穆拉玛大师却强装英雄,纹丝不动,实则脏腑已经被挫伤。
  
  “放心,不过是微末之术罢了!”上官瀛邪牵起聂徵狐,似在安抚他一般。
  
  他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人人看得穆拉玛出手便连诛杀二人,那两人虽不是顶尖高手,可也不是三流武者,况且穆拉玛如此举重若轻,让人不可小觑。如今上官瀛邪这般轻易便与穆拉玛平分秋色,况且他是如此年轻。
  
  “你竟然毁了金帖!裔公子,难道你不为寻魔医讨个公道!”旁边李拜符还是不甚服气,可怜他实在运气太背,一再和聂徵狐作对,注定崆峒派和这金帖无缘。
  
  “世间除了他,再无旁人可以毁却这医死人帖了!”裔舞冷凉凉的说,他倒没有替寻魔医隐瞒身份的义务,但见自己的千晴一醉楼被搅得一塌糊涂,怒从心生,连带著将聂徵狐一起算计起来,谁和他的钱过不去,他便和谁过不去!
  
  旁边早有聪明人听出聂徵狐的身份,赫连良冀率先礼遇,“原来是聂公子,果然年轻有为英勇不凡,我西凉赫连家愿以此金帖延请聂公子大驾,不知……”
  
  他话音未落,一个妖冶女子已然接上,“聂公子,奴家鱼非嫣,受我们教主之命,请聂公子道我拜火神教一行,还请……”
  
  “呸!什麽神教!你这鬼火教的妖女真是恬不知耻!”一旁一个刁蛮少女针锋相对,正是赫连良冀之女赫连纯箭。
  
  “死丫头!再敢诋毁我神教!看我毁了你那张脸!”鱼非嫣咬牙切齿,女子之间的口舌之争本来就是不可理喻。
  
  眼见赫连家和鬼火教再度剑拔弩张,那唤作夜雅的女子却来到聂徵狐面前,“你就是寻魔医吗?安珂大神庇佑!如果你能够治好我母亲的病,我愿嫁你为妻!”夜雅缓缓摘下面纱,一张极具异域风情的绝世容颜展露在众人面前,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流曳,肌肤白皙如玉,让人有种倾倒之欲。
  
  聂徵狐上下打量她一番,侧身看了看上官瀛邪,但见他若无其事,一派看好戏的模样,不禁慵懒一笑,搂过上官瀛邪,朝他唇上便是一记掠吻,饶是众目睽睽,这般男男情事如此禁忌,一片倒抽息的声音,鄙夷的咂嘴声,可是聂徵狐却置若罔闻,舔了舔唇,然後对夜雅说,“我对你没兴趣!”
  
  夜雅瞪圆美眸,似被点穴一般,旁边的古塔雄露出轻蔑之意,“小姐,这般猥亵之徒,一定会受到安珂大神的诅咒的,我们走吧!”
  
  “不!”夜雅恍了恍神,然後斩钉截铁道,“我只问你,能不能救我母亲?!”她涉世未深,这般问话倒是有些偏执和任性,偏她生得貌美,旁人也不忍苛责。
  
  “世间恐怕没有我寻魔医不能医治的病!”聂徵狐拍了拍上官瀛邪的臀後,手掌似流连忘返起来,更多人嗤之以鼻。
  
  “我愿以安珂大神的三件珍宝为诊金,请您去为我母亲治病!”夜雅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微微前倾,做出一个奇怪的动作,在她族中乃是恭敬请求之意。
  
  “舞冷,那三张金帖卖出去了?”聂徵狐充耳不闻。
  
  “今年三张金帖,正是赫连家、鬼火教以及天山派,小狐,你看如何?”裔舞冷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显是不准备出售这第四张,他心中无奈,寻魔医的脾性,向来说一不二,看来这几个西域人,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寻魔医,想必这回只能自求多福了。
  
  “如此我便走了!有什麽事情找灵犀去!”聂徵狐大喇喇的说著,拥起上官瀛邪,便要离去,他越是这般肆无忌惮,旁人越是噤若寒蝉,即使忌惮,也多是腹诽之意,更何况刚才上官瀛邪露了一手,连穆拉玛大师都不敢轻易再出手,更何况旁人,於是这二人来的突兀,去的潇洒,只留下一团烂摊子,让众人霎时冷冽起来。
  
  杀气纵横之余,裔舞冷终於冷冷说道,“今日贩售已经结束,如有私人恩怨,请到外面解决,若想要再求金帖,待到明年三月初一!千晴一醉楼恭候大驾!”
  
  
  金陵城中,秦淮河畔,垂柳依依,脂粉气浓,青石堤岸,两抹身形翩然至此,上官瀛邪一挑眉,“徵狐,我以为我们应该赶往承鱼镇去?!”三月初三便是那百毒鉴,此去蜀地颇远,他二人日夜兼程才有望按时赶到。
  
  “急什麽,钱我还没拿到呢!”聂徵狐率先找到一处画舫,一跃而上,上官瀛邪随後而上,但见那画舫雕栏玉砌,华美异常,里面鸾帐玉榻,薰香嫋嫋,倒不失为一处销魂之所。
  
  “刚才……你竟然不吃敬酒?”聂徵狐一直记得上官瀛邪未曾动过那杯女儿红,此刻画舫内只得他二人,桌上又备有美酒,他倒是动了心思。
  
  “你……想如何?”上官瀛邪尾音有些飘忽,这般软红之处,倒是颇让人降低防备,他侧身看向聂徵狐,只见他眼底熠熠流转,某种情绪泛滥成灾。
  
  “当然……想要拿你下酒!”聂徵狐端起白玉酒壶,舔了舔壶嘴儿,神情嚣张邪肆。
  
  情欲氤氲,张於一线。




(10鲜币)第3章。略妩媚。上

  画舫内,美酒香气四溢,聂徵狐品尝一番,眼神中带了侵略之意,对上官瀛邪勾了勾手指,“过来!”
  
  上官瀛邪哭笑不得,“徵狐,这残年咒,原本应该是我用的才对吧!”原来聂徵狐自从曾失於残年咒片刻之後,便对这样算不上武功的心法生了兴趣,若然寻魔医对一件物事有兴趣,那便意味著势在必得,於是在前几日,聂徵狐借著生病,倒是软硬兼施,向上官瀛邪百般要挟学了残年咒。
  
  “过来……服侍我!”聂徵狐并未受此言打击,相反易发高傲起来,在他看来,上官瀛邪合该跪伏在他脚下,任他肆意妄为。
  
  上官瀛邪看他须臾,忽然眼神氤氲起来,真的上前一步,单膝半跪,然後单手抚摸著聂徵狐下腹膨胀之地,“遵命……徵狐……”
  
  他声音在低沈中带了某种致命的诱惑,让聂徵狐整个人霎时酥麻起来,仿佛被击中一般。
  
  
  绿柳长堤上,裔舞冷孤身一人,正没好气的寻找著河边的画舫,口中念念有词,倒像是咒骂一般,实则刚才算出了千晴一醉楼的损失,他满腹怒火无处发泄。
  
  觑得那事先约定好的画舫,看上面门虚掩著,裔舞冷施展轻功一跃而上,正待直接推门进去,却听得里面异声阵阵:
  
  “快点……用嘴含住……用力……啊啊……”
  
  “徵狐,你不是说,想要品尝美酒吗……不若……这里先品尝一下吧……”
  
  “上官瀛邪……你敢!啊啊……该死……给我趴下去!自己褪下亵裤!”
  
  ……
  ……
  
  裔舞冷自然是久经风月场之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当然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心想再不打断便真的进不去了,他可不想看那两个男子苟合之景,在他看来,还是娇嫩的女子好抱。
  
  “小狐!你给我出来!”无奈运气一阵叫嚷,他可是送钱的大爷。
  
  “是你啊!”聂徵狐懒洋洋的说道,声音带了别样的慵懒风情,“别停,啊啊……再戳得深一点……”
  
  饶是裔舞冷这般只爱女色之人,听得里面聂徵狐的声音,也不仅腰侧微麻起来,他定了定神,“小狐!你小心精尽人亡!我给送银票来了,你到底要不要!”
  
  “精尽……人亡?你……在说……笑吗?银票放……放桌子上……就好了,你还……废话什麽!滚!”聂徵狐断断续续的说道,里面水声汩汩渐渐传了出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裔舞冷一咬牙,闯了进来,入目便是那一地狼籍,还有桌上倒掉的酒盏,上等美酒汩汩流淌到地上,整个屋中全是酒香,他抬眼寻那两人,但见屏风挡住了软榻所有风情…
  
  “该死,……放开我,我要去查验银票!”隔著屏风,光影凌乱,裔舞冷但见居於下位那人,正不断捶打著上面正攻势凌厉那人,听得声音,他瞬间呆滞了…
  
  他少年时代便认识小狐,那时小狐绮年如玉,即使不好男色如他,也曾经心魔扰乱,和小狐差点巫山云雨,只是那时床第之间两个人因为攻守之位争执不已,最後还是靠了卫蘼那家夥出来解围,他甚至记得小狐如何压倒年长他十余岁的卫蘼,却难以想象,多年以後,他竟被一人压倒在身下?!
  
  “徵狐……你的腿软了……还是我抱你出去吧!”那声音不甚强硬,带了独特的温和和毋庸置疑之感。
  
  裔舞冷眼见那交叠的身影竟然站来起来,其中一人宛如抱小孩般双手插入腿窝抱起另一人,甚至被抱那人胯间,高高耸立颤抖的物事,他心下想过千般情形,最後还是难以和寻魔医那般惊世骇俗的人物联系起来,不禁惊恐万分,落荒而逃,“不用了不用了!银票我放在桌子上,有什麽问题你们再到千晴一醉楼找我好了!打扰了打扰了……”
  
  伴随著画舫门被关上的重响,屏风霎时被推倒,聂徵狐整个人趴伏在屏风上,双膝跪倒,而上官瀛邪正在他身後,肆意驰骋,双手在他白皙的背脊上下抚摸。
  
  “该死!你难道精虫上脑,不能有点节制吗?”聂徵狐看著桌上的银票,不禁恼怒起来,更为著恼的是,他方才明明是想要将那人压倒在身下肆意惩戒的,怎麽竟然颠倒了过来!
  
  “徵狐,你方才一直喊著‘我要’、‘我要’、‘再快点’、‘再用力一点’的……怎麽没有人观看了,你便提不起兴趣了?”上官瀛邪肆意抽插,次次番番没根而入,手一直向下游弋,讨好的向前握住对方早已暴涨的男具。
  
  “好!今日之事……我记住了!看我如何整治於你!”聂徵狐摞下狠话,然後开始左右扭摆起自己的腰臀,“今日我若不将你榨干……我便枉为寻魔医!”
  
  “……”上官瀛邪双手已是无暇再抚慰对方,径自扣在他不断乱动的腰际,“你这个天生妖孽……”说罢向前倾身,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抽插。
  
  “快点射出来啊……快点……里面好干好痒啊……快点……”聂徵狐又转为向後挺送臀部,惹得每一次撞击益发深入自己,他还故意紧缩臀肌,终於满意的听得上官瀛邪一阵低吼,然後一股股浊液喷射其间。
  
  “徵狐……”上官瀛邪到达情欲巅峰,整个人压倒在他身上,紧紧抱著,享受软玉温暖。
  
  “你倒是爽了……这下该轮到我了!”聂徵狐早已蓄势待发,翻身将上官瀛邪压至身下,向外分扯开他的双腿,觑著那紧膣的穴口,不经任何前戏便一插而入,动作粗暴,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见血…
  
  “嗯……”上官瀛邪一阵强忍的闷哼,自觉股间火辣辣的,他还火上浇油,“徵狐,似你这般蛮干,你我都会痛的……不若下次还是换我……你好好体验一番……”
  
  “你闭嘴!”聂徵狐本来也是懊恼,那甬道中干涩难行,夹得他的男器疼痛阵阵,此刻听得这番挑衅言辞,也顾不上缓冲,大开大阖的抽插起来,“你还是先好好尝尝我的宝贝吧!”




(10鲜币)第3章。略妩媚。下

  情与貌,略相似。
   
  待到聂徵狐真个餍足,已是临近傍晚,两人便在这画舫上昏天暗地一整下午,饶是他们功力非凡,此刻也不禁喘息阵阵,交叠小憩起来。
  
  “啧啧,动弹不得了吧?曜帝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榨干了?”聂徵狐戏谑道,手在对方赤裸的背脊上下抚摸,看那上面交错的红痕,颇有种自鸣得意之感。
  
  “徵狐……你在说你自己吗?”上官瀛邪虽被欺身压於下,可是神态雍容,没有丝毫狼狈之意,倒是看他身上的聂徵狐,发丝凌乱,双目莹然,汗水淋漓,两人交叠的腹股间更是一片狼藉黏腻。
  
  “难道你还有再战之力?啧啧……多可怜啊……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聂徵狐手身至对方腹下,一阵揉搓。
  
  “谁说的……”关及男人颜面,这种事情谁也不会轻易认输,上官瀛邪再次翻身,将聂徵狐压於身下,径自在对方黏腻的股沟间磨蹭顶送一番,竟然再度膨胀起来,借助那水光淋漓,竟然一插而入。
  
  “啊啊……混蛋……这一回定……定把你榨干……”聂徵狐浑身一阵轻颤,双手抓紧早已凌乱的锦被,然後松开。
  
  “是……吗?那便……试试看……”上官瀛邪此刻也失去平素从容,眼底呈现出某种类似狩猎般的疯狂。
  
  这个男子,果然有让人疯狂的本钱!
  
  待到两个人终於瘫软熟睡,已经夜深,他们一起在极致巅峰跌落,然後疲惫睡去,彼此甚至维持著刚才的姿势。
   
  这一睡,便是夜深,上官瀛邪醒来之时,外面已是三更声响,他看著身边男子熟睡容颜,心生怔忪须臾,後日要赶到那唐门,果然还是有难度。
   
  “深更半夜,不睡觉干什麽!”聂徵狐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两人原本便是赤裸身躯,彼此绞缠,一人细微动作,另一人皆会有感应。
   
  “我在想後日的百毒鉴,我们怕是赶不到了呢……”上官瀛邪倒是无谓,只是那个赌约有些可惜。
   
  “反正我也没有想要第一天便赶到!”聂徵狐优雅的打著呵欠,翻身换个姿势继续睡著。
   
  “……”上官瀛邪一怔,听他轻描淡写,心下越是深深眷恋,不禁同样侧身,环抱著他的腰身,餍足睡去。
   
  既然寻魔医已经想好如何祸乱江湖,他只需要一路相随便可!此情此景,不改初衷。
   
  次日清晨,两人重新踏上行程,金陵城外,竹林深幽,官道上两匹汗血宝马飞驰不断,上官瀛邪思及清晨那富贵浮云的主人裔舞冷前来送行,倒是硬生生被聂徵狐压榨出来价值千金的两匹宝马,却还甘之如饴,仿佛送走瘟神般愉悦,他看向身边那个肆意妄为之人,心下怡然。
   
  “看什麽看!小心摔下马!”聂徵狐不知想到什麽,侧身一望,却恰和和上官瀛邪目光交织,他不禁有些恼怒起来,今日早晨醒来,他竟然发觉自己竟被那人紧紧束缚在怀中,更为郁闷的是,自己竟然毫无知觉睡得香甜,一看到那张笑得无耻之极的脸,他便有种想要一拳挥上去的冲动。
  
  “……”上官瀛邪尚未答话,却侧耳听到後面两骑追来,那马蹄声急,倒是颇有几分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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