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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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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糜烂情事,他自是有所感,有所知,如今竟然连一句对不起也无法开口,为难之处可见一斑,思及此更恨那寻魔医,竟然下得如此狠毒之药,害他们,害他们……
“禀告穆殿主,雾林外有一人试图闯入,已被侍卫们包围了!”这时一个侍卫纵身而至。
“找几个侍卫替谢殿主护法!”穆少舫匆匆扔下一句,便离开,他哪里料得,此刻他恨之入骨的寻魔医,正躲在猎屋当中,暗自销魂。
淋漓的水声,让彼此之间的撕扯试探变得渐渐薄弱起来,浓重的麝香味道萦绕不散,聂徵狐一把扯起上官的发丝,指尖逡巡他轩昂眉眼,这般男子气度睥睨之人,压在身下蹂躏起来,果然是够味。
“宝贝儿……吞得再深一点……嗯……舔得好的话等一下我疼你……”听得穆少舫远遁,趁那些碍眼的侍卫尚未前来,聂徵狐倒是情动一分。
上官艰难的吞吐舔舐著那硕大炽热的男物,腾出双手在对方股间囊部细嫩之处点火摩挲,那般暧昧酥麻,才是最难将息。
“嗯……果然会侍候人呢……那就……再多吞一阵子……”聂徵狐一边享受,一边悍然又将手指捅入三分,那绞拧的快慰果然心动不已。
……
两人此般你来我往,竟似忘了初衷一般,彼此呼吸渐渐粗重,眼神阴鸷专注,彼此唇舌手指皆加快频率,仿佛已经掌控对方最为薄弱的意志一般,随时可能爆发而出。
正待这关键时刻,门外忽然一阵女子啼哭之声。
“师傅,师傅!风重镰那个混蛋为什麽要负心於我!”推门而入的,正是郗迟媚,她还擒著一人,乃是她一心想要算账的闻蕙泽,依旧虚弱不堪,如同弱柳扶风般摇摇欲坠。
她哪里料到,一阵昏眩之後,自己也颓然倒地,最後的印象,是同样跌倒在床榻上的师傅谢寝,和入目蔓延的绛红色。
“该死!我最厌恶被人打断好事了!郗大小姐!”寻魔医阴恻恻的,下裳凌乱,眼神眦裂,急欲喷火,手指嫌恶堪堪在衣袍下襟反复涂抹,那绛色衣衫霎时染了一层浊白,有种恼羞成怒之意。
上官却是一派慵懒的走出来,舔舐一下唇侧的浊白乳液,仿佛品尝什麽美味一般,然後轻描淡写的抚平自己下裳的皱褶,然後不留痕迹的吮吸著指缝掌心的残留液体,刚才那人,那一瞬间,著实可爱呐……
怪不得世间种种,多少痴男怨女,甘愿为了一个寻魔医而方生方死。
第9章。鸳枕缠
【第9章t鸳枕缠】
聂徵狐随兴踢开一旁碍事的郗迟媚,对上官一瞥,上官摸摸下巴,倒是心甘情愿被他使唤,径自封了郗迟媚几处重穴,即使药效过了,那人也醒不来,然後两人一起看著旁边的闻蕙泽,她精神极差,气虚血竭,随时可能香消玉殒一般。
聂徵狐皱了皱眉,他最不喜人如此颓废欲死,“喂,你叫什麽名字!”
“聂公子,对待女子应温柔些呢!”上官见女子颤巍巍几乎昏厥的模样,摇头对聂徵狐说。
“你倒是怜香惜玉!我看这女子姿容不错,若是养一段时间也算是清秀佳人,不如你便收了她!”聂徵狐阴阳怪气的说著,似嘲讽,又似其他。
上官摇头不语,只是一味纵容看著他。
此刻闻蕙泽似稍微回复一些生气,“二位公子不要因为贱妾不和,贱妾姓闻,双字蕙泽!”
聂徵狐有些愠怒起来,他最不喜这般自怜自伤之人,“什麽贱不贱的,自己作践自己才是最无药可救!不就是小产吗?哼!吃了我的药,三月之後行房保证你生个儿子出来!”
闻蕙泽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著他。
“看什麽看!闻蕙泽对吧!我既收了诊金,可不会无缘无故砸自己招牌!”聂徵狐看到那双眼,分明想起另外一双慈爱的温柔的眼睛,他的暮,易感脆弱又温柔无比的暮,早逝的暮,被血腥江湖逼下悬崖的暮,他虽然有暮的遗言限制,无法报仇,可是他依旧有办法去证明,江湖是错的,然後让整个天下为暮叩首受罚!
“公子之心,蕙泽感激,愿来世在报,可惜蕙泽深中寒毒,根本是无药可救,公子不必费心费力!”闻蕙泽摇头苦笑,泪眼朦胧。
“……”聂徵狐左腕一抖,一道银丝已然缠在闻蕙泽右腕上,上官眼神一亮,这竟是传说中的悬丝诊脉,但见聂徵狐两指搭在银丝上,沈吟须臾,“你中的是疾苦菩提?还有人有心思去摘疾苦菩提做毒药?真是没事找事!”
闻蕙泽一惊,“公子果然见识非凡,蕙泽所中之毒,正是疾苦菩提,公子还是不用费心了!”
“哼!我只问你,要不要活!你就甘心被人下疾苦菩提导致尚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你就甘心每日子时忍受两个时辰痛不欲生的折磨?你就甘心被人鄙夷无视甚至随意奚落辱骂直至死不瞑目!”聂徵狐气势汹汹的说著。
“我……”闻蕙泽颤抖著声音,无言以对。
“你什麽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天经地义!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是救定你了,但你若是不去报仇,我便杀了风重镰那个混蛋!”聂徵狐邪肆威胁。
“我……”闻蕙泽虚弱不堪,哪里还有反驳之力。
“你又不是最惨的!就算不要风重镰那个混蛋,普天之下多得是男人真心待你!”聂徵狐再加重药,“你看我身边这位上官公子,他可是对你温柔怜惜得很!”
上官哭笑不得,“聂……”
不等他说完,聂徵狐继续威胁,“废话少说!先吃药!然後乖乖在这里等著,我去去便回!”
说罢塞给闻蕙泽一颗红得晶莹欲滴的药丸,闻蕙泽被迫吞服下去,顿觉神思一阵清明,原本烦闷欲呕之感渐渐消弭,果然神效异常。
聂徵狐转身对上官说,“看什麽看!还不跟我走!难道你敢留下来跟她们玩一龙二凤双飞舞?”
上官依旧不动怒,似包容聂徵狐一切言语般,只淡然一笑,“聂公子请放心,上官自当跟随!”
“这还差不多!”聂徵狐满意撩了撩眉,此去刀山火海,他可要找个人垫背!
此刻僵命城,正是混乱之际,上上下下为了一个寻魔医,早被折腾的精疲力竭,可惜谁也不敢有须臾怨言,已然折损几名殿主,传说中城主雷霆震怒,连城主夫人都无力回天,更不用提他们这些小兵,性命须臾全部在吹灰之间。
穆少舫来到鬼殿见过郗玉冢,缓缓开口,“禀城主,那可疑之人似乎并不忌讳被我等发现,我已派人牢牢盯住他,随时可以捕获!”
“寻魔医呢!”郗玉冢才不把那些寻常之人放在心上,他相信,那人根本逃不出自己掌心。
“尚未可知……”穆少舫据实以告。
“废物!”郗玉冢震怒,一掌推出,穆少舫不敢躲闪,硬生生受了下来,闷哼的从唇侧溢出淤血。
这时一阵香风袭来,白烟卿堪堪来到殿上,容颜平静,跪倒在地,“城主请息怒!”
“你来做什麽!”郗玉冢皱眉,声音平和些微。
“属下来见城主,并非以妾身身份,而是僵命城霁殿殿主的身份!”白烟卿声音稍稍拔高一些,“属下恳求城主赐属下绝炎芙蓉,以救兄长性命!”
郗玉冢面无表情,“绝炎芙蓉吗?”
“兄长为救属下,深受重伤,绝炎芙蓉乃是锺灵之宝,定可救兄长性命,请城主大发慈悲之心,看在……看在属下腹中骨肉的份上!”白烟卿哀戚的说著,对於夫妻名分,她早已不抱希望。
“你既然不以城主夫人的身份自称,我为何要承认那是我的骨肉?!”郗玉冢冷漠无情的说道,“绝炎芙蓉是我僵命城震城之宝,凭何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使用!”
白烟卿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夫君,妾身……那……”
“女人,你在愚弄本尊吗?世间能为我孕育骨血的女人无数,不要以为你自己有何过人之处!”郗玉冢漠视无情。
“城主,烟卿纵然无德无能,念在兄长为僵命城出生入死这麽多年,请救他一命!”白烟卿泪流满面,眼望错爱之人,心痛难当。
“他违背本城主之命,咎由自取!”郗玉冢厉声呵斥。
“不过……不过是烟卿的性命吗!城主愿意要,烟卿自当献上,只盼城主念在夫妻情分,救兄长一命!”白烟卿表面虽是柔弱之姿,骨子里竟也刚烈异常,重重叩首,挥剑便要自刎。
“喂喂!死僵尸,我才离开一阵,你竟然自己搞得即将妻离子散,真是可怜啊!”一阵冷嘲热讽,众人定睛一看,遍寻不到的寻魔医,竟然此刻自动现身於鬼殿之上。
“小狐!你终於肯来见我!”郗玉冢激动起身,完全无视和他一起出现的上官。
白烟卿堪堪横剑,哀怨愤恨的看著聂徵狐,此情此景,竟不知如何为继。
“我来是问你要一件东西的!”聂徵狐没有理会白烟卿,径自对郗玉冢说。
“何物?”郗玉冢迫不及待问到,眼底深情,丝毫不假隐瞒,一旁上官冷静旁观,深意异常。
“绝炎芙蓉!”聂徵狐趾高气昂说著,仿佛那便是他囊中之物,丝毫不会引人反感,相反为他睥睨桀骜的气度折服。
白烟卿脸色一变,执剑之手竟然颤抖起来。
“你可知绝炎芙蓉为何?”郗玉冢深深看他,反问一句。
“绝炎芙蓉,天下至阳至热之物,生长在罕见沸泉中,一甲子开花一次,其花呈粉紫色,花蕊鲜红,娇豔欲滴,花瓣共有九瓣,阔叶、须茎均为深红色,加以调治,於人大补,有起死回生之妙!”聂徵狐琅琅道来,丝毫不做伪藏私。
“你可知全天下有多少株绝炎芙蓉!”郗玉冢继续问道,森冷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百年前问难阎罗历尽周折,终在西域一处绝谷沸泉边找到一株绝炎芙蓉,又耗了四十年余生守著花开,并连同《渡毒经》交付给自己唯一的女儿辛昕娘,而这位辛昕娘,正是僵命城旧任城主郗烽的原配夫人,自然《渡毒经》和绝炎芙蓉,在你僵命城中!”聂徵狐自然知悉这些旧事,毕竟他有两位忘年交,愿意告知他百年以来杏林轶事,这一桩,自是无法遗漏。
“不错!先祖留下《渡毒经》、绝炎芙蓉连同羲合宝珠,共为我僵命城震城三宝,历代城主负责保管,不得赠予外人,小狐,我虽不知你有何用,但只要你留在僵命城中陪我一生,我不但将这三件宝物赠予你随意使用,并且还是倾全城之力助你夺取其余九颗宝珠,达成你所愿,是与不是,舍与不舍,终究在你一念之间,小狐,你不要让我失望!“郗玉冢深情款款,此番话一出,白烟卿长剑赫然落地,一脸颓丧瘫软在地上,女子无辜,女子可怜。
聂徵狐仿佛听到一个不甚好听的玩笑,淡淡摇头,“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要我许诺一生?你不过是我闲暇之余玩弄的宠物而已,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郗城主!”
“大胆!竟敢……”一旁穆少舫新仇旧恨加起来,早就对聂徵狐万分不满。
“你又是何人,怎麽?刚才中了桃花酿,此刻还没有清醒过来?!”聂徵狐轻蔑瞥他,更是不屑一顾。
“退下!”郗玉冢深吸一口气,厉声呵斥穆少舫。
“……”穆少舫向来忠心不二,此刻不敢违背,退出鬼殿,徒留眼神凌厉的瞪了聂徵狐一眼。
殿上如今只生郗玉冢夫妇,以及聂徵狐和上官四人。
“小狐,我知你性情高傲,我只问你,你要绝炎芙蓉有何用?”郗玉冢还带一丝奢望。
“为了救一个女人!”聂徵狐说的轻描淡写。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郗玉冢竟然将自己坐榻扶手硬生生握碎,他呼吸急促,双目赤红,仿佛随时可能爆发一般。
“那女人就对你如此重要?”郗玉冢咬牙切齿的问。
“这跟你有何干系!你愿意给就给我,不愿意给,我也自是抢定了!”聂徵狐根本没有把郗玉冢放在眼里,一派与其无关的派头。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一旁的白烟卿忽然发难,甩手一道白绫,夹携著利刃,竟然朝旁观在外的上官刺去,在她看来,能与寻魔医一并相携前来,必与其有著匪浅瓜葛,女子在某些时候,竟然有著精准异常的直觉,可惜,他终究错看了上官。
上官可是连聂徵狐数番辗转都未能奈何之人,僵命城中武功仅此於郗玉冢的谢寝,都输他不止一招,更何况是她,但见上官甚至未出缱神剑,只身形一斜,便堪堪躲过。
聂徵狐下意识回头看他,那一瞬间表情耐人寻味,见他无妨,不由调笑,“上官你可是颇受红颜亲睐,怎麽,又怜香惜玉了?这可是朵有毒的曼陀罗!”
“是吗?”上官但笑,他存在感极低,以至於郗玉冢方才正眼看他,又见聂徵狐与他自然随性,不禁怒从心头生。
“聂公子既然称妾身有毒,妾身就施展一次给你看看!”白烟卿此刻已失常性,挥舞白绫迅速旋转起来,然後一阵白雾缭绕凝结,化为三缕迅捷的朝郗玉冢、上官和聂徵狐袭去。
“本命雾蛊?!白烟卿,你疯了!”郗玉冢认出这是何招,大声惊呼,无奈整个人已被那白雾绕住,虚弱的瘫软在地,聂徵狐、上官一同坐在地上,霎时三个男人矮了大半截,唯独白烟卿孤零零立在那里。
“正是妾身的本命蛊,聂徵狐,你自诩能解天下之毒,医术冠绝尘寰,可你能否解开妾身的本命雾蛊?这一次,妾身用性命与你相搏!如果你现在认输,只要将绝炎芙蓉给妾身,妾身自会给你解药!”白烟卿愈是癫狂,愈是冷静异常,此刻看来,更显霁晴仙子之名号。
“白烟卿,我警告你,如果小狐有什麽意外,我必让你白氏全族替他陪葬!”郗玉冢恶狠狠地说道,“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
殿外竟无人应答。
“来人啊!都死到哪里去了!”郗玉冢怒气冲天,不料今日竟然被自己最亲近之人下了毒手,怒极交加,无奈白烟卿的本命蛊狠厉异常,饶是他一时半会儿也无奈何。
“夫君不必唤了,妾身刚才来之际,已在门外下了药,无人可以闯将进来!”白烟卿却哀伤的走向他,“夫君您放心,烟卿本就不打算苟活,烟卿舍不得夫君陪我,烟卿必定会救夫君一命,只要再等等,再等等……”白烟卿试图抚摸郗玉冢的脸颊,却被对方已掌刮倒在地,下腹处霎时血流不止,殷红慑人。
“也罢,这条性命由夫君赐予,夫君若是不怜惜,烟卿自当随之而去!”白烟卿痛苦的按住腹部,已经感觉到了孩子流逝的绝望,但却阴恻恻的盯著聂徵狐,“但烟卿必定要让他替我们母子陪葬!”说罢暗运内力,竟要催发蛊毒发作。
忽的她觉得浑身酥软疼痛起来,体内蛊虫竟然濒临失控,乱拱著要破体而出。
“不可能,怎麽会,你……”白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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