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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红流氓记(女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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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昔日舔了下下唇,七皇子惊了一下,脸瞬间烧熟了;而石昔日想起她娘说的那句想尝尝楚雯月的味道的话,脸也烧熟了。像两只烤熟的鸭子面对面不吭声的石昔日和七皇子,互相瞥着却互不说话。
慢慢地脸上的温度下去了,石昔日想到自己是个女人又鼓起了勇气:“如果这次我又生病了,请皇子不要太在意,我打小身体好……”
七皇子撇了下嘴:“怎的?你不怕死么?”
石昔日挠了挠头:“我……怕我死了您会伤心……还有我娘。”她伸出手来,轻轻地覆在七皇子的手面上。皇子没有挥开她的手,只是静静地看着。
石昔日望着皇子的手,忽然发现跟她的手不同的地方。当然大小有别是必然的,而石昔日发现的是皇子的手面上没有指节。她抓起皇子的手,在手上把玩,轻轻地从手面抚摸到手指。
七皇子望着石昔日那认真的面庞,微微一想轻轻地道:“你对于我,想知道什么吗?”
石昔日抬头看着七皇子,微微咬着下唇,脸上挂着包含着羞赧和开心的笑容:“首先,我能不能知道殿下的名字?”
七皇子微微笑着:“极元莲。”
石昔日兴奋地看着回答她问题的极元莲:“很漂亮的名字!”
极元莲屈指挡在嘴边,正好掩饰了嘴角的笑容:“名字会有人漂亮?”
石昔日笑笑:“是很彰显人的名字。”
极元莲微微一笑:“真可惜…皇族的孩子都是以莲字命名的。像是什么,水莲、羽莲……”
石昔日笑着挠挠头:“我还是喜欢元莲……”
极元莲反手捂住嘴,笑眯眯地眼睛盯着石昔日。
“我可以唤殿下为元莲吗?”
“在你唤我元莲之前,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极元莲慵懒地靠着座轿厢壁,“我今年已经十四,如果一旦对外公开,必然你是要入赘皇家的,你舍得你的母亲?”
石昔日看着极元莲愣了好半晌才说一声:“不能带着娘一起吗?”
极元莲睁大了眼睛:“你可明白,一旦入赘皇家是一生不能离开的,你母亲受得了吗?”
石昔日想了想笑着:“如果是娘的话,她必然会说那时的事那时再计算。真的不能带着我娘一起入赘吗?”
极元莲微微眯起眼睛:“如果是呢?”
石昔日抿着嘴唇:“皇子是在考验昔日吗?”
极元莲微微点了点头。
石昔日深吸了一口气,笑着:“是在考验昔日有多在乎皇子殿下,还是在考验昔日会不会为了荣华富贵抛弃母亲呢?皇子殿下未免看轻昔日了。”
极元莲吐了长长地一口气,他垂眸望着平板:“是我看轻了你还是你看轻了我呢?”他抬眼望着石昔日,“我可是抱着脱离皇族去追随你的打算。”
石昔日倒抽气,震惊地望着极元莲。
极元莲对上石昔日震惊的眼眸,叹了声。好半晌,轻叹道:“所以才说你孩子气……我怎会以为你是那种为了身外物而抛母的人……”
石昔日望着极元莲,她心里有些发慌。她原本以为皇子比她小,但实际上皇子表现出来的和实际的都比她老成。他越叹气越是这样的讲话,她心里的不安就越严重。
虽然如此,她没表示出那种不安。
可能她还就是个孩子,所以对于入赘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去思虑,也根本没想到说要抛弃什么。在碰到娘之前,她只是一个流浪街头的小乞丐,现在的她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可以抛弃的也同时是绝对不可以抛弃的就只有娘亲了。如果说她是孩子,皇子不就更孩子气了。
想到这,石昔日抬头看了看极元莲。
“……我现在能叫你元莲了吗?”
极元莲抬眼看着石昔日:“做出选择了?”
石昔日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选择。我是不可能抛弃开母亲的,母亲是母亲,你是你。不过有哪天有必要的时候,我愿意同你共生死。”
极元莲望着石昔日。不可置否,愿意为他而死的人很多,但没有人像昔日这样这么珍惜自己的性命的。不过……他就是钟意昔日。
“往后你可不能意气用事,生气了就唤我皇子殿下……”
石昔日笑笑:“好,元莲!”
她一生气就不说话。不会对生气的对象说话。这个毛病没多久极元莲就察觉到了。
离昔日去皇子那边有几个时辰了吧。石青红忽然噗哧一笑,这么久都不回来不就代表昔日那小丫头搞定了。
她往后栽去。
一天都在垫得软绵绵的马车里,怪不舒服的。
石青红撩开帘子,驾马的马夫回头望着石青红:“大人醒了?”
石青红点点头,大人?她算哪门子大人,虽然这样想她没表达什么,要下去。马夫看她的动势,忙止住了马匹。
石青红笑笑,示意马夫继续。她就跟着马车,慢慢地走着。
过了一会儿柳芍悄悄来到石青红身边,邀请石青红到她的管辖范围去谈话。
又回到了行轿里。
行轿内侧四周点着防风灯,照得整个马车内通亮如昼。
柳芍嫌石青红那辆马车里都是被子的味道,而石青红也不愿意再坐软绵绵的被子,要选择在一个可以方便石青红写字就只有楚雯月的行轿。
按理说楚雯月要回避的,柳芍想了想,要把楚雯月和石榴转移到那辆全是被子的马车里。
石榴看到他家少爷果断地拒绝了。楚雯月淡淡瞥了眼石榴,淡淡地说道:“把隔板拉上不就行了。”
为了两个女人和一张桌子,石榴将隔板稍微放进了几寸。
隔板是镂空的,楚雯月就一直看着石青红。
柳芍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师承何人?”
石青红笑笑:【跟救我的恩人学了些,其余的就是求生的本事。】
柳芍是属于那种初次见面,你会以为她是个优雅的人,但实际上这个人的性格很直爽。就像现在,这样毫不掩饰的怀疑,上下打量试图从她的微笑里挖出可疑的地方的举动,跟柳晚还真是不像呢。
虽然她更喜欢柳晚,但柳芍这种直接地表达感情的方式她并不讨厌。
“你——”柳芍望了望马车外,咳了声,学着石青红沾水写字。写了两三个字,她抓了抓头顶,把头发抓乱了摇头叹气:“……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去京城?”
石青红笑笑:【我本是打算去涌城拜见一位琴艺高手,皇子说那位是国舅,现正在京城。故而……】
柳芍本来是默念的,眼睛一掠而过后故意大声地说出来。当然是说给楚雯月听的。
楚雯月一直盈盈相笑地守望着石青红,听到柳芍的话,脸色微变。
柳芍念过瞥了眼垂眸的楚雯月,心叹道:“人家是国舅,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人物,你见过他吗?”
【你见过他?】
柳芍转回脖子,点点头:“两年前他哥哥怀上皇女的时候想念家人,他便奉命入京。有在宫里见过一面。”
【可听过他弹琴?】
柳芍笑笑:“他这种人又岂是玄玉之流,你想听就能听到了。”
石青红微微一笑,垂下眼眸。
话说到这,石青红就不愿意再对柳芍说什么了。柳芍嘛,也看出来因自己话里的贬低,石青红不再与她说话。
柳芍抿了抿嘴,挠了下头:“……言尽至此,柳某再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家昔日和皇子之间还是尽量保持距离的好,这是未必是福。”
这个话里的意思,石青红还是明白的。她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明白柳芍是为她好才说的这些话。她笑了笑,想了想写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句话一写出来,柳芍立时明白自己的用意对方还是明白的。但看到石青红还是那副顺其自然的模样,只得是摇摇头。她的好意别人也不理,那也没辙。
自打上回把石昔日“打”病了之后,柳芍待石青红母女很少横眉瞪眼的,比起以前温顺得就像只宠物。
望着柳芍石青红笑笑,歪头来隔着镂空的对着另一边的楚雯月笑了笑。
楚雯月忽然有一个意识,似乎石青红在对着他,就抬起了头来正好迎上石青红的笑容。
柳芍无意间瞥见这一幕,寒毛瞬间全竖起来了。哗啦一声打开车门,她一把拉住石青红的胳膊,跳了下去。
马车虽然行驶的缓慢,但柳芍跳得急切,石青红崴了脚。
柳芍纳闷地看着石青红,奇怪她为什么有武功还能崴脚。她扶起石青红,问道:“你不是会武,怎的这么脆弱?”
正儿八经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石青红搭着柳芍的肩。她闻到一股淡淡地香味,笑了笑,是行轿里的熏香味道。就呆了那么一会儿功夫,就沾上了这个味道,还真是霸道呢。
“就算你不愿意呆,还是再呆在轿子里吧。”柳芍扶着石青红进了轿子,她看到厚厚的被子果然如石青红所写的一般厚,也与当初她给石青红置办轿子时一般模样,暗暗发笑。
看到这个,柳芍才觉得对这个石青红稍稍放下心来。
石昔日打开车门,发现她娘掌灯,而柳芍在她娘脚边弄着。
“娘?!怎么回事?”
柳芍抬头看石昔日,撞上了石青红手上的灯盏,灯油溅到石青红的脸上。
“啊!啊!——”
石青红忙捂着脸,石昔日怒吼一声:“柳芍你伤了我娘!”
柳芍哆嗦了一下,歉疚地看着石青红。
石青红胡乱地抓着,抓到桌子,欲沾水写字不料马车下撞到一颗石子;正巧水袋的塞子还未来得及塞
回,一袋子的水洒在了桌子上马车里。
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13、去京城(六)
13、去京城(六) 。。。
又回到行轿里了。
楚雯月也不管石榴的阻拦,硬是留在石青红身边。石青红歉意地笑笑,在昔日手背上写字,昔日笑笑对楚雯月说:“娘说,她涂抹的油味盖住了公子行轿里的熏香,对此甚是过意不去。”等了这么长时间得了这么一句,楚雯月娇俏的脸上立时抹上了一朵红霞。
一会儿,昔日又说:“娘说,明日白昼她去集市上找找看有没有上等香料,还给公子。”
楚雯月这才想起捂嘴的玉扇,他扭脸来跟石榴要玉扇,石榴嘟着嘴递给他。用玉扇挡住嘴,楚雯月才轻轻言语:“让小姐费心了,只怕小姐的不便行动。”
石青红笑笑,表示不碍事。
第二天石青红和石昔日在护送队休息的时候离开了,改道向城镇。
进城第一件事是买了两匹驴子。卖驴子的是一对年迈的夫妻,让石青红在众多买卖牲口的市集里选中这对年迈夫妻的是老婆婆和老公公的笑容。他们很惬意地坐在小马扎上,喝着水袋,吆喝懒散的牲口。
石青红来到买卖驴子的老夫妻面前,老婆婆笑着迎上来告诉她,先问了她想要什么样的驴子。而后又告诉石青红众多的驴子里哪一匹是什么性格哪一匹有什么怪癖哪一匹又适合石青红。
很热情,却不过分。
老公公就一直在旁边以笑观望,等到老婆婆说到哪一匹就牵哪匹。
石青红本来想多给点铜板,又觉得恶俗。最后只是问了老两口的姓名。一般的穷苦人家没名字只有姓。老婆子自称是严婆,老公公因是她的夫,所以是严公。
石青红让石昔日买了两马扎,坐在严婆的牲口旁边跟严婆闲聊着。当然是她写了让昔日问。
问的都是些吃的什么,住在什么地方,家里有什么人,家里街坊的又怎么样。
严婆家很单纯,老两口有一个儿子嫁到了外地,家里有几亩田。因上了年纪了做不动农活,才做这个买卖牲口的事,只为挣的一日两餐。每个月能卖掉一两匹驴子就完全够吃的了。本来前几天已经来卖过驴子了,邻居家女儿娶夫,他俩要去参加婚宴;想到自从儿子嫁出去之后就没有做过新衣裳,所以便想再卖一两匹驴子,去划拉些新布做衣裳。
石青红又跟着严婆严公回到他们的家,然后又跟着他们去做衣裳。顺便地给石昔日还有她自己买了两套现成的衣裳。
普通的裁缝收的价钱相当便宜,红瓷阁的一件衣服够买十个裁缝铺了。
石青红摸着麻布料子,粗糙的麻布蹭着她的指腹。她不由地轻叹一声,现代人把古代穷人穿的布料当宝贝。换下的红瓷阁衣裳,被裁缝双手捧着。裁缝捧过头顶一抖一颤地交还给石青红,只怕她以为石青红是什么微服出巡的官员。
换上衣裳,严婆笑着:“劳裁缝的手艺绝好!这衣服穿在小姐身上漂亮极了!”
劳裁缝抖颤地赔笑道:“那是小,小姐……体态漂亮……”
石昔日不是没看到裁缝抖颤的模样,只是觉得有趣。她捣了捣石青红,石青红含笑揉了揉石昔日的头。
跟裁缝借了水,石青红沾水写字问石昔日衣服穿得如何。
石昔日笑笑:“从前常穿这个,没什么不好。比起脱掉的那身,这身更合身呢!”
石青红笑笑:【那再挑挑,再挑两套,可作洗换用。】
石昔日点头笑着,转身面向脸上露出兴奋地裁缝,也不那么抖了。她暗暗含笑:“劳烦裁缝再帮我们挑两套。”
严婆不无羡慕地看着石青红又去买衣服,她关心问着:“小姐为何要添置这么多衣裳?”
“我们要远行。”
“去哪里呢?”严婆忽然眼睛一亮:“如若经过华城,能否请小姐去城南帮忙找一位姓许的人家。”石昔日代石青红回答:“这许姓人家和婆婆什么关联?”严婆憨笑着:“我儿严冬嫁与许家已有二十多载了。自他出嫁后,老妇不曾与他会面过。”
“那没有书信来往吗?”
严婆干笑笑:“老婆子一家都不识字。”
石青红点点头,示意石昔日答应。石昔日点了下头:“我们去京城与亲戚见面,正好会经过华城,婆婆有什么话要我娘俩代传的呢?”
严婆挠着头,一脸憨态:“哪有什么话代传,就是想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如何?等到小姐和小小姐回到陇水,或是来集市或是去我家,给我们老俩口带句平安就行了!”
“那……那许姓人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严婆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她揉了揉眼睛,笑望着油布:“说是卖纸的……这是冬儿出嫁前,亲家送来的聘书,上面有写着媳妇和我儿的生辰八字,听人讲这上面也有那家姓名和住址。”
石昔日接过来给石青红看,二十多年前的聘书,保存得还不错。
石青红仔仔细细地看着,原来古代的聘书是这样的。仔细看了一遍后才寻找有关姓名和地址的消息,果然是有写。
华城城南油坊街许仁。
带着严公严婆的蔬果礼品,石青红和石昔日两人骑驴赶路。本来她们从陇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偏黄昏,而石青红行得又慢。
石昔日老是眺望前方,忽然听到石青红发出笑声。她困惑地望着石青红:“娘?”
石青红摇着鞭子,一晃一摇地赶着驴子。
“哎,娘,您笑什么?”
石昔日赶着驴子追上石青红。
才赶了一会会儿路,有一道黑影出现在她们面前。
石昔日连忙拉下石青红,挡在她面前厉声叱道:“来者何人?!”
黑影揭下黑套袍,露出尊容。是李凰。李凰盯着石昔日,许久才说道:“跟着我走。”她吹了声口哨,一匹马从树林里奔过来停在李凰身边。
石昔日松了一口气。
到达护送队的范围,李凰回头来命令石昔日跟她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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