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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倾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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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模样。”
“慕容哥么?”
“嗯。”莫珏看过来一眼,笑了起,“虽说明白是什么意思,听你‘直呼’叔君名讳,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呢。”
“哈,那种事情,不要在意就好——”午罗于是抓抓脑袋说道,而眼中亮了起,清了清喉咙,坐了正,一本正经讲故事的模样,让莫珏不觉的起了笑意,而投来期待目光,至于午罗,应上那澈明,他心里觉得些欢喜,抬了手,笔画起来,“说起我和慕容哥第一次见面啊,谁想得到他竟会是当朝的皇上呢——那可是个在街巷间不顾狼狈的跑着肆意嬉笑半点气势都没有的家伙!”
“呵,叫戈木哥听见不打你,竟敢这样称呼叔君。”
“哎,他不不在么——那个护主的混蛋,真是总找我麻烦——”
“还不是你先戏弄于他?”
“呃——这个……不说他了,”午罗一拍腿,回归正传,“当时吧,也是在市集里卖糖栗,有个讨厌的醉鬼过来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这忙着不愿理他,谁想他一招手有几个人上前来就要取我的栗子。看那架势就跟抢似的,我又哪能让?结果这样那样的就打起来了,那帮人可真不讲理,抢人家的东西还要把人往死里打……”
看他好像感痛般的手抚在了嘴角,莫珏似乎看见那少年鼻青脸肿的模样,有些心疼起来,可又更是不敢相信,“还有那样的事么?”
“那是——不过也只是以前了吧。”午罗有些激动的说,然后又按着他的嘴角,回想往事,“当时啊还以为,惨咯,好不容易弄来的活计这么就毁了,没攥的多少去还要赔上一大把,真是又气又恼的,心里正想着怎么办,那帮人动作忽然缓了下来,周围也变了静,我抬头一看——那是一个身姿高大的人啊——”
“哦,叔君他么?”
“不是——”午罗一下成了没气力的模样,颓丧的叹口气,“是那处的地头蛇、醉鬼的上头人。真叫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叫人做噩梦的呦——”
午罗很夸张的做些张牙舞爪的动作,弄得莫珏不禁向后避离了些,却也还是饶有兴趣的听着。
于是午罗也被弄得兴奋起来,反反复复念想着安慰着心建起坚强的往事又清清楚楚的浮现在脑海中,这时,他第一次有了将之讲出的冲动,因为眼前,是能听他言说的人。
慕容歌的一点往事,经由他的口,传达给了莫珏,叫他看见一个他还不曾有机会见到的慕容歌,沉迷于那,让眼前这人兴奋不已的心酸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当时怎么想的某也忘了一抽风插这么一段。。。= =。。。嘛也不是空谈就是了。。。【导演档】慕倾墨和汐臣中场休息,慕容歌,过来,该你了。。。。。。还有那个【哗——】,别闹了,快点准备!嗯,就这样 {笑】
☆、逢见
四年前,慕容歌继位时有三年,诸事正入正轨,他也第一次担起时隔六年的重起皇巡之责。
皇巡之礼两年一次,时令因局势或有变动,但非不得已之情状,都是不得擅停的。慕容歌初接此任也不能知晓究竟做些什么的好,却是一边为此事忧虑、一边也还是欢喜着终于能走出皇宫京都向外而游。
因久居冷宫之地未曾专习为皇为君所应为所应避讳之类,自继位以来,慕容歌便被严实的管教起来,日夜研读各类书籍,又渐渐的接手处理政事,忙碌不能有所喘息。只是这类他也应付得来,但虽也算不上是焦头烂额的模样,也是疲惫不堪。
然当他被困在了宫中不得自由的时候,宫外一人名声渐渐传了起——便是与他同归朝宇倍受瞩目的慕倾墨。
两人异母兄弟情谊深厚,这类有心无意只需见那来往和慕容歌对于“慕青王爷”的额外重视与厚爱便能晓得,可身为此责的慕倾墨,却似乎全不能应于他皇兄、更是当朝皇上的期望。
不参朝政、不理政务、不交臣友、不关国事,慕容歌的万般忙碌于他都毫不在意,这一类因自有朝臣、初起一阵不满怨问后也就歇了去,可将他名声传开的,却是他驱散全府仆侍、汇资万两买下个盛景之地的酒楼大加整修送了别人、成就了日后花月最盛之地——素姬楼一事。
当时因着这话以流言形式传开,慕倾墨身份在那、慕容歌庇护在那,不过多久也就以妄言为称压制了下去,而知道此事为真实的,也就是与慕倾墨亲近的几人、和他卖送了楼盘的素姬楼楼主了。
只是,若说素姬楼明前管事是谁,来往的都知道——是叫央抉夫人君芍孑强硬的霸了权力隐于楼后的、若问素姬楼楼主是谁,却似乎,除慕倾墨本人以外,再无人知晓。
没有人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只是众目睽睽之下,慕倾墨光明正大的在素姬楼进进出出,便在门庭遍媒的情状下,传了慕青王爷风流不正的话,他本人倒是不甚在意,反弄得慕容歌无了奈,却也心知他只是烦了牵强附会的来人,往出跑跑避离闲事。
但虽说看慕倾墨清闲不有艰难,慕容歌也能放下心来处理自己的事,可当他得了空子在休息时间擅自溜了出来,难得的又一次体会到那惬意,他也难免有些小的怨意——若是慕倾墨能为他帮手,他也能轻松不少吧。只可惜,那人自回来后就一片说不清真假的稚童心思,总将所有的麻烦都避了开去,远远和皇位之议隔了关系,也顺便,不知灵妙还是好运的推脱开了一众事宜,叫得朝堂那些腐朽守旧的前朝臣子也不重他气候了。
慕容歌一面想着这可谓不公的安排,一面匆匆的离开暂居之地,信步游走在街巷之间,去望那些逃亡期间见过却不曾能享用其恬和的诸多物事。
他步履倒也是轻快的,心情也似乎是不错,这时的他,从不尽的困窘境地脱出了身来,从不曾妄想的那些本应得到和意外所盛到了身边成了真实,让他在一时微的浮躁了心的同时,也有些彷徨于以后究竟该如何去做的好。
也正是他这般心境时,他与那少年午罗,初次地相遇。
缓下步子后走了不过多久,他便见前面一片嘈杂混乱。觉到是发生了什么事,本打着围观念头的慕容歌走上前去探看了番,就不能按耐那冲动了。
在这蜕变中,他还不够当真成熟到惊怒不表,而看见被人拳打脚踢不加反抗、只是认命一般躺在那里防住了要害的那孩子,他记忆深处烙印着的往日的艰辛和因照顾慕倾墨成的兄长之情皆牵了起。挤进人群,冷冷瞥了眼那丑笑的两人,慕容歌只是轻慢的抬腿,便踢飞了身前几个,走向那少年,蹲□,伸出了手去。
“你可还好么?”
少年便是午罗,那平缓缓不过痛僵的身与神志,恍惚的睁了眼,看见个模糊不清的影,他吃痛的蜷了身子,“嘶嘶”的低声呼着痛。
慕容歌的出现,毫无疑问是唐突的,与围观之人是、于当事之人亦是。
那醉鬼先是走上了前来,拧着眉头轻蔑的看着他,指了手,“你是哪来的家伙,敢踢我——不,常大人的人?”
“常大人?”完全不在意那醉鬼,简单察看过少年伤势扶他坐起让他缓过力气,慕容歌看了眼在后面站着的那人,想了想,开口沉凝,“你是哪家的常大人,我怎不曾听说?”
“常大人你也不认识?哼,怪不得来管闲事,原来是个无知的草夫。”一旁有个恃强凌弱嘴脸的人哼声说着,极是不屑的瞥着他,那目光好像连看见他都嫌怨。
慕容歌默不做声,只是看着那被唤作常大人的人,一面等那少年清醒些,再做打算——他是偷跑出来,回去定是免不了责罚,而再惹出事来,岂不是火上浇油。
可那几人却步步逼迫,轻蔑一类倒也无妨,有几个见他不做回应,当是怕了他们气势,放肆的围了过来,踢了脚。
“呦,怎么,过来找事还当有什么底子,还不是个软柿子,怎的,你是——哎呦——”
突然急转的一声惊呼惊到众人,低头看了去,便见慕容歌单手抓在那人脚腕,看不得多少用力,却传来骨碎的声音。那人抱了脚哀嚎着倒在了地上,而其他几人有些畏怕,向后退了退,开始紧张的审视般打量于他。
感慨竟还有这样之事,慕容歌不理众人,拍了拍扶着的少年,“喂,你可还好么?”
“……嘿——”少年捂着肚子,推开他的手有些踉跄的自己站起,忽的回头向他一眨眼,拽了他手腕便跑,不及人回应的冲出了人围,全力的逃离这处。
却也是他脚力非是寻常,那些人愣了愣便来追,都被他远远落在了身后,这样不知多久,两人停下来时,已是到了郊野的林子里。
那少年松开慕容歌抚膝喘着,过了片刻才转向慕容歌去,而看他全无惶急模样,少年抓了抓脑袋,“嘿嘿”一笑。
“大叔,你还真敢管这闲事呢!”
“……你这孩子。”被那称呼弄得愣了愣,慕容歌含气在他头上轻拍了一下,又见他抬手小心的按在嘴角,重打量他番,倒是还算清俊,只是鼻青脸肿的模样因他还勉强笑起显得有些可笑。而那全不在意被人辱打的爽朗笑颜,让慕容歌倒也说不得什么愤慨之意,起了心疼,轻叹一声,手拍在他头上,温和揉弄。
“身上怎样?可有碍么。”
“诶?……啊,没有。”那温热从头上渗入身体,暖意急转了全身,莫名的撼动让少年落了手,眼中有些不可思议的闪烁着水亮光色看着慕容歌,对上他关切的目光,忽的回神低下了头去,“都是些小伤,顶多一时痛些……过两天就好了……”
“……该说你身体强健么?”注视他片刻,慕容歌收了手背在身后,不再多说些显得逼迫的话弄他不安,而笑了起,“小鬼,你叫什么?”
“唔——才不是什么小鬼!”少年听见这呼突的急切跳起了步子,瞪了眼,“我?我……我叫午罗。说来不该先自报家门?你呢?你又怎样?”
“嗯……我啊……”慕容歌犹豫了下,点了手指,“吾名——莫歌。”
“……诶——歌咏的歌?”时年十一的午罗掐了腰,挑着眉头打量他,转了不屑,“起什么这样的名字,要占人便宜不成?——莫大叔,莫大叔!”
“真是个叫人火大的小鬼。”倒也并不恼怒,慕容歌只居高临下的拍着午罗脑袋,那意味,不语自明,“只我也不过二十又四,你唤我以父辈,可是合适?我倒是并不在意就是了——”
“啊……嗯——”午罗撇撇嘴干干笑了笑,“呵,不在意的好,其实我也不在意——那,啊!对了,莫……歌哥,你来助我,不怕那些个人么?”
“那些?什么常大人么?”
“说什么大人的……也就是暴富的商贾罢了。可别看一帮人那副德性,闹腾起来可够叫人受罪的——”午罗说着捏了下巴,很是怀疑的上下打量着慕容歌,拧着眉头,“你……这副寒酸模样,莫不是没什么身家就出来插手?呀,小心的好啊。”
“……寒酸?”慕容歌看看身上虽是暗色却料子上佳的衣衫,只笑他一副有趣的少年模样,扫了扫襟摆,正是欲要说些什么时,身后忽的传来杂乱声音。
顿沉了颜回首而望,果是不远处那几个当时在场的得势侍从率一众悍劣家丁向他们而来,转眼将他两人围了上。
“喂——你!”其中一人眯了眼看过确是他没错,指了手,“敢扰怪常家的事打伤常家的人,你莫想再跑,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免得过会儿用些强硬的手段,再让你白受些罪!”
“——就凭你们?”
很是不屑冷颜的说着,在一众包围逼迫之下,慕容歌一把拎住午罗跃起了身,脚踏在一旁树上借为踏板向外冲去,未待众人反应过来,他已带着午罗脱出包围,拍醒一脸惊奇的少年,慕容歌带他往城里跑去,徒留身后手忙脚乱,最终还是毫无所获。
便是天色暗了些时,慕容歌和午罗藏身在个巷道中歇息,看外面寻来寻去的人渐渐少了,午罗松口气坐倒在地上,慕容歌也缓着气息。却是未能察觉之时,有个身影正毫无声息的从两人身后逼近,突的喝出一声拍在慕容歌身上,弄得慕容歌一惊,而午罗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正是一阵紧张欲要攻击,又为慕容歌舒心的笑意弄了奇怪。
“戈木,你怎的找来了?”
“这还用说?”收了手爽快的笑起,戈木双手相交垫在头后抻了抻肩颈,很是随意的开了口,“身为一国之君的你突然不见我这贴身侍卫又怎能不出来找你?慕容你可真是的,多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偷跑出来玩啊——你怎么不叫上我?我可是也——”
腹上忽被用力的打了下,戈木吃痛的捂了肚子正瞪了眼要怪,又很是意外的看见了在角落一脸惊讶的午罗,他愣了下,看见慕容歌那怨怒之意,他也明白了过来,尴尬的笑笑,“呦,这位小哥是什么人?慕容你是出来私会友人的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哎呦哎呦,饶命饶命——”
慕容歌沉了颜抬手速速的在他身上打过几处要害叫他歇了声去倒地求饶,才叹出口气,往午罗而去想要解释,却被那闪亮的一双眼弄得惊诧。
“啊?一国之君?贴身侍卫?复姓慕容?啊呀大叔您可真是伟大啊,您今天是心情好了出来溜达路见不平侠义大发?小的真是惶恐不安千恩万谢多有得罪您可千万别怪罪啊——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午罗扯了头上的粗巾扔在了地上大踩特踩,那方才惊喜的模样显然是因着怨气故作出来的,他升起怒意跳脚的样子叫慕容歌起了些歉意,走近了些抬了手要去碰他,而午罗牵动伤处忽的失了平衡坐倒了下去,惶忙间,慕容歌也只拨弄到他拂起的衣摆,手落了空去。
却是午罗坐下成了静默低垂着头,而肩头忽颤,这少年竟是蜷了身抱住双腿、埋头,抽咽了起来。
“……午罗?”
“——呜——哇——”
突起的哭声让慕容歌有些不知所措,猛地回头有些怨怒的瞪了眼戈木,看他讪讪而笑,也只是无奈的怪自己先是有所隐瞒。
“……午罗——”
慕容歌终是蹲□去,手抚在午罗肩头,而谁想,手落下的一刻,那哭声突的止了住,而午罗一把拽住他的手向后翻拧叫不曾防备的他迫势反了身,被那孩子擒捕一样的缚了双手在背后,很是惊讶,却又感到抓着自己手腕的一双手松了松,背上,负了沉重。
“大人都是坏孩子,就知道骗人。一个两个都是。真气人。”午罗在他背上埋了脸靠着,喃喃的嘟囔,“我本该生气,可为何这次反而生不起气。”
“……午罗。”也不知是起身还是这般的好,慕容歌回头看他,而午罗有些固执的按着他,将那些眼泪都染在了他衣上。
“什么嘛……你这么大的身家,亏我还那么担心……可是这样的话,你就——当不了我的朋友了吧。”
“……嗯?”
慕容歌和戈木相视一眼。慕容歌那不解的目光中,嘈杂着戈木的一点看戏好笑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 = 。。没过几天就低沉一下滴人真心桑不起。。。。。。。唉。。。。
☆、悚慑
“午罗……你究竟,是想些什么?”
犹豫了下,慕容歌问道,而午罗停了哭泣在他背上轻撞着头,又嘶痛一声向后翻仰了去,捂着肚子哼声。
松缓了手臂,慕容歌走向午罗蹲□看着他,手按在他腹侧忽的用力,午罗颤了下,竟停了翻滚安静下来。
松了腿躺在那里,午罗倦倦垂着眼,很是没有精神的懒着,而还为一番折腾身上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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