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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倾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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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始终只是这样戏闹,最后玩死的,不过你自己罢了。”
  被重新缚起压制在地的晁斯恨恨瞪着顾松怡,而顾松怡淡然看着他,彷如只是看着一个不懂事徒徒胡闹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某没忍住小小的虐了枫宁一下。。。。。要不要猜猜看。。这是枫宁君的初吻咩~? = =。。噗——下一章是什么呢。。。。下一章估计要来段温情的。。。。至于有没有内什么。。就请关注内容提要部分有没有特殊标志吧。。哈哈 = =
  ☆、求索
  晁斯与他带来的一众被东羽之士尽数俘获带走,慕倾墨那边也摆脱了兽群来接汐臣。抱着睡去却总算毫发无伤的汐臣,慕倾墨也没有心思管其他闲杂,急急向顾松怡道了句谢、将此处交托给区久黔,他便驾马带汐臣回去营宿之地。
  见受伤之人也各自被带走、此处所剩不过寥寥几人,区久黔也向几人道了别——他这次过来,也就顺路出发,一去不知何时能返,还笑着说要去边境磨练一番,回来时就再不怕被芍孑欺压。
  芍孑打在他头上,满满将之压在脚下的得意,却也还缓了语气,叮嘱他一切小心,时时传个家书回来,莫叫这些个狐朋狗友担心。
  这两人对顾松怡显得颇为恭敬。说起想要派人护送,顾松怡只说借匹马便可。两人还想他的马就在旁边并未伤残为何又需,见他扶了枫宁上马才反应过来,便戏问那僵僵坐在马上的枫宁可会骑马,得来顾松怡淡然一句当然不会,喜笑颜开了去。
  于是顾松怡一面牵着枫宁所骑的马的缰绳,一面让身下的马跟上前面众人。虽然好像捉弄枫宁一般,他还是放缓了速度,悠悠漫步,不慌不忙的出现在灯火丰染之地。与慕容歌简单说了几句,他便告请离退,枫宁见他离开也忙请休追了上去,却是刚追进了营帐,一只手抓来,他眼前一暗,忽然就被拽过推向一旁的柜上按倒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有些躁然的啃咬,将他的唇全然封住。
  枫宁一惊就想将身上那人推开,可手被制了住压在头上,那般桎梏让他片点动弹不得。大概是因为之前那事,他第一反应便是挣扎想要脱离,可眼中出现顾松怡隐忍愤怒的艰难神色,枫宁心中忽的变软,一时也忘记了挣脱,不经意间放松下来,嘴就被翘了开,探进湿漉柔软。
  有些烦躁甚至蛮不讲理的,顾松怡吮着他的唇,舌在他口中肆虐,似乎要舔舐每一个角落。枫宁初还不解,因为他从不曾见顾松怡这般模样,而当他几番探入后放了手抬起头,曲着眉伸指点在他唇上的破口时,枫宁才忽然明白过来——
  他是在生气吧?自己被那叫晁斯的人……
  脑中一震,枫宁又是一脚踢了出去,而没了顾松怡的手臂在旁支撑,他也失去平衡的翻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在做些什么!”
  枫宁恼问,起身时手便抬起掩了半面。他那恼羞成怒的模样叫顾松怡静静的看了片刻后笑了起来,那笑让枫宁觉得很不舒服,仿佛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而最令他不适的是,自己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被看穿。
  急得跺脚,枫宁正要吼他不要再笑时,顾松怡脸上忽变了痛苦,抚着肩沿靠着柜子坐了下去,吃痛的嘶声。他受伤的手臂不敢动作的垂在身侧微微颤抖,那般痛苦叫枫宁顿时慌乱起来,跌跌撞撞的要去叫随行太医,又被顾松怡止了住,示意他去燃灯,然后打开自己带来的行李取得药物、要了水和干净的汗巾来,再好好的将帐门收好。
  “松怡,你还好么?”不知所措的跪坐在顾松怡身旁,枫宁看着他解开自己上身的衣服,当看见伤口附近的衣物连着血肉时,他忍不住闭上了眼。
  “喂,把眼睛睁开。”顾松怡说着,口气倒是一如寻常,只是在枫宁怯怯睁眼时又忽然呻痛,再看他转了脸后笑起,说不清到底是怎样,“我可是代你中剑,你不好好看着,我岂不是白白伤这一场吗。”
  “怎么还这么玩笑的说话?”枫宁气也不是急也不是,不敢看他的伤口,又担心的频频转着目光,“伤,到底怎么样……还是去叫太医来吧,不仔细处理的话——”
  “还要叫谁,该叫的人不就在这里?”顾松怡忽然说道,钳了枫宁下颌让他转过头来拉了近,“这伤主要在后肩,我自己弄着实在费力——枫宁,你来帮我上药。”
  “——我?”枫宁一愣,忙是摇头,“不行,我不会弄这些,要是弄得不好伤会加重的,还是……”
  “枫宁,”突然逼近的那面容让枫宁一窒哽了言语,顾松怡的呼吸打在脸上,他莫名觉得有些意识不清,“我说,你来弄。”
  枫宁急着躲开便应了下,见他起身背转向了自己才松了口气,却是被迫接过汗巾时,看着上面的血,他又犹豫不安起来。
  “怕什么,又不是在你身上。”顾松怡说道,那意味不知是哄慰还是调侃,“疼也疼不见你,听我的话下手,只管狠心的弄就是。先帮我把伤口清理干净吧,然后再上药。快点,过一会儿血凝了就更不好弄了。”
  “——哦,嗯。”
  枫宁不敢正视他肩上的伤口,伸去的手也因紧张而颤抖。而当触碰到那里时,顾松怡忽然的战栗惊得他吓的缩手,不过短短时间,他竟冒了一头冷汗。
  “你可真是……”看他这样,顾松怡浅叹着摇头,从他手中又取回汗巾,无奈的笑着,终究还是自己处理起伤口。见他这样,枫宁心中升起愧疚,想着害他受伤、而自己连帮他清理伤口都做不到,他的头愈来愈低,只恨不得深深一叩向顾松怡表恩谢罪。
  “还发什么愣?药在你手边,只是上药还是能做得到吧。”顾松怡叫他道,让他一下回了神,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那小瓶,可看着里面,他显出无力的颓丧。
  “……要,怎么做?”
  “……我总帮你上药,你却从不曾记得我是怎样做么?唉,罢了。轻轻掸瓶,直接洒在伤口附近就好。别弄得哪里都是,这药要来怪麻烦的,可省着些。”
  “哦。”
  枫宁还深呼吸着想要静下,然手到了伤口上方,又不能抑制的颤抖起来。
  “快些好么?”“哦。”
  顾松怡一声催促,慌忙中,枫宁的手失了力道,瓶中药粉直洒出许多落下,惊得他收手,慌慌的扫拂,连连说着对不起,而说着说着,动作便慢了下来,声也落了下去,一阵沉寂后,他无力的俯在顾松怡背上,低声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总是我只顾自己害你担心,总是我鲁莽莽撞害你受伤……对不起,对不起……松怡,我,我……”
  那带着温热的泪切实滴落在背上时,顾松怡才从一时惊愣中回神,起觉身后那人竟是真的哭了起。心中升起些疼惜,而一同的还有许多慰然暖意,顾松怡扶住枫宁转回身来,叫他抬起头,望入那双眼中。
  “你不必有何愧疚疑惑,只是我甘愿跑来这边掺一脚罢了,这伤也不过是我故意放他,不然凭他那身手,怎能伤我分毫?”
  “可是……为了我你还做了其他什么吧……那人说什么,你舍弃一切甘为散人——是我的原因么?是我……”
  “枫宁。”顾松怡忽然将他按进怀里,紧紧的扣在他背上,缓息开口,“你可信我?”
  “……恩。”
  “那便不要有多余的担心。”松开了枫宁抵额与他,顾松怡浅淡笑着,“你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只要看着前面就好。不需要犹豫疑惑,你身后的一切,只管交给我就好——这一次回来,我便是为了化为后盾,好放你去这景朝天下,肆意撒野啊。”
  “……松怡……”枫宁抬眼看他,水色让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这人,有什么想说的话堵在了喉中不能吐出。或许这时他也被那庇护所感动,可下一刻顾松怡刻做暧昧说出的话,将这本来的一些温情惹了变。
  “所以我堂堂枫大人,要不要给小生一些奖赏?”
  顾松怡只当是寻常的开个玩笑,心想这一来以他的性子多半就恢复过来、然后一脚将自己踹开。安心的准备了好挨那一脚,顾松怡放开枫宁想去自取药来治伤,意想不到的,枫宁突然掰过他的头来,寻着唇碰了上去。
  只是四瓣柔软的短暂相碰,枫宁便松了手回身要低下头去。这般突如其来的主动让顾松怡不禁讶然,怔的看他就要起身跑开,顾松怡一把将他拽了住,拉转回来,手扣住他的头就吻上他的唇。
  枫宁还是挣扎着,但顾松怡却没有放手。欺身上前了些叫他后仰在地上,顾松怡单手撑在他头侧,迷眸笑得诡味。
  “自己送上了门来,难道还想这样糊弄完了就跑?你不是太小看我了吧。”
  “我,没有……”枫宁别过头紧闭了眼,手抵在他胸口,却用力的犹豫。
  “没有,什么?——”
  低头复又含上他的唇,顾松怡在他呜声中探入了他口中。贝舌躲闪,怯怯慌慌,将声音与呼吸都尽数夺收,他看着这只是如此便眼中迷离的人,不禁笑道,“不想平日那般厉害的枫大人,此时却如稚雏幼嫩。”
  “没有,我没有……”枫宁忙于他松口时呼吸,有些意识不清的喃喃重复,竟是已经全然混乱,难制喘息。
  见他这般,眼角还含着泪,顾松怡知道他是因为困顿害怕着己身情念不知所措而陷入一片茫茫。若是平时逗弄的他气急红了脸自己还能放过他,可眼下这般,不被下腹热烈逼迫,胸口升起的冲动也磅礴,叫他着实有些难以控制,隐忍着些俯下了身去,顾松怡在他耳边,浓沉了声音。
  “枫宁,我想要你。”
  “我没有,没有……”枫宁还在混沌的嘟囔着,迷茫着视线摇头,抬起手臂挡在脸前,却遮不住满面熏红。
  “你若是不答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顾松怡还说着,对他那一彻彻慌乱便如此的样子颇为无奈,却也笑的溺怀。
  心说自己前日还自语卑鄙,不想今日就真叫那话成了真。只是卑鄙就卑鄙去吧,他等了数年,忍了数年,而时此刻这人是冲动是怎样竟主动撞来,以这般迷离惑着他,不大方收下,错过这回,可就不知何时再有这样的机会。
  用舌拨弄他的唇,牵引着他接受自己,勉强用受伤的手撑身,顾松怡沿着他的颈项向下,吮吸着,一面手探进在他身上,翻散着那扰事的衣衫铺落,衬着那体肤也隔防些寒意。
  那身躯随他的吻向下点点战栗,忍不住的颤抖着,纵然想要躲闪也无力。在他腹上吐舌画着圈,想了想,顾松怡解开他的下裳,抬眼看着他,有些挑弄意味的含吞了那稚柔,旋舌勾勒。
  果不其然,身下被他那样的弄,枫宁一刻战栗后倏的起身,而怔怔看了顾松怡片刻,他才稍微被不温不痒却万分奇怪的感觉弄得清醒了些,意识到顾松怡在做什么时他慌得就要逃开,又被顾松怡拦腰阻了住。
  “你,你做什么——别弄,放,放开——”枫宁带着哭腔慌慌说着,无奈来自身下的刺激突然强烈起来,话落了最后,却转成棉呻,那声音让枫宁自己吃了一惊,抬臂掩了脸,只恨不得咬破舌头,“松怡,你别——啊——别——”
  有些什么溅在口中,感到枫宁身体一僵,顾松怡抬起头来,抹着唇角笑了起,“怎么,混沌了半天,终于清醒过来了么?”
  “你——”枫宁又气又羞的不能看向他,急得想要敛回衣衫,却被他轻的一推重又躺倒,而身体叫身上的顾松怡制了住,枫宁还想挣扎时,他的手就从前揉弄过乳浊,伸向了后面,寻见了紧簇,抵指抚按便探了进去。
  异养之感从身下传来,被顾松怡的手挑弄着,枫宁几乎要跳脱出去,只是又怎能逃出他的手臂。那手臂的热度直接环在腰间,枫宁才忽觉衣衫被全然解了开,而身前是赤膊着的顾松怡,注意到自己片无遮拦的在他眼前而他的手正愈加深探,热意冲上头顶混乱了意识。
  他猛地推开顾松怡慌怯的要退远,手乱乱遮掩着最终蜷起了身,可自身体缝隙间,那手就伸了进来,将他拉出,叫他来不及抗拒,直撞进那人怀里。
  唇不由分说的被堵了住,叫顾松怡弄得跨坐在了他身上,枫宁也没有挣脱的力气。顾松怡的手霸道的抚抹,在身下惹起诡异,枫宁意识又一次在他诱引的吻中迷离起来,混迷不堪中觉见身后抵上了不安的炙灼,然后听见他低沉的笑语。
  “你不必怕,将这身躯这心,尽数交给我就好。”
  被托扶着腰缓缓坐进了炙灼,撑胀和疼痛一并袭来,有瞬间枫宁短暂的清醒,眼泪就顿的涌了出,却来不及出声,撑胀猛地充了满,那刺激直上,眼中迷成恍惚,枫宁倒吸抽声,虚糜的伏在了顾松怡身上,寸寸身躯颤抖着,酥屈的阵凉,再不敢动弹分毫,好像害怕那跃动的不安再进一步。
  看着胸前断断浅浅抽吸凝噎的枫宁,忍着身下被紧箍的疼痛,顾松怡无奈苦笑。自己还是太过心急了么,等不到哄他准备完全。但是,这样却也没什么不好,至少——
  “这种感觉,不讨厌吧?”
  耳边被吹着风,枫宁心中倏动。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清醒不清醒,顺随着感觉就在他胸口深埋了头,而腰被收住,那契合让他不知所措的咬住唇闭上了眼,不敢叫到了嘴边的奇怪声音流出片点。
  顾松怡勉强起了身就那般尽量稳步的托着他走向床榻。松了他半身落下时,手自腿侧划过将他打了开,顾松怡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退出了些,突然就猛地冲了起来。那冲击太过突兀,顶撞着枫宁的身体,也顶开了他紧紧咬着的嘴。无法抑制的呻出了不肯出口的羞撩,枫宁在那刺激中顾不及了其他,手慌乱中无力捶砸在顾松怡身上,想要逃离的向里窜动,却被惹在腰间的敏感之处,反而愈吞他深入,叫顾松怡欺身上来,带着他承受不住的疯狂侵占着他的身体。
  不能抗拒的顺遂了他的节奏,枫宁已被那疼痛和异样极致的感觉弄得彻底混沌,唯手指虚然抓在顾松怡发间,半哭半喘的呻着,任着腰身被托抬了高,撞进火烈。
  顾松怡也低沉喘息吮在他身上,处处吮舔,不肯放过一处。这是第一次,不是以为他上药为借口看见这副身躯;也是第一次,亲近到如此,用最直接的交汇将这总不肯道明的关系刻刻明确。在眼前是他想过千般却不曾见过的惑人之态、在身下是他思过百宿合眠却不曾近过的青涩身体,此时承欢,情便难停……
  过了多久,枫宁在抗拒不得转了求饶的声音中昏了去,而顾松怡也感到了疲惫,了了末事,从他体内退了出。他捂住又破开的伤口闷声起身,简单的处理过后,看着发丝凌乱身满清汗的枫宁,他俯身轻吻在那唇上。取了水来帮他擦净了身体又清理了□,懒得再收拾其他,顾松怡扶他调转,躺了下来,将他揉在怀中,凝视那犹透着熏红的面颊忍不住用唇撩弄。
  虽然若非他己身当年固执错过流年,这一夜也许早该来临;只而今所爱之人已切实在怀中,身上是属于他痕迹、承耐是他的求索,他也足足心满了。想着种种,顾松怡的手不觉收了紧,眉曲过又缓缓松平,呼吸渐渐落了平静,而人,也沉沉睡去。
  然,一夜如此不理讨饶的疯狂自然不会就这样没有余波的结束。于是第二日清晨,枫大人所在帐处似乎出了什么事端。在旁人莫名其妙迷惑不解的目光中,顾松怡混在从帐中砸出的一堆物件中悠哉淡然的枕手走出,回眸挑眉望了眼,便不甚在意的往慕青王爷那边而去,空留一阵诡异的寂静,在这正收整行装的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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