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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倾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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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自己。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说,那哪里有错——他是你的王妃。是,他是我的王妃,不管他是男是女,他是我的人,不是么?
但我还是逃了。不敢被他发现自己的举动,也不敢承认,自己那些无耻的想法。
可之后,他撒了谎。他说是他自己恍惚间畏怕了鬼神,但那恐惧,是害怕实体的什么。他在隐瞒什么?我想起阁千奇怪的话。他们隐瞒了什么事情,我想要知道。但梨香说,我不可以怀疑汐臣。我也知道,那对他,太失礼了。
我也不想去怀疑他。我不是怀疑他,我只是想知道他温柔后的哀伤究竟藏着什么,这样,我才能知道,自己该怎样待他。
汐臣喜欢花草。他看来逞强的隐瞒下心事。我想到娥黯,那是宫中草木最为繁盛的地方。不被在意之地,反而会独占美好。走着走着,和他不觉牵了手。是有意,还是无意呢?我不知道。但看到他欣喜的面容,我很高兴。他喜欢这里,太好了。
他畏寒,我时时都记得。我带他进了屋子里,说起皇兄的事时,他看来有些不同。阁千向我提过让我在府中查找可疗养畏寒之症,翻找时我忽然想起曾将一本厚重的带到这里和皇兄无聊时看,所以到这里也是想找找那本书。而汐臣在看皇兄所作的画。那画中男子虽不见正面,却看得出是个清冷气质的美好之人。我不知皇兄为何会画出那样的人来,只是隐隐觉得,那画中人有哪里和汐臣很像。也是不觉间我恍然——汐臣身上真的有些地方很矛盾。
他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是看起来被娇生惯养宠溺着长大的人,可这样的人,为何眼中又总是含着忧伤,那举手投足间清冷的感觉,又是来自哪里?
我偷偷的看他。真的想知道,想让他告诉我每每他看向我时眼中隐瞒的究竟是什么。可是我却张不开口。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待他。我害怕,一旦开口说出这样的在意就不得不承认爱上了他,不知不觉间,就无可救药了。现在那心里的冲动还能被抑制住,可是又能抑制的了多久?
我不喜欢所在之地有很多仆侍。因为被打扰了。汐臣会怕羞,而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哪怕只是一眼,也好像是在与我争夺。带汐臣去休息,我吩咐梨香她们去准备煎药。我看了那医书许久。不时出神,会被出现在眼前的他忽然晕倒的样子惊醒。我不想再看到他那样了。不论是那种虚弱无力,还是泪浅淡却满了脸颊。
汐臣不想吃药茶,他说若失了身上那体香,就会失去我。我看见他的欲言又止,也看见他的忧伤。这是为何?他让我觉见什么过去,却总是戛然而止。而我不明白,就算迫切的想知道,也无能为力。
那一次,他的悲伤将我深深刺痛。我抓住他,再不能压抑心思的告诉他我的在意。我真的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我忘记了,我想自他口中问出答案,但话到了嘴边,就成了无妨。
我不想逼迫你,只是恳求你,不要在那样看着我,我会心疼。我说,是我输了。你的诱惑成功了。是,我喜欢你,我已恋上你,就看不得,你脸上再有那样的忧伤了。
而你哭了,笑着哭了。你那样开心的扑到我怀里,可我触碰见的你,为何还是那样虚无。那是你么?你在找的人,是我么?是那时的我么?
时隔多久,我再一次与他同眠。他的气息在身边,令人安眠。然而我心中的不安催促我醒来,想到之前的表白,羞惭不堪的跑了出去。而之后,我后悔着。如果不是那样的逃离,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了吧。
我确定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对汐臣有感觉。何卿的心思是路人皆知,但偏偏就这样的事,无法洗清。一面担心皇兄,一面我害怕这件事会被汐臣知道。昨日才口口声声说爱他,今日就发生这种事。尽管是伪造之事。我怕他会伤心。
他不在宫中,也不在府中。我心急如焚,却听说他去了西郊那边。我去接他,看他笑得那样满足,愈加害怕。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怎么做?我希望他相信我,我以为我只是担心他生气。但是我错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那样目光涣散的听着何卿的鬼话。那一瞬间,他好像只留下躯壳。那让我更加害怕。没有难过他没有第一时间的说相信我没有那样做,只是害怕他什么都没有做。就好像被他放弃,我不知该怎样去做。那时的我,为何会那样懦弱?颓废到去买醉,还要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来找我。其实他站在了门外时,我就想要冲出去。但我犹豫了,然后听见他之后的话。他的包容是舍弃了自己的,他的全部都只在为我考虑。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当他又一次在我眼前晕倒,我已知道,我无法承受第三次。
他无事。可是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都不被允许去见他。久黔知道他拦不住我,所以只是陪我闹,我知道。他说,是汐臣同意了婚事,让我自己考虑他的用意。可是我没有心情,我只想要见他。
大喜之日,我对梅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心里,只可能有汐臣一人。我去找他,隔着门窗,我却能知道里面的就是他。他固执的不肯理我,而我,则固执的守在他门前,固执的等。
我是坏人。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在外面太久,因为他担心我会受风寒。他气的哭起,口中却是责备自己无法狠下心来。我问他为什么要推开我,他却说他给不了我子嗣。
我笑了。原来他只是在意这个。他并不是放弃了我,他不会离开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在怀中,身躯柔软。我嗅着他身上浅淡的味道,知道已无法再放手。
他是想与我亲近的么?是的吧。就算他不想,我也想。他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我日夜思恋的。想要拥抱他占有他,想要将他揉进怀中,想要将他吞噬殆尽。逗引的话语只是掩饰我的急躁。他知道么?我一直不敢碰他,因为,一旦触碰,就停不下来了……
汐臣,真的爱你。没有什么,能比你更加重要,更加让我,如此的在意。
他陪我去找皇兄。我们赶到时,正是刺客来袭。戈木叫我执剑,我只是随手接过。没什么多想,剑在手中,就仿佛与灵魂融为一体。回过神时,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有一瞬我害怕汐臣被我吓到,但他没有。他对皇兄和百鸾都跟上心。我感觉到皇兄和百鸾间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但那时没有想到原来他两人会成为爱人。而令我在意是汐臣看着百鸾身上的伤的样子。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时时在他身边,不只是想与他在一起,也是害怕他会做出什么出乎我预料的事情。可我终究没能看住他。
他说他能治好百鸾,我放他去了,而他划破了自己的手,将自己弄伤。
冲进去时,我看到他自己的畏惧。其实你也是狡猾的吧,因为我的在意,会包容你。
幸而伤口不深,没什么事。我陪他在房中,最终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我没有看住你,是我的过错。汐臣,没关系,不要害怕,我在。不想的话,不说也没关系。因为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我找见借口,让他留在房中不要外出。你是我的,别人,就是看见也不行。他还是会怕羞,就算早就体肤交融,他还是每次都羞红了脸。你可知,那更添魅惑。
关于皇祀遇刺一事和珏儿被捉一事,戈木与我谈过。提到慕容昇,我不可避免的冷怒。是汐臣握住我的手,让我冷静。不知为何,他在身边,我就能静下心来,甚至会久违的参与诸多事宜。
出游的那段时日真是美好。汐臣换上了男子装束,我觉得更为自然,他反而会觉得别扭。我笑说他是女扮男装,倒真叫人将信将疑的认可了。他半羞半恼的模样叫人喜欢,也莫名的给了我一种熟悉感。
说起来,沉睡的记忆开始苏醒,就是在那时吧。汐臣曾无意中提说他比我大,惊讶时,我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许久后才听清那是什么。而我先知道了,那依儿,是在说谁。
回去长永时,正值新年。皇兄竟然和百鸾在一起。惊诧之余,我竟觉得理所当然。
府中诸事安然,只是多了些宿客真是麻烦。尤其是那自称汐臣故交的顾松怡。他身上有同常缨一样的味道。汐臣曾对我说他是个有趣的人,却不曾对此提过相关。
后来春蒐,因为汐臣让我去,我便去了。顾松怡要与我比试,我一气之下要他再不与汐臣来往,不经意竟将汐臣做了赌注一样。还好汐臣不是真的生气,否则,我就要孤寂许久了。
最后,差一只。顾松怡一箭破了枫宁的袖子,宣称那是他的猎物。真是令人震惊,原来他两人是这样的关系。我明白过来,然后看见汐臣向我笑着。汐臣并非是被我猎入,而我,要向顾松怡宣称所有。
本以为春蒐平常,谁想还是出了意外。野兽凶猛也构不上太大的威胁,关键的是数量。它们看来不是狩猎,只是玩闹争斗,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顾松怡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我想让汐臣先走,马是好马,定能带他回去皇兄身边。而他却想要回来,又被人劫住。他们要带走汐臣——这是我绝不许的。我焦急的想过去,顾松怡则先我一步。
我看着他们的交锋,觉得惊诧又奇怪。顾松怡究竟是什么人,又究竟是敌是友?
幸而诸事平安,那曾劫走了珏儿的人也抓了住。皇兄他们的安排没有与我说,但我感觉到皇兄有些急切了。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吧。我只想护好汐臣。
皇兄受邀去君府,我想可能与百鸾有关。他们谈话时,百鸾找我去陪他戏玩;汐臣一直是安静的性子,只想在君府院子里走走,便随他去了。如此安和,其实很好。谁想,随后会发生那样的事。
百鸾说,汐臣,你骗我。我看着皇兄和汐臣,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百鸾听见了什么、也不知汐臣为何,又会落泪。
汐臣去追百鸾,而我被皇兄留下。我看见青本跟了去,又见皇兄很是郑重。我以为是和他们的计划有关的事,可他开口问我的,竟是对汐臣的想法。
皇兄为何这样问?他似乎知道汐臣是男子了。其实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他是男是女有何妨,被人知道了又何妨。但皇兄在意的,好像不是这个。他只默默的看着我许久,然后说,倾墨,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心里一顿,我疑惑的看向皇兄。皇兄,怎么了?我问着,而皇兄只是摇头。我忽然明白过来。连皇兄也是这样么?明明知道什么,却不肯告诉我。只有我一人,什么都不知道。
你该自己去想起来。倾墨,你该清清楚楚的给汐臣一个交代。
皇兄这样说道,然后拍在我肩上,匆匆离开,留我独独茫然的站在那里,莫名的心中沉郁,喘不过气。
皇兄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想让我想起什么,他知道的是什么事,汐臣与我之间,又究竟曾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能在苦想不得中将自己锁进素姬楼中。我想否认。我没有欺骗自己什么。可是又为何,我心中这样难过,那种奇怪的被压抑着般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汐臣来时,我正意识混沌。我看见他眼中的失落,却没能意识到那是因为我不觉流露出的困惑。他离开,在我耳边留下徘徊的轻渺话语。他说他给我时间,他会等我。可是,汐臣,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肯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让芍孑出去,留我一人。酒不觉味道,夜默然深沉。不知不觉间睡去,不知不觉间醒来,看见房中已然一片漆黑,我起身来还想着该回去了,身后忽然传来刺骨的寒意。
谁!我问。而身后那人沉默着,只有风在剑上流过而生的细微声响。我感觉到,那寒意中,没有杀气。于是我转回身来与他相对,黑暗中,我只看见双深沉凝漠的眼。
慕青王爷。许久,他终于开口。我是来接小公子的。他该回去了。
小公子?陌生的称呼,而我心中一惊,想到的竟是汐臣。
没错。汐臣,他是我夏弘的皇子。
他声无起伏的将这告诉给我。也许他期待着看见我惊讶的表情,但意外的,我却仿佛理所当然的接受。
是啊,早就有所感觉了。不论是看到皇祀那时他望着远处的目光、还是偶尔撞见他将字条丢进焚炉中,也说不上是怀疑,只是这样的想法,已经在心底蕴生了。
那有怎么样?我反问。
那人冷笑着。知道这个,你还觉得你眼前的他,是真正的他么?亡他家国害他兄长,又弃他不顾忘之如尘,他只是恨透了你。
脑中一震。弃他?忘之?是真的么,早就认识了他……而他话中一句,将我深深穿刺。他恨透了你。
汐臣,恨我?
你以为他为何舍弃男子尊严屈于人下?那只是为了报复而酝酿,只是等待时机成熟将你毁灭。
……不。我否定他。汐臣不会。也许他是在怨我,但他不会害我。
梨香也说过,世上最不会害我的人,就是他。
即便如此,你也想相信他,言说你两人之间男子之情?那人似乎不屑。那么,你敢不敢与我一赌——我们将带回汐臣,由他来选择是为我等之主伐你慕景、还是为寻常男子,只做你的汐臣。
好。是为何,我竟应了下。若是他如你所说,来日便是针锋相对;但若相反——你们离开汐臣,不要再控制他,阻碍他的路!
那人依旧冷笑着,退后不见。我怔怔许久,回过神时,天竟已亮……有什么,从尘封之地浮起。汐臣,你,究竟怎样看我?看这一味逃避的我?但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放你走。再不会让你离开。
皇兄他们,要对慕容昇和何卿,收网了。
他们想的倒是好,里应外合,还用前些时日召来的莽夫掀起风波。但,却不知顾松怡已经以一纸书信,将全部都告诉给了我们。
皇兄暗下出城等我一同前去边境,戈木则扮作皇兄,率鸿门客去迎对何卿。出发前,我在角落中看着汐臣被送走,无法出去见他。等着我,我会如约去找你,去把你,接回来。
诸事,顺利。因为早已与梅婴商量好,虽然这对她一个平凡的女子来说过于沉重,但这对她来说,也是好的吧。而且藤先生也已经显露来信说,他在去凡戍的路上了。很快就能结束,很快,就能见面了。
刘安打败的那人,由顾松怡的探查和鸿门客的检查来看,就是那神秘的弓箭手。我看着那些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听着他们叫我王爷,有种物是人非感觉。
夏弘最具威胁的是叫耿秋的人,而他手中的杀手锏,就是遗留下来的剧毒梨笤噬。毒是由这弓箭手来用,所以由常缨,去做这件事。久黔脑袋灵学的快,戈木脱不开身,那边只能交给他。戈木与我细细交代后才让我走。临别时,他背对着我道,倾墨,有些事瞒着你是我的错,但只请你不要怪我,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我摇头。怎么会怪你。你毕竟是我兄长。
我似乎看到他肩头颤了颤。怎么,感伤了么?虽然想这样戏谑的说两句,这时也没有心情。
走了。嗯。
戈木,慕容濂,不管是不是亲血,你都是我无可取代的兄长。
赶到边境,芍孑前去谈判。事情如预料一般,一点点的按照计划发展。
两军对峙,那连皇终于露面。不错,就是他——当初装疯卖傻的五皇子慕容槃。若非记忆断开,我早该想到是他。半身公皙血液,只有他才会动用桓连。
验货,是我去。我一心都在寻找汐臣,也就没注意那些人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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