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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连城之暴主请立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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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泽。空气中香味弥散,不觉让人味蕾大开。二锅头拿起酒坛,一拍泥封,应力而碎,雪花雕一打开,顿时酒香四溢,令人沉醉。
“丫头,爹爹祝你身体健康,天天快乐!”二锅头从叫花鸡上撕下最大的一个鸡腿递给萧潇,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看着鸡腿,又看了看二锅头的笑脸。萧潇突然鼻子一酸,一把扑进二锅头的怀里。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着她的生日,这让她如何不感动?
“呜呜”萧潇在二锅头的怀里抽泣,二锅头欣慰的拍着萧潇的后背,眼中雾气久久不散。
“傻孩子,别哭了,哭的爹爹心都碎了。”二锅头的鼻子抽噎,心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过了半晌,萧潇渐渐的停住哭声,才离开萧沛怀抱,眸中泪眼婆娑,用手擦掉眼泪,脸上荡出笑容。看着二锅头眼中的怜惜与宠溺,她心中充满了感激:“感谢老天,赐给她这么一个疼爱她的爹爹,爹,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真正的萧潇,报答你的大恩。”萧潇在心里下定决心。
“萧儿不哭,爹爹也不要伤心了,一切都过去了。”萧潇看着萧沛眼中的心疼与歉疚,安慰道。
“给,再烤下去可就不好吃了。”萧潇取下半边烤鱼在二锅头的眼前晃了晃。果真成功的吸引了二锅头的注意力,又拿起半个烤鱼大吃特吃起来。将一坛酒递给萧潇,一手抓着酒坛便是一阵猛灌,豪气冲天,酣畅淋漓。
萧潇也在突然之间觉得有些饿了,想是刚才流了些眼泪,将多余的水分给消化掉了。拿起二锅头刚才递在手中的鸡腿,便也粗狂的吃起东西来,一点也不含糊,优雅。学着二锅头的模样,一手抓起酒坛,酒坛一倾,美酒入喉。刚喝一口酒只觉得有些辛辣难以入喉,鼻子被酒的一冲,险些喷了出来,最后还是忍住,憋足了味蕾吞入腹中,顿时肚中如火一阵翻腾。萧潇立即吃了好几大口鸡腿肉才将酒味压了下去,酒味一淡,唇齿间竟是留的一口淡淡酒香。
“好酒!”萧潇口中赞赏。眼睛越发的明亮,二锅头见她如此模样,心下欢喜。女儿家不拘泥于陈腐的大家姿态,像是萧潇这样豪爽的女子这世间除了风四娘他却是再也没见过。不仅不觉得有失颜面,反而眼中颇为赞赏之色。
萧潇将整只鸡抓起来,在口中大嚼特嚼。刚才那一口酒的辛辣狠厉让她心有所忌,半只鸡下肚,只觉得口干舌燥,提起酒坛小酌一口。此时倒不像刚才那般辛辣,渐渐的适应了酒的味道,萧潇也敢大口的喝起酒来,酒酣淋漓。
半坛酒下肚,萧潇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喝酒从来上脸,面色依旧红润,白里透红,但是脑袋却是昏昏沉沉。对面的二锅头一下子变成了好几个头在眼前晃悠,萧潇抬起玉手颤抖的指着二锅头,傻呵呵的笑。
古往今来,酒兴上头,豪气勃发。古人有饮酒舞剑的嗜好,萧潇此刻酒兴正酣,只觉得诗兴大发,不吐不快。
萧潇将手中的烧鸡一扔。一手抓起一旁的蓝玉短剑,一手提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往练武场上走去,脚步凌乱,虚浮欲倒之态。二锅头一见,便知道萧潇多半是喝多了,伸手欲扶住萧潇的身子,手一触上萧潇的肩膀。突然之间,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二锅头心下一惊,酒意顿时醒了七八分,手一侧,短剑瞬间从手掌上擦讯而过。心中暗自庆幸闪躲得快,倘若再慢一分,这手掌定会被短剑齐齐削断。刚才那一招迅捷无比,剑势凌厉,正是‘云落松山’里面的‘挑花半月’。如果没有几年功力,哪会使得这般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萧潇不过才学的几天便有此功力,果真是天资聪颖,聪慧绝顶。
回过神时,却见萧潇已经站在练功场上。红衣飘荡,宛若谪仙,青丝飞扬,左手抓酒坛,右手持短剑负在身后。左脚先迈出一步作弧立定,腰身往前一送,短剑随即从后而出,手腕翻飞,舞出一道剑花。原地一闪,侧身旋转一周,霎时间鬓间青丝从脸上划过,美的如梦如幻,身子往前一跃,似在被谁拉扯,短剑前刺,忽又猛然稳住身形。向后纵身一跃,身子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转四周半落地,抬起右手在略过头顶在空中作弧,腰身随之而转动,左脚凌空而起,右脚尾随其后,身子在次腾空而起在空中转了一圈,稳稳落地。左脚立定,右脚抬起,脚尖抬至膝盖处,整个身子跟着旋转起来,左脚一蹬,右足轻点地上,整个身子向前飞去。优美的舞姿尽显女子的阴柔如水,却见她双眸紧闭,娇颜上带着淡淡的笑。
刚才二锅头担忧的脸上此时早已变成了惊艳之色,比刚才吃烤鱼还要兴奋几分,见着萧潇的身子一纵一跃一转,手中短剑就像一条灵蛇般在她的手中晃动,似舞非舞,似剑法非剑法。二锅头从未见过这些招式,脸上哪里还有担忧之色,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某一精彩瞬间。
看得兴起,二锅头不由得也呆了,却见萧潇脚步虚浮,浑浑欲倒,却又不倒,在原地晃着身形,左手高抬,颔首启唇,美酒从坛中倾倒出来。萧潇张口便接进嘴里,一大口下肚,脑中更是一片昏沉。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身上燥得难受。只想一股凉水直冲脑门,去了身上的燥热,身体也更加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心里急躁,手上的短剑也越发的凌厉,增添了男子的刚猛之力。却是英气勃发,飒爽之姿。诗性上头,不吐不快,朱唇轻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身子纵身一跃,飞身在空中,右手的剑锋一转,整个身子猛然一带便转过身来,往身后刺去,稳稳落定身形。左手一抬一倾,昂首欢饮,大声高吟:“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右手手臂摇晃,手腕翻飞,舞出一道道剑花,朗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身子长空而起,右脚在上竟与头同高,身子倾斜,犹如被钉在地上那般稳稳站住。双臂张开,左手一抖,坛中酒被飞溅而出,萧潇身子往后一倒,快速移到酒水下方,身体如弓,右手短剑着地支撑着整个身体,酒水洒在脸上口中。萧潇脸上红霞飘飞,更显楚楚动人,手指一弹短剑,短剑一弯,萧潇借力身子腾空而起。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亨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凌空一个翻飞,稳稳落地,右手短剑一个侧转,一个反挑,纵身一跃,一个前刺,身形却是比刚才快了许多,而且招式也有些熟悉,看得二锅头眼花缭乱,心里激动得不得了,却见萧潇又念道:“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二锅头看得如痴如醉,此刻早已是心花怒放。他无法相信这是初学剑法的萧潇,从初学剑法始起不过才四五日,即便是再有天赋之人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之日有这般造诣。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萧潇原本就身怀武艺,只是看她的招式诡异,似剑法非剑法,似舞非舞,而且自己早就探过萧潇根本身上就一点武功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二锅头满腹疑犊。不过见萧潇身怀绝学,心下却是高兴不已,不觉再也耐不住性子,想要试探一番,是否与自己所想无异。一个箭步来到萧潇身后,变掌成爪便往萧潇左肩袭去,右手抢出。却是往萧潇手中的美酒抓去,萧潇摇摆身形,微微一侧,二锅头便抓了个空。二锅头轻笑,瞧着萧潇脸颊潮红,眼神耷拉,眸中射出异样的光彩,眼睛却如发光的太阳那般明亮,哪里有种喝醉的模样。
此刻对潇潇出手,纯粹不过是想要试探她的功夫是真是假。当下袖袍横挥,萧潇哪知二锅头何意,更何况当下她已是酩酊大醉,早没了意识,脚下踉跄,来回摇晃,向后一跌,退后一步,躲过二锅头的一击。二锅头越觉得有趣,两次都抓她不到,心下也不大意,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十二龙爪手’。十二龙爪手乃是少林绝学,少林弟子修行的入门武功,这‘十二龙爪手’虽然只有十二招,但是招招精巧绝伦,一招看似多招,却是瞒天过海,纷扰敌人的注意力,一招制敌人精要,且出招迅捷无比,一般人看不清虚实,往往受制于人,很多人便败于这少林的‘十二龙爪手’上。
萧沛并非少林子弟却会这少林的‘十二龙爪手’,说来也是机缘巧合。二十几年前,消失了近一个甲子时期的割鹿刀重现西域,江湖中人为了抢夺割鹿刀,当时江湖上数众帮派与武林豪杰奔赴西域。萧沛作为护刀家族之后,自是身负使命找回割鹿刀。割鹿一出,江湖必定死伤无数,血雨腥风。为了阻止这场浩劫的发生,少林三高僧空闻、空寂、空见禅师也奔赴西域。三位少林高僧出生佛家,慈悲为怀,不忍生灵涂炭,流血成河。少林本在武林中的地位如泰山北斗,少林武功独步天下,江湖中人人人畏忌,三位禅师更是德高望重,武功更是威震天下,令人生畏。但是谁都不愿将割鹿刀拱手送人,三位禅师及众人商议举办武林大会,武艺超群者得割鹿刀,号令天下。少林武学博大精深,谁都清楚若是比武取胜,割鹿刀自是归少林所有,但是众人摄于少林高僧的威名,只得表面同意,比武取胜。而萧沛身在其中,这少林的十二龙爪手便是那时学来,比武比了七天七夜,果真如众人所料,少林武艺超群,夺得头筹,割鹿刀便为少林所夺。最后一夜,萧沛正准备潜入少林高僧空闻之所,想与他道明缘由,希望空闻大师能够将割鹿刀相赠。谁知等他去时,空闻、空寂二位禅师已身中剧毒,遭人所害,仅凭着深厚的内力护住心脉,留得最后一丝余气。三人早知此举凶多吉少,当接过割鹿刀之后便命空见禅师乔装偷偷的将割鹿刀带回少林,而空寂空闻留下应付余后诸事。果真当晚有人偷袭,尽管二人如何小心应付,却终究还是中了重毒,但是割鹿刀早已不在二人手中。众人为了杀人灭口,竟然纵火烧了房子,幸得萧沛去时还早,将二人解救出来。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一个月余的时间送回了嵩山少林,也索性二位禅师内功深厚,竟挨了一个多月。后来萧沛陈明缘由,又是少林的恩人,少林住持便将这割鹿刀物归原主。说起来,萧沛与少林还有些渊源。
后来萧沛便以这招‘十二龙爪手’打败无数前来夺刀的武林高手,声名大振,后来武功日臻佳境,竟是无人敢犯。
此刻竟用这‘十二龙爪手’来夺萧潇手中的酒坛,也并无不可。说明二锅头便将萧潇视为武林高手,高手过招,自是不能大意。
二锅头并非想要伤害萧潇,当下只使出三分劲力,足尖轻点,便朝着萧潇手上的酒坛抓去。萧潇左手一抬,仰头又引,二锅头右手便抓住了萧潇的左肩。萧潇顿时只觉肩头一重,有些压抑,右手左翻,从下往上横削而去。二锅头便知她有此一招,当下撤出右手,左手随即出击一招‘空手夺白刃’便伸手夺萧潇手中的短剑。萧潇右手横挥,二锅头侧身避过,右手化掌为指,朝着萧潇右手掌缘‘神门穴’点去。左手盘桓而上,想利用手臂酸麻之感伺机夺刀,谁知萧潇醉酒之后早无知觉,哪里还有疼痛酸麻之感。萧潇持刀狂挥而下,二锅头心头一惊,此时与她相距不过咫尺,在不躲闪,登时双手齐断,血流泵将。当下使上轻功移身到萧潇身后,一手抓着萧潇肩头,一手提着萧潇腰胁,想要将萧潇举过头顶。谁知萧潇看着轻如鸿羽,此时重如崩石,二锅头暗运劲力,却拿她不动,委实奇怪。当下运上七分劲力,使劲一提,萧潇身子拔地而起,右手一抖,短剑脱手而出,迅如闪电。二锅头将手一掷,萧潇整个人飞身而出,二锅头纵身一跃,避开来势汹汹的一剑,短剑插地,没入剑尖。二锅头手上一轻,心里暗叫:“糟糕!”,却见萧潇已被他甩出几丈远,这一力道之强可想而知,摔在地上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死也是重伤。此时欲追已来不及,心下追悔莫及,不该较真下此重手,眼见便要摔在地上。却见萧潇身子蜷成一团,犹如一团肉球,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背对二锅头,衣衫上全是灰土。
二锅头担心萧潇受伤,快速奔到萧潇身边,语气急切的关怀道:“乖女儿,你怎么样?”
萧潇却是不吱一声,二锅头凑上前去想要查看伤势。萧潇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抓过二锅头伸过来的手,二锅头竟觉得手腕处有些生疼,一见却是萧潇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此刻正冒着血。萧潇脸色潮红未退,也并未松手之意,二锅头眉头紧皱,心想着萧潇怕是在责怪自己刚才的举动,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但是萧潇抓着他的手越发的使力,血渗得更多,这样下去自己这条手臂非废了不可。左手出手如闪电,一把抓过萧潇右手,想要借力卸力,还未触及萧潇右手,此时二锅头手上一松,萧潇人已越开几丈之外。
再看时,萧潇眼神已变得陌生冰凉,眼中怨恨似乎与二锅头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二锅头心中寒意四起,果真是在怨恨自己,心下也没有斗武之心,朝着萧潇奔驰而来。
萧潇似乎被二锅头的悔恨置若罔闻。右手伸进酒坛,沾湿了手指,在空中胡乱挥舞。二锅头驻足观望,一撇一捺一折一横,笔意断连,笔短意长,飘若惊鸿,宛若灵蛇。二锅头顺着她的笔画念去:“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心下大惊,十六个字写完,萧潇已是蘸了好几道酒水。此时十六字还未散去在眼前若隐若现,如金丝银线,二锅头看着这十六字本已是大惊失色。倐见萧潇将酒壶轻轻一掷,酒壶飞入空中,萧潇双手交叉,胸前画弧,暗运内劲,平推而出。那十六个字竟然犹如一道光墙朝着二锅头极速飞去,二锅头来不及多想,暗运内劲于掌,平推而出,竟是生生的接住了这道光墙。萧潇内劲不小,此时二锅头只用了七分内劲僵持一会,又不想用劲打回去,恐伤了萧潇。右足在地上一蹬,顿时地面深陷一个脚印,二锅头借力跃出,那道光强便朝着山石击去,两辆相撞。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山石炸得粉碎,顿时尘沙飞扬。二锅头大吃一惊,转过头来,却见萧潇已窜身在前,右手是短剑直刺而来。二锅头飞身空中,已跃到最高处,脚下无攀附之物。闪躲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短剑插进自己的胸膛,后心冷汗直流。
萧潇依旧眼神冰冷,就好似看不见二锅头一样。
二锅头心知此次在劫难逃,索性闭上眼睛。突听耳边传来一声怒吼:“休下杀手!”,忽听得耳畔呼呼乍响。只听得叮咛一声,萧潇手中短剑脱飞离,一颗暗器打在萧潇胸膛,内劲之大可想而知。萧潇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连萧沛脸上到处都是。顿时鲜血弥散,二锅头心惊,猛然睁开眼睛,却见萧潇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而自己的身子却稳稳的往下落。
二锅头心头犹如刀割,满脑子便是一句话:“萧潇受伤了?萧潇受伤了?”
“萧潇”二锅头绝望的大喊。刚一落地,双足轻点,便朝着萧潇飞身而去,便是要去接住萧潇。
突然眼前一道白影闪过,萧潇已经落入那人怀中。那人接过萧潇身子,落地一点,如一只迅捷的雄鹰越过山头,隐入了了树林之中,生死未卜。
只听得哐当一声,萧潇的酒坛从天而落,摔得粉碎,剩下的酒渗入了泥土之中,留下一滩湿迹。二锅头见萧潇受伤被劫,生死未卜,心犹如焚足尖轻点,便随着那抹白影追随而去。
“爹”萧十一郎急奔而来。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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