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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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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堆。娘只有打夫人的主意了,唉,虽然平日相吵时口不择言,心底却从未真正怨恨过她。作为回报,我让你爹从此后再没抬姨娘回来。”她捂嘴一笑。
木兰小姐慢慢泪盈于眶“娘这样,只是为了女儿与弟弟,苦了你了。”
红姨娘温柔的替她拭了拭泪,摆手道“不辛苦,你们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疼你们便是疼爱我自己了。”
“所以,娘时不时的挑挑夫人的火,却不会真正与她对立,用什么阴私手段去害她。一个有小算盘却无城府、仗着老爷宠爱,有些嚣张的姨娘其实让她放心无比。你没见她对那位温柔小意的四姨娘是最不放心的吗?为什么呢?因为她觉得咬人的狗不叫啊。”她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木兰不由转涕为笑,又问“那你对爹?”
红姨娘有些满不在乎地一甩帕子“他自然是喜欢一个对他撒娇发嗲,嘴巴有些坏,心肠却不毒的姨娘胜过一个只会对他谈诗作对、满口规矩道理的姨娘了。要知道吟诗作对的那是先生;满口规矩道理的那是爹娘;柴米油盐、不停抱怨的那是结发妻子。作姨娘就要有个作姨娘的样,打扮、发嗲、争争小宠、用小手段小心思为自己挣点私房银子。”她抿嘴一笑,眼中秋波荡漾。
木兰小姐不由笑起来。
母女俩又亲热的说了会话,各自回去歇息了。
夜幕下的林府如往常一般灯火通明、静谧宜人。
刚出月子的木惠抱着白白胖胖的儿子,丰腴白净的脸上挂着一丝忧郁:相公自满月宴那天起明显有了烦心事,尽管他遮掩得很好,但又怎么瞒得过她这个枕边人;婆婆前些日子舒心畅快的笑变得勉强起来;公爹严肃的脸上可以称得上是冰霜遮面。
自己听说善儿病了前去看望之际却被守门的婆子给拦住了。不让进去。说是老夫人吩咐的。怕过了病气又传给小世子,说得合情合理,但心底的直觉却告诉她不是那么些回事。
她真怕,怕家里又有什么难事,怕善儿、、、、、、不,不会的,她大力的甩了甩头,告诉自己快别胡思乱想了。但是心底的忧虑却像窗外的夜色一般,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怎的还不睡?”身后传来一个诧异关切的声音。
她惊喜的回过头,一个高瘦的身影遮住了明亮的烛光。
“知义。今晚回来的这么早?可曾用过膳了?木妈妈叫侍琴侍画端净水来,世子爷回来了!”她的忧虑变成了欣喜。
走过去心疼的打量着丈夫。
林知义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亲昵的抚了抚她黑亮的秀发,又温柔的亲了亲儿子红扑扑的小脸蛋。
木妈妈笑着带着侍琴侍画端着净水进来。
木惠将儿子给木妈妈抱着,自己亲自挽起袖子给林知义绞帕子净脸。
木妈妈将孩子抱出来递给奶妈子,侍琴侍画已将饭菜端了上来摆放在桌上,然后屈膝退了下去。
先给丈夫盛了一碗汤,看着他喝下,又一古脑的把桌上的饭菜挟到他面前的碗里。看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她托着腮,快乐而爱恋的看着眼前温柔的丈夫。
林知义看着她的小女儿娇态一笑,挟起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你也吃啊!难道我是秀色可餐,你已看得肚饱?”他忍不住打趣她。
木惠不好意思的一笑,又瞪了他一眼,急忙端起碗大大吃了一口。
夫妻二人用过晚膳后,林知义又叫奶妈抱来儿子逗弄了一会。
木惠擦着微润的头发从净房出来时,林知义已阖上又目躺在了床上。
她轻轻走过去,伸出手轻柔的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林知义睫毛抖动了一下。伸出手捉住了她欲撤退的手“惠儿,陪我躺躺,让我抱抱你。”
木惠依言柔顺的躺在他怀里,他将满是胡茬的下巴在木惠的头顶碾转了几下,将她搂得紧紧的,轻轻叹息了一声。
木惠咬了咬唇,正要开口询问。不曾想林知义轻声道“今儿个母亲派人到木府取了木家二小姐的八字,准备明日送到钦天监那里。”然后又将林太夫人的打算说了一遍,最后道“你就放心吧,欺负你与岳母的人,我是不会让她们好过的。那位自以为是的木兰小姐定然会凄惨无比的度过她这一生。”
木惠闻言着实吃了一惊,心底犹豫起来:自己只是不要那位既美貌又聪慧的妹子进府给自己丈夫作贵妾。可也不想让她从此以后成为一个嫁杏无期的天煞孤星啊。没想到太婆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是如此的、、、、、、。
她紧紧揪着林知义的衣襟发起愣来。
“怎么了?难道你又开始心软了?”林知义眼开眼睛,看着满是纠结的妻子。
木惠点了点头“知义,她并不坏,只是事事处处比我强,争强好胜而已,咱们、、、、、咱们不要做得这么绝,好不好?不要毁了她一生。就当、、、、、、就当是为磊哥儿积福。”她瞬间下定了决心。
良久,林知义撑起头看着她“你确定?”
木惠点了点头“嗯,只要她不进林府,不做你的贵妾,放过她!”
林知义叹了口气,眼睛看着窗户“积福?好吧,就当是为了积福。”他想起至今没有消息的妹妹。
“明日,你过木府,当着你父亲与那母女俩的面,把话说清楚,就说是我,是林府的决定。不要怕他们,若是他们再敢相逼于你,我发誓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林知义轻声道,又搂了搂她“睡吧,我困了。”
木惠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她听到丈夫轻轻呢喃了声“善儿。”后来她一晚上都感觉丈夫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曾深睡过去。
她只尽量放缓呼吸,不动,也不问,只是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浓。
第二日一早,直到五更才睡过去的她醒来后,发现丈夫早已离开。她匆匆用过早餐后,到春晖堂去给太夫人与顾氏请了安。又告诉了她们昨晚与林知义的决定,在求得太婆婆与婆婆的同意后,她回房换了一套衣裙,重新上了妆,由婆子丫头簇拥着去了木府。
林知善睁开眼睛,望了望头顶素雅的青色丝帐,心里叹了口气:怎么还在这里?她慢慢起身,走到小圆桌旁,依然是一碗普通的白粥,但包子增加到了三个。她苦笑一下:提高待遇了。
坐下来,喝口白粥,拿起包子。发现桌上又有一张纸条:请淋浴,换洗衣衫与水在屏风后。小圆桌还多了一个白色描金边的茶壶,和一只同色同款的茶杯。她打开一看,里面还散发着热气,里面装着满满一壶白开水。
好吧!看来自己那天的话绑匪是全听到了,除了自己要的书以外,其他的条件都满足了她。
她依然不紧不慢的将一碗白粥与三个包子全吃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一日好像只有这一餐,一到了下午吧应该是,她没有钟表,只有靠猜测:自己觉得腹中有些饥饿感时,就会感到一阵困倦之意。而且来得非常猛烈,由不得她不在瞬间就睡过去,而且是非常非常非常沉,绝不会在途中醒来,中途连个梦都没有。如果她没猜错,应该是绑匪给她用了助眠的药。不知道是下在她的饮食中呢?还是撒在空气里。
看了看眼前空空如也的碗,她暗暗叹了口气:一日只有一餐,看来绑匪是想她拥有太多的体力,比如说找那扇隐形的门又或是大叫大闹引人注意。
她暗暗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乏力的感觉,没有头昏头疼的感觉,深呼吸了一下,胸口也没有疼痛感,想来这助眠的药对身体没有太大的损害,又或是暂时没有伤害。
她站起来,慢慢在屋里踱起步来,大约一刻钟后,她走到后屏风后面。一个干净普通的浴捅绑匪显然算好了时间里面盛着满满一捅水除却自己吃饭的时间她用手拭了拭水温,不冷不烫,刚就连踱步消食的时间也算在了里她慢慢脱着衣衫:是心思填密至此,还是熟悉她的人 ?'…3uww'好面
第二百三十八章木府风云
躺在水里,她舒服的轻轻叹息了一声。虽说不觉得热,但洗个澡还是舒服的。
嗯?不热?她一下子没了刚才的悠闲适意。
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真是该死,为何一早没发现。现在是盛夏季节,在这间看不到窗户的屋子居然不热。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到了长春、昆明、青岛、、、、、、?她脑海里顿时蹦出来不少现代地名。
不,不对。自己第一次醒来后,全身清爽,毫不困倦。这不是乘坐马车长途颠簸后的症状,第二,她拿起自己换下的衣衫使劲闻了闻,没有一点汗味。她认得自己的衣衫,那剌绣、做工、裁剪、以及花纹不是别人能模仿的。
她放下心来,不是离京城很远,不然自己的衣衫肯定满是皱褶与汗臭味,但上面整洁干净、气味清爽。
她慢慢洗起澡来。
洗好换好干净衣衫后,她看了看衣衫用手摸了摸笑了。
颜色淡粉、质地还不错,做工走线也算整齐,上面的花纹是简单清爽的折枝纹。
最重要的,她从衣裙质地与做工看出来了。这是京城百年老字号:锦绣山庄出品的成衣,因为,锦绣山庄出产的成衣所用面料基本上是自产自销,所以,它家的面料与别家的总有那么一点区别,那就是更天然一些,染料用得更淡一些,除此之外,在织的时候在料边用特殊手法织进了自己的字号。别人不知晓,不过,她现在针线班子的领头绣娘便出自锦绣山庄,所以,她一清二楚。更重要的一点,虽说锦绣山庄是百年老字号,却只有京城与河北府有店。所以,她现在更加肯定自己没有离开京城。锦绣山庄就在离林府不远的奶妈街,那里以前盛产优秀的奶妈子,因此得名。
她擦拭着自己微湿的头发。一边想着。
擦得微干后。她拿起小木梳子轻轻梳理起来。
这是一把最普通最常见的木梳,扁形,打磨得非常光滑圆润,握在手里没有一点的剌手的感觉,梳在头上也非常合适一点不剌痛头皮。
她慢慢梳了几十下,放下来,但它是桃木的。桃木僻邪,这是在西大门买的,离林府大约有一柱香的路程,那里有一家人经营着梳子铺子。这是她家最常见最便宜却是卖得最好的梳子。自己就算贵为国公府小姐,拥有牛角梳、黑檀木梳、沉香梳、黄杨木梳子、玉梳、银梳、、、、、、但也有一把这样普通但好用的桃木梳。
梳完头后。她靠在床头天马行空地想着。静、太静了,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她慢慢觉得无聊、沉闷、烦燥。
没有人说话,没有听到平时觉得厌烦的蝉鸣、没有书看、没有字写、没有女红做、、、、、、没有一切。
她站起来烦燥的在狭小的屋子里走着。
自己提出的要求,绑匪全一一满足了,为何就是看书这条、、、、、、难道他们就是要自己在这吓人的寂静与百无聊奈中烦燥不已?
她想了想,抬头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何条件?与我家人联系没有。我再说一遍,你们的任何要求,我家人都会答应。请你们明天不要再送白粥包子了,给我送一点好的饭菜,而且我想要一点水果疏菜,普通的就行。然后,我还是想请求你们,给我两本书,谢谢。”
说完后。她靠在床头,心里想着前一世与这一世所有快乐温暖的事情。想着祖母、顾氏、林国公、两个哥哥、两个嫂子,还有刚出世的侄子。更有他,宋砚。他知道自己失踪了吗?时间好像过得很快,自己腹中空空如也的时候,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了,她努力、竭力地想睁大自己的眼睛,但是,她还是快速的跌进了重重的梦乡。
木府内正在收拾箱笼,因为木大人就快到江浙上任了。听门房报大姑奶奶登门,上至木大人下到奴才们都在心里打了一个又一个问号。
木夫人倒是欣喜的快速迎进了自己的爱女。
木大人端座在大厅上首,看着自己抬头挺胸、身着盛装的大女儿:大红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垂在额头的大红宝石照着她白嫩如玉的肌肤,显得雍容华贵。宝光璀璨的赤金镶红宝石的项圈静静伏在胸前,手上的红色鸽子蛋衬得一双柔荑嫩如春笋。
盈盈的笑容中只有从容镇定,再无以前见自己的勉强与小心。
“女儿拜见爹娘,爹娘安!”木惠上前行了一礼,还不待她深拜,一旁站着的一个富态体面的老妈妈已上前恭敬的搀起了她。
木大人皱皱眉,心中暗自不满,自己女儿向自己夫妇二人行大礼也是应该的,一个下人也敢自作主张。但看到那老妈妈体面的打扮与不卑不亢的神情时,他知道这应该是顾氏身边的老妈妈,她的一举一动代表着国公府老夫人,自己只有忍了。
他换了副笑脸,直截了当地问“惠儿在今日回府,可是听说了你妹子的事?心中高兴吧!”
木惠一笑,在下首的椅子坐下,端起丫环奉上的香苕浅浅抿了一口,才轻声道“女儿今日奉太婆婆、婆婆与世子爷之命前来,的确与木兰的事有关。”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怎的不见红姨娘与木兰,将她们唤来吧!”后面一句却是冲关氏身后的老妈妈说的。
老妈妈闻言,也不看木大人眼色,径直应了走出大厅。
木惠则转过头回答母亲关于自己儿子的事情,母女俩笑意盈盈、喜气溢面。
木大人脸色沉了沉,却终究没有说话,只在一旁喝茶。
一会儿红姨娘带着木兰匆匆而至,上前分别见礼。
木惠打量了一下木兰: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柔美轻盈,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更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粉绯绯,使她像一瓣初春的桃花一般粉嫩美丽。
她笑笑,温和道“妹妹更漂亮了!”
木兰却像有些诚惶诚恐一般,小心的又行了一个大礼“谢姐姐谬赞,木兰惭愧!林小姐才当得起漂亮二字呢!”
木惠依然温柔的笑着“我家善儿的容貌又岂是漂亮二字能形容的!”语气甚为骄傲。
木兰心中一涩:我家善儿!长姐有多疼爱她那个小姑子啊!她这一辈子也不会用如此亲昵如此骄傲的口气对旁人提及自己吧,她承认,她心里羡慕甚至是嫉妒林知善了。
木大人轻轻咳了一声“好了,你不是说对你妹子有话说吗?”他提醒道。
木惠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轻轻落在稍显紧张的红姨娘与木兰身上“听说,爹爹在满月宴当着一众贵宾的面亲自向公公提亲,要将木兰以贵妾的身份抬进林府?”
木大人做是一回事,但亲生女儿相询时,他还是觉得颇有些不自在,当然,仅仅是不自在而已。
他又清了清嗓子,用他严谨古板的面容对上自己的长女“是的,怎么了?你不同意?”他的语气已有些咄咄逼人。
木惠满不在乎的一笑“爹爹多心了,上面还有太婆婆、公婆作主,怎么也轮不到女儿费心。不过、、、、、、”她慢慢拨了拨茶盖,接着道“打我公公开始,林府的姨娘没一个是善终的,因为听太婆婆说,姨娘与林府的风水相冲。”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显然惊愕的木大人,又轻轻瞟了一眼脸色颇不自在的红姨娘与木兰。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个心思不纯的歹毒女。妹妹还没过门,便咒骂自己的妹妹不得善终,你,你这是善妒,犯了七出之罪。”木大人回过神,便暴怒起来,站起来手指都快指到木惠鼻子上了。
“木大人请自重,不可对我家世子夫人如此无礼!”一直站在木惠身旁的顾妈妈上前一步,挡在了木惠身前“我家世子夫人顾念一丝血脉亲情前来示警,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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