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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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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他的宋砚神情冷漠、语气冷冽“今日之事,你给我一个解释,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跪着的女子身子轻轻抖了抖,额头触地“谢主人大恩。今儿奴才混进大皇子妃别院,易容成一个小宫女,一直跟在林小姐身边,不曾离开左右。但去观荷之时,大皇子妃只领着自己几个心腹宫女,并未叫奴才跟随。奴才不好冒然行事,故而留了下来,谁知,一会便传来林小姐落湖的消息。奴才顾不得藏匿行踪,飞奔而至,却见曾小姐已跳下湖,托着林小姐到了岸边。奴才想着此时前去已是多余,又泄露了藏踪,故而、、、、、、、”
“故而你就听之任之。”宋砚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声音有如寒冰一般冷硬“叫你保护林小姐,自是不离左右。大皇子妃没叫你跟随,你不能自己暗暗尾随吗?这是一错。林小姐落水,你便该马上跳入湖中救起林小姐,你却觉得是多此一举。这是二错。林小姐进入厢房更衣之时,你不怕有心人再趁机加害吗?你却仍留在原地。这是三错。不要说什么怕泄露行踪,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林小姐,泄露又怎样?死了又如何?这是你的本份。你连你自己的本份都未做好。留你何用?”
月光下,宋砚有如出鞘的宝剑一般,寒气森然、杀气腾腾。
一名黑衣人上前拖走瘫软在地的女子。
宋福望着天上不甚皎洁的月亮,缓缓道“传令给燕组,若是林小姐再出现意外,杀无赦。连自己未来主母都保护不了,活在这世上也无用。”
“是,主人。”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透着几丝恐慌。
宋砚转瞬消失在她面前,她轻轻舒了口气,后怕地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脯。
曾夫人看着喝过安神汤后渐渐入睡的女儿,爱怜的摸了摸她稚嫩的脸庞,长长出了一口气,低低喃道“傻孩子!”又替她掖了掖被角,站起身来吩咐道“喜鹊,你今晚便和鸿雁歇在外间榻上罢,小姐白日落了水,恐晚上梦魇。”
“是,夫人,奴婢已将被笼抱过来了。”喜鹊低声答道。曾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向外走去。
回到自己院子,曾候爷换了件家常青色道袍,正等着她“知秋睡了?”。
曾夫人点点头。坐杌子上缷去头上的钗环“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那么深的湖,就敢跳下去救人。这万一要是救不起来,又将自个搭上,我一想到这,心里就颤得不行。”她透过妆镜看了看曾候爷。
曾候爷放下手中的书“那孩子,岸上能爬树,下河能捉鱼。你怕什么?”
曾夫人停下手,微嗔薄怒“你还说呢,是谁纵容得她这样。好好一个女孩子,长得也不差,偏偏不喜女红,学了一副淘小子的本事。唉,眼看她一天天长大,我发愁得真是寝食难安,偏你还在那说风凉话。”
曾候爷一笑“你也知道女儿一天天长大了,还能在咱们膝下恣意撒欢多久?她也会嫁人,会有婆家。到时候她活得就没这般轻松愉快了。我怎舍得拂了她的意?让她痛痛快快玩几年吧!只要识得几个字就行,她又不去考秀才,也别押着她做女红,大不了到时陪嫁一个针线班子。”
曾夫人看着曾候爷满不在乎的表情,顿时气结,想要狠狠反驳回去。又想起曾知秋已经十三岁,留不了几年,心里又惆怅、酸痛起来。坐在那呆呆出神。
曾候爷了然地看着她,缓缓走到她身后,将手搭在曾夫人肩上“好了,儿女自有儿女福。别又胡思乱想了,早些歇息呗!”
曾夫人点了点头,眼眶却红了起来。
皇宫内,英宗正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毫,神情专注。雷公公在旁伺候,一脸欣赏之色。
一位小太监躬着身子,轻轻走进来,将手中的香茗放在桌上。
英宗收笔,伸手去端。手刚碰到茶盏,小太监忽然抬起头,诡异的一笑,身体暴长数寸,擒住英宗端茶的左手,另一只手拿着明晃晃的短剑向英宗剌过去。
旁边的雷公公从惊变中醒过神来,忙扯开嗓子大喊“有剌客,护驾”尖利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分外剌耳。
英宗感到颈部一阵凉意,剑尖已贴近英宗颈部的血管。小太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却见一缕青色的烟飘过来,自己胸口传来一阵锐痛,拿着利剑的手也不由反手向自己胸口扎来。
他大惊失色,却感觉身子仿佛沉入泥塘,没有一丝力气阻挡。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剑剌进自己的左胸。
两个满头白发、瘦弱矮小的老人一左一右站在英宗身旁。脸色青白,面无表情,在莹莹烛光下如僵尸一般冷冷看着自己。
他惊恐而不敢置信地瘫倒在地。
英宗冷冷地看着他,对冲进来的御林军说道“拉下去。”
两个御林军侍卫上前拖着小太监离去。
刚到门口,忽然齐齐转过身来,将小太监向英宗抛去。拔出利刃如闪电一般扑了上来,门外的几个御林军关上殿门,也冲向那两位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身子微动,手如鹰爪,直直拽着利刃。另一只手直直插入他们的胸膛,胸口瞬间被血浸湿,出现一个大洞。老人阴恻恻的一笑,手如闪电,一抓一个,如法炮制。
众剌客已被这野兽撕碎猎物一般的杀法惊吓得连连后退、惧怕不已。
第一百零九章螳螂捕蝉
极其华丽而又庄严肃穆的大殿内慢慢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到处都是残肢碎尸,让人触目惊心,不忍视之。
雷公公双腿打着颤,微闭着双眼,苍白着一张老脸,张开双臂死命护在英宗身前。
一个剌客揉身上前,一掌拍向雷公公,雷公公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向一边,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若金纸,昏了过去。
英宗眼中精光暴长,迎上前拍向剌客左胸。却感到背后传来一丝寒气,赶紧一侧身,后背却传来痛楚之意。他顾不得帝王之尊,急忙矮下身子,就地一个懒驴打滚险险躲过。
两位白发老人一见,转过身,分左右向英宗扑来。无奈双腿却被剌客紧紧抱住,两人大怒,将身下之人的头齐齐用手震裂,却仍感到双腿脱不了身。
这时一柄雪亮的宝剑已向英宗面前剌去,英宗露出了今晚第一丝害怕与慌乱。
屋顶传来一声巨响,一个人影如鹰一样展翅急坠而下,那名剌客宝剑挨着英宗胸脯的同时,已被来人震碎了半块脑袋,剩下的一只眼睛还闪烁着惧怕,人却已不甘的倒下。
宋砚上前急忙扶住英宗,急切地问“陛下受伤了,都怪我,被那人绊住了脚,没想到他的人竟然易容成了御林军,真是可恶至极。”
英宗强自镇定了一下,摆摆手“不怪你,只怪那人太过狡猾、毒辣。人可擒住了?”
宋砚抱拳道“幸不辱命。”
英宗精神一振、觉得背上的伤也不那么痛了“好好、哈哈,好好看押起来,明日朕要亲自审讯。”
宋砚点点头“陛下放心,臣已安排妥当,这次叫他插翅难飞。”
他看着英宗后胛上的伤已浸出血迹,忙吩咐宋禄“赶快找太医来,我扶陛下到偏殿去,你叫人将这里冲洗干净。”
宋禄领命而去。
太医仔细瞧过后,确保英宗只是伤了表皮,殿内众人齐齐舒了口气。
英宗换过干净衣衫,坐在榻上,看着宋砚明显消瘦、胡虬乱堆的脸“唉!苦了你了。谁叫你是朝中我倚重之人呢!你也回家歇息去吧,明日再到你姐姐殿中请安吧,她这阵子没少为你担心。”
宋砚一笑“陛下言重了,为君分忧,是臣的本份。还请陛下早些歇息,臣告退。”
站起身来,朝两位白发老人一抱拳“两位老人家仍是老当益壮,威势不减半分。”
白发老人一翻白眼,露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并不答话。
宋砚也不在意,朝他俩一笑,转身出殿。
夜幕浓重的林府。
林知义冷着脸轻轻来到林明德书房,推开门,见林明德正来回踱步。
一看见他,便问“如何?”脸上有着焦急。
林知义关上门,轻声道“听喜公公说,皇上与宋砚早有计划,来了个瓮中捉鳖。听说宋砚还在怡红院拿了一个大大的人物,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已被严密看管起来。此事御林军都不知晓,只有神机营几个组的头领参与其中。”
林明德不语,步子却变得急促起来,走了几步,他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唉!我是又希望皇上出事,又怕他出事。”他揪了揪胡子,显得矛盾之极。
林知义面色一冷,低低道“他如此猜忌林家,善儿今日又坠湖。我倒是巴不得他被剌身亡,然后林家率军进宫为陛下报仇。查出真凶原来是大皇子,因为皇子妃今日产下的乃是一名死婴,怕自己不能登上太子之位,故而弑君杀父。”
林明德瞪大了眼睛,低喝道“胡闹,你、、、、、、、你没有乱来吧?”
林知义面无表情,眼中却有遗憾滑过“你放心吧,我的人只是混进了大皇子府。我原是想如果皇上真的遇剌身亡,我便叫大皇子府的人动手。可不曾想,人算不如天算。”
林明德松了一口气,看着面色阴沉的长子,眼神有有些复杂“义儿,只他还没对林家痛下杀手,咱们就只能做忠臣、贤臣。不能牵连了这一家老小,也不能让后人耻笑痛骂。”
林知义站起来,一拱手“儿子谨记父亲教诲,您歇息吧,儿子回去了。”转身走出书房。
林明德重重叹息一声,望着窗外浓黑的夜色,忧虑不安之极。
他想了一会,拍了拍手掌。一个青衣蒙面人从房顶翩然而落,单膝跪在地下,双手抱拳“主人有何吩咐?”
林明德咬了咬牙“趁着宫中大乱,你赶快进去皇宫将丽嫔推入湖中,布置成她不慎落水而亡的假象,再到她寝宫中细细查探一番,凡有牵连林府的证据统统毁掉。”
青衣人点头称是,瞬间消失在房间内。
林明德方悠闲的坐下来品起香茗。
淑妃全身冷汗的挣扎着从梦魇中醒来,坐在床上喘息不已。
她觉得今晚的皇宫份外寂静,静得让人心慌、让人身上凉意阵阵。
她再无睡意,干脆翻身下床,坐在宫灯下,想着白天那人的传信。她嘴角牵起一丝冷笑:明天,这皇宫可就变天了。
她望了望空荡荡的殿内,又仔细侧耳听了听。走到屏风后,拉开镶金雕玉的黄花梨衣柜,打开隔板。
里面显现出一条窄窄的通道,她摘下墙上的夜明珠,走了进去。
里面豁然是一间小小的斗室,里面一床一桌,低矮狭小。
她直直走到小床面前去,只见小床上正绻缩着一个瘦弱的女人,青丝披在脸上,若不是仍有轻轻的呼吸声,几乎让人疑为是一具干尸躺在床上。
她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女人的脸,女人一个惊战,睁开了眼睛。
见是她,眼睛流露出一丝害怕和深深的恨意。
那女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瘦骨嶙峋。让人吃惊的是面容长得跟淑妃一般无二,此时正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恨恨地盯着她。
淑妃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的好姐姐,睡得可好啊?是不是在梦中见到了你那乖巧可爱的三皇子?”
第一百一十章真假淑妃
女子眼睛流露出一丝心疼和紧张,张开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你想怎样?你别忘了,他就是你在这宫中的护身符和以后的依仗,千万别伤害他。”
淑妃冷笑不语,眼中闪烁着诡异。
女子的心越发的揪紧了起来,又苦苦哀求“我求求你,千万别伤害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当你是她的生母,八年了,人心都是肉做的,养只小猫小狗都有感情。你千万别伤害他,他长大后会孝顺你的。”
淑妃的眼睛仿佛快渗出蛇毒一般,阴戾、狠毒。她高高在上的看着床上的瘦弱女子,轻轻的微笑着“你放心,你们母子暂时都会无恙的。你看,当年我取代你之时,不就没要你的命吗?待明日之后嘛、、、、、、、呵呵呵”她用长袖掩着嘴古怪的笑
笑够了,她一个转身向门外走去“我的好姐姐,我一有开心或不开心的事,我都想与你说说。你说,我是多么顾念我们的姐妹之情啊!”说着扣上了房门。
暗室内的女子大而空洞的眼睛里慢慢流下了一颗颗冰冷、硕大的泪珠,嘴里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声音无助而绝望。
淑妃走出来小心地关好暗门与衣柜,用手掩住嘴打了个呵欠。
觉得睡意浓浓的围了过来,瞬间便把她拉入了梦乡。
室内慢慢响起了平缓的呼吸声,一个黑影轻轻从床底爬出来。来到屏风后,拉开衣柜,拨开层层衣物,露出那个隔板,拿出来,显出暗门。他轻轻推开暗门,门里的情形让他大惊失色,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犹豫了一下,掩上暗门,又轻轻放回隔板,整理好衣物,关上柜门。
手里撒出一股轻烟,闪身出门,化作一个黑点向宫墙上飘去。
淑妃一夜好梦,第二日起来便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她认真妆扮着自己,穿了一身金丝银线制成的银红宫装;让梳头宫女梳了一个高高的朝天髻,高高的髻端插上两只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又在两鬓插上两只珐琅彩花卉簪,显得华贵之极。再细细为自己描了黛眉,上了香粉,涂了桃红的胭脂。看着中镜中比往日更显一份高贵荣华的贵妇人,她满意的抿了抿唇。
算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她起身走向殿门。
刚到殿门便看见几个配刀着甲的侍卫簇拥着宋砚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心中一惊,扬了扬柳眉,不悦地问道“宋统领这是何意?”
宋砚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屑意,轻喝道“还不上前捉拿此贼妇?”
两个锦衣大汉齐齐应了一声,上前一左一右擒住淑妃。
淑妃艳红的脸瞬间转为苍白,却强自镇定地喝道“大胆宋砚,竟敢对本宫不敬,你是要造反么?”
宋砚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嘲弄“冒名顶替的妖妇,事败还敢大放厥词!你若是当朝淑妃,那衣柜暗室中又是何人 ?'…3uww'”
淑妃如遭雷击一般,脸色灰败的看着宋砚,眼中写满了惊异与不敢置信。
宋砚讥诮地看着她,一挥手“将她带到勤政殿。”
左右拖着身子战栗不已的假淑妃离去。
宋砚朝宋禄使了个眼色,慢慢说道“快将淑妃娘娘请出来吧!”
宋禄走向屏风后,一会便扶了一位骨瘦如柴的妇人出来。
那妇人身子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青丝散乱、猛然到了外面,眼睛受不了白日的光线,用袖子挡了一下阳光。
宋砚仔细瞧了瞧她,方微微弯了一下腰“臣宋砚,见过淑妃娘娘,臣救驾来迟,还望娘娘恕罪!”
妇人(也就是淑妃)放下举在脸前的袖子,惊喜交集,干枯空洞的眼睛里流下喜悦的泪水“宋大人请起,谢谢宋大人救本妃出来!”
宋砚一拱手“还请娘娘稍作梳洗,随我前去谨见皇上。”
淑妃抚了抚自己的脸,惊慌地说“我这个样子怎好前去谨见皇上,恐污了圣上龙目啊!”
宋砚冷淡的脸上透出一丝同情“还要娘娘前去指证那妖妇,难道娘娘不想为自己伸冤报仇么?”
淑妃黑幽幽的眼睛露出刻骨的仇恨“本宫恨不得剥了那妖妃的以,请宋大人稍候,本宫马上换洗。”
宋砚点点头,朝身边呆若木鸡的宫女一挥手,沉声道“马上侍候娘娘梳洗。”
两位年龄稍长的宫女战战兢兢的应了,扶着淑妃向室内走去。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宫女扶着淑妃走到前殿。
淑妃梳好了头发,简单地梳着青娥髻,簪着一只纯银的百合型扁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饰品;脸上淡淡抹了层香粉,以掩盖憔悴、苍白的肤色;淡淡抹了层胭脂,看起来有了一丝人气;身了却穿了件稍微发黄的月白衫子,挂在单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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