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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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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婚都结过了,还这样就着实让人烦了。
“季景纯,看我们吵架你很高兴吧。”
戴沐歌喋喋不休,推开丁朗,径直走向她,眼看马上就要对她推推搡搡,被丁朗伸了胳膊拦住,“沐歌,你别在我这闹事。”
“丁朗,你别被她迷惑了,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体被拦着,戴沐歌仍是指着她说着,“她做小三,抢我老公,搅得我离了婚,勾引我哥,还勾引我表哥……”
“那正好,”丁朗马上开口拦住他更多的难听话,“我出现,她回到我身边,正好可以改邪归正。”
“丁朗,季景纯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声音尖利刺耳。
“啪”的一声,戴沐歌的脸上多了个五指印,脸立马肿了。
她捂着脸,眼神震惊又哀戚的瞪着丁朗,“你竟然为了她打我!”
丁朗放下手臂,头一次打女人,他也不是好受的,“戴沐歌,当年你对景纯做过什么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因为和戴安伦相交一场,不好驳他的面子。你以后别来找我,好自为之吧。”
戴沐歌眼都气红了,指着他们两个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好,你们等着,季景纯,你就颠倒黑白吧,等着。”
她真的很无辜,从始至终未发一言却还挨骂,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分不清是非。
戴沐歌仍站在门口,不肯走,急冲冲的拿出手机,“哥,你赶紧过来,你的女人抢了我老公还要抢我男友。”
丁朗居高临下趁她不防备一把拿过手机,“喂,安伦,赶紧把你妹妹领回去,疯子一样,像什么话。”
第一零六章
“哥~”戴安伦刚一进门,戴大小姐就委屈的扑了过去。
戴安伦头疼的推开自家妹妹,霍然发现她脸上红肿的五指印,脸倏地沉下来,“谁打的?”
“他们欺负我,”戴沐歌眼泪珠子一般的落下来,水汪汪的眼睛还不忘狠狠的瞪着她,“是她,都是因为她!”
从大小姐憎恨的视线移开,猝不及防的对上戴安伦夹杂着炙热矛盾复杂的眼神,她开口道,“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戴安伦的眼像胶着在她身上一般,迟迟不肯移开。
“哥,被打的是你妹妹!”戴沐歌怒道。
“抱歉,安伦,是我打的。”嘴上说着抱歉,可从双手插着口袋的放松姿势和脸上随意的表情找不出什么歉意来。
戴安伦眼底浮上怒火,“丁朗,就算沐歌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应该动手。”何况她那么喜欢你,后面这句虽然没有说出口,他眼神表达的却很清楚。
确实,打女人不是什么绅士行为,可是打也已经打了,“是,我不该动手,这点我该检讨。”
“哥,你别怪他了,”沐歌忽然说道,“要不是那个狐狸精,丁朗也不会被人蒙蔽,听不得真相。”
“你说什么?”安伦说道。
“我说什么那人自己清楚,”戴沐歌脸一侧,凌厉的瞪着她,“我就是要说,季景纯就是个贱人。”
“沐歌你住口。”她话才一出口,戴安伦就阴沉着脸道。
丁朗的胳膊再次扬起,“戴沐歌,打了你一次,不要以为我打不得你第二次,就是你哥哥在也一样。”
戴沐歌吓得瑟缩,人几乎缩在戴安伦身后。
“我告诉你戴沐歌,”丁朗的声音几乎是恶狠狠的,“不要再让我听到一次你侮辱季景纯这三个字。”
虽然,此时的季景纯,非彼时的季景纯。虽然,她知道,丁朗口中维护的那个她应该是他记忆深处那个长发温柔的女孩,她还是感谢他,为她也为自己。
“谢谢。”她淡淡道,声音几乎含在嘴边。
丁朗轻轻摇头,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只希望她安宁。”
两个人不经意的互动,刺激了戴沐歌,也让安伦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回去。”这个妹妹的臭脾气,他也受不了,可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呢,总不能真的扔下。
“哥,你看到了,明明是她眉来眼去的勾引丁朗。”
“沐歌,够了。”声音低沉而危险,强压下火气,说了句,“你回去。”
戴沐歌又泄愤的骂了几句,尽管不服却无可奈何,最终还是愤愤然的走了。三个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时有些无语。
戴安伦安静了许久,喉结动了动,小心翼翼的开口,“景纯,能谈谈吗?”
看到她的迟疑,他面上几乎有丝哀求,“就一会。”
她终于点了头,回头看了眼丁朗,他就像没听见一般,事不关己的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不看他俩,一副送客姿态,便和戴安伦离开他的地盘,回到她之前的那间客房。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她等着他开口,而他仿佛定住了似的一直盯着她看,直到她被盯得不好意思,瓷白的面颊上浮出淡淡的红晕。
轻咳了一下,问道,“安伦找我什么事?”
“晚宴那天,都没来得及跟你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笑了笑,双手不经意的交叠着。
“所以,你是跟丁朗一起了?”他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一般,问出口。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轻轻“嗯”了一声。
他伸出手,按在她交握的双手上,她冰冷的手瞬间染上来自他手心的暖意,挣了一下,又被他按得更紧。
“他丁朗,并不能给你安定,你们不一样。”
对上他一双蕴着深情的眼,她张口而出的话又顿住,解释什么呢,如果无法给他要的东西,那看似善意的安慰只会苍白而虚伪,她摇了摇头,“抱歉,安伦。”
他站起身,靠近她,“尝试和我在一起,会让你痛苦吗?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可以一起工作,你继续你喜欢的服装设计,我在国际上拿过几个奖,有什么需要,我们还能互相切磋。我不热衷户外和冒险,不会半年半年的在非洲丛林原始部落不见踪影,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会一心一意的守着你对你好,景纯,再给我个机会。”
她心底一软,眸中亮闪闪的似波光涌动,头一低,手指不经意抹了抹眼角,再抬起,“安伦,你值得更好的。”
戴安伦颓然无助的垂下手,叹了口气,苦笑道,“呵,更好的?你以为我心里,会有比你还好的吗?”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掌一空,以为他就要离去时,他忽然猛地靠近,贴上她的唇,极尽所能的温柔缠绵,酥酥麻麻的,如羽毛轻拂而过。她要推开,却被他制止,她以为这带着哀伤的吻算是离别之吻,便不挣扎,任他轻吻。
果然,不一会她被放开。没想到,她提着的一口气刚沉下还没放妥,他就再次气势汹汹的压了下来,“景纯,不行,我放不开。”
他双臂禁锢着她,原本浅尝辄止的吻变味,舌头伸入口中,不停的挑逗着她的舌温热熨帖的旋转,唇齿轻轻啃噬着,再用嘴包裹住她使劲吸吮着,一直到吸尽她的呼吸让她透不过气来。
手伸进她的衣衫内抚摸着,灵巧的游移着双手,不多时上身就被褪的几乎半裸,肌肤几乎遍布浓重的青紫痕迹,在瓷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的醒目,他的手僵住,眼神幽深,心中腾起一股火气,也顾不得亲热了,只想剥开了仔细看个清楚。
她身体挣扎得剧烈,他脱得费力,却并非一无所获。
“景纯,你和丁朗果然战况激烈啊。”他揶揄不像揶揄,嘲讽不像嘲讽,遍布全身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住了。
“戴安伦,你误会了。”
“这么完美的证据,还是我误会了吗?或者,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他伸手拨她的下身衣物,刚穿上不多时的西裤被褪下,内裤被她手指牢牢的握住边角,却还是褪去了近一半。
一个拼命拉扯,一个死命的要护,激烈的角逐,谁都没听见门咔嚓一声轻响,被打开了。
“戴安伦,你要干什么!”狂怒的吼声几乎冲破耳膜。
第一百零七章
突如其来的怒吼声让戴安伦一惊,手下动作停下来,但布料撕裂的声音也应声而来。他仿佛吓住了一般,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可置信的仓皇,怔怔道,“对不起。”
他伸手出来欲扶她的手,却被她瑟缩惊惶的躲过,他心里更加恻然。还没有过多的反应,便被来人从后面揽住重重的甩开,飞一般的摔在了地上。
风镜夜脸上是狂风暴雨般的暴怒,瞪着的一双眼如野兽般凶狠,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不知是气的还是由于刚刚凌空摔人的动作太过剧烈。
身体撞击在地上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不用看他的膝盖和撑地的右手肘肯定是一片黛青色,他有些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在看向来人后眼睛闪过不解,“表哥?”
风镜夜似乎还不解气,揪住地上人的领子,直直将他拖起,照着前胸一拳下去,闷闷的哼了一声,身体又趴在了地上。
倒下的人显然已经反应过来,撑着酸痛的身体左躲右闪手臂的招架,吃力的动手。
“别打了。”清淡的声音传过来,声音很低,却让两个人同时住了手。
风镜夜抹了抹额角的汗,将黑色风衣脱下,空中抖了抖刚刚沾上的灰尘,罩在了她身上,将她包裹严实。“戴安伦,这是你嫂子,记清楚了。”
戴安伦腮帮子挨了重重一拳,张嘴就嘶嘶的疼,却还是满脸不服,“哥,这算怎么回事!要不就公平竞争!”
风镜夜火又起来,刚要动身,却被她拽住衬衣袖子,又站定,低头看她。
“戴安伦,”清丽的眼眸异常认真,“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们两清了。”
戴安伦身子震了一下,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对方脱口而出的话决定的是他的命运,“什么意思?你要分手?”
她嘴角勾起,似乎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本来就没开始,不是吗?保持距离,对彼此都好。”
他怔怔的看着她,似乎没弄清那寥寥几句话的意思,眼神里还带着希翼。
风镜夜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安伦,你走吧。”
戴安伦摇头,看看风镜夜,又看看她,脸上是不可置信,“你们两个,在一起?”
她拉住他袖子的手还没放开,就被风镜夜反手握住收拢,流露出自然而然的亲密,“你觉得呢?”
戴安伦仍是置若罔闻,牢牢盯着她,似乎一定要等到她的答复才甘心。
她感觉风镜夜的手紧了紧,闭了下眼,才启唇道,“抱歉,安伦。”
“为什么要跟我说抱歉呢!”戴安伦脸上绽开笑,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右手抹了下青紫的嘴角,“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戴安伦拿得起放得下,不就是拒绝吗?我接受。”他脸上是欲盖弥彰的爽朗,手却细微的颤抖,等意识到,赶紧握拳垂在身侧,张了张嘴,终是无话可说,转身,步伐却有些踉跄。
他背影仓皇,夺门而出,似乎这里一刻都不能多待,怕自己面上的勉强伪装破裂脱落,怕自己毫无尊严的乞怜哀求,怕失了尊严也换不回那颗心。
严冬已经过去,屋外是稀稀落落的雨,不大却阴鹜冰冷,如戴安伦此刻的心,阴寒到麻木、无知无觉的痛。影影绰绰的雨幕里,只有一道萧索的影子。
直到黑暗中那个人影消失无踪,她才将窗帘放下。
还没等转身,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心安的怀抱。
“我见过凌希文了。”耳边悦耳低沉的声音。
她一愣,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是吗?”
“你的手机。”他掏出来,递给她。
她默默接过。关于凌希文的事,她只想当一段历史,就此揭过,多年后回想起来有这么个人罢了,真的不想再做牵扯了,过去的就过去好了。
她不愿多提,他就更不想说了,以后凌希文的事就他应付就好。手机虽然还给她,可那个人的号码已经自动屏蔽,被他拉入黑名单了。
“龚氏建设,你先别去。”他接着说道,“虽然你现在是最大的股东,但公司还不稳定,一切没有步入正轨,我先找人打理。”
父亲的龚氏,她心念一动,转头要开口,却被他拦下。
“答应我,先过了这段时间。”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好不容易才睡下,而且睡得极不安稳。
看他睡着了,风镜夜才起身。
黑暗的客厅里,只有他手机屏幕还亮着,盈盈的蓝光,衬着他莫测的表情。
“穆成,从明天你就去龚氏办公,着手最近安排董事会新一轮选举。凌希文还未病愈,应该是裴俊坐镇,这个人心思细腻,最会笼络人,你小心点应付,有情况马上向我汇报。”
又说道,“尚文,lntel还是你看着,我最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风总,我一个人去对付龚氏那些家伙?”
“头,都多久了,您不能为了美人江山都不顾了。”
电话会议那头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呼唤。
暗黑里,风镜夜的声音很轻,却不容辩驳的严肃,“我两个最得力的手下,这点事情还应付不过来?”
话一出口,对面两个顿时消音了。
第一零八章
静寂的苍松翠柏中,是陆家的墓地,陆南乔就葬在这里。
寒冷的季节,只有瑟瑟的北风吹过,枯黄的草地,一片没有生机的荒芜。冷冰冰的一块墓碑,字迹依然清晰,上面是陆南乔短暂的一世,生于繁华,却在风华正茂的青春年华逝去。
她的手指沿着大理石凿刻的痕迹划去,描绘着那个名字,那赐予她生命却无缘认识的人,直到指尖冷的麻木、磨得痛楚。
那应是个怎样的人?她只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有限的轮廓,气质温婉、簪花小篆,因为信息少的可怜,所以纵使她擅长素描,也无法描绘出心中那模糊的人影。
“妈妈。”
呼啸而过的北风似乎吞噬了她微弱的声音,水滴从她眼眶落下,直淌在墓碑上,晕出朵朵水花。水滴落得越来越急,仿佛断了线的雨水一般,她终于忍不住了,头埋在膝盖上,压抑的痛哭。
父亲待她很好,好到她忘了人生中还应有母亲这样重要的角色;她偶尔任性更多的却是乖巧,从小就知道什么是作为孩子的她不该问的;她以为有了父爱,有了爱情,那从来就没有过的母爱可有可无,可直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风镜夜拿出一个精致的乌木盒子递给她,她抹了抹红肿的眼睛,接过来。
打开一看,那是件老银的簪子,古朴简练的纹路,青蓝色的点翠,简简单单一朵兰花,造型简洁,静谧灵动暗香盈动,含而不露的风骨。带着岁月的磨痕,仿佛可以看到它在佳人鬓角厮磨,那身着旗袍的旧时女子将它插在发髻上淡雅一笑的杳然风姿。
“这是你母亲用过的一丈青,明末清初的古物,不贵重,她却爱不释手。当年分别时,她给了我母亲作纪念。给你,也是物归原主了。”
她手里死死的握住那根清雅的簪,泪眼中忽然漾出一个笑来,手臂抬起挽起青丝再将簪子别在发髻上,哽咽的问:“好看吗?”
他将手中的那束蓝色鸢尾放在墓旁,黄色的丝带随风摆动。风中酝酿良久才开口:“安安,嫁给我吧。我在你母亲的墓前承诺,,给你幸福。”荒凉墓园的松柏中,他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郑重的承诺让人心动。
四目相接,她无力躲闪。一阵寒风吹过,她不由得瑟缩一下,打了个冷颤,笑容浮现,一双眸子异常的清亮:“求婚,没有戒指怎么行!”
乍一听到这话,他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的反手握住她,笑从心而发,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愉悦:“有,有,我们马上就去买。”
她任由他拉着她飞奔,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幸福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不由自主的也挂上一抹笑。
陆家墓园位于Z省的郊外,距S市足足300多公里,他们几乎是马不停蹄地驱车飞奔。
笔直的高速路,远山,湖泊,和路旁的大片的树林,所有曾经习以为常的一切,今日再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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