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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灵的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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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安王去萧燕?”
“嗯,战争对于我们未必没有好处。”这话说得及其冷酷,在说的同时,他很清楚,他们为了成功压进去的,很可能就是数万英灵:“我权衡过各国势力。如今三大帝国里,就属萧燕与元邺实力相当,魏景国虽也是大国,但处于极西之地,国立暂时还比不上我们这两国,并且,它与元邺之间隔着巧国、和国还有西番国,与萧燕之间隔着南横国,一时间他们很难向元邺进犯。由于地理原因,他们同萧燕结盟的几率也是比较小的。不过,我们仍是要防一手。要做成这些事,光靠杨尚风以及他能控制的一些人是远远不够的。”
听到最后一句,元晰一愣,随即勾唇轻笑:“原来。这你也知道了。初儿,我仍是太小看你了。”他的眼中有着很复杂的情绪。
“晰。”元初淡然道:“不妨信任我?我不会同你争那个位子的。”见他这些的人样子,他早就对那个位子失去了兴趣。忽然觉得天下很大,而他,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却居然都被俗世深深纠缠,总被绑在一个地方哪都去不了。是不是该改变一下了?如今,他所作的一切,只不过皆出于承诺还有一丝丝被人玩弄与股掌的不甘罢了。他突然很清楚自己要些什么,要做些什么。
“好。”元晰低眉垂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父亲欠我母妃一条命,所以,他非帮我不可。”他抬眼笑,笑容不知有几分真实:“三年前,他就开始帮我。包括那些毒那些药,父皇的意思他不得不办,但其实,我早就服了解药。不过,他毕竟是一早就跟着父皇的人,有几分信得过,我心中有数。”
这才是他的本性,不信任一切的本性。
元初失效,突然将他揽进怀里,开怀地笑。
元晰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家伙突然发什么疯:“初儿,你。。。。。。”
“没事没事。”元初放开他,仍是笑吟吟的。他真的没看错,元晰同从前的自己真的是一模一样。他们一样处心积虑地用多年的时间算计一件事情,算计自己的亲人。他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却从来不相信其他人。他们耐心的等待,随时准备将所有人推入绝望的深渊。这样的元晰,他怎能不帮他?
和秀宫
“晰,你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元初嘴角含笑,眯着眼睛问。
元晰一时间也弄不清楚他的用意,见他问了,于是歪了歪头想想才说:“君临天下!”
“君临天下?哪怕,得到以后你会觉得寂寞?”
“有你,我便不会寂寞。”这次轮到元晰来笑,他们从出生就注定是要绑在一起的,他不会让他离开他。
“是吗?”元初别过脸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打算如何阻止安王萧燕之行?”元晰及时地转换了话题。
“皇帝拿安宋的命换安王的萧燕之行,我们便逼皇帝杀安宋,安宋一死,安王必要记恨于他的。”
元晰摇头淡笑:“安王心中仍装着这个国家。对我们元氏他早该恨之入骨,可是,他却从未生过反意。否则,就是拼了你死我活奕王也会帮他达成所愿。”
元初闻言轻笑:“过去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他抿了抿唇,挑眼望向元初直视他的眼睛,咄咄逼人地不愿放过他的一丝表情:“这不是等着初儿你告诉我么?”
元初回以淡定的微笑:“不过又是陈年旧事。安王是咱们的爷爷送给萧燕糟蹋的礼物。不过,当年的萧燕太子如今的萧燕国主倒真是有情有意,最后仍是放他回来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怎么着安王的心都不在他那儿。”这是一个秘密,皇室的丑闻。安王少时便有美名,先皇仅仅只为了边境的一个城池便将他如物品一般送人,好歹也是王亲贵胄,怎能受得了这般侮辱。可是最后他仍是忍了,没有动用奕王手上的一兵一卒帮他做任何事。说时话,知道得越多,元初对这个人就越加好奇。
“如此奇辱他都忍了,此次若真杀安宋,你如何断定他必要反?”
“话虽如此,可一个人的忍耐毕竟又有限,安宋毕竟是他亲骨血,自小也算爱护有加。反也未必,却总不会再坐以待毙。其实都无所谓,你最早的目的不就是彻底搅混这一池子的水,人越多越热闹。”牵扯的人越多,相互间消耗的实力就越大,他们见缝插针的机会也就越多。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元晰失笑:“那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罢。我帮得上的,你尽可说。”
“那你便听好。”元初也不客气:“其一,杨尚风借我,包括你能动用的一切势力。”
“可。”元晰笑吟吟的。
“其二,安宋的事,少不得要你下点功夫。”元初太知道自己这话的意思,于是讷讷地转过头去,说得十分愧疚。
元晰果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想了一会,神情无比认真地问:“初儿,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元初沉默了。
元晰显得又点失望,不过仍是强笑着道:“我懂了,要做什么你尽管说。”
“晰,”元初直视他的眼睛,带着少有的诚恳和哀恸:“我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但我却从来没又轻视你的意思。过去我错过了太多失去太多,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还像是亲人的人,也是我第一次想为了保护什么而去做很多事的人,相信我,在见你之前,我所有的功夫和精力都花费在破坏上,我想尽了办法让别人不幸。而你,我希望你能过好。虽然——我仍旧不知这是为什么。”他苦笑着,他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是想那么做,就那么做了而已。
元晰一愣,然后还是笑,与先前的勉强不同,是真的笑,眉眼弯弯,没有妖气也不妩媚,笑得天真烂漫。
元初有一些看呆,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元晰。
“我会一直记得你的话的。”
“啊?”元初不知道他着话是什么意思。
“这事以后再说吧。你的第三呢?”其实,他已经要到他想要的答案的了。
“其三。。。。。。”元初又是一阵吞吞土土。
“好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安分守己,暂时不会去碰你那位‘大哥’的。”他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就知道!
元初一听“暂时”就知道元晰并不愿意放下这事,也只能苦笑着自己去想万全之策。“皇帝什么时候会来?”昨天晚上闹得很过分,元晰那么肆无忌惮,皇帝估计是不在宫里。
“估摸这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他不会离开太久。”看出了元初的心思,元晰又道:“这里的眼线换了杨尚风的人,暂时没事。”确实只暂时,如果把人全换了,势必引得皇帝疑心。
元初再次苦笑着感叹:“你的胆子还真大。”
“客气客气。”元晰不以为意地痞笑以应。
“那么,今日善后的事就交给你了。”昨天闹得有些不像话,两人也都没来得及沐浴,眼看就将近午时了,此地不宜久留:“外边的事,就交给我罢。我也该走了。”
“好,我明白。”元晰的情绪并没又太大的起伏,依旧微笑着,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元初点点头离去,心中却愈发纠结了。
当石门合上,元晰坐在床上低垂着头扯住自己的衣袖轻笑:“初儿,你还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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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宅邸,仍是见到门口懒散的两名侍卫以及忙碌的玄衣。元初笑了笑,命玄衣给他添了热水洗了澡,用了午膳以后,又想了想,招呼玄衣一道,说就要去元宓那里。
元宓并未建府,仍旧住在内宫之中。元初本就对元宓仍能保有单纯的性子一直存在诸多疑惑,而元晰的一番话已经很好地解释了原由。所以现在看来,诸多不合理的地方也全部有了合理的解释。
皇帝不去关注元宓,其实人也不大会在乎一个无权无宠的皇子的存在,反之对于元宓来说,早早地断掉他争权夺势的希望,也能完好地保存他原有的真性情(当然,这是纯粹针对元宓那种人的,换了别人,难保不生出怯弱或者仇恨的心来,例如——在元初并未见过元宓之前他自己脑补中的“大皇子”)。只是这么一来,其实也确实表明了皇帝根本无意传位于他的。如今的元宓,虽然聪明善良,要说仁慈也可以,这样的他根本无法承载起一个君王的责任、野心、甚至是苦难。
无论皇帝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此精心保护元宓,见过元晰之后,元初对一些事情已经渐渐心中有数。果然情报和心理是斗争的根本!在几乎揣摩清了所有人的心思之后,凡事在心理都有个底,他的行事也能渐渐不受束缚。
有些事情明朗了反而是件好事,例如,他现在就能理直气壮地吆喝玄衣替他办事,反正只要他还没又同玄衣的主子撕破脸,在不损害他家主子利益的情况下,玄衣自然会认真并且忠诚地执行他的命令。
看着这个年轻而又瘦弱的身影默默跟在自己身后,元初不禁又些好奇,在必要的时候,他那细弱的手臂究竟可以爆发出多大的力量?
走了很久才到“和秀宫”那是元宓的生母秀嫔生前住的地方,她死后,元宓仍旧住在这里。这里十分偏僻,相较于其他地方来说,是显得有些陈旧了,想来也是好几年没又翻新。
走到门口,又是见到两个懒散的侍卫,元初不禁觉得好笑。他身着四爪龙褂,两人见了他,也只是微微行了礼,仍旧懒懒地,似是知道他是谁,也没有打算通报的样子。元初仍是笑着,也不理会他们,带着玄衣就进去了,那两人也没拦着。
进到庭院,还算是整洁干净,却时不时又两三个一伙的坐在那里闲聊。和秀宫里的人自然是比元初那里的人要多得多,元初那里本就没按体制给人,元宓这倒是有按着他母妃品级以及他本人长子品级给的人,只是,看起来,明显疏于管教。
众人见突然来了人,又是一身皇子服饰,一时也不知道是谁,不过终也是懂得纷纷前来见礼,眼中俱是惊疑不定。
元初瞧了瞧四周的环境,不由地在心里冷笑。他也不理会那些奴才,径自就往里屋去了。
他虽然笑着,嘴边的弧度却是极冷,眼内也隐见杀意。那些奴才们惧与他的气势,又没弄清今天来的是哪位主子,一时间竟任他直闯,无人敢拦。
待元初走得远了,跪着的人顿时不知道该不该站起来,直到门口的其中一名侍卫踱步进来见了,凉凉地说了句“起吧,那是五皇子”,众人这才起身,有人居然还忍不住“咜”了一声,现在谁人不知五皇子失势?就连及冠生辰都无人庆祝。适才瞧来人的架势,还以为不是二皇子便是三皇子了,没想到。。。。。。。。
进了宫里来服侍人,谁个不想摊个好主子,有权有势不敢想了,但是总得求个升官发财不是。偏偏他们不知道倒了几辈子的霉,说得好听是服侍皇长子,却偏偏是个庶出还不受宠的,自然,财也好、官也好统统同他们无缘。那些眼巴巴抱着幻想进了宫的宫女,别说见皇帝,就是皇子都见不到几个。这么多年来,早已经就是心焦气燥。
再说那个大皇子,平日没一丝皇子威势也便罢了,却也不近女色,皇帝也似乎压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儿子,这让那些想退而求其次的宫女们又失落了一回,好歹也是个皇子不是么,能嫁了总比一辈子做奴才的强,可惜。。。。。。
惩戒
宫里的格局好似都差不多,元初带了玄衣进去,也没费多大的功夫就找到了元宓的寝房,房门正大开着,里头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
元初进去,玄衣很自觉地站在门口守着。里边是一个套间,用屏风隔着,外间的圆桌上正摆了一些膳菜。元初估摸着午膳的时间已经过了,再垂眼看看菜色,伸手摸了摸碗,眼内的神色更为冷冽。
听到外边有响动,元宓在里头喊了一句:“青烟,可有见着我娘留给我的青玉?”过了一会,没听见外头的回答,就又问了一遍,此次的言语中已经略带怒意。
元初轻笑,觉得有意思,他这个大哥是很难得生气的。什么青玉如此重要?
果然不久以后,元宓从屏风后面急急走出来,口里还兀自道:“平日你们拿东西也便罢了,那青玉可是。。。。。。”未说完的话在见到元初后嘎然而止。随即,他的脸上飘起了一摸淡淡的红晕,他显得有些尴尬,眼神飘忽不定地四处乱瞄,嘴里讷讷问道:“五。。。。。。。。五弟怎么来了?”
元初居然起了逗弄之心,于是答道:“难不成只许大哥去我那里,大哥这我便是来不得了。”
元宓挠挠头,仍是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不是那个意思,这和秀宫里简陋得很。。。。。。”
“我看不然。比我那破屋子强。只是,我那里倒还有个像样的奴才,你这缺了。”他说得意味深长,眼内一闪而过狠厉之色。
元宓知道他指什么,指了指椅子示意元初坐下,然后才略带羞涩地说:“这里一直这样,习惯了也便没什么。”
“大哥,午膳还没用么?”元初不接他的话们自顾自地又问。
元宓笑笑,似乎想隐瞒什么,道:“嗯,近日看书晚了,竟忘记了吃饭。看,猜都凉了。”
“大哥,不是你看书晚了,这饭菜怕是每日都凉了才送来的吧?”元初轻笑,但眼内却无一丝笑意,他状似无意地拿起筷子:“菜色看来不错,我也尝尝如何?”虽是问句,却丝毫没打算等元宓同意后再吃,随手夹了一块就塞嘴里。
元宓伸手欲阻止却已来不急,见元初沉着脸将东西咽了下去,才苦笑着叹息:“五弟何必?明知那是隔夜了的东西。。。。。。”
“无妨。”元初还是冷冷地淡笑:“大哥吃得,我怎就吃不得了?”
“五弟。。。。。。”元宓又是一声叹息,看五弟的脸色怕是早就起了怒意,他的这个弟弟远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温和,此番让他见着那群奴才的不敬之举,怕是又要生事了。他自己倒不是怕事,怕就怕,他这个五弟本就是风口浪尖上的人,这一举一动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若是不小心做错了什么。。。。。。
“大哥的东西不见了?”像是没瞧见元宓的脸色般,元初又问。
元宓的脸色变了一变,许久才支吾道:“我这糊涂得,怕是落在什么地方自己给忘了。”
“是么?方才大哥可不是这么说的。”元初的眼神犀利,毫不客气地一下戳穿他。
“五弟。”元宓果然是招架不住:“莫要生事,我不打紧。这宫里,你也是知道的,那些奴才也不算太欺主,平日里想着法子得些便宜也便是了。跟了一个无权的主子,什么好处也没捞着。。。。。。”
“奴才就是用来使唤的,管他得不得好处。”此话虽不尽然,但是教元宓这样的死心眼就必须这么说。御下之道固然要恩威并施,但是若无法施予恩惠,那威便一定不能少。元初知道元宓是做不到的,所以,由他来做!“奴才就是奴才,胆敢欺主便要狠狠地罚。”
“其实。。。。。。”
不等他开口元初再次将他打断:“莫当我眼睛是瞎的,且不论他们拿没拿你东西,我看着外边他们闲聊的庭院倒是干净了,你屋里的窗槛却集了厚厚的尘土,还有,堂堂皇长子,门外一个传唤的人都没有,全部在庭院里偷懒,这像话么?”
元宓垂着脑袋,一副聆听教训却要还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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