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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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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装作不懂地催促姐姐:“姐……”
  “你退下吧,我要休息了。”何文芙撑着桌面起身,心里痛得令她喘不过气来。
  春丫上前去扶她往□□去,何文颂跪着跟过去:“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姐……”
  “春丫,把三小姐请出去。”何文芙躺在□□,背过脸去不让别人看到她满是汗水的脸。
  从来没有想过,伤得她最深的,竟然是她的亲妹妹。
  春丫讨厌死这个何文颂,恨不得把她杀了,瞧见她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就作呕,春丫把她往外拉,说:“三小姐,娘娘已经睡了,请你出去。”
  何文颂半推半就被赶出了门,还一直嚷着:“姐,你要救我啊……”
  春丫重重地关上门。
  央央上来扶住何文颂,何文颂最后望了透着亮光的屋一间,勾起了一抹冷笑,就连上天都帮她!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崔颖炎依例到重华殿给太后请安,没想到遇上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眸光一下子变得阴冷。
  何文芙见到他的时候,脸色变了变,尽管如此,她还是恭敬不礼地盈盈一福:“妾身给皇上请安。”
  在太后面前,崔颖炎也没敢表现得太明显,对她勉强淡淡一笑说:“皇后有空就多陪陪母后。母后,朕还有事,先告退了。”
  何文芙静静地望着他退出门口,然后转身离开。
  太后微笑说:“还不快去追?”
  何文芙面有难色:“母后,我……”
  “母后人虽老,但眼未花,你平时都是跟皇上错开来重华宫的,你今天来,并不是为了看母后。母后没说错吧?”
  “母后!”何文芙声音软软的,像撒娇一般。
  “快去追吧,不然可要走远了。”
  “谢谢母后。”何文芙谢过太后后,提着罗裙快步追了出去。
  他高大的背影从她的视线中渐渐远去,她撩起裙摆,跟在他身后追上去:“皇上!”
  崔颖炎停下脚步,以冷淡的眼光瞅了一下奔跑着的她,不发一言,继续往前走。
  何文芙闷着一口冲到他面前:“皇上,请等一下,妾身有话要说。”
  崔颖炎冷淡无情地说:“有什么事快说。”
  何文芙苍白的小脸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她轻轻点头,嗫嚅低语:“皇上,安平郡主怀了皇上的骨肉。”


☆、只想见到她!(5)

  她清楚地看到,他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冷冷地说:“孩子拿掉,遣送她出宫。”
  “不,皇上,杀了她的孩子,这是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皇上,不要!”说到最后,她哽咽了。
  崔颖炎冷笑,敛眸俯视着她:“何家的女人,不配有朕的孩子。”
  一瞬间,何文芙听见了自己的心被冰冻的声音,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她的心被寒冷给彻底占据。
  原来他不是在意文颂的身份,不是介意她的人,而是恨何家,恨她这个皇后!
  而她,却那么傻,那么天真,以为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感动他。原来在他心里,对她,只有恨!
  “皇上,这不只是她的孩子,更是皇上的亲骨肉啊,皇上!”她盈满了酸楚的泪意,重重地跪在他面前。
  崔颖炎冷笑了声,神情更加冰冷,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惨白的脸蛋:“你何必清高,无论任何一个怀了朕的孩子,你的后位将会不保。”
  “后位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华丽的空壳,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我这个皇后当着有什么意思?”她擦了擦眼泪,幽幽怨怨地说:“我每天在宫里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等待皇上的临幸,但我始终没等到皇上来。无论我多么努力,皇上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崔颖炎挑起眉头,冷冷地注视着她:“你可知为什么朕没有废去你的后位?”
  何文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因为我姓何,我是何太急的女儿。”
  “没错,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们姐妹俩都别白费心思了,朕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们其中一人。朕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女人。”
  “是谁?”她从小就自认为了解他,但从来不知道他心里有喜欢的人,也没见他特别亲近后宫的那个妃。
  “你不需要知道。”他冷笑,锐利的眸子闪动着如冰般寒冷的光芒。
  “皇上,无论你要怎么处置妾身,妾身都没有意见,只求你能放过安平和她的孩子,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安生之所。”她凄楚的泪颜,语声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打掉,让她滚出宫去。”崔颖炎闷哼一声,大步离开。
  何文芙静静地跪在那里,春天的清晨,飘起了毛毛细雨,而她的心却是那么冰凉,感觉不到打在身上的雨点,泪水混着雨水落下。
  春雨贵如油,她的泪也很贵啊,可为什么,她最近总是那么爱哭?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她会去哪里?依她一个弱女子的脚程,应该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线才对,何况他贴榜千金寻人,想拿赏金的人会很多,怎么就两个月仍没有她的一点音讯?
  “爷,王妃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韩高从来没有这么尽全力去搜寻过一个人,他不相信凭他的能力会找不到一个女人。
  想到有这个可能,崔墨耀的心一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是死是活,我都要见到她。”


☆、只想见到她!(6)

  韩高噤声不语,跟了爷这么多年,他很清楚爷的性格,再说下去,只怕爷要拿他开刀泄愤了。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来报:“王爷,外面有两个人求见,说是见过曾经王妃。”
  “快请!”崔墨耀难掩激动之情。
  “是。”
  崔墨耀气定神闲地等待来人,要谁胆敢动雅轩一根毫毛,他绝不轻饶,就算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一会后,进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房里立刻布满是胭脂水粉的浓香,呛得个个打喷嚏。
  “奴家参见王爷!”那个油头粉脸的女人,正是醉仙楼的老鸨,她一见奕王爷年纪轻轻,相貌不凡,气度从容,春心荡漾起波纹一涟涟。
  怎么来了一个这样的女人?□□自己跑上门来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见过画上的姑娘?”崔墨耀尽量和颜悦色,但语声仍显生硬。
  “见过,见过!奴家怎么会不记得呢,就要两个月前,一个贼婆子把她卖到我醉仙楼来。”
  “然后呢?”崔墨耀的拳头紧握,眼神凌厉逼人。
  老鸨花枝乱颤,说得龙飞凤舞,丝毫没察觉他的变化:“然后她被一个客人买走了,三千两银子啊,醉仙楼还没有过这么高身价的姑娘,所以奴家记得十分清楚。”
  崔墨耀一手揪住她的衣襟,将她凌空揪起,怒道:“你竟然把她卖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老鸨吓得心魂俱裂,连忙说:“不关奴家的事啊,是那个贼婆子,她劫人钱财,还把人卖了,太无良了。”
  老鸨竟然讲良心,要变天了。
  “那贼婆子现在哪?”崔墨耀脸色凝重,眸光锐利。
  老鸨牙齿在打颤,说话含糊不清:“她她她……她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好惨,脖子生生被拧断,极度恐怖!”
  “难道是他!”这个世上,除了他之外,再也想不出谁会这种锁骨封喉的残忍手法。
  如果她跟他在一起,那岂不危险?
  霎时间,崔墨耀的眉宇起了杀机,他放开老鸨,又问:“是谁把那姑娘买走?”
  老鸨匍匐跪倒在地,颤声说:“是一个很英俊的少年,看起来不是本地人,他风度翩翩,出手也阔绰,手里拿着一把扇,而且他和那位姑娘好像认识的,看他们有说有笑的。”
  是他,是何银朝,你要是敢动雅轩一根毫毛,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崔墨耀在心中呐喊着。
  他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整个人还是颤抖个不停,如被秋风吹过落单的叶子。
  “韩高,带她下去,赏她点银子。”
  “谢谢王爷。”
  老鸨出了门后,直拍胸口给自己压惊,下次她可不愿意为了一点钱而冒险了,这个王爷俊是十分俊,但也太冷了,冷死人的那种,真不知道有哪位姑娘受得了他。
  不过,这些银子也够她买珍珠粉当正餐吃的啦!给自己压惊,可不能亏待。
  两个月的相处,傅雅轩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何银朝了,别看他平时酷酷的,玩起来可疯了,而且饱读诗书,武功高强,跟他在一起总是无忧无虑,毫无压力。


☆、只想见到她!(7)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好玩的地方可多了,玩遍天下,食遍大江南北,无一重复。
  每天早上眼睛一睁开,就想到了他,然后跑过去拉住他的手问:“银朝,我们今天去哪里玩?”
  女孩子家的毫无矜持,他叹气说:“带你去吃好吃的。”
  雅轩眼睛一亮:“什么好吃了。”
  “去了你就知道。”
  他拉着她来到一个小摊子坐下,大喊:“店家,来两份凌胶。”
  店家粗声吆喝着:“好哩,马上就来。”
  傅雅轩打量了他一下,瞧得穿得高不可攀的样子,与这小摊子实在格格不入。
  “你也会坐在这种小摊子上吃东西,不嫌弃吗?”
  他冲她一笑:“你真的把我看成只肯坐在高楼上喝酒的那种人么?”
  她承认了,点头说:“真的。”
  “我常常背着我爹到小摊子上吃东西,他越不让我吃,我就越想吃,这小摊子的东西,风味特好。他现在也不管我了。”
  傅雅轩笑得像阳光般灿烂:“原来富贵人家也有烦恼。”
  “两位客倌,你们的凌胶来了。”店家的把食物端放在桌上。
  “哇,是皮冻耶,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吃到!”她兴奋得简直要跳起来了。
  “皮冻?”他惊讶地望着她,就知道女孩子喜欢吃这种东西,看她笑得那么甜,做什么都值了。
  “对啊,要是夏天来吃就更好了。就是这个味,跟我吃过的那种味一样。”好好吃哦,我的最爱。
  “江南只此一家,你家乡应该没有这种东西吧?”有时候,他会被她与众不同的思想给吓着,有时候,他甚至以为她的思想不像是这个世界上该存在的人。
  “唔……真的好好吃,快吃吧,别光看我吃。”她逃避开他的问题。
  “你要是喜欢,我多叫一份。”
  “一份不够,至少再来两份。”
  “店家的,再给这位姑娘来两份凌胶。”何银朝大喊。
  “银朝,你真的不打算回洛遥城?”雅轩瞄了他一眼。
  “我答应过你,陪你玩遍大江南北的,怎可食言?”他答得理所当然,在外面比在家里开心快活得多。
  “你对我真好,我好感动哦。”某人扮出一副被感动的样子。
  何银朝迟疑了一下,很深沉地说:“雅轩,像我们这样漫无目的的晃也不太好……”
  她纠正说:“不是晃,是游历。你没说过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莫不是你想反悔了?”
  “我的意思是说,这一路上,不如我们找点实际点的事情做做。”
  “实际点?”她脑子突然灵光一闪:“那我们除暴安良,劫富济贫!”
  何银朝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是侠盗啊?”
  “日行一善,从我做起。”
  “我只会杀人。”
  “那我们看看官府有没有悬赏的江洋大盗,我们去捉。”她提议。
  江洋大盗他不知道,可崔墨耀的悬红榜他看见了,正烦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她。
  他托着头,手里的勺子搅动着,心不在焉地说:“雅轩,你很无聊耶。”
  “一点点,只有一点点而已……”太平淡的生活让她有点难受。
  “快点吃吧,等一下我带你去游湖。”
  “慢着!”她突然大叫起来,他只只地抬头看着她,她从怀里拿出手绢,轻轻地为他擦拭沾在嘴角的污迹,灿烂地笑道:“瞧你这么大了,吃东西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想不到你还有温柔的时候。”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毫不掩饰眼底越堆高的爱意。
  “那得看对什么人,像银朝你这么浪漫的人,一定会是一个温柔又体贴的丈夫。”她看着他,陷入了沉思。
  何银朝是个很简单淡泊的男子,待人和善,与何太急简直有着天渊之别。如果他是温暖的春,那崔墨耀就是寒冷的冬,有谁愿意呆在冬天里泡冰水。
  同样是男人,差别却是那么大。
  “那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他调侃地说。
  “喜欢,当然喜欢。”她挽着他的手,像个很乖的妹妹般笑着说。
  只是她没发现何银朝的眼底,有着两簇迷恋的火花,这些日子的相入,他越来越喜欢上眼前这个可爱的姑娘了。


☆、他来接她回去!

  远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的黑眸如浮冰,脸色越来越铁青,周围起了一股杀气,所有人都自觉地退避三舍。
  韩高恨不得闭上眼睛,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何银朝的视线越过雅轩,已经看到崔墨耀满脸怒气笔直地冲过来,他故意拉起雅轩的手柔声说:“雅轩,放心吧,只要你跟了我,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的。”
  “我不跟我跟谁?”傅雅轩没发现身后两道嗜血的目光正瞧着她,还心情好好地开玩笑。
  冷不防地,她突然被人一拉,一双强臂牢牢地握住了纤白的柔荑,炽烫烫的的人心扉。
  “你要跟谁?”他的嗓调冰冷,有如鬼魅一般出现。
  这张脸,冷漠和愤怒掩盖不住他的俊美容貌,超凡脱俗的气质,傅雅轩看过一眼,骤然觉得有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升了上来,仿佛在寒夜中忽然瞧见了一个绝美的幽灵。
  “你……你……”她吃惊地看着崔墨耀,双腿将因他冰冷的语气打起寒颤,她用力地挣开他的怀抱。
  “你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他冷冷地说。
  雅轩点点头,欲言又止。
  “因为我的妻子在这里,我当然来接她回去。”紧紧搂住她的身子,感受这曼妙娇躯又重回到他怀抱的满足感。
  她身子一震,有了想哭的冲动,她差点招架不住他深情的话。
  但触及他紧崩的身子时,她猛然醒悟,他还是他,不会为谁而改变,她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再给他机会伤害自己一次。
  见她不说话,他急切地说:“你也该玩够了,回家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你。”
  傅雅轩的心徘徊不定,过了半晌,才幽幽开口说:“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闻言,崔墨耀气急败坏地用力扳过她的身子,冷声说:“你这个任性的女人,你到底想要怎样?我对你的心意,你看不出来吗?”
  头一次,崔墨耀感到自己的尊严让她踩在地上,他好歹也是一个王爷,一再向她低声下气,换来的却是她冰冷任性的态度,着实让他火大。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会栽在女人手里,还是该死的心甘情愿栽下去。
  “我只想过平民的日子……”她瞥见他那双阴沉的眸子,被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他咄咄逼人地强搂着她,转身就走。
  “不!银朝,救我,救我……”她挣扎着,惊慌地叫着。
  听到她叫何银朝,他的心一沉,将她抱得更紧了,直想把她娇弱的身子给融了,让她再也不乱向男人送秋波,该死的女人。
  “慢着,崔墨耀,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要走啊?”何银朝拦在他们前面。
  “我的事你还不配管。”崔墨耀冷冷地瞪他一眼。
  “你的事我不管,我只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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