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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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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奴婢就跟主子约好了。以后,小主子们就都由奴婢来照料。奴婢啊,最喜欢的就是白白胖胖的奶娃娃。主子小时候就跟粉团似的,比那画上的金童还要漂亮。”揩净眼泪,容嬷嬷强装欢颜,颤悠悠的从妆奁箱里拿起一把牛角细齿梳,轻轻的替他梳理长发。
高进被请进了正厅。
“驸马爷,请坐。公主正在更衣,您稍等片刻。”一名内侍躬身上茶,轻语道。
高进随意的坐在末位上,抬头一看,乐了——这人就是那天帮忙挑飞针的数字兄。
“唔,是你啊对了,你是几号,怎么称呼?”她端起盖碗搭讪。其实,自打踏进垂花门的那一刻起,她的小心肝就开始自主提速。而现在,她的耳畔莫名的响起了密集的鼓点声,小心肝应着那鼓点节奏,跳得正欢。这种时候,哪怕是往她面前搁块石头,她也想贴上去拉几句话。更何况是碰到了有过合作经历的“熟人”。
内侍拿着红漆圆盘,眨巴眨巴着眼睛,轻语:“王八。”
嘿这小子怎么老是这词为了和平,本姑娘忍高进不悦的把盖碗“咚”的搁在紫檀海棠小几上,瞪着他:“问你名呢”
内侍双颊泛红,象根木桩一样立在她跟前。
侍立在门口的黑子见了,疾步过来,陪着笑脸答道:“禀驸马爷,他姓王,名跋,跋扈的跋。”两獠牙闪闪发光。
哇咔,好经典的名字高进却只瞅了瞅王跋简子,眼神里饱含着同情、怜悯……唉,可怜的娃,他爹得多讨厌这娃,才能给他取了这么一个找抽的名儿
这下,王跋的脸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
黑子一头雾水,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袖角。两人行过礼,匆匆退下。
出了正厅,黑子拖住王跋跑到一偏僻的角落里,悄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小子平时不是很机灵的吗?刚刚在搞什么?还有你的脸,红的都成一猴屁股了。”
象是在梦中一般,王跋指着自己的心口,咽着口水答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驸马爷一看着我,我这心就跳得飞快。他刚刚对我一笑,我这里就,就闷得慌,有些喘不过气来……嘿嘿,他笑起来,真好看……”
“啪”,黑子送了一颗大“爆栗”给他,低吼:“好看什么没看见过小白脸啊你小子有病啊。一个男人也把你迷成这样”扔下他,气呼呼的掉头就走。
王跋猛然回神,打了个激灵,手足无措的跟上他:“黑子哥,你得帮帮我……我,我从来没这样过。驸马爷帮十一医伤时,他靠得近些,我我鼻子里全是热乎乎、软绵绵的香味儿……只要闲下来,我就老想起这香味儿。黑子哥,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
黑子却猛的站住了,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热乎乎、软绵绵的香味儿?你从一个大男人的身上闻到了这股味儿”
王跋象小鸡叩米一样的连连点头。
黑子神色骤变,“啪”,又送了一颗大“爆栗”给他:“你丫是有病,还病得不轻你丫,你从里头坏掉了,彻底没治了”这一次,他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眨眼就消失在门廊的尽头。
王跋被他敲晕了,摸着头傻不拉叽的站在那儿,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双或笑或怒的杏仁眼,还有那热乎乎、软绵绵的香味儿……
门廊下挂着那一溜儿大红灯笼发出朦胧的红光,照得门廊里里外外粉红fen红滴。
冰冷的小夜风吹来。王跋打了个哆嗦,只觉得鼻子痒痒滴。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摸。哇,满手心的鼻血
完了,真的得了绝症粉红的门廊顿时飞快的旋转起来。扑腾他仰面倒在地上,摊了一个大大的“大”字……
高进站在内室的门前,看着那大红的门帘,有如被人敲了一记闷棍刚醒来一样,整个后脑勺都麻嗖嗖滴。
三公主不出来见她,这些人便听不懂人话了她不是说的很清楚吗?她和三公主的大婚还欠着两道工序没完成呢。所以,合作没问题,但洞房之类滴得依礼往后推。她的口水都快讲干了,结果,容嬷嬷还是把她推到内室门口来了……
“驸马爷,请吧。公主在里头等着您呢。”看着这厮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受样儿,容嬷嬷只觉得脚底有一股无名怒火蹭蹭的直冲脑门。
心里念了无数遍小姐为她量身打造的那句座右铭——“冲动是魔鬼”,她总算克制住了一脚踹飞这厮的冲动,改脚为手,化踢为推……把人推进去,关门万事大吉她象座冰山一样抱着胳膊守在门外。
绮文扶着依文从旁边的一间耳房里走了出来。依文不施粉黛,披着秀发,身穿百褶拖尾白绫亵裙袅袅走近。
“嬷嬷……”她含羞带怯的勾着头,秀发间隐隐现出两只红艳艳的耳朵尖。
“等着”容嬷嬷瞥了她一眼,心口越发的堵得慌。
打了个踉跄,高进站住脚跟,雷焦了。呜呼,龙凤红烛摇曳,满屋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炫花了她的眼。
淡淡的暖香袭来,上眼皮渐渐沉重,不由自主的去找下眼皮……朦朦胧胧滴,她在一片跳动的红色中看到了一方金光闪烁的盖头,盖头之下罩着一团舞动的火焰,火焰之中现出一双如春笋般修长、如葱白般细嫩的……
第四十二章求同存异
第四十二章求同存异
一双如春笋般修长、如葱白般细嫩的手
象是当头被浇了一盆冰水,高进打了个激灵,所有的感官迅速被唤醒。丫滴,熏香里居然掺了微量的合欢散如果这几年不是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她险些中招。
冲到窗边,啪的打开百格窗,她闭上眼睛,双手扶窗而立。顿时,清新冷冽的寒风扑面袭来,吹在脸上,凉嗖嗖滴,吹进心里,甭提有多清爽舒服。心窝子里蠢蠢**动的那团躁热渐渐随风散去……
寒风冲进屋里,有如秋风扫落叶般,呼的吹跑了那道暖暖的香甜味儿。
计划基本上是告吹了。三公主恼火的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用力的慢慢揉成一团,狭长的丹凤眼细眯成缝,寒光迸射,几**把窗前那道刺眼的背影戳成筛子。
只觉得背上冰凉冰凉滴,高进转过身子,看到三公主已经自行摘了红盖头,坐在架子床的圆月罩门正中,垂头绞着那方盖头玩,讪笑着走过去,长揖到底:“微臣无状,请公主恕罪。”
可是,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她偷偷抬起眼皮。
三公主依旧自顾自的用手指头绕着盖头玩,贝扇似的长睫毛一颤一颤滴,点漆般滴一双黑眸时隐时现……
唔,好萌象是有道电流嗖的从背上经过,高进不由打了个冷站。
“原来驸马也觉得冷啊……”三公主幽幽的说了一句,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大开着的格扇窗,袖起双手。
“抱歉。”高进立刻跑过去关窗,袍袖一挥,顺手带走了床前矮几上镏金松竹梅熏香炉,“当啷”一声,扔到窗外。
三公主气结,咬牙质问:“驸马,你我既然已经结成夫妻,有什么不满,直说无妨,何苦迁怒于一个小小的香炉?”偷梁换柱之计行不通了,当务之急就是要把人给赶走。真要和这人同床共枕……光是想想,胃里就翻滚起来。
“唔,公主误会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微臣能与公主结为百年之好,那起码是三世才能修来的福气,哪来的不满啊”高进温笑着关紧窗户,软语解释道,“微臣的鼻子向来很敏感,受不得半点刺激……都是微臣一时疏忽,竟惹公主不悦。微臣这就出去把香炉捡回来。”说罢,她又推开窗户,掀起前袍准备翻窗。
这人八成是吃错药了,先前的傲骨全没了三公主强忍着不屑和不快,哼哼:“算了,不就是一个香炉吗?扔了就扔了,也值得堂堂的驸马爷亲自翻窗去捡传出去,叫本宫的脸往哪里搁”暗道,这回你丫该爆发了吧
不想,高进面不改色,笑嘻嘻的把窗户又重新关上:“公主说的对,是微臣失礼了。”
三公主闻言,不由定睛仔细的看了看她。没错,是那臭小子
丫丫滴,分明是青春期的外表,更年期的心。高进不躲不避,迎着视线,咧嘴笑了一个。现在,她已经完全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小丫头就是不待见她,说不定今天晚上唱的是调包计。只是,来之前,她想的很清楚,小丫头爱咋玩就咋玩,她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她不想再陪她折腾下去了,她只想重新过上以前的那种安逸日子。所以无论如何,她今晚一定要跟这丫说清楚,协商出一个和平共处、互不干涉的条约出来。
哼,这丫绝对是成心滴。三公主面色一沉,张嘴**迸出几句更难听的话。
高进嘿嘿一笑,撩起前袍,一屁股坐在床前的矮几上:“微臣知道公主不想见到微臣,就象微臣不想见到公主一样。”
哈,丫滴终于受不了了三公主闻言,墨眉紧锁,轻喝:“驸马”浑身寒气四射,周身气温急骤下降。
哼,小丫头,当本姑娘是吓大滴吗?翘起二郎腿,高进瞥了她一眼,盈盈笑道:“公主不必动怒。微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公主压根儿不想跟微臣做什么夫妻那香里掺的是百合散吧?微臣虽然没有用过,但是也知道,百合散除了有**的作用,还能让人神志不清。如果微臣没猜错的话,那个叫什么文滴宫婢此刻就在门外。”
被说中了心思,三公主一时词穷,细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盯着她。
“其实,公主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微臣根本就没想过要当公主的第十七号。”小丫头总算老实了一点点,高进得意的呲牙笑道,“微臣有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兴趣听呢?”
眼底精光闪烁,三公主扯起一边嘴角,轻笑:“本宫愿闻其详。”
啪高进甩了一个响指,朗声说道:“好,公主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儿家,够爽快那么微臣就直说了。公主,不管我们俩怎么两看相厌,但是,事已成定局。眼下,我们俩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事。所以,微臣的意思是,不如我们之间达成一个协议,从此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公主以为如何?”
三公主有些心动,却挑起眉峰,故意质疑:“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呵呵,驸马不畏流言蜚语,本宫还怕被世人戳断脊梁骨呢。”
这就是典型的既要做*子,又要立牌坊高进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如果不是情况所逼,她会直接把眼前这人拖进黑名单里“老死不相往来户”一栏:“当然,该做的面子还是要做的。比如说,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微臣都会宿在这屋子里……”
不等她说完,三公主的脸便拉了下来。
“公主请放心,微臣保证绝对不会动您分毫。”高进连忙指着身旁的花梨螭纹美人榻说,“微臣就睡这榻上。如果不放心,就可以让容嬷嬷进来陪您。”
视线在她和美人榻之间一连打了两个来回,三公主的嘴角慢慢翘了起来,慵懒的问道:“本宫很感激驸马为本宫做到这一步,只是,驸马又想从本宫这儿得到些什么呢?”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两只眼睛亮晶晶滴,高进探过身子,笑道:“自由我只想要自由。”
“自由?”三公主不由微微一怔,轻声反问,心中暗自纳闷:这丫居然连自称都变了
“对,就只是自由。”高进放下腿,端坐着正色道,“我可以给公主打掩护,绝不过问您任何事情。日后,您要是有了孩子,我一概当亲生的认下。同样,公主也要给我一个这样的承诺。从此以后,**女爱,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三公主轻轻的哦了一句,细眯着双眼,上下打量这个满嘴怪话的家伙,眼里尽是戏谑。
男人在纳妾一事上,本来就是自由滴。就算是贵为金枝玉叶的公主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反对驸马纳妾。还有,试问世上,哪个当正室的敢当面不认下小妾生的孩子?这丫居然主动提出这样的交换……不是脑子被马踢残了,就是别有用心,居心叵测
见小丫头一脸的不相信,高进继续说道:“我这里所说的承认是指当亲生的来认……”
这么一说,三公主立马明白了——原来,这丫是想让妾生子变成嫡生子,沾上皇室血统果真是好算计。
“您也知道,我们高家就只我一个独子……您懂的”被小丫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高进后背上有些发毛,说不下去了。
当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当世人都是傻瓜么?嫡生子天家亲外孙呵呵,统统骗鬼去吧哈哈哈……心里暴笑到抽筋,貌似肚子隐隐作痛,双手覆在肚子上,三公主微微颌首:“唔,本宫听懂了。这个,没问题。”
高进神使鬼差的盯着他的小腹,撇撇嘴:“那,就这样说定了。”哇咔咔,这就又怀上了?神马变种?超级塞亚人
顺着她的目光,三公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脸刷的就红了。丫滴,在想什么呢他抬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高进悻悻的收回目光,握拳掩嘴清咳:“公主放心,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微臣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只是,希望公主将来也能信守承诺。”
恨不得抬脚踹飞了这丫,三公主尽量管住自己的两条腿,笑眯眯的问道:“驸马应该是为了心上之人才和本宫做这样的交易。本宫很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驸马为了她,竟然连男子的脸面和尊严都能一并舍了?”其实,他更好奇的是,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男女之爱吗?尤其是眼前这渣男也懂得什么叫做*
“嘿嘿,公主应该是知道她的。”高进摸着后脑勺,象世上所有坠入了爱河的愣小子一样傻不拉叽的咧嘴笑着。
脑海里冒出一个女子名字,三公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底寒光闪闪:“秋红?原来她真是你的人。哼,为了一已之私,竟把心爱的女人送去那种肮脏之地……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个女子能安享驸马的宠爱。本宫想多问一句,秋红现在怎么样了?你把她藏在什么地方?”
谁知,高进竟然黯然伤神,叹了一口气,低头轻语:“公主所言极是……微臣现在真的后悔得要死。秋红,秋红她不见了。当日确实是微臣请扶二爷出手带走了她。事后,我把她安顿在一处别院。可是,前天,她不声不响的留书出走了。说是前生无缘,只能相约来生。都是微臣的错……微臣找不到她了……”说着说着,鼻音越来越重。她从袖袋里摸出一方事先沾过蒜汗的锦帕揩了揩眼角。瞬间,浓黑卷翘的长睫毛变得湿漉漉滴,明显是被泪水洗礼过。
三公主伸手擤了擤鼻子,冷笑道:“驸马不必伤怀。这世上好的女子多得是……”
收好锦帕,高进猛的抬起头,目光灼灼,无比坚定的打断了他:“不,纵然是弱水三千,微臣只取一瓢饮。今生,除了秋红,微臣不会再对其她女子动心。”
三公主清咳一声,似乎没兴趣再听下去。
“公主不信?”高进却郑重的站了起来,举起右手三指,指天发誓,“我高进愿对天发誓,今生除了秋红,不会再对其她女子动心。如违此誓,天打雷劈。”鳏夫当不成了,那么就让她成为世人仰望的超级大情圣吧从此,借着秋红的名头,她照样可以义正严词的屏蔽一切女人,绝迹于风月场所。
三公主不由自主的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暗道:由此可见,老天爷就是瞎的、聋的所以,老天爷也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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