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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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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儿,往后你可得离屎蛋远远的,可别让钱奶奶为你担心。”钱妈妈搂着安安,一手摇着蒲扇,软语嘱咐着。
安安懂事的点了点头,抬眸,一双眼睛晶亮:“钱奶奶,我知道了,您放心。”
说话像个小大人一般,让钱妈妈心里暖暖的。不由伸手爱抚着安安的头顶的黑发,连声赞道:“安哥儿就是乖,这村里,可再没有安哥儿这么招人疼的孩子了。”
安安歪着小脑袋,眼睛忽闪忽闪的,小脸上满是笑容:“娘说,安安大了要孝顺您老”
奶声奶气的,可钱妈妈听的却已经眼中氤氲,这么小就这般懂事,真不愧是国公府的孩子。若是国公爷与夫人瞧见了,还指不定会爱成什么样呢!
只是这孩子命苦,投生了个富贵人家,却没那富贵人的命。也不知道国公爷与夫人是怎么想的。都三年了。就算是真有气,或是真对高家不利。怕是也早过了风声了!
他们就这般的铁石心肠,不来看女儿,总该来看一眼这么可爱的外孙儿吧!
一滴老泪滴在了安安的小脸上,让小包子惶恐不安,忙伸了小手替钱妈妈擦着泪水,哄着钱妈妈道:“钱奶奶不哭”
听到此言。钱妈妈心中更是酸楚的很,立刻抹着眼泪连声道:“奶奶没哭,奶奶不过是风吹了眼睛。安哥儿乖有安哥儿在,奶奶不会哭”
一老一小正说着话,门外忽的响起了马车声。
“谢谢孙二爷,麻烦您老了”
安安听到这一句,大眼睛立刻晶亮。一咕噜从钱妈妈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站在炕沿边上伸着脖子往外望去:“娘回了了是我娘和不不(姑姑)回来了”
“安哥儿。仔细别摔了”钱妈妈忙过去一把搂了安安,怕他从炕沿上摔下去。
“二爷,苏大少爷请”送走了大喜媳妇她们,高香寒一脸不悦的引着二爷和苏子谦进了屋里。
二爷倒也不客气,倒似在自己家中一般,一脸的自在。
真是厚脸皮高香寒腹诽了一句,可是没法子,谁让那些个多嘴多舌的女人们殷勤的邀请他过来‘住’几天。邀请了又不让他们住她们家,真是不厚道的很。
他不是喜欢看账本吗!干脆让他看一晚上的账本好了
“二爷,今晚就委屈您在这屋里看账本了”高香寒引着二爷进了堂屋,点了一盏灯。擦好了桌子,拿来了算盘。他既然爱看账本,就让他看个够。
二爷站在一旁看着她做好这一切,不由面色一黑,这女人还真是会抓人小辫子,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想在她家过夜。这下可好,反倒成了她的借口。
苏子谦看着二爷的面色,不由憋着笑。他家二爷还从未被人整过,来河沿镇上,倒是被个小寡妇三番五次的戏弄,他却也不生气,真是好笑的很。这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这女人有这样的本事了。
若是回了京都,将这所见所闻说与旁人听,他家二爷这一世的‘英明’只怕是要付诸流水咯
“娘”安安见他娘还不来,不由大叫了一声。
“二爷,我先回屋去看安安了,若是您有看不懂的,直管叫我”
语毕,不等二爷回话,她已带了云雀急急的出了屋去
“这女人”二爷叹了一口,此刻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让他最贱,偏偏说了是要来看账本。这下可好,被人逮了话柄,将了一军,真是活该。
苏府的大床不睡,却来这里坐冷板凳
气恼的一屁股坐在了半旧的木板凳上,冲着苏子谦道:“还磨蹭什么,拿出账本来给爷瞧”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苏子谦哑然,憋了笑从怀内掏出酒楼账本,恭恭敬敬放在了桌上:“爷您今晚果真要看这个东西?”
这话虽然是询问,可怎么听怎么像是幸灾乐祸
二爷没好气的一把合上了刚刚打开的账本,瞪眼道:“看看看今儿个晚上全看”顿了顿,又气急道:“你还杵着做什么,还不过来看”
“噗”云雀在堂屋门口听着,不由捂着嘴失笑。还是她家姑娘厉害,要不然,今儿晚上可怎么睡
抬高脚步悄悄回了卧房,高香寒正搂着安安洗脚。
“如何了?”高香寒努了努嘴,赶紧询问堂屋里的情况。
“正看账本呢”云雀上前,嬉笑着将方才所听之言细细的告诉了高香寒。
高香寒听着,不由一脸笑意,心道:“谁叫他大晚上的不回苏府去,非要来她家打扰她的清净。想住下,没门,除非他乖乖滚回苏府去”
钱妈妈心中不安,毕竟以她多年见识,那二爷绝非等闲之辈。如此待他,只怕他心里气不顺,若是来个报复,岂不是要后悔。
“姑娘,闹着玩玩便罢了!反正还有一间房,不若让他们歇了吧!”钱妈妈压低了声音,劝阻了一句。
“娘是那位叔叔又来了吗?”安安歪着小脑袋,一瞬不瞬的盯着高香寒看。那叔叔他一次没见过,今儿个是头一次见,他可是他见过长的最好的人咧!比铁柱叔还要长的好。尤其是说话的声音,更是好听。
安安还不懂人说话的气势,二爷语气中的那种威严,在他心里,只能认作是‘好听’。
“要是叔叔来了就让他和安安睡觉觉吧!”安安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高香寒扶额,这小兔崽子,也不知人家是好人坏人,竟然就要和他睡!还真是天真的很
尤其是这小兔崽子居然第一次见面就想着抛下她去和他睡,这也太伤自尊了吧!她这个娘当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个陌生人呢
心里莫名的吃醋,训斥道:“你头上有伤,快去和钱奶奶睡。叔叔今晚在东屋里住下,那里只有一张床,可是挤不下你这个小东西的”
轻轻捏了捏安安的鼻尖,心中的醋意全无,取而代之的确实满满的爱意。
“那叔叔明天还在家里吃书快电子书吗?”安安又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模样的问了一句。高香寒差一点就捶胸顿足,这小兔崽子,今儿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若是安安乖乖去睡觉,明儿叔叔就在家中吃饭,可好?”
“好”没想到这一句末了,安安竟然乖乖的侧躺在了炕里首,闭着眼睛,一副睡熟了的模样。
高香寒扶额,这还没长大呢,就气的他娘肝儿疼
莫非这小子喜欢那二爷
高香寒努力摇了摇头,她真是要疯了
“姑娘,你这是?”云雀和钱妈妈见高香寒脸色一下欢喜一下忧愁,一下又似乎要抓狂一般,好生奇怪。
高香寒哭笑不得,只能道:“今儿个事情太多,我不过是有些疲乏,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哦”钱妈妈和云雀齐声‘哦’了一声,今儿出了安安的事情,她这个当娘的可是没少操心,也不怪她喊累。
“那二爷”钱妈妈又提醒了一句。
“我去安排”到底狠不下心来,一想到二爷也受了伤,还是让他住下吧!
“云雀,你先去打了水,送到东边屋里去”顿了顿,又急道:“把那小床给收拾收拾,再拿了我的枕头和薄被过去。”
家里好久没住过人了,炸一下来了两个人,这枕头薄被子都不够用。
虽说如今是六月酷暑,可枫山村地处西山脚下,夜晚山风过处,不盖个被子,还有些寒意。
“那你?”云雀瞅了一眼高香寒,被子给了二爷了,她盖什么。
“你且去办吧!今儿晚上咱们挤一挤,凑合凑合。”
高香寒叹了一句,没办法,云雀是个大姑娘,总不能讲她的被子给了二爷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住吧!往后传出去,云雀可如何做人。钱妈妈年老,怕凉,盖的被子自然厚重,大热天的,年轻人盖着她的厚被子,还不热起来痱子
这一来而去的,似乎也就只有她的最合适。潜心里,她自然不想让他盖了她的被子,可是又一想,那次她受了伤,在苏府那些日子,她还不是一直盖着他的被子,这一次,就算是扯平了。
“哎,那我去办了”云雀拿了个木盆,笃笃笃出门去打水。
待云雀做好了一切,高香寒才不情不愿的去了堂屋。
堂屋里静悄悄的,听不出一点声响来。既然是算账,怎么也听不见拨弄算盘的声响?
第一百三十九章 留夜
“二爷”轻敲了敲房门,低声唤了一句。
二爷此刻正对着账本黑脸看着,心里懊恼的紧。听门外高香寒唤了一句,还以为是幻觉,叹了一句,并不去理会。
嗯这屋里的人莫非死了,怎不出声了?高香寒恶毒的猜想,又唤了一句:“二爷,您若是困了,就先歇着吧!账本明儿再看。”
“爷叫咱们歇着呢!”苏子谦站在侧旁伺候着,双腿早觉有些酸软。再加那会子大战了一场,精力有些消耗,此刻早已困倦不已。
二爷这才明白过来,这并非幻觉。
二爷眼中闪过了一丝丝意外,这女人真是猜不透彻。缓步起身,旋即让苏子谦开了门,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二爷,天也不早了,今儿个委屈您在这里宿一晚。家里地方小,还请二爷凑合凑合吧。”高香寒怔怔看着二爷,心里又是一阵腹诽。
“小便小吧”这一句,算是勉强答应住了下来的意思。
若不是安安求情,才不会让他们住下
领着二人去了东边卧房,云雀已经收拾停当,一张窄窄小小的木床,看的二爷和苏子谦瞪大了眼珠子。
不是吧!让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住这么小的床?怕是连腿脚都伸展不开!
屋里的陈设极简单,都是半旧的粗木家具。床边上还放着一个木盆,盆内盛这半盆水,应该是备下给他们洗脚用的。
“酒楼不赚钱?”二爷心中闷闷的,看着这破败的房屋,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高香寒愕然,默了半响才道:“二爷不是看了账簿?这酒楼自然赚钱,每年也有八九百两呢!”
八九百两?那这日子怎么还过到这个份儿上?破砖断瓦、半旧家具一切都看着让他那么挠心挠肺。
“既然赚了银子。你为何不将这房屋收拾收拾”二爷皱眉,脸色越发青黑。
“二爷您有所不知,每年虽说八九百两的赚。可我家姑娘拿到手的却并不多。七成都给您留着了,余下的三成。又要给这些干活的媳妇们分,又要养活几亩地,还要养活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还得给安哥儿攒点上学的银两,如此一分,如何还有富余”
云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推,高香寒忙将云雀呵斥住:“住嘴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又何用处?没得叫二爷听着笑话。”
真是多嘴多舌的很。她这些银两,许多都用在研究种子上,将来若是能提高粮食产量,造福一方百姓。也算功德一件,使点银子算什么,过的清苦点算什么
二爷沉默不语,蹙着眉头。这女人日子都过到这个份儿上了,竟一点不肯动用他的七成收入。若知她是这样‘死心眼’的人,那会子还不如给她七成,这样她用的也安心些,日子又何至于如此清苦不堪
心中不免自责,却也颇为安慰。好在从此事可以看出她的为人。绝不是贪得无厌、唯利是图之人。如此为人,调教出的儿子,必然不会错。
“二爷,床已经铺好了,被褥都是干净的,二爷只管放心用。”高香寒淡淡看了一眼二爷,旋即拉了云雀的手往门外走去,关了门,管他们二人如何睡呢!
“爷,这”苏子谦举目四望,这地方,比下人住的地方还不如,如何歇着!
尤其是那一张小床,看来今儿晚上他只能坐着凑合一晚上了。
“先凑合歇着吧”二爷叹了口气,脱了鞋袜,也无心洗漱,往后一仰,躺在了小床上。
这床一躺上去,还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怕一用力,就要散架一般。倒是被褥,撒发着一股幽幽的兰香,就像她身上的味道一般
回到房中,安安已经在钱妈妈怀中睡了个熟,今儿个摔坏了头,总归是没有精神,懒怠的动弹。若是往常,他必然会缠着高香寒讲故事,唱儿歌,有时候还要玩游戏,才肯乖乖入睡。
“他们呢睡了?”钱妈妈将安安放在被窝内,坐在炕沿边看着云雀伺候高香寒洗漱。
“不知道呢,应该是歇了”高香寒坐在妆台前拆着头上的木钗,目光一转,又回身道:“安安没说什么吧?”
这小兔崽子,对这个二爷这么上心,谁知道他会不会‘瞎想’。有一回,他还念叨着让李铁柱当他爹爹呢,让她好不尴尬。
“说了,一直瞧瞧问我那二爷和苏大少爷是谁呢”钱妈妈捂着嘴笑,小孩子就是好奇心重,什么都想知道。
“那你怎么说了?”高香寒心里一紧,小孩子,说什么话,他都是会当真的。
钱妈妈抿着嘴笑,似是故意卖关子,半响才道:“我说他是狗子的叔叔,狗子家中没地儿住,来咱家住了。”
“噗”亏得钱妈妈能想出这个来,若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对他说。
“对了,姑娘,你说今儿半路上”云雀又想起半路上遇见的黑衣人,不由想问一句。
高香寒忙瞪了一眼,让云雀把剩下的话给咽了下去。她可不想让钱妈妈再担心了,她老人家跟了她三年多,吃苦受罪的,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总该让她老人家颐养天年。
钱妈妈一脸疑惑:“这是”
“没事儿,云雀不过是说半路上遇见了个熟人,也不知她去镇子上做什么?”高香寒连忙打了个岔,又忙道:“都快歇着吧!明儿一早云雀还得早早去拿下水”
这一夜,高香寒搂着安安,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着傍晚时候遇上的黑衣人,怎么想怎么像黑大哥,还有那黑衣人头目,说话声音分明就是‘救命恩人’。他们和二爷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为何一定要刀剑相见
倒是二爷,闻着兰香,睡的十分香甜,一夜竟都未曾起夜,直到日上三竿,方从床上坐了起来。
苏子谦可是可怜的很,在桌上爬了一宿,五更十分,就巴巴儿的起来瞧瞧洗漱了,那会子云雀也起来去拿下水了,他还帮着去了一趟。此刻他正站在窗前,看院里的葡萄架。
“子谦”
“二爷”苏子谦回身,见二爷坐在床上,睡眼惺忪。
“昨儿晚上睡的可好?我去给您打水来,先洗把脸。”
言毕,却听门咚咚咚响了几声,云雀立在门口,手内还端着面盆:“二爷,洗脸水给您搁在门口了”
“有劳云雀姑娘了”苏子谦隔着窗户回了一句,忙去开门端水。
二爷看看日头,一脸尴尬,这个时辰,只怕她们都起来了吧!他还窝在被窝里,真是丢脸
一咕噜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鞋袜,撸起袖子洗漱。
“小燕纸(子),穿花衣,年年从(春)天来这里”安安穿戴齐整,正坐在葡萄架下唱儿歌,奶声奶气的,听的二爷一阵舒心。
“子谦,你可听过这个?”安安唱的,他可是没听过。
苏子谦摇了摇头,这调调的童谣,他可没听过。
二爷擦了脸,兀自站在了窗边,轻轻推开窗户,眼前绿油油的葡萄架,风一过处,葡萄叶子风中飞舞,一串串还未熟透的绿色葡萄,如绿色精灵一般,若隐若现。
这葡萄是原是高香寒从山里弄回来的野葡萄,培养了两年多,如今已经成了家里可种植的葡萄,味道甘甜,安安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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