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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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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俩个人,另一个我挎扶着一名美妇款款而来,爹爹见了她们笑的很开心,他叫那名美妇为“艳娘”,唤那名和我一摸一样的女孩子为“鸢儿”,我想那才是真正的紫鸢吧?看着她们一家三口我心里好酸,那名和我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冲着我笑笑,过来就要搀扶爹爹,我死拉着不肯松手,仿佛我松了就会永远的失去他一般,爹爹说他要和她们走了,要我好好的保重,让我记得他曾说的,今生代替鸢儿好好的活着,我不舍的抱紧他,他轻轻的拍着我的头和我说,今生他最开心的就是有了一个好娘子,生了一个好女儿,最后还收留了我这个喜欢胡闹的“开心果”,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看着他们三个人相携离去,心抽痛起来,伸出手急欲抓住那越来越远,越来越淡的身影,忍不住叫喊出来,‘爹爹——’
惊醒后才发现天已露白,天空中的云层很少,看来今天会是个好天气了。回想着刚才的梦,心惊不已,难道、、不会的,一定是**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的,一定是、、爹爹不会有事的,可是为什么心总是惶惶的,看来我是该离开了,不能再等了。
缚鸢 正文 第55章
章节字数:6497 更新时间:10…03…15 05:40
趁着双儿她们还没有来,我匆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行囊,翻箱倒柜中看到了素素做给我的“大衣”,捧在怀里想着那时的美好时光不自觉的洋溢起了甜甜的微笑,将它规规整整的折好,又找了几件普通点的换洗衣服,打了个不算小的包裹藏于床下。回头想想这一路可不是一脚就能迈到的,没有盘缠还没到离熵呢我就要被饿死了,又开始大势收刮起首饰盒来,虽然我平时就不带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可是越昊翼还是送了我不少,捡了些看着不打眼却能值点钱的塞进了床下的包包里,没办法,太贵重的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到时候就怕有人把我当贼给抓了,那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至于银子嘛——我在屋里房里转了半天,才发现我还真是失败,平时怎么就不学着敛点财呢?看吧,找了半天,除了些碎银子,银票就那么十几张,哎!将就着拿着吧,总比饿死强!
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一天里留下的就是满满的惜别情,早上大家都起了,估计也是越昊翼进宫的时间了,我拉着他们上了后山,一方面是为了检查一下我的体力到底能不能坚持远行;一方面让他们知道,到底什么是蘑菇。
下午的时候我们才回来,我是被寒夜背回来的,没办法不敢说是四肢无力至少腿肯定是站不住了,唯一的成果就是采了一大堆的蘑菇,现在我才知道原来第一个吃番茄的人有多么值得人尊敬,原来这里人之所以不认识蘑菇,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吃过,所以就没人认识,更不知道这玩意还是个美味。当然了其实我认识的蘑菇品种也不多,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也就是那么一点点,比如,越漂亮、颜色越鲜艳的蘑菇越不能吃,所以基于本人知识面的问题,我也只教会了他们怎么认识松蘑,白盖等常见的几种。
当寒夜背着我进了王府后院的时候,就听见了几声惨的不能再惨的惨叫声——
‘小姐?你说,这会不会是爷在、、’双儿贼兮兮的问我。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夜,回苑子,今天晚上我们吃蘑菇宴。’
双儿听了我的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低头继续前行。我们一行人还没到西苑呢,就大老远的看见钱琛钱大总管在苑门口徘徊,似乎也是看见了我们,就见他急急的满脸堆笑的跑了过来,看见我趴在寒夜的背上,当时脸色就变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要传太医吗?’
‘没事,就是累了,有事吗?’我拍拍寒夜的背让他将我放下来,我可不想到时候流言蜚语的对寒夜不利。
‘小姐,王爷找您半天了,连府里的侍卫都动了,您这是去哪了?’
‘上山了,找我做什么?’
‘啊?上山?’
‘值得那么惊讶吗?到底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休息了。’
还别说,在寒夜身上趴了这么半天,俩条腿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看来还是锻炼的少呀!越过钱琛我大步的向苑门走去。
‘小姐,小姐,王爷请您到思香院去趟,说是要、、’
‘不去!’听到“思香院”的名字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姐,小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这本来一上午的就没找到您,这王爷就一肚子火了,这会儿您回来了,我再请不得您去,那小的的脑袋就兴许要搬家了呀!’还别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语气他学的还挺像,看样子就差没哭天抢地的和我说他上有老母下有幼儿了。
‘钱琛,你应该知道,那个地方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进的去的了,你又何必为难我?’我闭上眼睛,表情是难掩的痛苦。
‘小姐,小姐,您可千万别激动,小的知道,那地方、、可是,爷说要给小姐一个交代,请小姐一定要过去趟。’看着钱琛求爷爷告奶奶的样子,哎,都要走了,我又何必为难他呢?
‘双儿,你和静儿去做饭吧,按我说的弄,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夜,你陪我去吧。’没等大家回答我就甩开大步朝思香院方向走去。
越是接近那里心里就越是不平静,越是接近那里阵阵的惨叫声就越是渗人,可以听的出来,已经嘶哑的叫喊声出自女人之口,还未到思香院拱门处就已经闻到了浓浓的血腥气,我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钱琛,而他也只是露出个诚惶诚恐的样子,就连偶尔路过的下人们也是脸色惨白、身上发抖、目视鞋尖惶惶而过,不用问了里面一定惨的很了。
用手掩着鼻子阻挡了些许的腥气我步进了对我来说犹如噩梦般的地方,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犹如地狱般的恐怖。院中受刑的有俩个人,还有俩个死人,那俩个丫鬟打扮的人浑身是伤蜷曲在地上的血泊里已经没有了生气,被贵海所抓的那个侍卫如今被四肢“大”字开用箭定在一块大木板上,而木板露出的地方可以看见有很多长短不齐的铁刺竖立其上,想来那侍卫的身体背部一定也被其贯穿了,一个身材魁梧长相有些凶残,光那胳膊就足有我**粗的护卫手提一根和他胳膊差不多型号的木棒用力击撞着木板上的人,那阴柔的侍卫已经没有了叫喊和反抗的力气,低垂的头无力的随着撞击摇晃着,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血,而他的脚下有一个木盆,里面都是他流出和吐出的殷红的鲜血,有一个内侍小心翼翼的将血盆端起送到那已是奄奄一息的人眼前,那挥棒的护卫动手抬起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将血盆里的血倒进其口中,然后继续击打起来。
忍住想吐的**我看向了那悲号不止的一方,蝶儿被双手打开吊挂在一个木架上,高度刚好可以脚掌着地,可问题是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努力的用脚尖着地抬高自己的身体,因为她的俩腿中间有一根木棍此时正深没在她的**内,那木棍上流下的涓涓红潮彰显了上面的人**的受创严重,不光如此,蝶儿身着的里衣已然遮盖不了那伤痕累累的躯体,乌黑的长鞭还在一下一下的招呼在她的身上,她每动一下,身下的木棍就会摩擦一次她受创的**,每放松一次身体的重量,那身下的木刺就会刺入更深,一次次的刺入,一次次的摩擦,已经消磨了她的求救**只剩下一次次的嘶吼惨叫、、
入目的到处都是殷红,而那个霸气冷傲的人却无动于衷的坐在院侧的石桌旁低眉饮茶。心在抖,寒气不由自主的爬升上来,面对这样的场景他竟然无动于衷,更何况那个受尽折磨的女人还曾是他床上的娇客,他那样对待她还这样的泰然处之,到底他是多情还是无情?强压下反胃感觉的我再也支撑不下去,扭头呕吐起来。
‘鸢儿?’注意到了正在呕吐的我,越昊翼起身大步的走了过来,并摆手叫停了正在行刑的人。
‘今天去了哪里?’
待我吐够了,他示意宁平递来了一杯水,我漱完了口,他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将我带到了石桌旁坐下,我没有挣托就那样任由他一路拉着,这样平坦的一段路对于我却如炭火灼足,每踏出一步都让我没有勇气再抬起另一只脚,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他将我低垂的头用手指轻轻抬起让我仰视着对上了他的脸。
‘还不舒服吗?今天去了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见他有点怕,说不清楚怕什么,只知道面对他的脸;面对他的人;面对他的碰触,我身上就会不自觉的发抖。看着此时院中竖立的俩个人和血泊中已无生气的俩个丫鬟,看来惹怒越昊翼的后果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我是幸运的,至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人间的炼狱是什么样子。
‘鸢儿?’见我还是没有回神,他缓缓的晃动了下我的头。
‘啊?’
看见我的双眼不再是没有焦距,他牵动了下嘴角轻笑了下,‘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不着痕际的将头侧过挣脱开他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鸢儿,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府里外头的我都派人找了也不见你。’看我将茶水饮尽他回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又给我倒了杯。
‘我,我带大家上山了,你找我有事?’
‘我说过,要给你个交代,我要让她们将你吐出的每一口血都还回来,更要她们知道背叛我、伤害我爱的人的代价是什么。’后面俩句冰冷至极的话语让我的身体抖的更厉害,想到今晚我就要、、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唾液,在心里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要镇定。
‘王爷,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需要什么交代了,放过她们吧,你这样对待她、、她们,是不是太、、残暴了。’
‘残暴?不忠于本王与侍卫成奸也就罢了,在本王的眼睛底下玩阴谋,争宠作乱,促使本王误会你,更使本王铸成大错差点就失去了你,本王这样对她们算是够仁慈了,更何况本王的亲生孩儿若不是因为她的兴风作浪何至于、、哼——给我继续打!’
看的出来他把所有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怒气和怨气都**在了她们身上,我知道我怎么劝都是没用的,其实我很想说,他才是罪魁祸首,没有他的爱完一个又一个,没有他的翻脸无情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至少我不会在这院子里成为戏中之人不是吗?可是、、现在我不敢说呀!
‘王爷,我曾托英王爷求您,饶了她们的性命,王爷也曾说过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
‘鸢儿,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我不会要了她们的命的,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这就是试图动我的人和伤了我的人要付出的代价,鸢儿也不用为她们怜惜,我让你过来就是想让你亲眼看看,我并没有袒护她,对她更没有半丝的怜爱之心,鸢儿,我知道,我那日不该酒醉受她**,更不该之前只听片面之词让你伤心,你怎么罚我都好,就是别再对我冰冰冷冷不理不睬,云飞说,我的爱折杀了你,那**又说你已经在我所谓的爱中消逝无踪,难道被我爱着你真的不快乐吗?’
回避着他满怀歉意和深情的双眸,这些话如今说来又有何用,曾经对他敞开的心如今已经被我丢入冰湖最深处,万年不化的冰封只维持着它的跳动却不见半点热度,心口上那大大的裂痕依然嘲笑般的张扬着,提醒着自己爱的有多愚蠢,我本就不是一个说爱就爱的人,可是我绝对是个说放就放的人,如今痛过了伤过了,我已经决定放了,那么这样的愧疚与深情我也要不起了。
看着蝶儿也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给他施了个礼,‘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上天毕竟有好生之德,就算是为了无缘人世的孩儿积点阴德吧,小女子替那孩子谢过王爷了。’
‘鸢儿你、、唉!罢了,将她们放下来。’双手托扶起我欲将我揽入怀,我轻轻的后退了一步,可以感觉到那犀利的眼光正不悦的注视着我,我没敢抬头看,因为我知道我一旦看了就再没有勇气说下面的话了、、
‘谢谢王爷的大恩,王爷,小女子有些倦了想回去了,如果王爷没什么事了,小女子这就告退了。’没等他说话我疾步的向拱门处走去。
‘谢紫鸢——你给我站住!’雷鸣般的怒吼吓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除了我还有跟来的寒夜。
‘寒夜,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我不会容忍你第二次无礼!’低沉霸气冰冷的声音侧耳响起。
看着寒夜缓缓的单膝跪下,不尽让我想起了在谢府里那个拽了吧唧上门求亲的人,那时我说什么来着?哦,对了,嫁猫嫁狗都不要嫁他这样的人。可笑的是我现在就在他的府里,下个月按理来说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时,命运呀——多么可笑!我慢慢的转过头刚想问他还想做什么,可惜有人看我不顺眼了、、
‘谢紫鸢,你不得好死、、’此时院子里肃静的仿佛连风都停了,我转眼看向了趴伏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蝶儿,看来下了刑架之后她缓回了些力气,‘都说你是什么天女,神女,呸——你就是个妖精,狐狸精,招摇撞骗的妖姬,你别得意,别以为除了我,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哈哈、、你以为你有多高贵,还不是和我一样被爷玩儿的货,如今你狂,等你人老珠黄,爷有新欢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狂到哪去,哈哈——’
‘给本王住口!’越昊翼豹子般的冲过去拉着蝶儿的头发将她的人整个的拉起来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蝶儿口里的血远远的喷浆出去。
‘爷,您怕了?怕她还没等您玩够呢就跑了?哈哈、、爷,您也知道被别人抛弃是什么滋味了?哈哈——’
又一耳光打过将蝶儿残破的身体挥出老远,此时蝶儿再也没有逞强说话的力气了,只是用怒瞪的双眼看着我,眼中虽有一片血红可却有祈望解脱的泪潺潺而下。
‘要不是鸢儿要留着你这个**的命,你还能在这里放肆、、来人,给我拖下去!’
‘慢着!’喝止住欲拉她而去的人,我缓步走近她,掏出手帕借着她的泪帮她拭去了脸上的血渍与污垢。
‘你说的对,我本来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妖姬,你年龄比我大,吃的咸盐比我吃的米饭还多、、’说到盐我想到那可是可以消炎杀菌的,按现在蝶儿的情况看想让人给她找个大夫恐怕是难上加难了,转头对上一个小侍卫,‘你去弄点盐来,还有干净的水。’
那小侍卫不知我想做什么转头看了看越昊翼,见他点头同意一路小跑的拿东西去了。
‘鸢儿,你想做什么,这**不值得你同情。’越昊翼不明就里的出言询问道。
‘打击报复呀!王爷刚才没听见她骂我吗?我虽不喜争斗可也不代表我就是个好欺负的人,虽然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天女,能骗得了人那就说明我还是有些本事的不是吗?既是那样,得罪过我的人就要有能承受我报复的能力才行呀?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看着那小侍卫以最快速度弄回来的盐和水,我笑了笑,还不错,是我上次教塔吉兄弟的煮盐法弄出来的盐,我还担心呢,真要是我见过的黑乎乎的那种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杂质弄出去呢。
慢悠悠的将盐倒入木盆里,‘蝶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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