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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低调生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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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在憎恨佟氏,只要是朕和佟氏挑的人,她都不满意,想着让她娘家人出头,既然她不要这个儿子,朕就改了胤禛的玉碟。
他让人唤了雅尔江阿,把胤禛改在佟皇后的名下,还嘱咐雅尔江阿悄悄办理此事,莫要声张。雅尔江阿回府后,立刻去见了雅布,雅布明白过来,弘晖的事和德妃有关,胤禛子嗣单薄,同德妃也有关。
当夜康熙帝去了永和宫,把证据扔到她面前,康熙帝冷淡告诉她,他已经把胤禛记到佟氏名下,与她再无半点瓜葛,是夜德妃在康熙帝床前跪了一夜,接着被撤了绿头牌。
至于宫内发生的这一切,若寒并不知情,她除了绣嫁妆,还跟着大嫂、二嫂学管家。
☆、分家(三)
至于宫内发生的这一切,若寒并不知情,她除了绣嫁妆,还跟着大嫂、二嫂学管家。
六月初三这天,四贝勒府送了请帖过来,邀请简亲王府扬丹兄妹几个过府做客。现在太子地位不稳,朝中暗潮汹涌,雅尔江阿是世子,他们夫妻就和雅布一样要避嫌了,至于扬丹他本就是胤禛的伴读,阿扎兰只是普通侍卫,自不会有人特地关注他。
若寒生□清静,本不怎么喜欢应酬,只是这段时间被折腾坏了,有这放风机会,她也愿意出去一趟,顺道看看弘晖,想着那个瘦弱坚强的孩子,若寒多了一份怜惜。
马车刚在四贝勒府门前,乌喇那拉氏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边上还站着一个粉嘟嘟的小孩,不就是小弘晖。一个多月没见,小家伙气色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一点肉,粉妆玉琢的,让人忍不住想抱起来亲一口。
进去后,小弘晖乖乖给众人行礼后,就腻在若寒身边了,哪儿也不肯去。男人们则去了书房,半大小子若阳,听说十三、十四阿哥也来了,就坐不住了,他和十三阿哥自那年相识以后,两人只要有机会就凑到一起去,乌喇那拉氏笑着让丫头青镜带若阳去找他们。
屋子里只剩下乌喇那拉氏母子和若寒了,若寒本不善言辞,也不知道同她聊什么东西好,若寒只好发挥老本行,给弘晖把脉了,嗯,身体恢复得不错。
若寒依稀记得弘晖好像是**岁时病死的,具体什么病,若寒也不太清楚,不过大帝就是肺结核、高烧等症状,想想眼前这个乖巧的孩子,这么早就去了,留下乌喇那拉氏孤独一辈子。这年代三妻四妾,无子的女人即便是王府福晋,也只是外表光鲜,内苦如黄连。
她斟酌着说了一句:“晖儿体弱,福晋这几年对身边的人要盯紧些,千万别感冒着凉了,只要晖儿过了十岁,就无大碍了!”
乌喇那拉氏闻言大惊失色道:“娴雅妹妹可有什么法子?”
若寒道:“晖儿,想不想学武功?”
弘晖抓住若寒的袖子道:“姑姑,晖儿想学,跟若阳叔叔一样厉害,飞得高高的。”
感情若阳在四贝勒府,没少招摇过,十三阿哥出府没啥地方可去,不去简王府就是四贝勒府,这两小子气味相投很!
若寒笑道:“等会姑姑教你一套拳法,晖儿可要坚持住哦!”
弘晖挺着小胸脯道:“姑姑,晖儿一定会好好练拳的!”乌喇那拉氏听胤禛说起过,娴雅郡主不仅医术高超,而且武功也很了得,晖儿若得她指点,以后也不用怕那些邪魔外道了。
忙起身郑重谢过若寒,若寒忙回了一礼,大夫的眼中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她愿意出手,只因眼前的孩子实在乖巧可爱。
乌喇那拉氏屏退院中下人,若寒决意传授弘晖易筋经中的练气篇,也是易筋经的入门功夫,强身健体效果很好。她让弘晖看她打一遍,再跟着练两遍,弘晖年纪虽然小,却很聪明,很快就记住了。
若寒和乌喇那拉氏进了屋子,弘晖坚持还要练习几遍,乌喇那拉氏也没阻止他,唤了青桐过来,让她在边上守着弘晖。
若寒好人做到底,顺道也给乌喇那拉氏把了脉。
没想到乌喇那拉氏身上阴寒之气这么重,若寒忍不住皱眉问道:“福晋怀晖儿时,是否误服过阴寒之物?生晖儿时,是否血崩?”
乌喇那拉氏有些讶异,娴雅小小年纪,把脉竟如此精准,知道她这些陈年旧荷,是否代表她的不孕还有得治。
她不知道若寒医科最擅长的就是妇科和骨科,当然若寒使毒的本领要比她医术要好上太多。
若寒说道:“福晋的病,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此话怎讲?”胤禛和扬丹几个走了进来,他满脸企盼地望着若寒,谁家不希望多添几位嫡子。
若寒起身要行礼,被胤禛止住了,若寒笑着解释道:“福晋的病,其实可以通过针灸,再辅助以药物,就可以治愈的。只是针灸位置离女子□甚近,太医俱为男子,自是不便伸手,世间又鲜少有女大夫,太医自是要说女子不好生养了。
胤禛恍然大悟,若寒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宫中有医女,却医术不精,若宫里好好培养这些医女,专攻妇科,这世间妇人就少了很多苦痛。当然,这世间若是有女大夫更好,女子生产就少了几分风险。”
胤禛深以为然,说道:“娴雅妹妹这话有理,太医治疗女子之病,确实有许多不便之处,改日我给皇阿玛上个折子!”
他迟疑地问道:“福晋之病可治否?”
若寒答道:“若当即就施针,不过两三个月就可治愈,如今年份久了,就要费一两年功夫了。四爷,可从宫内讨个懂针灸的医女,让懂妇科的太医带上一阵就成了。以后养在府上,也方便府内女眷。”
胤禛其实很想说,娴雅妹妹就麻烦你帮四嫂针灸吧!
但这话,胤禛说不出口,先不说简王叔会不会答应这事的,娴雅是闺阁女子,不是太医,跟他又是同一个品级,一次两次好说,没有长年累月麻烦别人的道理。
正说笑着,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十来岁的小正太跑了进来,后头跟着小弘晖,他相貌和胤禛长得很相像,他直直地冲到若寒面前,睁着一双细长的凤眼,不住地打量着若寒,双眼亮晶晶的。开口问道:“你是娴雅姐姐?我是胤祯。”
若寒答道:“是啊!”
他顿时两眼放光,冲边上的胤禛、乌喇那拉氏马马虎虎地行了一礼,说道:“四哥四嫂,我找娴雅姐姐有点事?”
胤禛自是知道他这同母兄弟最是顽劣,又被额娘个宠坏了,仗着年纪小,早已成了宫里的一霸,忍不住颦眉想训斥他。
那边若寒已经起身了,很这些人精子说话很累,还不如跟小孩子一道玩。见若寒要走,小弘晖赶紧拉着她的手,胤禛见到幼弟和爱子企盼的眼神,训斥的话咽了回去。
若寒现在还不知道,她在四贝勒府的无心之举,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若一开始就知道还有这么多麻烦,她就不做滥好人了。
很快过了六月二十,岳家已经来放过了大定,若寒这段时间被拘的紧,很长时间没见到岳钟衍了,他们兄弟都到了侍卫营去了。
若寒很哀怨,她虽然喜清静,却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几年在外头自由惯了,回到京城就跟进了牢笼一样,只见到高墙上的四角天空。
时间很快到了七月,简亲王雅布把家里的庄子、铺子、字画器皿等都理好了,简王府要分家了。雅布自自己是族长,他请了裕亲王福全、西林觉罗府的齐云以及族老见证了这次分家。
这日休沐,下午裕亲王福全他们就准时过来了,他们一起去了祠堂。
左边坐着雅尔江阿、瓜尔佳氏、扬丹、张氏、阿扎兰、完颜氏、若寒姐弟,右边坐着高侧福晋、实格、敬顺、巴禄、扬桑阿。
若寒望着一大堆孩子,暗道她这个便宜阿玛生得还挺多的,但她不知道,因她这只蝴蝶翅膀扇动,雅布已经少了好几个孩子。历史上的雅布四十多岁就去世了,即便这样,不算女儿,光儿子雅布就有十五个。
雅布在正中位置坐了下来,福全、齐云和几个族老也在边上椅子坐了下来。
坐在下首的众人心思各异,雅尔江阿还没什么,瓜尔佳氏望着那一大堆的账本,心里一阵肉疼,那都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都要流到那几个庶子的口袋了。
扬丹和阿扎兰更是无所谓,他们额娘私产多,妻子陪嫁又丰厚,根本不缺钱,娴雅更是投资有道,还提携他们兄弟三个。
敬顺一脸惶惶然望着父亲,他有些怨恨阿玛,他更恨额娘的愚蠢,害人害己,害他们兄弟变成了庶子,嫡子考封至少也是国公,庶福晋之子,只有末等将军,还是阿玛心善,把他们记在高侧福晋名下,也能考封成二等将军。若他们亲是额娘象高侧福晋就好了,他和弟弟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但只要阿玛在一天,有阿玛照应着,他们兄弟俩日子都不会难过他,也能顺利考封爵位。若阿玛不在了,以大哥大嫂睚眦必报的性子,他们对额娘恨得咬牙切齿,他们兄弟的日子肯定难过。
二哥、三哥他们几个,因额娘害死了郭侧福晋,早就成了死敌,他们虽不会落井下石,但他们绝不会伸手援助他和弟弟。
五哥实格自扫门前雪,巴禄自身都难保,外祖父家指望不上,端敏姑姑又不怀好意,谁会理他们兄弟。
敬顺想到此处,越发怨恨额娘,你为什么要刺杀阿玛,阿玛身子到现在都没好利索,没了阿玛,我们怎么办?
经历了一系列变化,敬顺成熟懂事了很多,虽然他功课还是不好,但骑射已经好了很多,他知道骑射不过关,爵位就没了。
还好弟弟扬桑阿读书不错,若不是身上有孝,他明年就可以下场了。宗室考封不是你想轮就轮上的,很多宗室弟子补不上缺,大哥雅尔江阿又接手了宗人府,这些事都要从他手上过。
敬顺现在隐隐约约有些明白阿玛的心思,阿玛担心自己不在了,大哥雅尔江阿夫妻会薄待他们几个兄弟,趁他还活着,把家产给分了。
敬顺眼眶有些湿润,心里默默祈祷,阿玛你一定要多活几年,看着我们兄弟开府成亲!
雅布拿起账册,递给扬丹,示意他念给大家听,房子有房契,田地有地契,自是简单,至于那些金银器皿、古玩字画除了御赐之物都估值了,家具也分套请人估值过。
瓜尔佳氏侧耳倾听着,心中着实欢喜,没想公公私房这么丰厚,只是听了大半天都没听到有太和堂、鞋铺的股份,她就忍不住问道:“阿玛,那太和堂份子不算公中吗?”
话一出口,雅尔江阿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有这么贪财的女人么?居然还是瓜尔佳氏大族里出来的,你不见裕亲王和二舅舅坐在上头么?你自不量力,还想同人家皇子阿哥争家产?爷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见到丈夫不善的眼神,瓜尔佳氏很不服气,二弟他们在里头都有份子。
雅布瞟了长媳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太和堂是挂在四贝勒名下的产业,怎会是公中的呢?若说份子,你妹妹和你八弟在里头倒有份子,你妹妹外头收集的中成药方子,都是白给太和堂的。”
瓜尔佳氏犹不死心地说道:“那二弟、三弟的份子哪里来的?”
雅布凉凉地说道:“四贝勒给的!”意思说你想要,就问四贝勒要去,雅尔江阿气得浑身发抖,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八辈子没见到银子一样。
瓜尔佳氏不蠢,只是特别贪财,一提到银子,她就有些胡搅蛮缠了。
那边敬顺忍不住讥讽道:“大嫂,太和堂和那鞋铺可都是在四贝勒名下!”
想着熏肉铺子。鞋铺、太和堂都在四贝勒名下,瓜尔佳氏忍不住怨恨扬丹、若寒几个,这么值钱的铺子为什么放在外人的名下。
雅布把祭田、赐田及御赐金银器皿、古玩字画等弄到一处,留出娴雅几个的婚嫁银子,其他就按估值多少,均等分成八份,让兄弟几个抓阄。
抓阄完毕,详细登记造册,在宗族和官府备案,就算彻底分家了。自自的产业各自掌管,尚未大婚的,交给各自亲娘帮忙掌管着,等他们大婚了再搬出去。
见分家完毕,福全几个都告辞了,一时众人都喜滋滋的,最不开心的当然瓜尔佳氏了,这么多产业一下子都分了出去,她知道雅布肯定还留有私产,也不知要便宜哪一个。
雅尔江阿理都不理她,直接去了伊尔觉罗那里,气得瓜尔佳氏差点掐断了指甲。
☆、若寒进宫
时间很快就到了八月初八,天还没亮,富森家的就带着人进来了,她急切地唤道:“格格!格格!快起来,宫里来人了,要你赶紧进宫!”
若寒很烦躁,宫里什么事这么急,要找她一个小女子,真是得,一大早就来吵人。
若寒睡眼惺忪的任由她们服侍她穿衣、洗漱,脑袋还一直一点一点的,富森家的不禁暗暗好笑,格格难得这么孩子气,她自小看起来都不像个小孩子。
她附在若寒耳边说道:“格格,梁公公来了!听说宫里的王贵人难产了,已经生了一天一夜了,好像是胎位不正,生不出来,皇上才特地宣你进宫。”
若寒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恢复了妇产科医生特有的机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三两下就套好了衣服。到前面屋子,利索翻出药箱,检查器械药品是否齐全,无误了,才让富森家拎了药箱出来。
若寒边走边想,宫里怎么知道她懂妇科的,大概四阿哥胤禛去讨要医女了,康熙帝知道了,才有今日之事。她一时滥好人招来的麻烦事,事已至此,她后悔也没用了,还是救人要紧。
这年代女人也可怜,生产就是一道鬼门关,记得小时候母亲说过,以前没有剖腹产,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意思就是生产很凶险。
厅堂里,雅布和雅尔江阿正陪着梁九功说话,一见若寒进来,梁九功立马站起来告辞了,雅布和雅尔江阿有些担忧,但又不能当面讲,只是吩咐她要小心仔细些。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车驶进了皇宫,因是梁九功奉命出来请人,马车一路上通行无阻。
到了延禧宫,梁九功快速地跳下马车,把若寒扶了下来,边上的小太监忙接过药箱。延禧宫主子宜妃一脸焦急地迎了出来,若寒刚打算见礼,就被她拦住了:“娴雅格格,不比多礼,赶紧进去进去吧!”
产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那个王贵人躺在那儿一脸苍白,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若寒拉开稳婆,走进细瞧,产道早已经打开,孩子一只手露了出来,原来孩子横过来了。
稳婆哭丧着脸说道 ,她已经把孩子手塞回去了,结果还是这样出来。
若寒没理稳婆,从药箱取出酒精把手消毒一下,把孩子的手塞了回去,根据孩子小手的方向,再小心翼翼地把手伸了进去,慢慢地调整孩子的姿势,边上的稳婆都惊愕地睁大了双眼,嘴巴张的老大的,居然可以这样接生。
调整好孩子的姿势,若寒对王氏喊道:“贵人,用力,孩子就要出来了。”
王氏死命用力一下,但她已经一点力气都没了,孩子的头已经看到了,她一缩,孩子又进去了。
若寒无法,又喊道:“贵人,再用力一下!”
王贵人大口大口地喘气,又用力一下,若寒看得分明,迅速伸出右手,轻轻地抓住孩子的头,轻轻地把他拉了出来。边上的稳婆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这位娴雅格格好生厉害。
若寒眼明手快地挖出孩子口中的污物,剪了孩子身上的脐带,拍了一下子孩子的小屁股,孩子哇地哭了出来,一泡尿就洒在边上的稳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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