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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传(耽美) 玲瓏竹-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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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玉心知韩珍疲累非常,快手快脚地给他擦洗好腿脚,换上干净衣裳,又帮他洗了头发,还没擦完,人就睡着了。
落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仔细擦干了头发,便扶他躺好,至于要摆成什么姿势又让他犯了会儿难。
仰面睡吧,后背有伤;趴着睡吧,肩膀前胸都有伤;左侧睡吧,左大腿有伤;右侧睡吧,右小腿有伤。
落玉寻思了一下,小腿的伤最轻,还是朝右吧。
韩珍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只在傍晚时分醒了片刻,迷迷糊糊地叫饿。落玉一直守在边上,一听赶紧端着碗糙米粥过来喂他。韩珍吃完,倒下去接着睡。
落玉安顿好他,自己便胡乱吃了点晚饭,到伙房拿了几块发糕预备着,又烧好一壶开水续到茶壶里。
忙完这些再看天色,已经黑透了。落玉放下帐帘,过去给韩珍理理被单,顺顺头发,便到另一边的床榻上躺下。
按说忙前忙后地跑了一天,应该是很累了,落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韩珍来:看书的他,认真专注;练武的他,矫健灵动;微笑的他,温柔平和;大笑的他,神采飞扬;马上的他,器宇轩昂;处理公务的他,老成持重;病中的他,抑郁憔悴;梦魇的他,脆弱无助……
不知怎的,忽地想起韩珍舔指尖上的豆渣的模样:丰润的嘴唇泛出浅绯的色泽,还有那粉嘟嘟的舌头是那么,那么调皮地舔过指尖,然后又舔了一下……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那舌头不是舔在他的指尖上而是舔上了自己的心尖,整颗心立刻颤抖起来,又痒又麻……
落玉腾得心惊,连忙强迫自己把这些画面从脑子里赶走,待到重新合上眼睛,却想起他不肯让自己为他治疗腿伤的样子,就那么推开手,俊美的脸上泛出些微红晕,带着一点点羞涩,那么,那么的可爱,褪下裤子看到的是,平实的小腹,修长结实的大腿……
不,不要再想了!
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思绪,这回躺下来他想起的却是更为久远的事情:那一次他在浴桶里睡着了,他用尽全力把他抱出来,溅了一地的水,然后他抱着他,用干布巾擦过那具修长的胴体。而他,就那么安静地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
落玉一哆嗦,霍地翻身坐起,大口地喘息着,好像被无形的野兽追逐一般惊慌失措。当时的他看到那么一番景象,可什么都没有想啊,为什么两年之后却会胡思乱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过了一会,他起身下床向帐中央的桌子走去。
灌上几口凉水也许有用。
可是帐外的营火从帘缝中透了进来,落玉看见那个人在营帐的另一侧睡着,在他辗转反侧心绪不宁的时候,仍旧安静地睡在一片昏暗朦胧中。
鬼使神差,他越过了桌子,朝那个沉睡的人走过去。
走到他的床边,跪下来,伸过头去,轻轻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只是,含住。
小腹间腾起一团火,越烧越旺……
可是他,一手攥紧胸口衣襟,一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依旧只是,轻轻地含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只是一弹指,帐外传来“邦邦”的响声,一举惊醒了迷醉的人儿。
落玉的脑子轰得一片空白,像只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飞快地窜回自己床铺。
半晌,他回过神来。这声响是值夜的士兵敲的梆子声,平日里一早听惯了的。
他刚松口气,又霍得想起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羞愧难当,一把扯起被单连头蒙住,却不由品味起把那手指含在嘴里的滋味……
下腹的火焰死灰复燃,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起来了,可越是压抑,那火烧得越旺,不多时他便浑身燥热。
他用手死命捂住嘴巴,生怕漏出一丝半点的呻吟,逼着自己去想过去:
幼时,在馆里接受的调教,一桩桩,一件件,日复一日;
刚出道的那个晚上,在昌王身下啜涕呻吟,婉转承欢;
还有第二天,在兴王玩味的目光下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
他算个什么东西?!
可是皮肤上蒸腾的热气被布单阻住,闷得他快喘不上气;
耳膜嗡嗡作响,只听到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翻腾,掀起惊涛骇浪;
身子痉挛似的紧绷起来,从头顶到脚尖绷得好像一张拉满的弓;
而那只蓄势待发的箭早已直直挺立,鼓胀到了极点,火热坚硬得令他发疯……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痛苦难当!
他紧闭双眼伸出手去,哆哆嗦嗦地摸上它。久违情 欲的身体太过敏感,轻轻一个触摸就足以令他兴奋得发抖。
迈出了第一步,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用力紧握,快速撸动,粗暴重复的动作带给他一波波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用最后的理智紧紧捂住嘴巴,将呻吟尖叫统统扼杀在喉中,只有难以克制的急促呼吸逸了出来,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与营帐中另一道深沉
123、第二十八章 迷惑 …
和缓的呼吸相应相和。
快感一波波地叠加起来,他好像攀上了云端,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最后,令人目眩神迷的绝顶终于到了,啜涕着,颤栗着,任由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
热汗已冷,粘在身上冰冷刺骨;
耳鸣已消,只听那人呼吸和缓;
身体已软,瘫在床上酸软无力;
箭势已退,蜷缩成团安分守己……
从虚幻的云端跌下,只余满心悲哀荒凉,布单内新鲜的腥气刺激他的嗅觉,不由握紧手中粘腻。
肮脏龌龊,你就是这么个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大人好!昨天一天,终于又写了一章出来(趁着有时间赶紧写点儿 ^_^)。
恩,如果没有意外这是春节假期中最后一次更新了。明天开始上班,会非常忙!
恩,日后更新依旧无法定时,恳请大家见谅。
124
124、第二十九章 分歧 …
黎明时分韩珍悠悠醒转,伤口虽痛,与昨日相比却已大为缓解,加之昨晚睡得深沉,此时颇觉精神振奋。
他长舒一口气便坐起身来,却瞥见落玉穿戴整齐坐在对面床铺上一动不动,根本不曾注意到他已醒了。
韩珍不由惊异,若在往日落玉早就抖擞精神走过来了,今儿是怎么了?
韩珍披上件袍子,慢慢踱了过去。落玉直到他走到跟前才发觉,惊醒般立刻跳了起来,逃避瘟疫似地直奔着桌上的茶壶去了。
韩珍按下满腹诧异,再见落玉眼神闪躲地递上一杯冷茶,更端着发糕说是包子……
韩珍等他放下碟子,就在他要扭身离开之际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落玉一惊猛力挣动,韩珍却一反常态攥住不放。落玉见挣脱不开,便突然脱力似地不动了。韩珍见状放松力道,却仍轻轻握着他的手,一脸关切。
奈何落玉执拗地垂着头,既不开口也不与他对视。
半晌,韩珍温言道:“落玉,你可有心事?尽管说出来,我若能帮自然尽力。”
落玉垂头道:“无事。”
韩珍无奈,却依旧耐心问道:“你我名为主仆实为朋友,朝夕相处已有数年,我的性子你也尽知道。如今你有难处却不肯对我说,可是信我不过?”
落玉干巴巴地回道:“我不过一个小厮罢了,跟着你整日里就是张罗些吃穿伺候一下笔墨,能有什么难处?”
韩珍闻言略微沉吟,恍然道:“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
落玉听他这话意思竟是知道他的心思,而那口气竟无丝毫不悦……不由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心若擂鼓,脸也紧跟着涨红了。
韩珍见状笑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出走。这是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是该有个事业,何况你聪明能干,每日做这些个的确是委屈你了。这样吧,”他想了想,“待战事一毕,我们回京后便给你谋个职位。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呢?”
落玉怔怔地听着韩珍的话,他每说出一句,他脸便白上一分,心更沉下一寸……
韩珍握着他的手,耐心地等待。
落玉注视着面前这人鼓励的目光,心中大痛,此时此刻那笑容不复往日的亲切温暖,而是如此冰冷无情,令他痛不可当。
韩珍见落玉神色大异平日,心知自己想错了,不由收起笑容,迟疑道:“落玉,你……”
落玉猛地摔开他的手,恶声道:“我又蠢又笨就是个端茶送水伺候人的命!你若嫌我,一句话谴了我去就是了!又何必……”说道这里落玉突然住口,似是想起什么,一扫方才疾言厉色,满面哀戚痛悔。
韩珍被他震得目瞪口呆,半晌方骇笑道:“我哪有这个意思?你怎的如此多心。”
主仆两人一直相处融洽,可这回无论韩珍如何劝慰诱哄,落玉都抿紧了嘴,也不肯开口。韩珍见他神色凄惶,又怎能无动于衷?可韩珍越是温柔体贴想要问个明白,落玉越是黯然神伤缄口不言;他越是一言不发,韩珍越是摸不着头脑,便绞尽脑汁推想种种可能柔声询问,却只见落玉潸然欲泣频频摇头。
韩珍终于无法可施,看着他一脸担忧,落玉依旧执拗地垂着头,沉默以对。
就在此时突听脚步声近,二人尚不及调整脸上神情,一魁梧军士已经唰地掀起帐帘,大步而入。一道洪亮的声音随即在帐中响起,震得人耳朵发麻,“韩大人,你已经起身了?伤可好些了?”
这位一大早就没头没脑往人家帐篷里闯的野蛮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校尉王盛。
他一闯进来便见韩珍头发披散,外袍只松垮垮地披在肩上,一脸赔小心的模样对着自己的小厮,再见那小厮垂头抿唇,越发显得单薄娇弱楚楚可怜。他粗俗惯了,两眼一转,露出个心知肚明的暧昧笑容。
韩珍见这人神色便知他已想到什么龌龊事上去了,却不急于整理形容,捡张椅子稳稳坐下,方坦荡荡直视王盛双目:“天色尚早,王校尉不经通报擅闯本官营帐必是有重大军情,何不速速报来?”
在那双清澈眼眸的逼视之下,王盛颇有些无所遁形之感,不由尴尬地收起笑容,“没有。”
“哦~~,没有紧急军务?那就是将军有令咯~~”韩珍端起手边凉茶,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语气依旧温和,举手投足间却清晰地表达出他的不满。
王盛看着他不禁有些恍惚,仿佛这人正衣饰华丽地坐在自家客厅,好整以暇地接见他这乡下来的愣小子。明明没他高没他壮,却硬是有种说不出的气势,让人不敢心存轻慢……
可王盛是什么人啊?往好里说是位不拘小节的勇猛将士,往坏里说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徒,哪容自己人前露怯?
他咳嗽一声耸耸肩膀,嘿嘿笑道:“也没有。”
韩珍挑眉,不怒自威:“那么王校尉所为何来?”
王盛不退反进,厚着脸皮欺身上前,笑道:“前天王某有幸与大人并肩而战同生共死,也算是有了过命的交情。方才我一觉睡醒就想起大人伤势,真是坐立不安挂心得不得了。若不能亲眼看看,断然不能安心,所以我就这么大喇喇地闯进来了。大人知我行为鲁莽皆是出自一片赤诚,想必就不会怪罪我。”
王盛边说边挨着韩珍坐下,右手就半扶半抱地伸过来,两眼紧紧盯着他的脸,兴味盎然。
韩珍瞥了他一眼,真有些哭笑不得。在战场上这人是个值得性命相托的好汉,可下了战场怎是这么一副轻浮浪荡的模样?单看他的眼睛就知道,旺盛的好奇心有之,浓厚的兴趣有之,隐约的征服欲亦有之,但论痴迷爱恋却是半分也无。
他似乎该生气,该义正词严地划清界限。可是那挑起的浓眉,那勾起的嘴角,还有那亮晶晶的眼睛,组合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多象……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王盛的手已将他搂个正着。韩珍顿时清醒过来,挺直腰杆,冷声道:“王校尉小心,我身上可到处是伤。”
王盛刚才分明看到他一闪而过的柔软表情,正要得意,谁知下一刻他便翻了脸,再见落玉已冲将上来满脸怒容瞪视于他,顿觉无趣,索性哈哈一笑举高右手放开怀中硬木,起身自嘲道:“王某粗野惯了,一时忘形大人勿怪。”
王盛性虽浮浪,却毕竟救过他一命。韩珍心怀感激,此时见他悻悻反有些过意不去。
“韩某不惯与生人亲近,是以方才语气重了,还望王校尉不要多心才好。你一早过来想必还没用过早膳……”
王盛立时满面笑容,“可不是嘛!我一穿好衣服就跑来了,什么都没吃!”
韩珍微笑,“那就坐下一起用点东西吧。”
落玉走过来帮韩珍穿好衣服,束好头发,期间王盛几次凑过来想要帮忙,都被落玉硬邦邦地打发了。可惜这位王兄不知是看不懂别人脸色,还是脸皮太厚,非要凑到跟前喋喋不休,落玉今天的耐性颇差,最后简直要破口大骂。就在这时,韩珍暗中握了握他的手,落玉神色一缓,忍了下来,往后再看王盛就当看个苍蝇。
落玉给韩珍盛了热粥,摆上榨菜,又将筷子递到他手边,随后在王盛面前“砰”地放下碗粥,立刻有那么几点溅到桌上。
王盛眨眨眼睛,笑问:“小兄弟,我的筷子呢?”
落玉冷声道:“没多的!”
韩珍有些过意不去,“落玉。”
王盛却满不在乎地一摆手,说道:“没就没了,有甚大不了的?”随后端起粥碗就咕噜咕噜地喝了长长一气儿。韩珍等他放下一看,粥只剩下了小半碗,不觉失笑,敢情哥哥的吃饭习惯就是这么来的。
席间,王盛才不管什么食不言规矩,不住嘴地夸耀自己丰功伟绩,并抓紧说话间隙使劲往嘴里塞着发糕和咸菜,间或停顿一下也只为了喝粥顺气,免得噎住。韩珍骨子里并不在意礼法,此时看在眼中只觉此人豪爽有趣,而且他的叙述绘声绘色十分生动,即便打个五折也颇为惊险了。只是落玉执意不肯与两人同桌,端着碗躲到角落里去。韩珍时不时飘过去个担忧的眼神,却只能看到他沉默的身影。
用过早膳,落玉收拾碗筷拿出去洗,帐中只余王韩二人。
王盛笑嘻嘻地凑过来,“大人……”那神情活像一只跑过来摇头摆尾讨好主人的小狗。
韩珍忍俊不禁:“好了,王校尉!人已经看过饭也用过,你请回吧。”
王盛立刻装出一副委屈难过的模样,韩珍一边看着但笑不语。
王盛硬着头皮,哀声道:“可怜我对你一见倾心,你就不能稍微顾念顾念我?”
韩珍笑道:“那可得看你倾的是什么心了。”
“当然是满怀爱慕的一颗赤诚之心!”
“哦?我怎么只瞧见打抱不平的心,轻视戏弄的心,还有占便宜的心呢?”
王盛神色一凛,作势指天发誓,“我王盛若对大人有半分不敬就……”
韩珍挑眉,打趣道:“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王盛一哆嗦,讪讪放下手来,支吾道:“大人你好狠的心啊。”
韩珍见状不禁大笑,一扫平日温文却有些疏离的神情,神采飞扬光芒四射。
王盛不觉看愣了,心道,看他平日斯斯文文的样子总像少丝活气,没想到笑起来竟这样……好看。
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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