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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传(耽美) 玲瓏竹-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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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消息就是,他受伤后得人救助,带回家中静养。他命比蟑螂,开头没能一命呜呼,现在算算再过三个月就又能蹦蹦跳跳地跑出去招是惹非了。可能韩将军听了这个,倒要不高兴了。

  那家主人早年曾得他恩惠,现下已成大贾富甲一方。他倒甚有良心,念着过去得了他百八十两银子,天天人参灵芝喂着锦衣玉食供着神兵利器古董珍玩哄着,日日在他跟前嘘寒问暖谈笑风生,当真是个贴心人。

  至于有好有坏的消息却是,主人家有意将自己的妹妹嫁与那个惹祸精,现下他还硬扛着不肯应承。但他现下住在人家府中,说不定与那位小姐朝夕相对就日久生情最后索性娶了。这事若成,对某些贵人怕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只可怜某个人会伤心难过。”

  韩琮听到此处,大叫一声,“不可能!他的刀是我弟向我讨来给他的,他既然一直带在身边,必是不能忘他,既然如此又如何会娶别人?!何况商人唯利是图,能教养出什么闺秀,怎能跟我弟比?”

  他情急之下出言冒失,随即惊觉紧闭嘴巴。

  南宫尉迟二人闻言俱是愣了一愣,面露惊喜,“原来将军是站在他们一边的。”

  韩琮深悔失言,辩道:“怎么也该我弟先娶!”

  ……

  三人话不投机,各自拂袖而去。

  又过五六天,忐忑不安的泰王终于等来了朝中特使,来人正是新任大理寺卿——宋文。

  宋文的言行举止还是一贯的端正肃穆,略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一众王爷将军,便打开明黄卷轴,抑扬顿挫却不带感情地念起圣旨。

  景岚帝对泰王与西戎私下媾和的举动大为震怒,对之后的挫败更是恼恨非常,他在圣旨中严厉斥责泰王目无君上、刚愎自用、贻误战机……即刻解除他宁西元帅之职、撤去亲王封号贬为郡王、罚俸两年、押入宗人府思过……

  泰王恭敬地跪在地上聆听圣训,神色恭谨端严,心中却泛起一丝苦涩:

  虽然早预料自己妄为之后必受重罚,潜意识中却存有一点儿幻想,就是父皇即便听了兴王与朝臣极力为他“美言”,也能够念及父子情分以及他多年战功,网开一面。可现在……

  他十四从军,今年三十。十六年来他贵为王爷却几乎日日守在西北苦寒之地,吃粗粮住帐篷满面风尘,为保大延社稷他殚精竭虑出生入死!且不说他立下的赫赫战功,单说这十六年酷暑严寒就只因一次违命一次战败而一笔勾销吗?

  父皇一直对自己赞赏有加,更数次当众夸赞自己天纵英才青出于蓝,是“吾家千里驹”!他以为那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但也许是自己一厢情愿……

  “……,钦赐!”

  宋文平板冷硬的一声断喝,震散了泰王浮荡的思绪。

  他恭敬地接过圣旨,道:“儿臣遵旨。”声音平静,并无一丝怨尤。

  诸将都为泰王忿忿不平,强压着不满情绪站起身来。

  宋文却道:“诸位将军勿躁,本官还有旨意需要宣布。”

  众人只得再次跪下。

  “昌王接旨!”

  昌王一听两眼闪亮,起身走上前来,重新跪下来。

  可景岚帝并未任命他为宁西统帅,而是将他调回京城仍旧统领羽林军,负责京畿防卫。

  昌王一听霍地抬起头,“什么?统领羽林军,而不是宁西军?!父皇一定是写错了!除了本王还有谁能任宁西统帅?!”

  宋文严厉地瞪了他一眼,“昌王殿下,您是在质疑圣意吗?”声音不高,却饱含威势肃穆。

  昌王不由一怔,仿佛头一次看见宋文一般,随即满含怨愤地低下头,“不敢!”

  泰王听了,心道:这样的安排分明对兴王有利,难道他已把握住父皇?……不,如果他有十足把握,也不必要他马上回去。

  第三道旨意颁给李捷,众人一听便知这统帅一职非他莫属。果然,景岚帝在诏书中大力褒奖李捷,升为正二品镇恶将军,封锐勇伯,统领宁西军镇守西疆。

  李捷虽年轻,但功绩能力都摆在那里,所以除了昌王其他人都是服气的。

  他心中满意,面上却不露喜色,口称“遵旨”从宋文手中接过圣旨。

  众人纷纷起身,谁知宋文拿出了一份文书。

  大家狐疑地对视一眼,暗自嘀咕,这贬也贬了调也调了升也升了,还能有什么事啊?

  这次却是大理寺签发的缉捕文书,竟说韩琮私通敌将,犯下叛国重罪,即刻缉捕归案,押回京城审问。

  众人闻言静默片刻,随即大哗,有难以置信的,有出言相询的,有打抱不平的,乱糟糟一团好不吵杂!

  韩琮乍听之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片刻,猛地发出震天一吼,“老子死都不怕,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无边激愤,无尽冤屈,震得帐篷都跟着晃了一晃。

  宋文一挥手,身后侍从迅速散开,将众人围在当中。众人这时才想到,这些侍从其实都是大理寺捕快。

  一将领见状,立时怒道:“宋大人是要把俺们大伙儿都抓了?别忘了这是军营,你爷爷俺一声令下就是千军万马,凭你这几个小卒子还想跟爷爷玩?!”

  泰王心知这必是兴王构陷,韩家是被自己牵连了。他强忍怒气问道:“韩将军尽忠职守,我宁西军上下有目共睹。这叛国罪来得好生蹊跷,不知宋大人可否为我们解说一二。”

  昌王虽知这罪名多半是假的,可他一向与泰王不对盘,连带对他的跟屁虫也看不顺眼,此时饶有兴趣的看向宋文。他这表兄的为人他很清楚,是干不来诬陷那种事情的,既然他来抓人,必然是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宋文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诸位大人俱是我大延朝廷重臣,聒噪至此成何体统?”他声音不高,却非常清晰有力,仿佛浸透了大理寺百年的肃穆威严。

  众人被他威严所震慑,安静下来,想他年仅二十已任一品大员,绝非仅靠家族庇荫。

  宋文环顾众人,简单地叙述了事情原委。

  原来大理寺因另一案奉命搜查韩府,却在韩骏书房的暗格中搜出一封韩琮写给其父的密信。信中提及他与西戎大将金宏暗中往来,并为其提供情报。二人相约西戎马踏中原之时便是韩琮封王之日。

  韩琮激愤道:“我只见过那金宏三次,次次都是战场上兵戎相见!哪有什么私下往来?况且我跟本没写过这信!你们从哪里鼓捣出来的罪证?

  哼!我韩琮身正不怕影子斜,即便跟你回去大理寺又有何惧?别当我老韩是傻子,你们不就是要来个屈打成招吗?呸,也忒小看老子这身骨头了!”

  众将与韩琮相交多年,深知他为人赤诚嫉恶如仇,再看向宋文俱是一脸鄙夷。

  宋文的侍从见状多有不忿,哦,和着真是我们诬陷你了?

  面对众人各异的神色,宋文仍旧不焦不躁沉静如潭,“本官任大理寺卿,心中只有‘平’‘直’二字。将你押解回京之后,本官自会仔细彻查此案。你的罪名若是属实,本官自会依法判决;若不属实,本官自会还你清白。”

  韩家是泰系势力,宋家是兴系势力,两家壁垒鲜明,兴王要坐上皇位就绝不会对韩家手软。这一事实众人想得透彻,此时宋文这番说辞就像天方夜谭一般。可是他就那么笔直地站在众人面前,坦然承受着所有人探寻、猜忌、讥讽、愤怒、憎恨、忌惮的目光。没有豪言壮语,没有诅咒发誓,却自有一番凌然气概,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这个年轻人一定不负他之所言。

  泰王一声朗笑,打破了沉默。

  他笑道:“好个心中只有‘平’‘直’二字!韩将军的清誉与性命全都仰仗宋大人了,望日后宋大人能不负你今日所言。”最后半句他特别加重语气,听起来竟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宋文深深看向泰王,微微欠身,平平道:“请殿下放心。”

  有两名捕快分开众人,走到韩琮面前轻道一声“得罪了”,便将他捆绑起来。

  短短半个时辰里发生了这许多事,足以扭转整个大延帝国的走向,众人头昏目眩之余都有些胆战心惊。

  这时众人才突然感到有些异样,韩琮都要去大理寺吃牢饭了弄不好就是个诛九族,他弟弟怎么一声都没吭呢?!

  宋文微微眯起眼睛,一一扫过众人面孔,随即一震,“韩珍竟不在?”

  他看向自己的人,为首的方脸捕快立刻回道:“回禀大人,我等一来就仔细注意所有人,无人暗中离开。”

  宋文垂下眼皮,不知心中那丝异样是庆幸还是懊恼。

  韩琮勃然大怒,猛地挣扎起来,两名捕快一左一右迅速将他抓住。

  “宋文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跟你没多少交情,你要抓我也随你!可我弟与你交好十多年,你连他都害,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

  宋文闻言心中一紧,可他面上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依旧以公事公办的口吻答道:“不论过去如何,现在宋某是大理寺卿,韩珍是疑犯,我必须将他缉捕归案。”

  韩琮气得脸色铁青,“疑犯?请问尊贵的大理寺卿舍弟到底犯了什么大罪,竟要劳烦您亲自出马!”

  “他涉嫌逼/奸原顾府使女小月,后为灭口买凶杀害她一家六口,更在事后焚尸灭迹,手段残忍罪大恶极。”

  “不可能!!”

  逼/奸?还是个女人!笑话,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如果他肯要女人,家里还会搞得这般愁云惨淡?!

  纵使韩琮气得半疯,却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好歹没当众把这话吼出来。只见他憋得脸色紫涨,眼球暴突,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怒到极点恨到极点,那情形十分骇人。

  “目前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他,但本官还会继续取证……”

  韩琮“啊”地一声大吼震得众人胆寒,左右两名捕快的耳朵更足足响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双目赤红怒瞪宋文:“闭嘴!即便天塌了,太阳打西边出来,我弟也绝不会干这种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你良心被狗吃啦,竟往他身上泼这种脏水?

  哼!我早就跟他说,你们宋家人就爱背地里使坏,让他远着你点。可他跟我说你和你爹不一样!哈哈,可真是不一样啊,你比你老子更本事更阴险!

  那傻小子总把他哥的话当耳旁风,我呸!我看这回他还有什么脸见我!”

  此时此刻,宋文无懈可击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可他随即昂起头,义正词严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他若无辜我定会还他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又让大家久等了,最近真的非常忙!!虽然大下个星期开始放高温假了,但是家里还会有些事情,我尽量多更些……

  韩珍终于又要面对再一次的严峻危机了,这一次背后还能有人支持他吗?

  哦,关于韩珍的罪名,如果大家感到很困惑的话,可以看看第三卷的第二章。虽然对我们阿珠来说比较郁闷,不过忍了这么久我终于把这条暗线捞出来了!哈哈~~~

  话说,这一章总算是让韩琮和宋文这两个配角(尤其是宋文)好好出场表现一下。^_^

  话说,其实昨天就写完了,可是整个白天都上不了网,直到现在才能放上了。

  最后,祝大家天天开心!

  132

  132、第四章 暗子 …

  韩珍精于医术是以闲暇时常去军医处帮忙,此刻他正给伤兵敷药,全然不知昔日好友已是本朝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更不知泰王大势已去韩家摇摇欲坠而他自己也身负死罪嫌疑。

  他边裹绷带,边宽慰那伤兵;那伤兵满面感激,不住道谢。

  就在这时忽有一人挟着一阵狂风大步闯入,引得帐内众人一齐扭头看去。

  只见昌王麾下校尉吴衡立在门口,脸颊通红,额上冒汗,显是一路跑过来的。他也不说话只拿眼睛急急扫视众人,很快落在韩珍脸上,仿佛松了口气,接着挤出一个轻松的笑脸,“呵呵,韩大人原来在这儿,叫末将好找。”

  韩珍闻言心中诧异,虽然自己与吴衡素来暗中欣赏对方,但由于分属不同阵营私交很少。此刻吴衡言语如此亲近,不由得人不奇怪。

  他微笑地看过去,“吴校尉找我何事?”

  吴衡一边大步走来,一边笑道:“上次多亏你赠药治好我的风寒。今儿我猎到一只锦鸡,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东西,也想请你一起用顿晚饭略表谢意。”

  旁边的军医伤兵闻言纷纷打趣,“韩大人医术高明,吴校尉拿只锦鸡来谢实在小气!”

  韩珍心道我什么时候替你治过风寒,面上却不露半分,只微笑地注视着吴衡。

  吴衡却一把攥住他胳膊拉着便走,还故作神秘地凑到他耳边,“末将还得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正好一道拿来谢你。”

  这话声音虽低却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直教帐内众人都听了去。军中禁酒,却少有人真能做到滴酒不沾。此时大家一道起哄:“听者有份!倘若吴校尉不把酒拿出来分掉,咱们就一齐告到上边去,谁都别想喝。”

  吴衡嘻嘻笑道:“说是一壶,其实也就能倒出两三杯。若是听者有份,那点酒还不够大伙沾牙的!这回兄弟们且高抬贵手,好歹让我先谢了韩大人。吴某念着各位的情儿,下回一定想法子多弄点好酒给大伙解馋!”

  众人本是打趣,现下听他此言莫不开怀,纷纷应了,更发誓绝不告状。

  吴衡笑着答谢,边拉了韩珍退到帐外。

  一出帐吴衡的笑容就褪去了,韩珍看在眼里越发肯定他另有要事相谈,便任由他拉着自己专往僻静处走。

  却说吴衡拉着韩珍一径大步流星,面上凝重镇定,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方才昌王拿着圣旨回到府中,一进门就大发雷霆,狠狠贬损了李捷一通,又使劲埋怨了景岚帝一通,喝过两口茶又幸灾乐祸地讥讽起泰王和韩琮来。吴衡随侍在侧,直听得暗自惊心。昌王却突然捏着茶杯蹙起眉头不说话了。

  他不由担心起来,正待询问,昌王腾得站起身来直直盯向他,盯得他心里直打鼓。

  昌王又突然笑了,将他招到身边贴耳吩咐道:“你快派些得力稳妥的去找韩珍,然后偷偷带他到这里,仔细别叫人看见。”

  温热的气息夹着茶香熏红了他的耳朵,不由片刻心神恍惚,昌王见他没言语便猛地推了他一把。

  吴衡毫无防备踉跄两步才站稳身子,抬头正见昌王不悦地拧起眉瞪着他,强压下心中酸涩,垂下眼睛温言规劝道:“韩家素来站在泰王一边与兴王殿下作对,兴王肯定要斩草除根的。他若知道殿下藏匿韩珍定会不喜,而且韩珍本人肯定会因他家的事记恨兴王,恐怕连带也会恨上殿下您。漂亮少年多得是,殿下何必……”

  昌王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本王何必怎样?你怎么不说了?”

  吴衡在他身边已久,深知他的性情。此刻见他如此,便知这是他要暴怒的前兆。若在平时他肯定不再多言,可此刻胸中憋闷似有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他一反平日恭顺,倔强地迎向昌王凌厉的目光,说道:“若是韩琮通敌之罪落到实处,韩家就必定要满门抄斩。想他韩珍与家人感情深厚,焉能不恨?殿下若执意留下他,无异养虎。韩珍生得虽俊,但比他生得更好的也不是没有。我们细细寻访相似的就是了。何况他出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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