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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传(耽美) 玲瓏竹-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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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父皇病了也不知道经常过来问问安。多亏你啊,替我们这些兄弟尽孝,不然父皇岂不是要感叹生了这么多儿子跟没生似的。”
兴王笑微微地钉牢皓王,一双眼跟锥子似的,“你虽然是宫女养的,外祖只会杀猪卖肉,自己也资质平庸,文不成武不就,可你到底是父皇的儿子。怎么……”
兴王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皓王的大腿,皓王身子一僵却没有动。那只手慢慢地摸到他的臀部,流连不去。
“怎么,”兴王突然用力一捏,皓王受痛不由一跳却被钳住下巴压回座位,“你也想坐那个位置。”
皓王咬着嘴唇,忍过疼痛才开口申辩:“我没有,真的没有。”
兴王眯起眼睛,“有也好没也罢。你只需记得,即便哄得父皇许了你,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坐不住。”
皓王连忙点头称是。看他这副唯唯诺诺的胆小模样,兴王就觉得厌烦,本来打算尝上一口,现下也没了兴致。他松开他的下巴,抽出另一只手时却无意中蹭了一下,立刻发觉那些微的变化。
兴王一愣,随即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他来。那人低垂着头,白皙面孔羞得通红连耳朵也不能幸免。兴王心里生出一种别样的心思,却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的侧脸,满意地看着那人越发局促,这才轻轻地笑出声来,“想我了?”
皓王捏紧身下的坐垫,没有说话。
兴王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缓缓吹气,“我要你,此时此地。”
怀中人一抖,颤声道:“不,不行。”这是白天,这是在大街上!
兴王眼中厉色一闪,张口咬住他的耳朵,那人疼得一跳正欲呼痛,却被一把捂住嘴死死按住,动也不能动。
片刻,怀中人不再挣扎,兴王这才松了口松了手,舔舔唇边血迹,拉开旁边的暗格摸出一个小瓶给皓王受伤的耳朵上药,又用一块帕子胡乱裹了。
药甚好,血很快止住,也没有那么痛了。
兴王重新搂过皓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面孔道:“我要你,此时此地。”
皓王惨白着一张脸,嗫嚅半晌,方道:“就快到你的王府了,万一被下人看见……”
兴王勾唇一笑,伸手敲敲车壁,很快便听马蹄声近
,“殿下有什么吩咐?”
“不急着回府,到人多地街上逛逛听听热闹。”
“是!”
兴王扭头看向皓王,笑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皓王僵硬着身子,半晌点点头。
兴王猛地将皓王一推,皓王站不稳跌坐在他脚下,抬头便见那俊美面孔上挂着恶意的笑容。
兴王用一根手指轻挑起他的下巴,看住他,轻声道:“我今儿不高兴,你可得多花点儿心思。”见他点了头,兴王接着往下说,“不过你忧的极是,到底是白天又在车里。待会儿你可得忍着点,别出声也别落下痕迹。呵呵,我们看看这里有什么合用的?”
他说着便伸手在暗格中翻找。
皓王看着他将找到的东西一样样摆到身旁的垫子上,脸色跟着一点点儿白下去:第一个是只金环,环上雕着精细深刻的纹路;第二个是只细长的纯银“簪子”,头上缀着串翡翠珠子;第三个是一只粗长的黑玉“如意”,上边长着一个个突起;最后一个是只青花瓷瓶,瓶身上有两个赤身小人儿扭在一处。
兴王重新勾起他的下巴,笑着注视着他,慢声道:“就用这些给我玩儿得好看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发上一章,恭祝大家国庆愉快!!^_^
韩珍给李捷写得什么字,不说大家也知道哦~
二王隐情是不是让人大跌眼镜?呵呵,其实肯定有很多人猜到了吧。这段是给第一部韩珍顾蝶第一次相遇时碰到的事情做个交代哦~
142
142、第十四章 密谈 …
兴王府书房内密室
痛快,太痛快了!
兴王喘息着站起身来,被压在身下的那人立刻从宽大的红木书桌上滑下来,跌坐在他脚下。
兴王微微闭起眼睛,深呼几口气,待体内的兴奋与满足稍稍退却才垂眼看向脚边之人。那人仿佛一只残破脏污的木偶,白皙瘦弱的躯体上布满了青紫瘀痕,更有几处渗出血来,股间流出的浊液黏在大腿上,身前被紧紧缚住的器官已经肿胀成浓重的紫红,在那串儿碧绿通透的翡翠珠的映衬下显得极其凄惨与可怖。
兴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皓王感觉到他的目光想要站起来,试了两次却毫无功效,便哆嗦地伸出细白的手,慢慢地将脚边散落的袍子勾到身边,再颤抖地掩住身子。
兴王冷冷地看着方才带给自己极大欢愉与满足的人,此时扭动着缩进一团华贵而凌乱的衣料下,突然感到一阵厌恶,忆起方才口舌交缠肌肤相亲更是几欲作呕。他飞起一脚将那人踢到桌下。那人受此一击惨叫出声,只是声音细弱得像只猫崽儿。
兴王看他瘫软在桌下,浑身冷汗双眼紧闭,颤抖地伸手护住□将身子缩成一团,便知道方才动作牵到那里了。他冷哼一声,从旁边暗格中找了瓶伤药和两块汗巾掷到那人身旁。
“快收拾干净,仔细脏了我的地!”
皓王得到他的允许,咬牙先去抽那根银簪,再解去那金环,因手上无力弄了半天才弄下来,结果又疼出两身冷汗。束缚一去,他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睁开眼睛。
明亮的烛火微微跳动,四周尚且弥漫着浓重的□气息,却失了另一人的踪影。
皓王面无表情地重新合上眼睛,一手捏了汗巾一手握住身下那只紫涨器物……
不同以往,那双眼睛始终干干的,未曾流下一滴泪。
……
兴王不耐烦欣赏那人丑态,锁了密室便入书房内室。他忙不迭深吸几口气,待清爽微凉的空气深入肺底方压下恶心的感觉。他转出内室入了书房,却见一白衣人背对自己正坐在书桌旁看书。
那人听到身后响动,便放下书卷站起来,转身看向他。
此人五官其实生的极好,若非脸颊太瘦目光太冷,必是万中无一的俊俏人物,可惜寡淡的白衣冷漠的眼神总让人联想到一把做工精美的匕首,锋利而无情。
此时,这位匕首公子面对当朝最炙手可热的亲王也只略略点头,问候一声,“殿下。”
兴王压下心中不快,笑道:“先生怎来了?”
眼前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青年,面上是被兴王收留的故人之子、实际是不在册的兴王私人幕僚。他曾是武功盖世威震江湖的暗宫宫主,而如今则是打击泰王助他上位的亲密盟友。
这位在刑部卷宗中早已坠崖身亡的暗宫宫主已在王府中隐居了五年,整个大延除了兴王、他的侍童和将他救回的两个暗卫再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陈锐敏锐地嗅到兴王身上尚未散尽的暧昧气味,不由皱起眉毛,自己在书房枯等了大半个时辰,他却原来是在密室里处理这等要事!
兴王立刻感觉到他的不满,除却一丝尴尬更有种恶意的快慰。虽然救过他倚重他,可他一直都讨厌他。
他至今清楚地记得第一次与他对视的感觉。当时他刚从长久的昏迷中清醒过来,一双眼睛平静淡漠,没有流露出丝毫不甘怨愤与痛苦,与他交谈时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不卑不亢的范畴,那种身居上位的优越与气势竟然隐隐盖过了他这个出身高贵位高权重的皇子。之后相处数年,他不得不钦佩他过人的毅力与才华,在越发倚重他的同时更无法遏制对他的嫉妒。
瞥了眼陈锐发青的嘴唇,兴王不动声色地呷了口茶,暗宫倾覆或许没有打击到他的精神,却严重地损伤了他的健康,自此他无缘人间一切享乐。
兴王召仆上前为陈锐倒了一盏热茶,他低声谢过将茶盏握在手中暖着。他身体不好,即便是在盛夏手指也是冷的。
“先生身子不好,若有事与本王相谈,像往日那般差人请我过去便是,何必劳动你亲自过来。若是又病了,叫本王倚仗谁去?”
陈锐扯动嘴角,露出一丝笑来,“王爷厚爱,陈某粉身难报。只因久坐院中实在气闷,而且近日身上还好,这才不请自来。冒昧之处,还望王爷见谅。”
兴王连忙笑着摆手,“你我惺惺相惜也算患难之交,先生此言曲杀小王。只是何事让先生如此挂心,不妨明言。”
“何时处斩韩家?”
兴王闻言暗自得意,他就知道陈锐此来多半是与韩家有关。这些年他看得清楚,这位暗宫前宫主极其冷静鲜有情绪波动,唯独韩家的情报会牵动他的情绪。呵呵,被韩琦与安王联手灭到暗宫百年基业成了一个寄人篱下的废人,任谁都无法释怀吧,即便是这个理智冷漠的人。
兴王略一沉吟,微笑道:“先生的心情小王能够理解,只是即便定了罪,也要等到秋后才能问斩。”
陈锐半垂着眼,面孔在蒸汽中若隐若现,“我以为我安排下的那些证据足够让韩家一众不得翻身。”这几年他隐匿在京中为兴王收集分析情报,除了兴王自己的情报系统,他也逐渐将暗宫在各地的分舵统和起来。当年连恒山一役暗宫高层损失殆尽,加之韩琦自己下令放火误将西厢房的文书账册焚毁而无法追查下去,暗宫在各处的分舵侥幸保存大半。陈锐于兴王府中休养等到勉强能够起身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请兴王派人带他的手书秘密前往暗宫各个分舵将散落的力量重新整合起来。如今的暗宫没有过去的声势,却也更加隐蔽难以察觉。
兴王全力救治陈锐,他也投桃报李;一人志在庙堂一人意在江湖,互有借重倒也配合得颇为默契。
几年来,陈锐将京中大小官员的性情爱好优势短处都一一揣摩在心,其中重点便是与兴王对立的泰王派系。此次安在韩家各位官员身上的罪名也都是依着真实事件在紧要处巧妙设计了些人证物证,八分真中只掺了两分假,即便当事人一时都难以辩驳。
“先生设计的那些证据着实高明,即便大理寺全力彻查也难以明辨。只是那些罪名最多也就是个贬官流放,罪不至死啊。”
陈锐抬眼看向兴王,那冰冷的目光让他不由心底一凛。兴王旋即压下心底挫败,微笑着与他对视。
陈锐冷声道:“那些小罪名不提也罢,只是那桩重罪如何了?”
兴王对景岚帝让柳昶和云广介入案件非常不满,对于宋文的犹疑不决也颇有微词,可此时见到陈锐心急,他反倒不急了,只好整以暇道:“这件事情着实有点儿难办。大理寺认为证据不足,不肯贸然定论。况且现在云广和柳昶介入之后更是碍手碍脚。柳昶是父皇的人,勉强可以算做中立;那兵部尚书云广可是秦永泰的前任岳父,正在极力为韩家开脱。先生以为如今该当如何?”
“主审官毕竟是王爷的表弟,若他态度强硬,云柳二人又能如何?”
兴王闻言面色一沉。此话正中他的痛脚,他曾多次暗示宋文尽快结案,可宋文一味装傻充愣,等到他真把话说白了,宋文给他来个一声不吭,回头还是我行我素。本以为这个表弟身居要职,关键时刻必能鼎力相助,谁知他竟如此不听话,兴王已经够怄的了,此时陈锐一针见血让他越发羞恼。
“本王当然跟他提过!可我那个表弟从小就脾气古怪,他若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陈锐闻言一笑,“那事既然已经载给他们了就没了退路,否则一个诬陷朝廷命官的罪名扣下来,也是个身败名裂。殿下何不一鼓作气,埋些兵器之类的东西在韩府里?”
兴王道:“你当本王没想到这层?案发之后,宋文立刻派人查封韩府,更派了大理寺捕快住在韩府,给本王一个措手不及。”
陈锐闻言不由一愣,他从未想到宋文竟会如此维护韩家,这样一个表弟对兴王来说恐怕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锐用手指叩着桌子,半响才看向兴王道:“王爷一时不能说服他就不要再出面了,免得适得其反。这件事情他要证据确凿,我们就给他一个证据确凿好了。只是宋大人身居要职,务必要让他站在我们一边。毕竟他妹妹是您的王妃,您的母后是他姑姑,而他父亲是您的舅舅。有这些关系,他别无选择。”
兴王立刻明了,点头道:“本王这两日忙着惩治那些妖道,疏忽了。明儿本王便去给母后请安,再约舅舅叙叙旧,过两天便安排王妃省亲。”
陈锐不置可否,呷了口茶缓缓咽下,又问道:“王爷下午可有面圣,不知龙体何如?”
兴王愤愤道:“这几日本王真是忙晕了,竟然不知皓王寻来了一剂什么百宝丸进献给父皇。父皇用了几日便精神大好……”说道此处,他察觉自己口气颇为不妥便赶忙咬紧下唇不再说了。
陈锐心中不屑,却微笑道:“龙体康泰是我大延之福啊。殿下在圣上龙体欠安之时受命监国,这期间更兢兢业业百官信服,您在皇上的心中分量越加重了。皇上立您为储君只是迟早的事情。”
兴王闻言神色和缓许多,隐现得意之色。
陈锐问:“殿下觉得柳昶这人如何,能否将他拉过来?”
兴王沉吟片刻,才道:“柳昶才能卓越廉洁刚正,父皇对他极其信任。他若肯为本王说话,父皇一定会好好考虑。本王多番示好他都不为所动,若非他与其他人也不曾深交,本王怎会置之不理?”兴王瞄了眼陈锐,见他安坐桌旁若有所思,便问:“先生可是得了什么情报,有何高见?”
“最近数月他曾数次与圣上独处,或许圣上向他透露了什么心思也未可知;或许圣上有些不为人言的爱好。”
兴王闻言大笑,“不怪先生疑心,早年也曾出过这样的传闻,最后证实都是子虚乌有!那两人绝不是那种关系,先生千万别在那上面动心思,否则定会弄巧成拙。”
陈锐奇道:“难道殿下知道他们在一起做些什么?”
“不过是下下棋,聊些家常,与朝政无关。”
“家常?什么家常?”
“无非就是柳昶讲讲他儿子爬树掏了几个鸟窝,家里置办了些什么新家具了,院子里移的山茶活了没有,四宝斋进了一批新墨什么的,都没什么重要的。”
“就这样?那皇上怎么说?”
“就是听听笑笑而已,或是给点意见怎么种花,怎么选墨之类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陈锐沉思片刻道:“殿下不觉得一国之君与臣子讨论这些东西本身就很奇怪吗?这不是应该跟自己的老婆儿子说的吗?”
兴王闻言一笑,脸上难得显出一丝凝重,“天家无亲情,先生不知吗?只有在父皇与老六之间才能见着点寻常父子的感情。因着老六那性子父皇才敢将他当成儿子疼,可是也正是因为老六那性子,父皇只能把他当儿子。可老六那性子,断是不会陪他坐一两个时辰下棋闲聊的。”
陈锐皱眉,“只是如此?”
“还能如何?”
陈锐想了片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旋即自嘲,整日里勾心斗角说不定真将简单事给看复杂了,便将此事放下,向兴王提起另外一件事。
“殿下有无注意柳昶近日态度有变,尤其是对待韩家一案的态度上。”
兴王皱眉寻思半晌,不耐道:“先生有何揣测不妨直说,本王也好安排人手。”
陈锐道:“有线报说,柳昶近日来时常在寝室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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