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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传(耽美) 玲瓏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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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比较轻松明快的一章。

  

  加了几百字,气氛好像变了。

  37

  37、第四章 千面郎君 …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我后来加了几百字,没有看过的大大倒过去看一下吧,免得连不上。

  谭盈一个人走在街上,刚才吃得太急,胃涨得很不舒服;而且,夏日正午的阳光充满热力,晒得他有些头晕。

  没想到,韩瑞和牡丹楼的头牌私奔的事都传到这里了……

  当时,他一放月假就跑去找韩瑞,想听他说话。不过,他是不打算把心事对他和盘托出的,倒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他不习惯对人曝露心事而已。

  谁知刚进伯父家的大门,就见整座宅子气氛诡异,人人噤若寒蝉。

  硬着头皮进了客厅,就见到伯父脸色铁青,不住地大声训斥,韩琦正在一边劝慰,而韩瑞一脸倔强跪在地上。听了几句才明白,他这位二堂兄从花花大少摇身一变改做痴心情圣,非要迎娶青楼名妓作正妻。可想而知,伯父气成什么样子,而整个韩家除了他都表示强烈反对,那几天真是鸡飞狗跳,气氛低迷……

  骨子里,他是不看重门第身份的,而且他相信韩瑞的眼光。但是整个社会的规则如此,韩瑞既然要做这样的选择,就是势必要面对来自家族和上流阶层甚至整个社会的压力……

  本来他找韩瑞,就是想用他的玩世不恭的论调来摆脱对柳昶的思恋。可是没想到韩瑞自己都陷进去了……

  他的事非但没有解决,还要为韩瑞忧心,真是乱上加乱……

  那天晚上,韩瑞猫在他屋里,对他抱怨令人生厌的繁文缛节,人与人之间令人窒息的虚伪狡诈,伯父对他的……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韩瑞远没有他面上表现的那么洒脱不羁,原来他一直都很介意伯父对他的不满挑剔和不假辞色。

  唉,爱之深责之切。只是这话韩瑞完全听不进去。

  后来,他问他究竟喜欢她什么,值不值得为她和家人翻脸。

  他说,他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只知道光看着她就满心欢喜,心里眼里只有她。虽然不论相貌、才情还是性子,她都不是上上之选,可他就是喜欢她。

  这话立时就触动他的心,而他眼中的神色更是明白无误的表露出他的深情。结果,他冲动地拿出五百两私房钱给他……

  他们私奔之后,韩家上下都面上无光,伯父韩骥咬牙切齿地宣布韩瑞从此再不是韩家人,随后病倒在床,整整躺了半个月……

  他佩服韩瑞的勇气,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为了心中挚爱可以抛弃富贵荣华;

  他不后悔帮助韩瑞,却觉得愧对伯父,愧对所有韩家人;

  他知道自己面对这样尖锐的冲突根本不可能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不管站在那一边他都感到很痛苦;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恋情都这般艰难,何况男人和男人之间的……

  后来他去找顾蝶,他一早看破自己的心事,而且个性坚强自制,他把他当救命稻草……

  可是,事不凑巧……

  “哎呦!”谭盈神情恍惚,迎头撞向一人,一时没站稳,多亏被撞的那人一把拉住他,这才没有跌倒。

  “小兄弟,你没事吧?”那人关切地问,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十分动听。

  谭盈抬头,迷茫的神色都落在一双关切的黑色眼眸中。

  “对不起,我没事。”他歉意地笑笑,打算离开。

  他人却没有放开他,“小兄弟,你真的没事?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些中暑了?”

  谭盈这才仔细打量那人,他身材高挑,白净面孔,一身青布衣衫,是位文质彬彬的青年公子。

  “我请你喝点凉茶去去暑气可好?”

  “不用破费,我真的没事。”

  “那么,自己注意身体。正午日头很毒,不要在太阳底下走。”

  “多谢兄台关心,我会注意的。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说罢,拱手一礼,绕开他自去寻成衣铺子了。

  青衫公子摇着折扇,微笑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神色虽未大变,却奇怪地现出一丝邪气。

  这时,一白一蓝两位公子来到他身后,这正是在饭馆里就注意到谭盈的三人。

  蓝衣公子笑道:“怎么,我们风流倜傥的风大公子,这次可是出师不利啊。人家理都不想理你哦。”

  风公子斜睨了他一眼:“我又没想把他怎样。”

  “你若对他没意思,怎么在店里就一直盯着人家看,还拖着我们一路跟过来?跟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告诉人家别在日头底下晒着?呵呵,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啦。我看你是知道骗不到他,就赶紧撇清吧?”

  风姓公子眯眯眼睛,沉声道:“你激我?”

  “那孩子年纪虽小,处事却老道谨慎。他那样子摆明了不想和别人打交道。”

  “呵,我千面郎君什么人没见过。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怎么不敢?”蓝衣公子兴奋地两眼放光,“不过那个孩子可不容易被捉弄。”

  “哼,天下没有我骗不倒的人。”

  “不准用武力,不准用迷药!”

  “就凭一张嘴!”

  白衣公子听他们越说越离谱,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赞同:“你们要干什么?!人家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平白招惹他做什么?!”

  蓝衣公子笑道:“日子无聊,打个赌打发打发时间嘛。”

  风姓公子怒道:“我不能让尉迟这家伙这么嚣张!南宫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南宫公子还真是不放心,“你们别太出格,我看那孩子又懂事又斯文……”

  “那是,那是,所以我相信他定然不会上当。我迫不及待要看阿曜吃憋了。”

  那边,风曜轻蔑地哼了一声,再不理他,径自往谭盈去的方向跟去。

  尉迟公子笑嘻嘻地扯住白衣公子的衣袖,笑道:“南宫,南宫,你压谁赢啊?”

  南宫公子一甩衣袖,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无聊!”

  谭盈在城里挑了家小客栈住下。客栈虽不大,房间却很干净,他打算多住几天,好好休养一下再赶路。

  第二天一早,他就到城里最大的钱庄对了十两银子,让老板改写了银票,照旧藏在腰带里。

  身上有了钱,兴致也不错,他慢悠悠地在街上逛着。

  这清泉城果然是个大县城,人口众多,商业繁盛,很有些可看可玩之处。

  谭盈已经在清泉城住了四天了,对这里的吃住都很满意,只是这里的人实在有些奇怪……

  大前天,街上的乞丐拉着他不放,恭维话拉拉杂杂地说个不停;

  前天去糕点铺买点心,碰见个给小孙子买糖的大婶,盯着他看了几眼就问他有没有定亲,很热心地要给他做媒;

  昨天,逛着逛着到了菜市场,那个买肉的屠夫非要卖给他两斤肉不可,好像只有这单生意可做似的;

  今天,他看看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今天晚上,他来城里最大最好的酒楼来尝这里的特色菜。等着上菜的时候,这位须发皆白满脸皱纹的老先生,走过来问可不可以和他拼桌子。

  他本来以为这位老先生也是个热情过度专门跑来搭讪的,没想到他竟然除了刚开始的话就再没有开口,叫了酒菜个吃个的,完全贯彻所谓的“食不言”,更没有一丝一毫超越陌生人初次见面限度的举动。

  看他举止言行衣着打扮,只是个严谨守礼的老儒生,现在他真的有点疑惑了。

  老先生感觉到到他在打量他,停下夹菜的动作,抬起头来,正和他四目相交。老先生对他的无礼似乎有些不满,轻轻地皱皱眉头。

  谭盈有点尴尬,但还是镇定从容地开了口:“在下无礼,先生莫怪。在下的祖母年近六旬,牙齿便已松动,因此喜欢些软烂的食物。我看先生须发皆白,想必比在下的祖母更为年长,可是用饭时没有丝毫不便。所以心下好奇,不知先生有什么养生秘诀,可否告知一二,已全在下尽孝之心?”

  老人一听,立刻高兴起来,一扫开始的冷淡疏离,兴致勃勃地大谈养生之道。他正是位行医多年的大夫,不光在养生方面,在治疗疑难杂症方面也颇有心得。谭盈一听便知遇到一位岐黄高手,也来了兴致,虚心请教。

  等用过饭,两人谈兴正浓,便叫了壶好茶,继续海阔天空。

  老人早年曾游历四方,见识广博,提起各地的风土人情更是如数家珍,侃侃而谈,谭盈听得津津有味;谭盈相貌虽小,却自幼好书,胸中颇有丘壑,加上言语恭敬谦和,也甚得老人欢心。

  于是,一壶茶还没喝完,两人便成忘年之交。

  夜色已深,店中客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小二忙着算账收拾桌子,准备打烊。他们却毫无倦意。但毕竟喝了太多茶水,谭盈不得不停下话头出去解手。

  等他回到桌边坐下,立刻发现他的茶杯被动过了。

  可老人却神色如常,迫不及待地继续刚才的话题。谭盈心存疑惑,却不露声色,继续谈天说地。等他从容地喝下茶水,便敏锐地发现老人流露出一丝得意和释然。这下他笃定茶中必有古怪,趁其不备悄悄吐在汗巾子里。

  后面的谈话,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谭盈继续不露声色地聊着,私下却密切地注意老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小的动作。

  随着老人晶亮的双眼中流露出越来越多的兴奋和关注,他知道是时候了。

  “风先生,时间不早了。逸之觉得有些困倦,我想回客栈休息,明日再到府上拜访。”

  “逸之小友,老夫与你相间恨晚,不如索性住到老夫家中,如何?”

  苍老的嗓音,和蔼的神情,还真是个好演员!谭盈心中暗笑,好,今儿我就陪你演到底,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图谋。

  “求之不得,只是行李还在客栈,不如明天……”谭盈以手扶头,疲惫之色更甚,声音也变得含混了。

  “可是,即便你想回去,也走不了呢。”那老人神色一变,目露精光。声音也不复老态,而是低沉优雅的男低音,轻柔中带了丝邪气。

  谭盈费力地眨着双眼,似乎完全不明白,“什么?你说什么……”

  话未说完,便倒在桌上一动不动。

  “呵呵,我说你得乖乖地和我走了。”说话间,粗糙手掌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

  谭盈心中暗想,天下竟有这样精妙的易容术,不光看着足以以假乱真,连质感也如此逼真。

  那人将谭盈打横抱起走到窗边,突然停下,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回身抛在桌上。随后,抱紧谭盈纵身越出窗外,迅速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

  这会儿,小儿哥收拾好一张桌子,回身打算请最后那桌客人结帐回家。他定睛一看,不禁揉揉眼睛。刚才明明还有两人在,没想到那一老一少腿脚倒快,一会儿功夫就不见踪影。

  他走过来拿起银锭,顺手放在嘴里咬了一下。不过,只要是大方的客人,他都欢迎。

  38

  38、第五章 棋逢对手 …

  话说那位“老先生”乘着月色抱着谭盈飞檐走壁,却轻松得如履平地。

  行了大约半个时辰,那人仍旧很轻松,未有丝毫疲惫之态。谭盈心中佩服之余又不免担忧,这人轻功着实厉害,他想脱身恐怕不易。

  正在忧心之时,那人缓下脚步,来到一座宅院门前,也不叫门,纵身越过围墙,径直朝一处院落走去。

  谭盈心知到了那人的地盘,心中暗暗警醒戒备,却还保持身体放松,呼吸平和轻缓,不敢稍有大意让那人察觉自己醒着。

  那人全无所觉,朝着一间亮着灯的房间走去,还未靠近房门,便听见房中传出两人的谈话。

  “……这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南宫别走!你是见证人啊,再等等嘛。”

  “我没病,不陪你们疯。”

  “呵呵,这么晚了,阿曜还没回来。等到子时还没带人回来,他就输定了。南宫,你说我要让他作件什么事好呢?”

  “你先别得意,还有半个时辰呢。”

  “哎,我说,你到底站在那边儿?”

  “那边都不站,你们两个一样……”

  “一样如何?”那人朗声问道,说着一脚踢开房门,“可是一样无聊?!”

  房中坐着的正是南宫和尉迟两位公子,闻声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见到风曜一身老态龙钟的扮相,打横抱着几天前所见的少年,两人都不由一楞。

  风曜也不急着说话,回身踢上房门,径自走到床前放下谭盈。

  片刻之后,两人回过神,齐齐发问。

  “你把他怎么了?”

  “你小子怎么下迷药!”

  风曜笑而不答,径自走到镜子前开始除去易容;

  南宫快步走到床前,检查谭盈可有不妥;

  而尉迟则是冲到风曜身边大叫:“你是不是没办法骗这小子上钩就恼羞成怒,该不会怕我叫你脱光了衣服绕清泉城跑上两圈,就索性就将这小子迷倒带来?我们早有约定不可以用武力也不可以用迷药,你虽然在期限内带到了人也算是输了!南宫,南宫你看,这次我赢了!”

  南宫正给谭盈诊脉,才没功夫理尉迟,只撇撇嘴就算是回答了。

  这时,风曜已经恢复本来面目,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南宫,说道:“怎么,尉迟你已经决定要让我脱光衣服绕城跑两圈么?”

  尉迟本来笃定自己赢了,这时看着风曜如此从容不禁起疑,心想难道什么地方又让他钻了空子?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谭盈,心中一动:“南宫,那小子可是喝醉了?”

  “没有。”南宫已经确定谭盈并无不妥,便松开他的手,走了过来。

  现在谭盈已从他们的对话中明了那人带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又见刚才那个叫南宫的人见到自己的第一件事便是为自己诊脉,心知这三人并无恶意,自己不过好巧不巧地成了“风老先生”和尉迟打赌的目标罢了。他好笑加无奈之余,也不禁好奇起来,也竖起耳朵凝神细听那位“风老先生”究竟如何作答。

  这一边,尉迟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断无输掉赌约的可能,便壮起胆来,说道:“阿曜,你别不承认,你这次肯定输了。呵呵,我就是要你脱了衣服绕城跑。怎么,你若不敢,就好好求我一求,说不定我会网开一面,换件事要你做。”说到最后,已是眉飞色舞,满脸得意。

  谁知,风曜笑得高深莫测,一点也没有为难或沮丧的表现。尉迟见状皱起眉头,狐疑地打量起他来。

  南宫看看风曜再看看尉迟,恍然大悟,叹道:“尉迟,你还是消停会儿吧。凭你是斗不过风曜的。”

  “怎么可能,我这次没有可能会输!”尉迟不服。

  “你怎么这么笨?你难道忘了阿曜是易容高手?他脱了衣服,不会在脸上易了容再出去么?而且,如果他易成你的摸样,丢人的还不是你!”南宫摆摆手不让尉迟插嘴,“当然,你可以要求他不易容。但是,别忘了他换脸跟换衣服似的。他可以用真面目出去裸奔,当然也可以在以后都带着易容出现在人前。反正,你是占不到便宜。”

  “哈哈哈!”风曜朗声大笑,“知我者南宫也!”

  尉迟竹篮打水,心有不甘,此时恨得牙根痒痒,只想冲上去咬风曜一口。

  谭盈躺在床上,听到这里也不禁心中暗笑,嘴角轻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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