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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作聘君为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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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脸色有些为难,她轻唤了我一声:“娘娘······”
既然都上门来了,我岂有畏缩的道理,我冷笑一声,道:“让丁昭仪进来。”
如梦见我态度坚决,也不敢再说什么,只领了是,走到承乾殿外,和那丁昭仪说了几句什么,因为隔得远,我倒没听清楚她们说了些什么,只见如梦领着两个人朝承乾殿里走进来,我拿了靠枕靠在背后,半坐在床上。
等人走得近了,我这才看清楚那丁昭仪的相貌,老实说,这个丁昭仪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一双凤目含笑,五官更是不在话下,她走路极端庄,一看就是经过长期训练出来的,我这么一对比,倒觉得自己真被她给比下去了。
我素来不注重这些细节,只管怎么舒服怎么自在就怎么过,楚彻也从不说这样有什么不妥,也不要求我改,但今日忽见丁昭仪,我才觉得,以前是楚彻把我宠上了天去,所以在丁昭仪面前,我就像个没规矩的丫头。
我想到这里,那丁昭仪已经走到我面前,她身边跟着的应该是她的贴身丫环,待她走近,她盈盈施礼:“临月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金安?我心里嗤笑,皇宫大内里,有几个人会有真心?她现在同我说这些,不过因为我还是皇后,不过因为我还在她上头,倘若他日她坐上我这个位置,只怕恨不得将我踩在脚下。
我忽然被自己这个想法怔住,我为什么会这样想?我怎么也会变成这样?我被自己的想法逼得喘不过气来,我这是怎么了?我明明就不在意这些东西,我只在意楚彻,我心里发酸,都是楚彻,是他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如梦见我神色不对,立即出声提醒我:“娘娘?娘娘没事吧?丁昭仪正在给娘娘请安。”
我回过神来,我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只是避开丁临月的脸,淡淡的说:“丁昭仪不必多礼,坐吧,如梦,给丁昭仪看茶。”
丁临月道:“谢娘娘。”
如梦正给丁临月奉茶,我也不和她客气,直接道:“本宫素来身子不好,前些时候又受过伤,所以这幅样子见昭仪,昭仪不要见怪。”
那丁临月拿了手绢掩嘴,笑得十分妩媚的说:“娘娘哪里的话,临月今日本不想来打扰娘娘修养的,但皇上偏偏要临月来给娘娘请安,临月不敢抗旨,打扰了娘娘修养,还望娘娘不要见怪才是。”
我淡淡一笑,说:“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本宫岂会见怪。倒是辛苦妹妹尽心伺候皇上了,本宫没什么好送给昭仪的,如梦,去将前些时候皇上送来的夜明珠取来,权当本宫送给昭仪作见面礼吧。”
如梦听我这么说,脸色微变,道:“娘娘,那是皇上专门为娘娘搜罗来的,娘娘眼疾,用不得油灯······”
我将如梦的话打断,淡淡的说:“不得胡说,本宫让你去取,你只管去取就是。”
如梦不敢忤逆我,只好去内殿将那夜明珠取来,我看着那颗硕大的夜明珠,心里有些痛,脸上却是十分的从容,我浅笑道:“这夜明珠是个宝贝,往屋里一放,便不用油灯照明了,昭仪可不要嫌本宫小气。”
丁临月脸色也微变了变,却又立即恢复常态,她笑道:“这么贵重的礼物,临月可不敢要。”
我嗤笑一声,“你我同是皇上的女人,何来贵重不贵重一说,再说,心若在上头,即使是根草绳也能抵万金;若是心不在上头,就算是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稀罕。”
丁临月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难看,我闭上了眼睛,长吁了一口气,道:“本宫累了,昭仪就先回去吧,待本宫身子好些了,再去看昭仪。”
丁临月讪笑了两声,起身作揖,道:“娘娘好生休息,临月告退。”





第十一章 皇后娘娘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让如梦代我送丁昭仪一程。听得一串轻盈的脚步声,渐渐那脚步声小了下去,我缓缓睁开眼睛,呆呆的望着帐顶,如梦送了丁昭仪回来,她恭敬的站在床前,我忽然觉得很累,却不想待在床上,便和如梦说:“如梦,我想出去走走。”
如梦一听,忙去给我找了衣服出来,因为天气转凉,如梦怕我着凉,特别多给我穿了一件斗篷,我由得她收拾,待穿戴整齐,如梦习惯性的来扶我,我推开她的手,说:“如梦,我现在能看见了,我自己走。”
如梦怔了怔,躬身道:“是,娘娘。”
我走在前头,如梦跟在我身后,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走,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皇宫对我来说,十分的陌生,我虽然住在里面,却没有丝毫的归属感,一路蜿蜒,不知道怎么,我已经走到了御花园。
花匠在悉心的修剪花儿,瞧年纪,那匠人已经六十几岁了,头发胡子都花白了,我走到那老匠人跟前,那老匠人大约以为我是那个宫里的丫头,掳着花白的胡须,笑呵呵的说:“姑娘来看花吗?”
如梦想叫那老匠人回避,我给她递了个眼神,说:“如梦,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会儿,你先回去吧。”
如梦一脸为难,不敢领命,我只好无奈的退步:“那你在外面等我吧。”
如梦犹豫了一下,点头说是,然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那老匠人或许看出些端倪,放下手里的剪子,问我:“姑娘可是新近的秀女?”
我心里一酸,楚彻他动作倒真是快,这秀女都已经送进宫了,我见那老匠人误以为我是选秀的秀女,便故作惊讶道:“老人家可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老匠人呵呵一笑,道:“我在这宫里当了几十年的差,可见过不少进宫来选秀的秀女,姑娘生得如此好看,我又是头一次见姑娘,我不用猜,便知道姑娘准是来选秀的。”
我蹲在那老匠人身边,笑道:“老人家真是好眼力。”
那老匠人重又拿起剪子开始修剪花,我捧着脸,问他:“老人家既然在宫里干了几十年的差,可曾听说过皇后娘娘的事?”
那老匠人闻言,脸色哗变,他四下张望,见周围的确没人,才将声音压得极低的和我说:“姑娘可不要乱说,这皇宫里,任何人都不得提起皇后娘娘,姑娘谨记了,今后切不要乱说,你没见到宫里来来回回的走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我反问道:“什么人?”
那匠人又四下望了望,神情十分严峻的道:“这宫里除了几个管事的总管和承乾殿里的如梦姑娘,其余宫婢,可全都是哑巴。”
我心下大骇,难怪我总觉得皇宫里总是静悄悄的,却原来是因为这个,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我便装作好奇的问他:“为什么皇宫里都是哑巴呢?”
那老匠人默了默,又看了看我,叹道:“还不都是因为承乾殿那位。”
我几乎就要叫出声来,怎么会是因为我?那老匠人见我神色不对,便问道:“姑娘没事吧?”
我强自镇定下来,努力的笑了笑,说:“我没事,还请老人家继续说。”
那老匠人却似乎是心有余悸,不敢再说,只道:“老朽可不敢再乱说,这话传到旁人耳朵里,老朽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这座皇宫里,会说话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老朽不是内官,故而侥幸留着这张嘴巴。姑娘可能有所不知,这皇宫里私下议论那位的,全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所以现在更没人敢提了,还望姑娘不要怪罪老朽,老朽一把年纪了,只指望家人平平安安的。”
我心里虽然很想知道答案,却知道再逼迫下去,只会了这老匠人性命,于是我浅笑道:“老人家哪里话,老人家提醒了我,我应该谢老人家才是。”
那老匠人说话间,已经剪好了一簇花,听我这么说,又笑呵呵的道:“我见姑娘眼熟,倒像我家那调皮的孙女,才好意提醒姑娘,姑娘可不要出去乱说。”
我笑道:“请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不会出去乱说的。”
那老人家也笑,脸上的皱纹起了一层一层的褶子,他看着前面开得极好的风信子,似是感慨道:“也不知道当时皇上是怎么想的,竟然会送皇后娘娘这种花。”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问,“老人家说什么?送什么花?”
那老匠人伸手摆弄着那一簇一簇的风信子,道:“呵呵,小姑娘可能不知道吧,这花都是有灵性的,每种花都代表着不同的意思,我一直纳闷,皇上那么宠爱娘娘,却亲自来御花园挑了两盆紫色风信子送给娘娘,这紫色风信子的代表的可是悲伤,嫉妒,对不起,我活了一辈子,跟花也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可从没见人送这个花的,姑娘,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紫色风信子,楚彻送的?我从来没收到过什么紫色风信子,这紫色风信子是送给谁的?楚彻又为什么要送代表悲伤的花给我?为什么这一切都这么乱,我失忆之前,和楚彻之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最近发生的事,让我快喘不过气来,而究竟又是谁在骗我?
那老匠人在唤我:“小姑娘,小姑娘······小姑娘你没事吧?”
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再也笑不出来,我很疲倦的说:“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老人家,我改天再来向你请教。”
那老匠人忙不跌的点头,道:“好好,小姑娘慢走,要是是病了记得去找御医院的瞧瞧。”
我心里一暖,素昧平生的一个陌生人,却出言关心我,让我觉得这世界,其实并不是那么无情。
我有些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御花园,如梦见我出来,我大约脸色很不对,因为如梦一把扶着我,语气有些急促的道:“娘娘您没事吧?”
我用力摇了摇头,想说句什么,却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若不是如梦扶着我,我很可能已经摔在了地上,如梦吓得脸色有些惨白,她急切的说:“奴婢送娘娘回去。”
我不想回去,我一点都不想回去,但我说不出来,我只要一想起那老匠人的话,我就觉得承乾殿是用无数人的鲜血堆积出来的,我害怕,我害怕那些死去的亡灵来找我,我浑身瑟瑟发抖,如梦脚下的步子更快了,我心里很急,越急就越呼不上气,最后竟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朦胧里,我听见楚彻在大声的咆哮着什么,我不想见到楚彻,一点也不想,但我听得他冷冷的下令:“你们全都是饭桶,给朕拖下去砍了。”
我心里一惊,楚彻他怎么这么残暴,这般视人命如草芥,我猛然睁开眼睛,冷冷道:“皇上还嫌杀的人不够多吗?”
我胸腔里很难受,但我很镇定的迎视楚彻,楚彻脸上一闪而过惊喜,听得我的话,却又立刻冷沉下脸来,几乎是咬牙道:“朕杀几个不顶用的奴才,还要你过问吗?沈安宁,你别太瞧得起自己了,你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没错,楚彻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没那么大的本事,于是我紧紧的握着拳头,这一刻,我竟然还笑得出来:“没错,我的确是没那么大的本事,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
楚彻冷冷的看着我,他眼睛里有血丝,像是很久都没有睡好似的,我别过头去,手心里已经浸了一手心的冷汗,楚彻突然冷哼一声,恶狠狠的说:“来人,传朕旨意,皇后善妒擅专,触怒龙颜,罚禁足一月,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承乾殿半步!”
我没料得楚彻会这么做,我平静的看着他,五脏六腑却痛得我像是快死掉了,宫灯忽明忽暗的,我不太看得清楚楚彻的脸,他仿佛说得意犹未尽似的,他盯视着我,继续说:“再传朕旨意,丁昭仪宽厚贤淑,封为临妃,并代皇后统领后宫。”
这些,于我不过虚名而已,我唇角勾起,望着楚彻极力牵扯出一抹笑容,就算是输,我也不会输得那么狼狈,可我已经那么狼狈了,只不过是我自己自欺欺人而已。
楚彻没再看我一眼,他冷冷的说完,然后狠狠的踢开挡在他前面跪在地上的御医,那御医被他一脚踢在背上,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但那御医即刻又忍着痛跪回了原地。
楚彻决绝的走了,留给我一个孤绝的背影。





第十二章 淋雨

我呆呆的看着承乾殿的大门,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如梦一脸忧色的望着我,我笑了笑,说:“我没事,让他们都下去吧。”
我发了话,跪了一地的御医这才敢退下,我靠在床头,觉得心里头空荡荡的,好似什么也抓不住似的,无力感从内心深处疯长出来。
如梦见我发呆,又轻声问我:“娘娘饿了吗?”
我摇了摇头,平时这个时间,是用晚膳了,可我今天一点都不饿,如梦又问我:“娘娘渴了吗?”
我又摇了摇头,如梦实在找不到话说,便静静的立在那里,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我说:“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如梦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领了是,便默默的退了下去。我看着空旷的承乾殿,心里头比承乾殿还空旷。
在我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楚彻无条件的对我好,无论我要什么他都答应我,我虽然只活在承乾殿这小小的一片天里,但我觉得幸福,那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楚彻爱不爱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楚彻,但我就是觉得幸福。
可为什么一切全都变了呢?我究竟是谁?天牢里那个叫原峥的男人和我又究竟有什么关系?这整个皇宫里的哑巴,又为什么是因为我而存在?
我该一味相信楚彻,还是该去寻找真相?当楚彻那么冷酷的说要我禁足的时候,当楚彻说要让丁昭仪做临妃的时候,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
夜,忽然就下起雨来,不大不小,细细碎碎的砸在窗户上,承乾殿外的御林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尽数撤走了,这样倒好,承乾殿又像以前一样安静了。
我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倚窗而立,我望着黑沉沉的雨幕,忽然觉得好冷。我紧紧的抱着肩膀,却仍旧觉得冷,彻骨的寒意弥漫全身。
我突然不想待在承乾殿里,我疯子似的披散着头发赤足冲进了雨里,雨越下越大,每一滴砸在我身上都灼得我身上生疼,闪电忽的划破长空,世界一瞬间由黑色变成白色,再由白色变回黑色。
寂静空旷的皇宫里,我像是忽然就找不到了方向,我该往哪里走?我看着雨幕沉沉,忽然后悔,我为什么要再看见?
长廊那头是銮舆起驾的声音,我知道是楚彻,但我站在大雨里不想动,我看着楚彻的銮舆渐渐的走近,一点一点,像是要迫进我的心脏去。
楚彻,长夜如斯,没有你,我觉得很冷。真的好冷。我忽然想起我看不见时,楚彻每晚都宿在承乾殿里,无论他有多忙,他总会准时的来承乾殿,陪我吃饭,然后我陪着他批折子······
那銮舆离我已经不过咫尺了,雨水唰唰的砸在我脸上,楚彻身边的太监似乎看见了我,惊呼道:“皇后娘娘您怎么在这里?这么大的雨,怕是要淋坏了,娘娘快上去。”
那太监急急的跑到我跟前,却不敢拉我,只是干着急,那銮舆上,楚彻冷冷的看着我,我也冷冷的看着他,天空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白光映在楚彻的脸上,让他的脸看着更加的可怖。
那太监还在唤我:“娘娘,外面雨大,您还是先上去吧。”
我冷笑,看着楚彻,一字一顿道:“本宫喜欢在这里淋雨,碍不着任何人。”
楚彻的脸色冷得可怕,他伸手将坐在他身边的丁昭仪,哦,不,现在应该叫临妃了,他将临妃揽进自己怀里,冷冷道:“皇后既然喜欢淋雨就在这里给朕淋到雨停,雨什么时候停,皇后就什么时候回承乾殿。”
那太监不可置信的低低唤了声:“皇上······”
楚彻挥了挥手,冷厉道:“你若愿意,可以在这里陪皇后,起驾回宫。”
銮舆上,临妃小鸟依人般靠在楚彻胸口,她似炫耀似的看着我,语气十分的娇嗲:“皇上,皇后娘娘身子不好,这么淋雨怕是会不好,皇上大人大量,就饶了皇后娘娘这一次吧。”
楚彻脸色缓和了些下来,他微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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