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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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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药草虽然能让人安神气宁,却也不可能有治愈五儿气血两亏的效果,五儿最近……觉得身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么?”景陌洛漂亮的紫眸诧异的看向云落夭,这几天她确实没有一点体弱的感觉,但这些药草却不应该是关键,单独来说,这些药草的宁神效果确实很好,但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什么功效了。
“没有,从南疆奔波回北戎,一路也没事,回来以后更没觉得什么不妥,险些都忘了自己身子抱恙了。”云落夭原先以为,是在花苍术那儿喝了几帖药撑着没事,倒是真没想过这铃铛中会有东西。
“你们说什么花草老子是不知道,不过刚才那团灵力,应该是花苍术结下的,影响老子判断方位,根本找不到这该死的女人。”墨墨冷哼了一声,越想越觉得该与花苍术打上一架,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凡人能够修出那般厉害的灵力来,要么是有天赋,要么则是后天受过什么特别的修炼……
景陌洛一手执起云落夭的手腕,倾听了片刻,眉心微微一动,再看向墨墨,问道:“墨公子,刚才你所说的所谓灵力,就只有影响你找到五儿的效果么,真没别的作用?”
“灵力的效果那么多,我怎么能一时间看出那是做什么用的,刚才不是全散了么,找也找不回来了,只是那股灵力显然是用功力集成,他竟为了让老子找不到这个女人,折损了这么多年的功力。”墨墨啧啧赞叹道,觉得花苍术当真是舍得下血本,要让他找不到一个人,不损个十年八年功力也不行,那他现在……还能跟他打么?
“我倒不这么认为,”景陌洛说着,将云落夭的手腕放下,将那一包草药把玩在白玉般的指尖,接着道:“或许空虚的话是有道理的,花苍术当真有那个本事让五儿身子好转,方才我替五儿把脉,脉象平稳,虽然还有些薄弱无力,却是已无大碍的脉象,这些药草绝不可能有这般功效,若是有,那么我早就寻来给五儿治病,刚才墨公子所说的灵力,应是关键。”
云落夭怔愣了片刻,花苍术将内力结成灵力锁在银铃之中让她随身带着,是早就预见了她会离开南疆,不会喝他的药长久?
一番好意,可她怎么也不觉得花苍术是个贴心的人,可以说他实在有些让人气愤,所作所为让她不能接受,而后,景陌洛的一番话则更有深意了,他说:“看来花苍术对五儿用心良苦,罢了,先去吃饭吧,一天没进食了,定是饿坏了。”
他刚转身,云落夭却一手抓住了他的袖袂,好奇的问:“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已经好了,再无性命之虞?”
“就五儿目前的脉象,没什么大碍,只是也未全好,不过我看……花苍术亲自来为五儿诊治是迟早的事,不必过分担忧。”景陌洛伸手,将她攥着自己一只袖袂的手掰开,再放在手心紧紧的握住,才又带着她往厅中走。
一众男人都呆愣了片刻,景陌洛的话岂不是说,花苍术早晚会来,也早晚会跟他们抢食吃?云落夭也有些讪讪之色,别看景陌洛风轻云淡的就以为没事,他握住她的那只手,紧的快让她手指关节都疼了!
桌上,依旧是竹笋为主的菜色,只是还有几碟水晶包,云落夭这回看着却没了什么兴趣,再如何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的,昨晚八碟水晶包,这些男人个个都没吃多少,几乎全给了她,她现在是一看到水晶吧,都觉得撑!
几个男人又是七手八脚的一阵夹菜,在她面前的小碗里叠了一个小山丘般的高度,她脸色发白,越来越吃不了了,侧目看向沉默的凤雁枭,今日他的装扮十分讨人喜欢,别有一种江湖中人的潇洒俊逸,尤其他墨发间隐隐约约夹杂的冰蓝色璎珞流苏,还有他衣袍上特殊的只有左肩上绣的一簇梨花纹样。
凤雁枭垂着长睫,颤抖有些厉害,心里不住的发憷,对于那段失了神智时候的事情,并没有忘记,反而记的太清楚了,心里羞愤难当,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然而此时,凤孤云却好死不死的,勾着唇角,露出两个漂亮的梨涡,十分淡雅的说:“大哥,这段时间你可是要感谢乖乖的,那晚本是指望你护她周全,却没料到她将你照顾着回来了。”
凤雁枭深吸了一口气,薄唇紧紧的抿着,目光稍微抬起,看向了云落夭,正欲开口说什么,她却出声打断道:“你是我哥哥,我照顾你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如今你清醒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阿花?”
她的口吻有几分怨气,凤雁枭愣了愣,却是凤孤云也听出了云落夭口气中的吃味,心里有点儿嫉妒啊,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哥,阿花是何人,怎今日你清醒过来后,也未同我说起过?”
凤池熙也来了兴致,细长的眼尾微微的上翘,万种风情尽显眉梢眼角,笑问:“是哦,大哥,阿花是谁,怎没听你提起过,你不是说,在受伤后误打误撞的到了一个村子里,后来遇到了弟弟便回来了么,怎么没提起村子里的事儿?”
凤殇止却是沉默不语,眼波流转的望向云落夭,一笑,便是风化浊世,如清风似月光,看的云落夭小心肝直颤,好激动的心情……
在凤孤云与凤池熙追问了许久后,凤雁枭执起筷箸,沉声说了句:“用膳的时候不要多话!”
一时间,凤孤云与凤池熙只能消停了下去,不停腹诽道,刚好了就摆出大哥的架子,实在还不如阿牛的时候好!
云落夭瞥了一眼凤雁枭,他装作不知道,难道她就消停了么,至少阿花这个名字在不短的时间内会成为她揶揄他的事件,见众位美男都在优雅的用膳,她微眯了眼,场面养眼极了,这种日子安逸得让人不想打破,只是却想起了什么,她看向凤孤云,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入宫?”
凤孤云拿着筷箸的手抖了抖,才抬起秋水般迷蒙的凤眸看她,片刻后,又用质问般的眼神看向凤殇止,凤殇止却未回视他,只是淡淡道:“孤云看我做什么,我并没有告诉落夭,是她自己猜出来的。”
“料不准是有人一时得意忘形给抖出来的。”凤池熙斜了凤殇止一眼,即使昨夜他们都默认该由凤殇止陪着云落夭,但一般的时候,就算是亲兄弟,也是要吃味较劲儿的。
“你们别打岔,说吧,是不是就快要进宫了,如今雁枭哥哥也好了,你们更觉得是时候了对不对?”云落夭微微蹙眉,认真的问道。
“我们……”凤孤云有些不知如何答话,斜睨了一眼凤雁枭,确实在今日凤雁枭清醒过后,他们就有商量此事了。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进宫,我也要同去。”云落夭缓缓的将碗中的水晶包撇开,夹了一块青笋含在口中,缓缓的问。
“还是不要那么着急,四公子有通知凤家的亲卫队前来么?”始终淡雅闲适用膳的楚钰置了筷箸,浅浅发问道。
凤孤云沉吟了半晌,垂着眸子似乎思索着什么,眼下此事已经掖不住了,他才回望着楚钰,轻声道:“不瞒钰王爷,今晚烨就会来与我们会和,本是打算明日就……进宫。”
楚钰微微皱起了眉心,不冷不热的说道:“不要再叫我雨王爷了,如今我也是朝廷的钦犯,再也不是什么王爷。”
“就算钰王爷是钦犯,也是流着皇室的血液,此次我们进宫行刺楚离,如若成功,他也未诞子嗣,韵贵人腹中胎儿毕竟还小,北戎的皇位……说不准也会落到钰王爷头上,当年钰王党众多,相信会有许多朝廷重臣拥护钰王爷。”凤孤云沉声说道,话中意味自然明了。
楚钰微皱的眉心更紧了几分,墨玉的瞳眸也缓缓的眯起,轻扫过云落夭的小脸,才淡淡说道:“当年先皇允帝未曾传位于我,便是知道我难当此任,朝廷中的事情我不想再过问了,你们要进宫行刺,也等我的精兵来了再同行,虽说潜入皇宫对你们来说极其容易,但难保触动了宫中的锦衣卫,还是带着稳妥。”
凤孤云眸底闪过错愕之色,他刚才一番话实则也有试探,至于皇位人选会为什么人他并不关心,不过有这个机会称皇的楚钰也不关心,着实是让人惊叹,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古韵流传颇多,但真正有那个机遇为王,又有几个人能舍弃这极高贵的地位,他轻轻一笑,道:“那么多谢你美意了。”
云落夭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实在跟在官场上的交流差不多,虚与委蛇般的意味,不过或者他们也改不过来,习惯了这相处,她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问:“爹爹,你也要进宫么?”
楚钰看了她一眼,一种不然呢的意思,她会意了,视线从景陌洛、舞挽尘及墨墨三人间扫过,还没发问,景陌洛就道:“自然是一起进宫,要是让我等着,那滋味太难受了。”
云落夭叹了一口气,再看舞挽尘那随时闪闪躲躲的眸光,此刻他也是不想看她跟她有仇似地,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饭菜,轻哼了一声:“大家都去,我也不好不去了。”
云落夭挑了挑眉,你就装吧,明明就想去,还说的好似迫不得已一般,再看墨墨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用问了,她到哪里,若非没有办法,他会不跟着么?
她沉思了片刻,这样也好,大家都在一起,只是她如今没有内力,她的手紧紧的攥起了,问:“景陌洛,既然我身子在好转,那么我的内力什么时候能复原呢?”
景陌洛顿了顿再次执起筷箸的动作,柔声道:“五儿,内力的事情不可急切,你本来就未学过梅老前辈的内力,一直是墨公子那护心鳞的灵力充内力使用,如今那股灵力虽然融入在你体内,可空虚也说了,它不一定怎么变化,或者说……没有了。”
“那么我没有的内力,又如何去找楚离报仇?”云落夭蹙眉,如果没有内力,她陪同而去岂不是给他们累赘,可即使是累赘,她能不陪着去么,她还不想在外面等着他们,享受等待的煎熬,就算是有什么差池,也要一起不是么。
“一个女子,要那么强的内力来做什么,不还有我,我们么。”舞挽尘冷冷的说道,只是瞄了她一眼后,又皱眉讥诮道:“不过女子该会的你也确实一样不会。”
云落夭皱起了眉,回瞪了他一眼,咬牙道:“确实不似师兄这般内外兼修,那师兄怎么不去当个女人,还是投胎的时候投错了身子?”
“你……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你这个女人粗鄙至极,还无才无德!”舞挽尘气的不轻,他这么做菜做饭的为了什么,她倒是好,以此来调笑他!
“是,我粗鄙,我无才无德,那你干什么喜欢我,干什么要和我交欢!”云落夭一拍桌子而起,指着舞挽尘骂咧咧道。
“我……”舞挽尘俊美的容颜霎时就红了,她说出来做什么,喜欢她和她粗鄙与否有什么直接关系么?他好像就是喜欢她这么欺着他,气着他,奇怪得很,他也噌的站起身,霎时,众人都紧张了起来,墨墨也竟然慌忙的拽住舞挽尘的衣袂,眯眼看着云落夭,道:“你别气着他了,他要是走了,老子吃什么!”
云落夭倒吸一口冷气,这这这……再看向其他的人,就连楚钰,眼神也是让她息事宁人的意思,果然,就一个人会做饭的情况下,真是个宝贝的不得了的东西,她眯眼狠狠的看向舞挽尘,道:“从今儿个开始,我就跟你学做饭,若是我做的比你好了,你就……”
“好,若是你做的比我好,我就离开!”舞挽尘气得要死,一张俊美无铸的脸煞白煞白的,气死个人!
“谁要你离开,我是说……要是我做的比你好,你要当众向我道歉,明白么!”云落夭气中还是有些清醒的,谁要他走了,只是口气也有点不自然,好像这句话一说,她的气势就瞬间灭的分毫不剩了似的。
舞挽尘怔了片刻,她吼的可是真大声,震得他心肝砰砰直跳,浅色的美眸偷看了她一眼,她是不是……舍不得他走,这才又别过脸去,侧脸俊美极了,眼角弯了一点儿,嘴角也微微上翘,说出的话却依旧是冷冷清清的,他说:“好。”
云落夭也看向了他,他的瞳仁是浅浅的琥珀褐色,清澈透明的美好,微微在笑的表情美的没法说了,绝色当前,她有些呆愣了。
一场无疾而终的吵闹后,膳也用完,天色尚未暗下去,却很快的就听得门外有不少的脚步声靠近,黑衣黑纱,为首的那名男子,露出的一双眼眸精明透亮,赫然就是那晚那招式行云流水的男子。
他给凤家几位公子请安过后,才又看向云落夭,眸光一闪,恭敬的半倾身,道:“五小姐,您回来了,属下当晚保护不力,望五小姐从轻发落。”
云落夭顿时有种高高在上之感,刚好抚平了她刚才与舞挽尘吵闹的坏心情,微微一笑,道:“没事了,你是……烨对吧?”
“属下正是。”烨的口吻虽然恭敬,却依旧是冷硬的,看来和凤雁枭的性子相差无几。
“你为什么总遮着脸,不能给人看么?”云落夭伸出手,欲挑开他的面纱,他却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不让她动作,只道:“面纱只为方便行事,五小姐没有别的事,烨先告退了。”
云落夭挑眉,带着面纱,是方便行事,还会麻烦?她怎么就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了,不过看来这个烨一点儿也不想人看到他样貌,便也不再多话,摆了摆手,他才又走到凤雁枭的面前,几人嘀咕了一阵后,凤家几个男子都与烨出了门去,临到门处,凤孤云才转脸对她说了声:“乖乖,哥哥们先去商量着事儿,一会儿就回,别担心,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云落夭微微皱眉,怎么越听越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她不信的看他,他显然也感受到了她的质疑,微笑道:“真不会丢下你,我们就在外面林子中谈,你一眼便能看到,行了么?”
“哦,那……好吧。”云落夭这才放心了一点,微微颔首道。
这边凤家的几名男子刚离开,楚钰也站起了身来,对着云落夭说道:“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要进宫,我也让杜卓等人来此接应。”
云落夭愣了愣,问:“爹爹,你不是要出谷去找他们吧?”
那样的话,怕是很不安全。
楚钰却微微的勾起了唇角,轻言道:“出谷还是等要进宫的时候吧。”
他走到门处,手腕微转,一道刺眼的白光从袖下直飞天际,发出咻的声响破空而出,云落夭诧异的看着此情景,他也回眸过来看她,柔声道:“应该不久他们就会找来。”
话落,他又踱步回了座位,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清茶,闲适的享受饭后的茶香,等着杜卓等人的到来。
这会儿,舞挽尘已经回了厨房洗刷碗筷,景陌洛摊开雪白的锦帕,研究琢磨着那些南疆特有的药草,墨墨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典型的吃饱了就睡的类型!
云落夭眼角抽了抽,墨墨,这么能吃能睡,还真难为他身材那么完美,她闲的无聊,便转身摸索去了厨房的路子,这阁楼不小,却也不大,在一层的厅后,有一间小小的竹屋,便是个简易的厨房了。
房门未关,门口放着几个木桶,装满了清水,房中传来的洗刷的声音,云落夭悄无声息的凑到了房门前,舞挽尘正背对着她坐在一张低矮的竹凳上,面前是一只装满碗碟的木盆。
他格外俊美,姿态拟仙,活脱脱一副倾绝的皮相,这些男人都很美,但他却是是不可否认的优胜几分,和墨墨几乎是一个级别的,一个人怎就能生的这么俊呢,他名为挽尘,却早已怎么都挽不住了,他那绝世的容颜早已在尘世之外。
心中生出莫名的疼来,总觉得他这样的美人,是不该做这些粗重的活儿的,十分不搭调,她走了过去,他明显的顿了顿动作,却没抬眸,只是继续洗刷手中的碗碟。
“埋怨么?”云落夭问了一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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