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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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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去找柳眉……问她可曾爱过李慕白……可曾爱过……爱过李、李慕白!”九魔几乎是意识涣散的说着,原来终究是放不下,本以为对她只有恨了,但真到感觉生命即将消逝的那一刻,才知从未停止过爱。

“不好意思,本公子不认识什么柳眉,这样的名字一抓一大把,实在做不到。”云落夭有些头疼,这人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别说她与他不熟不可能帮他找什么柳眉,更甚他还与她有些结恶,她没那个度量,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求求你……求求你……她在……苏无白那里……移……移花宫……求……”未说完那一句,他便咽了气,双眼含着不甘的睁着,或许在最后一刻,他还念叨了一句,求你。

云落夭眉心极其细微的皱了一下,人之将死其言也悲,只是事不关已,她没责任帮他,她一脸的血腥却是不骄不躁,闲散极了,只是低声道:“帮我把他抬出去。”

薛紫衣微微一愣,显然‘他’是在叫她,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自己不会抬么!

她的眼神,用猜的还真是有点困难,云落夭琢磨着大约模糊的揣测她的眸光,才又浅笑道:“本公子此刻裸睡着呢,不方便,就当是你帮帮本公子,难不成……你要看本公子这模样出来搬个尸体?”

面上一热,薛紫衣怒瞪了‘他’一眼,片刻,才伸手拉扯过九魔的尸体,云落夭点头道:“谢了,他还有只手臂在桌子下面,顺便也麻烦你一起带着。”

薛紫衣没好气的凝她,怒在心底,却未发作,扛着九魔,捡了桌下的断臂,娇小的紫色身影倒是不显得吃力,反而极快的往外走。

云落夭这才轻松了些,她乏力不说,还被这么一压,骨头都要散架了,骨子里的酸,皱眉凝了一眼被子上的鲜血,有点嫌恶,味儿是够让她觉得好闻,但步喜欢被血染了的被褥。

她慢悠悠的起身,这身子骨,跟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得,穿好衣物,她才从一侧的木架上取了布巾,对着铜镜擦拭了脸上的血迹,若不是心里念着那是九魔的血,她都有些想舔舐几口!

铜镜中的人影很虚晃,照的很是不清晰,隐隐约约的,反而在面盆水中倒影出的影儿很是清晰,小脸苍白着,连唇都白得像一张宣纸,她扯着唇勾出一抹淡笑,依旧是虚弱得很。

皱眉,笑得真够难看,看着心烦,便不看了,本还是乏力不想起来的,但出了这事她还是推开门,看着不远处的薛紫衣,只见她蹲在梅树下,手中的匕首一下下的抠挖着地上的泥土。

云落夭缓缓的走近,梅树下,一片光影斑驳,她眯眼看着她仔细的动作,那匕首虽然锋利,但泥土之中自然是参杂了不少杂石,依旧挖得吃力。

观察了许久,她再侧目看了一旁的尸首,才淡淡问:“你在做什么?”

薛紫衣一愣,抬眸看‘他’,树影点点,十分柔和的在她红似骄阳烈火的衣袍之上,却显得那张脸愈发白了,倒是还那般美,带着一些阴柔妖娆,男人味少了些……

身形还算修长,比之师兄,却要差许多,高出她自己也不过半个脑袋,只是那眉宇间,邪气得很,说话邪,做的事儿也……蓦然,想起什么,薛紫衣呼吸窒了一下,她现在还如何能回答‘他’的话,抿唇,她垂着眸,依旧倒腾着手里的活儿。

她圆润的小脸上有了汗珠,即便山中凉爽,也是仲夏,这样费力,肯定是会热。

云落夭皱眉,她这么挖下去,不知要挖到什么时候,她这动作,显然是想将九魔葬了,难不成她被九魔临死前的话给感动了不成?

小妮子,终究是个小妮子,那人与她非亲非故,世上这伤心的事儿何其的多了,哪来的那么多怜悯之心,倒是以前也不见她对自己有什么侧隐之心,下手倒是狠的很!

更何况,明明是她亲手杀了九魔,如今又生了同情心,真是难以捉摸这小妮子的心思,就如同,她明明亲手把她与舞挽尘推下了坑底,又自个儿跑来哭了。

“你……又哭了?”云落夭皱眯眼,她大眼中显然有些雾气,虽步明显,也够看得清楚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再如何要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像她自己,以为是不可能流泪,谁知真到那个点了,眼泪是大把大把的,真是……郁结!

也不知是怎么了,云落夭心情本也不好,她这么双眸含着雾气,她都有些不舒服了,她弯下身子,将袖间一只龙纹匕首握于手间,递到她面前:“喏,本公子的匕首比你那把好得多。”

聊表丁点儿心意,不需要太谢谢她,她没什么同情心,尤其这事不关己的人,更没有,算是因薛紫衣还会帮她解决了九魔,仅此而已。

“拿着,刚才……若是你不出手,本公子也能解决,是以算不上什么莫大的恩情,但你既然出手,本公子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算是……谢谢了。”云落夭娓娓道来,事儿得说清楚了,她不欠她什么,千万别以为她对自己有什么救命之恩,她还未这么觉得。

凝着那匕首,便不自觉想起那晚,很疼,薛紫衣只觉浑身一颤,小腹上的动脉伤口,还留着一条狰狞的疤痕,再也消不去了……

良久,薛紫衣才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匕首,径自的继续挖着坑,女人较起真儿来,真是谁也拉不住,这么个挖法,挖到天黑也指不定能埋了九魔,云落夭本是嗤之以鼻,看她那泫然欲泣的疲惫模样,心中动了动,女人,天生就是感情丰富的动物,不管在哪个年纪,拨开表象,内在都是一样,多情亦易动情。

只是她断然不可能去帮她,那又不是她什么人,以前也没看出,小妮子矫情得可以,杀人的时候面无表情,如今这般好好埋了管个屁用!

再者,九魔对老情人的爱意归爱意,对她可是一再出手,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同情他,她皱眉看着薛紫衣,道:“你这挖法也不行,不然叫些人帮忙?”

薛紫衣这才又抬眸,那双大眼死死的攥住她的双眼,一瞬不瞬。

云落夭有些不自在了,她修长白皙的指尖抚上自己的脸,莫不是血没擦干净?也不对,她明明照了许久的,应该没有残留!

“看什么?”云落夭挑眉,指尖摸着下巴勾着唇淡笑。

薛紫衣本氤氲的大眼似闪过几分不屑,侧目继续动作。

她要挖便挖,云落夭现在只是饿得慌,这里倒是能清楚的看到院里的景致,景陌洛若回来,她能看到,只是此刻哪里见人,饿死了……

是以,她斜倚在梅树下,眯眼看着小妮子吃力的挖坑,闲散得很,九魔也算个痴情种子,不过到死沦落到求她一个对立之人去问,不知该笑还是该怜,活了那么久,竟从未想过亲口去问……

亲口去问……

心中一窒,她缓缓阖眼,长而密织的睫微颤着,如蝶翩跹,唇角微翘,就是不知那到底算是勇敢呢,还是犯贱得厉害……

薛紫衣眸光似不经意的扫过‘他’,‘他’阖着眼,唇角是抹不明深意的轻微弧度,精致容颜如玉,尖细下巴刚毅不足,阴柔有余,眼角红梅花瓣,片片妖娆,眉梢风情,有丝儿……说不出的妖邪之气!

‘他’笑的时候,眸光中细碎的微芒流光溢彩,却有些邪恶的味道,很讨厌,记忆中,师兄不曾有那样的表情,很是憎恶那有些邪气的坏模样,但又有丝异样情绪,她说不清,大概是讨厌极了,没有淡雅,全是坏!

只是今日路过顺便‘救他’,当作是弥补从前,她只是不希望师兄再生她的气……

院门口,那极尽奢华的马车不知何时已再次完好无损的停在门口,地上的侍卫依旧是满地瘫倒着,时不时几声哀嚎。

杜昕修来来回回的走,手中抱着色色,这是某侍卫给他的,他一张清秀的脸急成了苦瓜模样,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色色,似乎无害,才松口气,只是这满地的侍卫,据闻是景公子所伤,但他又不敢贸然去找景公子解毒,这其中出了什么事儿,他还拿捏不准呢!

而马车后方,却伫立着两抹身影,杜昕修时不时的瞄过去,脚下的步子虽来来回回,却不敢上前,主子脸色难看得很,他害怕,小全子不怕小全子一个人去就好,他还是别去比较安全!

马车背后,小全子也是皱着眉,捻着兰花指儿放在胸口,欲动不动,看楚钰那模样,一时间也不敢说话,但他这身衣袍,不难看出还有些湿润,他的唇都冷的白了,却也不进马车,就这么站着,小全子也没胆儿随便发问,只能看着情势再作打算。

楚钰斜倚着马车,支撑他略微疲惫的身子,即使如此虚弱,那身形依旧玉树芝兰般,挺拔玉立,这青山间的大气磅礴,也不乏似水柔情,却不及那男子眼角一抹清冷的眸光,这山水间,只有他脚下那抹,才算的上桃源净土……

小全子也是心跳一窒,萦绕在鼻尖的气息,如兰,又似麝,似乎还沾染了些雨露的味道,他的俊脸之上肿得厉害,即便如此,依然是皇家最美的男子,天生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质高贵,一抹眼角轻凝的微光,便慑服人心!

他就这么站着,一声不响,偶尔轻微的皱眉,似乎是哪里疼了……

楚钰微眯着眼,透不过气,脸生疼着,胸口也闷得厉害,咳嗽了几声,皱着眉,怕凉的体质无法改变,疼,哪里都疼,尤其胸口,绞痛得厉害,长指攥紧了胸口,眉心紧蹙着,他深吸一口气,缓解不了,反而疼自胸口蔓延全身……

薄唇噙起一抹笑,向来薄凉,未曾动情,一旦爱了,就是这个下场,他眸光微转,却是清明,景陌洛的激将之法,他如何看不出来……

只是,最恨最可笑,他明明知道那是刻意激怒,他还是牵动了情绪,血都给怄出来,轻嗤,明知故犯……

就像爱上她,也是隐忍,明明提醒自己,爱不得,否则他楚钰便有了一个致命缺点,却依旧明知故犯,活该他疼……

纵然他爱了,却无法容忍与人共享,不知景陌洛是如何做到的,反正,他楚钰根本做不到!想着,胸口又是一阵抽疼,心中,闪过她的容颜,那时他也是这般冷,她却笑着,小声说,爹爹倒是挺雄伟……我是心疼你……

本就情愫暗生,这些软语,让他如何忍得住不动心,不动情,他完全克制不了!

每根神经叫嚣着疼,长指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襟,指尖泛白得厉害,绞痛!他早就知道她心里有景陌洛,那次缠懜之毒时她念叨呢,一时理不出所以然,只是从不曾有的痛!

小全子在一旁看着他的神情,彷如一只受伤的兽,一点表情都牵扯着任何看他之人的情绪,他不自觉皱眉,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嗫嚅道:“王爷,您……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景公子他也……”

看来是病的厉害,否则他如何皱了那么多次的眉心,此行也没带御医随行,早知,就带着了,听侍卫们的说辞,景公子便是最好的大夫,找来也成,只是这话在楚钰一记目光下,生生的吞下肚子里。

恨不得抽自己嘴巴,他如何忘了侍卫们说,景公子与王爷不知为何起了冲突,心思蓦然飘远,景公子此刻,也不知如何了……

楚钰敛下睫,听着那字眼就……不喜,他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又是一疼,请咳了几声,修长苍白的手捂着薄唇,浅浅抽了口气,险些以为又会怄血!

他皱着眉,淡淡的冷声说:“扶本王上马车歇息。”

“诶!”小全子如获大赦,赶紧的应了一声,就上前小心的将一块干净的锦帕放在袖子上,伸出,让楚钰的手隔着锦帕放置在自己的手臂上,才缓缓的往马车内走。

将他扶至车内,小全子才恭敬的坐在一旁,今日王爷有些怪,想问又不敢问,就只能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指望能理出点头绪来。

注意到他的视线,楚钰微眯了眼,凝着他。

小全子不敢多看,又垂眸,他藏不住话,服侍王爷多年,关心是自然,他若是逾越了本分,定会被楚钰定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但不问心里憋着,更是不痛快,须臾,他便声音有丝颤抖的问:“王爷,少主子她为何不在,今日午膳时间早也过去,山路虽泥泞,倒也可以离开,再说……王爷告假只两日,总归是要早朝。”

楚钰微眯的美眸闪过一丝清冷,冷意似从骨子里散发出:“这是你该管的事?”

“奴才知错,王爷恕罪!”小全子慌忙将头埋得更低,片刻,也没等到楚钰的回答,悄悄抬眸,他长指微支着脑袋,阖眼似乎昏沉的很。

“王爷,奴才去山下给您找大夫来,行么?”小全子极其小声的试探问道,既怕打扰了他休歇,又怕他听不到,他不允,他便不敢自作主张。

“找景陌洛来解了其余人的毒,他……应该也没想要他们的命,本王无碍,解毒后,就离开。”话落,另一只手轻挥了挥,示意他退下。

姿态自然,似乎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冷漠疏离,就是那张尖削俊美的容颜,此刻白比宣纸,小全子稍微放下了心,还是如此让人背脊发寒,这才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院中,云落夭依旧是斜倚在梅树之下,微微掀开一条眼缝,远处,那抹紫色的颀长身影在往此处靠近,似乎都能闻到食物的香味,有些馋,才睁开的眼。

继而轻瞄了一眼蹲着的薛紫衣,感觉也有许久了,她这坑才挖了不过半米。

景陌洛靠近后,微微一愣,此刻云落夭忽闪着美眸,死死盯着他手中的吃食。

而一侧薛紫衣蹲在地上,手中握着龙纹匕首一下下的挖着泥土,地面,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双臂尽断,容颜尽毁。

九魔?眉心一滞,景陌洛眯眼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想,他是觊觎五儿的容貌,所以来了,只是既然死了,又如何要葬?

薛紫衣抬眸,对上景陌洛的视线,一愣,那极美的紫眸怎么就挂了两只熊猫眼,抽气一声,差点想笑,却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唤了一声,才又继续挖着。

景陌洛挑眉,这是做什么,云落夭却是上前,端了他手中的碟子,揭开,其中是一些馒头馍馍,样子歪七扭八的,实在不怎么勾食欲,但却不难看出好像是一只只小兔子的模样,两只诡异竖立的莫不是耳朵?颜色也不像是蒸焦了,却是有点泛着黄,看了一眼他修长的手指,似乎有些被烫伤红肿,他做的?

景陌洛细细的观察着她眼神中的神情变化,厨房里确实空空如也,他不会做饭,又不好去拉舞挽尘来,自己折腾了许久,本是想做些精致的菜肴,只是那厨房剩余的食材,几乎都被他毁了,无奈,只能捏了这个,他还想着捏个好看的样子来,五儿有只兔儿,不知道这个样子的馒头,她喜不喜欢,只是自己看着也觉得很丑,但,已经做得厨房里的白面粉都没了,才挑出这几个稍微好看一点的!

只是那院中的厨房,早就被蹂躏得跟被台风席卷过似得……

他忽闪着长睫,挂着一对喜感的眼圈,认真的看她,不错过她一丝的表情,期待她的答复……

咕咕……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云落夭有些尴尬,讪笑几声,这馒头,都不知能不能吃,虽然是他的一片心意,那指尖的灼伤让她也有心疼,但这跟吃不吃是两回事!

没辙,饿得发慌,指尖凝重的去捻那歪歪斜斜的馒头,抓起置于唇边,他的目光始终这么看着她,几乎是赶鸭子上架的,她一口吞了半个下肚。

吃的太急,尝不出滋味来,渐渐的,她吃了几个,觉得肚子好受些了,才抬眸看他盯着她吃时,柔情万千。

“五儿,慢点吃,别噎着了。”他浅笑,先前的担忧一扫而空。

她此刻不急了,也就放慢了啃馒头的速度,只是这一放慢,才惊觉,本以为这就是馒头味儿,没想味道很……有那么一点点……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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