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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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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陌洛眯眼看着两人相拥的动作,紫眸黯淡了下去,他脸上的两只黑眼圈没了,回复了那般绝美的面容。
云落夭眉心也紧蹙着,忙了许久,楚钰是松动了些,但好像还是接受不了,此刻景陌洛来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圆场,想起身又不能,衣袍都湿着呢,头疼!
静默了许久,景陌洛微微掀唇,道:“五儿,我跟你们一起走。”
“伯父,我坐着了?”他指着一旁问了一句,却根本没有问的意思。
说着,他便坐下,昨晚他找过她,但因为她与楚钰在一起,他忍着没来,再如何挣扎,也忍了,但却一直远远注视着这里的动静,马车以动他便忍不住了,这样看来,她的表情应是被楚钰强迫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他要走,心里不断的安慰着……
紫眸却不经意的扫过两人,心里酸酸涩涩的,却是没再说话。
楚钰咳嗽了几声,手紧紧的攥起,他又叫他伯父,该死……
许久,云落夭被这气氛压抑得快窒息了,才讪笑道:“你怎么直到我们要走?”
垂眸,景陌洛幽幽的说道:“何止是我,这马车一动,凤家那几位估计也快跟上来了。”
‘五’光‘十’色 107 乔装跟随
眼角抽了抽,云落夭侧了个身子,又不敢太大动作,衣衫凌乱着呢,不靠楚钰这么抱着就露馅了,伸手掀开小小的四方窗帘,车外,两排侍卫皆是骑着枣红骏马护着,即使云落夭此刻掀开帘看,侍卫也是目不斜视。
她侧目,回眸看了一眼,马车后,跟着好几辆华贵的马车,这个角度数不清,丫的,到底是跟了多少人!
云落夭再看楚钰脸色紧绷着,估计不止是因为此刻景陌洛在此,还有他本以为就这么离开了,却不想不止一两个人发现而已!
她揪着楚钰的衣袂,就这么看着他,他深吸了一口气,眉心微微皱着,却依旧美得淡漠,如何也不觉得凤孤云几人有做哥哥的样子,只是见她盯着他,他脸色才稍微有所缓和,淡淡的如鼻尖哼出的声音道:“景公子,自便。”
云落夭松了一口气,这样已经很够给面子了,她侧目看着景陌洛,那双紫眸雾气缭绕的,好不惹人心疼。
皱眉,她正欲说些什么,楚钰便是一阵清咳,她又道:“景陌洛,不然,你给爹爹看看病情?”
楚钰身子一僵,景陌洛也是瞪大了眼,不说他从未给其他人看过病,就说对方是楚钰,他就有点……
只是,猜的懂她是想他们的关系缓和一些,景陌洛皱着眉,其实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楚钰竟然一动不动的,也不知五儿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忍着。
想来,他爱的也不必他少,否则怕是做不到如此,毕竟他有他的身份地位。
皱着的眉,许久才舒展开,他早就说过不知多少次说服自己的话了,既然五儿说要和他好,他就听着,道:“五儿昨晚都没吃我的药,他……身份如此尊贵,怕是更瞧不上了。”
云落夭眼角微抽,他显然意有所指,让他给他瞧病是牵强了些,她垂眸不语,再说恐怕连此刻的宁静也没了,有的东西急不来,总要时间的磨合。
车不疾不徐的行着,吴侍卫领命快马加鞭先回花都告假,因楚钰是赶不上几日的早朝了。
日出日落,一路奔波,四日,两个男人都似当对方不存在一般,最多与云落夭说几句。
楚钰也并没有看病吃药,硬是拖着将风寒拖好了。而马车后紧紧跟随的车辆终是不曾落后片刻。
云落夭掀开窗帘眯眼看着,眼看,花都的城门就要近了,自然有种亲切,城郊外一路青翠,仲夏之态,不柔情,却有一种生命盎然之感。
车内的两个男人,皆是不语,相处的相当困难,但云落夭自认为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她无力控制,是以她只是悠闲地看着窗外的景色,闲适宁静。
马蹄声渐进了,高大的骏马之上,一袭红衣男子美的百花失色,尖削如玉的俊脸上,带着罂粟花般的笑靥,眼角那滴朱红泪痣迷人极了。
他早就想来了,此次都被凤雁枭给拦下,因为在骏马之上,她不得不抬眸看他,一时间,他的美遥不可及。
拉着缰绳的手,广袖微撩起,那只金色琉璃的镯子,在光线下熠熠流光,衬着白皙的手腕,漂亮刺眼,他眯眼似乎轻笑着,却是恨得他牙痒痒,他的宝贝弟弟不理会他们直接走了,那梅老邪如今还在他们的马车里呢!
云落夭皱眉,下意识不想与他多说什么,视线却瞄向后面的路,细数下来,五辆马车,尤以最后一辆引人注目,雪白绸底,刺绣着淡粉繁花似锦,轻纱微晃,纯白璎珞流苏垂在顶端四角,白的刺眼,随着马车的前进而左右摇晃着,一时间有些飘渺。
这么美的马车,坐的定是歌爱美之人,思索片刻,她才道:“你的马车倒是挺打眼。”
凤池熙微怔,继而皱眉凝了一眼她视线所在的方向,他对那人不喜欢到了极点,轻哼了一声:“哥哥哪有那么矫情,那是云霆的马车!”
心底一惊,她隐隐皱着眉心,忆起那夜的事,就觉得那人不正常到了极点,如今他到底是跟着她,还是他本就要回花都?
毕竟,她见他的第一面时,是在花都的德顺赌坊,不去深思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反正与她无关!
凤池熙却是嗤之以鼻,那马车矫情死了,但见云落夭始终看着怔神,便又道:“弟弟,你喜欢那样式的马车,哥哥给你买辆便是。“
云落夭未置一词,视线却落到了那辆纯白的马车之上,纤尘不染,应该是……
她皱眉,凤殇止……只是想着这个名字,心尖儿都在乱颤,陡然跳的好快!
浑身一颤,大热天的如同背后有阵凉风般冷飕飕的,她收回掀开窗帘的手,一瞬,凤池熙那张极美的脸便被屏蔽了。
转身,她看着两个男人干笑了几声,没有言语,马车只缓缓驶入花都城门,耳边的喧嚣依旧,如同往昔,半月时间,兴许只有她觉得有如过了半年一般长久。
到达平疆王府时,身后跟着的马车上梅老邪缓缓的下车,继而所有的车辆都销声匿迹了,也对,他们又再如何跟着,也不能跟到王府里来了。
只是,他们又不住在花都,显然跟来是为了她,现在又是去了哪里?
她还来不及深思,两个男人率先下了马,杜卓领着一班侍卫,在府门前排成两列,恭敬问安。
杜昕修抱着色色,赶紧迎了上去,似乎还带着点撒娇,倒:“爹爹……”
杜卓面色冷峻的凝了他一眼,这小子,怎么也长不大似的,有些头疼,他如何能做王府的侍卫。
只是云落夭走出马车的一瞬间,变皱了眉,楚钰脸色平静,只是微眯着眼看她。
景陌落却忽闪着长睫,小声道:“五儿,我抱……”
眉心皱的更紧了,不消停啊不消停,下个车也如此折腾,她视线来回的在两人身上扫,似乎都等着她的答案,侧目,看着一旁脸色不佳的梅老邪,看样子还在怪罪她私自离开的事儿。
视线找着不知为何双眼挂着疲惫眼圈的小全子,他失魂落魄般站着愣神,她才清了嗓子倒:“小全子,扶我下车。”
小全子闻言一怔,才回过神来,目光幽怨极了,扫过景陌落,景公子太美了,见过后便不得不再相思,一而再,再而三……
视线落在云落夭脸上,心里又是一阵酸涩,少主子也美,他们倒是合适,可两个男子在一起,还不如和他小全子在一起呢,他也算……有半个女子的细腻!
心都碎烂了,他毫无精神的伸手去接云落夭,懒懒散散的,云落夭就这他的扶持下了马车。
景陌落皱了皱眉,继而也收回了手,楚钰却一直神色未变,似乎早已料到了一般。
这时,早已到达花都的吴勇侍卫也迎了上来,请过安之后,附唇在楚钰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楚钰眉心几不可察的皱起,侧目凝了景陌落一眼,淡淡道:“景公子是不是该离开了?”
景陌落微眯起眼,梅老邪却率先答了话,他今日也憋着气,什么王爷的面子断然是不给了,冷哼道:“他住老夫梅林那里!”
梅林,多年前我i饿了拜托梅老邪的纠缠就赐给他了,但无论如何也是在府里,楚钰隐隐皱眉,他还不能做到与景陌落共处!
只是此刻却未再言语,他今日还有别的事烦,刚才吴勇说这几日左银宸广招食客,重金招揽江湖中能人异士,如今左相府邸热闹非凡。
他是说过,失了兵符并无大碍,但总影响了不少势力,有些臣子倒戈跟随左银宸,如今他招揽这么多江湖中人,也不知欲意何为。
几人正欲进府,便有一青衣小厮急急的迎了上来,福身道:“钰王爷,小的等候多时,特奉左丞相之命前来送请柬!”
双手呈上一张艳红色的请柬,头垂着低低的,花都上下哪个不知道左丞相与钰王爷交恶,如今送来了请柬,也不知会不会命丧于此,一时间,手有些发颤。
楚钰微眯着眼,抿唇,许久也未伸手去接那请柬,云落夭也一瞬不瞬的看着那颤抖不已的青衣小厮,左丞相,她记忆里搜索了一遍,才侧目砍了看景陌落。
景陌落也是皱眉,当年左银宸侄子之事,还历历在目,抬眸间与她视线交融,才微微一笑。
云落夭又赶紧将视线别开,这个死人,笑的迷人死了,没事笑那么勾魂做什么!
许久,久到小厮颤抖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了,楚钰才缓缓的伸出了收,越靠近小厮,小厮越是颤抖得厉害,千万不要两人的关系误害他丧命!
骨节分明的漂亮长指拾起那张请柬,楚钰眸光轻扫了一眼,上面大约是左银宸说今日他招揽许多能人异士,想邀请他过府一叙,顺便看看他招揽的人如何身怀绝技。
楚钰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嗤,他淡淡道:“本王今日很忙。”
青衣小厮此刻全身抖得都不似自己的了,左丞相果然料事如神,早知道他不会肯去,但他不说回去肯定会被左丞相扒皮拆骨,硬着发麻的头皮道:“左丞相说,钰王爷这段时间……很闲,有心情出门游山玩水……他这也是……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给钰王爷……瞧瞧……说是……皇上也会去看……钰王爷不去的话……”
越说越低不可闻,垂着眼帘根本不敢看楚钰的眼神,楚钰唇角的浅笑依旧意味不明,微眯的黑玉美眸中隐约的划过什么,更是冷到极致。
很闲……是说他没了兵权很闲,还是说他去青山这几日很闲,只是他突然要他看他的食客,好像并无意义,他们一向很少来往,冷笑,连皇兄也在,他已无理由再拒绝,他极缓的淡淡道:“既然本王很闲,那去看看也好。”
“是……是……小的这就回禀左相,今晚卯时恭候钰王爷。”小厮说完,暗暗松了一口长长的气,吓的他差点失了魂魄,便似乎刚才抖得跟筛糠似的人不是他了一般,起身变跑得飞快。
“爹爹。”云落夭唤了一声,总觉得左银宸不安什么好心,她有些想同去。
只是还没说出口,楚钰便低声道:“今晚小五早些休息。”
一句话,显然切断了她想去的心思,她本来与楚钰的关系就不为外界所知,带她去断然是不行的,只是她也可以打扮成一名小厮一类的,但看楚钰脸色,这提议肯定也会被回绝。
几人进了王府之中,楚钰虽然神色不变,却不难看出他始终在思索,梅老邪更是懒得理她,还在生闷气呢!
景陌落到是也乖乖的跟着走,这种时候他也识趣的不会多说什么。
天色渐暗,胤雪楼中一抹红衣行至一旁的红木柜前,她伸手拉开柜门,拿出一只修长的淡金锦盒,未曾去打开,她刚才听那传话的小厮说楚离……额,楚子凡也要去,既然要去找楚钰,顺便将此还给他也好。
白日里楚钰就让几人各自回房休息,此刻,他怕是已经去了那左银宸的宴席了,讲锦盒揣在怀里,起身在一侧的铜镜前将发绳束起的长发拢了拢,反是更凌乱了。
继而侧身,在窗前的一盆兰花中取了些泥土,对着铜镜涂抹在白皙的小脸上,勾着唇角笑了笑,养兰花的泥可真够黑的,这么一抹,她都认不出了,反像是街边的小乞丐。
人靠衣装这话不假,她如今这模样,恐怕是个人也有退避三舍,一炮不能穿这件,即便她如此乔装,楚钰定时也能瞧出来,换了衣袍的话,他虽然细看能看出是她,却肯定以他的性子连眼睫都懒得抬一下看她这造型。
“小全子,给我找件粗布衣袍来。”对着门外唤了一声,门外似乎传来疑惑之声,不刻便没了声响。
须臾,脚步声细细碎碎的靠近,小全子刚推门进来,一愣,便即刻冷声道:“什么人私闯王府!”
云落夭笑得一张小黑脸猛掉泥,看着他惊慌的模样道:“是我。”
小全子微微一滞,仔细的瞧了半天,再看她一身先前的红袍,才试探的问道:“少……少主子?”
“嗯哼。”云落夭鼻尖哼了一声。
“哎呦,我的祖宗,你这打扮是干嘛啊,快洗洗,王爷见了不得责怪奴才我么!”小全子将受众的衣袍放置在桌上,就要去一旁拿布巾给她擦拭。
“我去找爹爹啊,他不是不允许我去么。”云落夭却翻看着桌上小全子带来的衣物,皱了眉,哪里有什么粗布麻衣,都是绸缎,只是较为自己穿的普通了些,估计要他找个麻布衣裳出来也是难了些。
小全子闻言瞪大了眼,支吾道:“少……少主子,王爷说了不要你去,你怎么还不消停,那又不是什么好玩儿的地儿!”
云落夭眉心紧蹙,黑色的泥巴下,那爽灵动的美眸更是黑白分明,她微微眯着眼看他,看的他心底一颤,兰花指一甩,哼道:“算了算了,奴才管不着!”
小全子再瞄了几眼一脸污泥的云落夭,才几步一回头的退出了房门。
云落夭从衣物之中挑出了一件不显眼的淡青色衣袍换好,只是这颜色似乎显得她的双手与脖颈都更白了,又从兰花盆里取了泥土抹在脖子与手上。
真该死,要怪楚钰不要她跟着,如今这满身的泥回来定是要洗许久了,她也好奇左银宸究竟是想如何,两人如此对立,怎么突然就要邀约赴宴,虽然楚钰不一定吃亏,但在人家的地盘上,怎么也不太放心。
推门而出,视线不自觉落到了梅林的方向,胤雪楼是整个王府最高的建筑,俯瞰下去,隐约能看到梅林的灯光点点,树影憧憧,他是不是以为楚钰会带她去赴宴,是以没来找她……
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太多,她答应他的事儿没做到,他即便不闹性子,心里肯定也不开心,这出去,正好给他买个糖葫芦回来,他应该……喜欢吧?
现下还是先去看看左相府的情况再说,下了胤雪楼,没有直接出们,她此刻这个形象估计得被拦截着问半天,只是径直跃然从一旁的高墙翻出!
入夜不深,整个花都大街依旧是热闹喧嚣,屋檐下的灯笼,摇曳着火红的光点,在夜色里飘漾出另一种风情。
左相府,位于城南,从平疆王府而去,穿过城中的溯流河再行一段时间便可到,溯流河贯穿整个花都,下游边上便是花都最纵情的烟花之地,顺着下游的两旁形成一跳特有的花街,凭栏阁等有名的销金窟便位于那处,而上游地段,却是风雅至极,才子骚客们喜爱再次处舞文弄墨。
途经溯流上游,桃柳围河,枝叶飘摇,树干之间系着绸布条儿,挂着排排的红色莲花灯,映衬着一江柔水,波光粼粼的妖冶红光,夜色里好不有情。
些许花都文人汇聚于此,吟诗作画,一条河,上游下游两个风景,云落夭这个形象在大街上走,着实引来不少唏嘘,稍微靠近那些个才子佳人,便会被嗤之以鼻的哄散。
人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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