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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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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了她是什么都比记得了么,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凤池熙挑眉,很是不满!
“你以为爹就这么随意的相信我说的话,她怎么找到的,难道要我说她现在的爹是楚钰?”凤孤云微眯着凤眸凝视着他。
“他不相信就算了呗!”云落夭皱眉道,她也没想人什么亲,人家不信她还赖着不成?
凤孤云眉心微蹙了一下,继而柔和笑道:“乖乖不想当要我只当哥哥,所以不肯认爹?”
云落夭一愣,他一双秋水凤眸温柔优雅得要命,似乎点缀了璀璨的星辰,点点亮光,皮肤白皙近乎透明,在阳光下荤了一层迷蒙的光晕,清隽如泼墨写意的山水画卷,尖削的下巴上,温润的薄唇也是淡雅,她不自觉舔了舔干燥的唇……
凤孤云凝视着她的小动作,小腹一紧,她是不是没有照过铜镜,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有多美,让一向自持甚好如他也忍不住想将她就地死命的正法,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纸点了她的鼻尖,眸底有些宠溺,笑出了两个迷人的小梨涡,微哑着声线道:“乖,别这样看哥哥……”
鼻尖被他轻刮的有点痒,云落夭皱了皱鼻子,他这么笑,雪白的小虎牙也好看极了,只是他眸底绝对有一抹厉光,她心底一颤,这人,绝对还记着昨夜的事儿,小气的很!
凤孤云收回手,侧目对凤池熙道:“乖乖无情无义得很,若是没有爹怕是连哥哥也不要了,等会你就跟爹说有日你在外游玩时见到……”
云落夭看着细细琢磨的两人,皱眉道:“他不相信就不相信,我今日也依言来见了他了,午膳过后,我就离开。”
凤孤云凤眸一眯,凝视着她道:“爹若是不信你是,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见你,既然见了,就是信你,但疑虑总是有,乖乖也莫要在说什么鬼上身,指不准爹以为你常年在外受了什么刺激脑子变得不灵光了,一切由哥哥们去说便是。”
云落夭一滞,他拐着弯儿说她……脑子不灵光!怒意还未发,那两人便哥俩情深意重般的勾肩搭背着离开了。
云落夭一口白牙磨得咯咯作响,怒不得发,只能自己找去处。
凤孤云的驿馆着实很大,云落夭就这么绕着,也看不到尽头,夏日炎热,但此处林荫茂密,倒是没那么难以忍受,踩过的青草发出阵阵的草香味儿,倒是清爽。
整个府邸也未种什么花,一片绿意,只是人工湖中开满了淡粉的荷,稍微点缀了这一片绿色,云落夭瞥着一池的荷花,那姿态倒是有几分像凤孤云的味道,额,只是外貌,性子就……
湖边时不时吹来阵阵微风,她也惬意的就在此处休憩,一是府邸太大不想再走,二来走的太原她一会儿该找不到路回了。
直到有丫鬟来传话用午膳,一大家族人齐聚一堂,凤锦迟依旧是话很少,既没有表现出认回女儿的高兴,也未有再怀疑的情绪,期间,他为云落夭夹过一次菜,表情很僵硬,似乎还带了点尴尬。
若不是他对凤孤云几人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她还真怀疑他是不是亲爹,或许他不善表达,总之她看他的时候,他偶尔会流露慈爱的眼神,但片刻又消失不见,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城主,其实一时半刻之间,莫说是他,她也是极其不自然的。
反倒是几个没人娘,都相当亲切,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还在用膳,云落夭便找了借口离席,若是真等他们吃完再走恐怕不容易,吃到一半走应该好办的多。
他缓步步出厅外,才加快了脚步,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时正值艳阳高照,来回的侍卫一目了然,这一批过去了,下一批又出现,皱眉,守卫算是森严。
她目不斜视的走着,也无人阻拦,她进来时记了路,应该可以出去,就算找不到正门,也能找到个墙翻出去。
只是步子一直未停,也走不了多快,这一袭素白纱衣拖尾很长,走起路来很是不方便,眯眼四下打量了一番,眉心皱紧了,她眸底有片刻的茫然,这棵柳树,刚才是不是见过?
她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没事修这么大的驿馆做什么,平时又没人住,她明明记得前面不远就该是门了,可极目看去,除了叔,便是草……
伸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她又调回头,只能试试依着来时的方向再走一次看看。
走了许久,满眼的翠绿爬山虎下,依稀可见白色的墙面,她眉心一动,可算是找到能翻的地儿了!
凝了力气,她正欲提步,那边就来声儿了:“什么人!”
云落夭皱眉,侧目看了来的五名铁甲侍卫,为首的侍卫见她微微一愣,但见她一声白衣胜雪,胸口若隐若现的一抹艳红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视线怔愣在她的小脸上,这……
侍卫揉了揉眼,再定睛看了看,不是虚幻的,那人真是活生生的在他眼前,真美……
云落夭不耐的吹了额前的碎发走了再说,提步就往墙边跃去,那侍卫却在此刻回了神,大喝道:“抓住她!”
云落夭皱眉,身子轻然翩跹的都快得出墙外了,长裙长长的拖尾那侍卫死死的抓住,噌的就被拽了回来,她皱眉,妈的这什么碍事的破衣服,长就算了,质地倒是好得很,一层纱这么经得住拽,此时五名侍卫也皆是向前欲制服她。
云落夭倏地眯起眼,五个,袖间微动间,神情也是一变,他妈的,忘了换了衣服,匕首啊折扇啊的都不知去向,只能双手抵挡来的兵器。
那些侍卫也无意伤她,但抓她的意思却是紧逼,两名侍卫直冲上来,她眯眼两个手刀招呼上他们的后脑勺,一侍卫见状不妙,大喊道:“来人!”
须臾,云落夭还未解决完这五个侍卫,便陆陆续续的来了更多,该死的,暗暗咒骂一声,她就算是三头六臂,又无兵刃,最多解决十来个,但跟这一大群人也没法耗!
她本想再轻功飞出去就好,却是皱眉微微凝力,若是用护心鳞的灵力倒是可以一试,再者她也想看看今日用了有没有事,这事情还是需要验证,她指尖微转,竟以萦绕着黑色的气流,十指纤纤莲花般漂亮的绽开,气流凝聚成一团光晕,轰然的在面前炸开!
面前的地面被炸开了巨大的深坑,黑乎乎的,几十名侍卫也随之纷纷哀嚎倒地,数名却依旧不依不饶的上前,云落夭皱眉,腿间开始隐隐作痛,看来她还不太能把握这灵力,力气似乎都到地面上了,根本没传播远!
再对付来的几名侍卫,都有些力不从心,头晕的感觉很严重,腿间也疼的厉害,她皱眉,抹了淡淡胭脂也不难察觉她脸色的变化。
一招一式都不免带着虚软,再提一丝力气也觉得乏力,头昏沉的厉害,渐渐的,眼前倏地一黑……
古朴华贵的寝室内,还燃着熏香,袅袅的青烟在屋内升腾,小丫鬟小心翼翼的给软床上的云落夭扇着扇子,心急如焚。
若不是凤池熙吩咐她去找云落夭怎么许久不回,也不会看到云落夭在几名侍卫眼前倒下,那地上焦糊糊的巨坑,太可怕了!
已经让人去通知凤池熙这里的事儿,怎么还不来,她苦着一张圆润的小脸,低低喃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醒呐!”
不刻,脚步声渐渐的靠近,小丫鬟停了手中继续扇扇子的动作转身行礼急切道:“池熙公子,姑娘她……”
凤池熙美眸危险的一眯,凝视着床上皱眉沉睡的人,冷声道:“怎么伺候的!”
小丫鬟闻言浑身一颤,慌忙跪倒在地,眼带泪光的磕头道:“奴才不知,奴才发现姑娘的时候,姑娘已经晕倒了,奴才伺候不周,池熙公子饶恕奴才!”
凤池熙皱眉,行至床边坐下,伸手探了云落夭的额头,没有任何异样,指尖温柔的擦拭去她额间的细汗,她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听不清楚。
附耳到她唇边,他柔声道:“弟弟,你说什么?”
“疼……”即使昏厥,云落夭依旧皱着眉,不清不楚的呢喃道。
凤池熙心底微微一动,真该死了,他都疼死了,他低声问:“哪里疼了,谁伤的你?”
“疼……”她似乎只有这一句,反反复复的呢喃。
桃花水眸中闪动着不可忽视的危险,他侧目凝了一眼下丫鬟,小丫鬟哪曾见过凤池熙这般模样,这哪里是迷得府里丫鬟小厮都魂不守舍的妖娆男子,这根本就是恶魔要命嘛,那女子不是凤大人的想好么,怎么凤池熙也如此在意,她更是不住的磕头道:“池熙公子,奴才知错,奴才该寸步不离的守着姑娘,不该……不该让姑娘单独在……”
“在哪里?”凤池熙轻挑起眼眉,语气极淡。
倒吸一口冷气,小丫鬟一股脑说道:“在……在驿馆北边上,和一群侍卫……打……打起来……”
凤池熙长指攥紧,他娘的,一群侍卫也敢打他的宝贝,只是她不弱,侍卫能奈何她?他问:“到底是多少侍卫?”
“是……约莫……约莫五六十人,其中……姑娘已经打死了……四十来人……其余……都……都伤的厉害……现在还在监事房里疗伤……”小丫鬟牙齿都打颤了,不止凤池熙此刻模样骇人,跟骇人那姑娘还能徒手打死四十多精兵,都好吓人啊,那地面的巨坑,鬼啊……
“伺候好她。”话落不过眨眼之间,那抹红色的身影便消失在室内,小丫鬟只感觉到一股凉风,继而微微一愣,凤池熙就这么……走了?
只是,她松了口气将手心的冷汗在衣服上擦了擦,看着门口的方向,背脊渗出丝丝凉意,凤池熙眸底那抹嗜血,她头一次见……
还正欲拿起孔雀羽扇继续扇风,这边传来细碎的布料摩擦声响,小丫鬟心底一紧,慌忙丢了扇子跪着往后挪,她垂着脑袋侧目看那双雪白的靴子,金线流云纹饰,正是凤孤云的。
这才走了凤池熙,又来凤孤云,她的小心脏可受不了,垂着脑袋一鼓作气的说道:“凤大人,姑娘是与侍卫们打架的时候弄伤的,死了四十来人,伤了十来二十人,池熙公子已经去找那些人了,奴才伺候不周,奴才知罪,奴才这就去找人煎药!”
说完立马起身往外跑,千万别把她喊回来,天那,要死人了!
凤孤云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丫鬟,眉心微微一滞,她刚才说的那么快是在说什么?
皱眉细细琢磨了一阵,他眸底才划过一丝冷凝,抬眸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也是上前伸手探了她的额头,眉心紧蹙着,他柔声问:“怎么了?”
云落夭皱眉,唇上的色彩被抿去了不少,渐渐露出苍白的唇色,呢喃着疼。
凤孤云眉心皱着,似乎记得她上次也是这么说疼,他伸手,漂亮干净的长指探向她的腿间,温柔的揉着,轻声问:“这里疼?”
眉心皱的更紧了,即便是再温柔的碰触,此刻也让她冷汗潺潺,他慌忙又收回手,颀长的身子往床上一侧,将她搂着,柔声道:“乖,哥哥抱,不疼了。”
他记得上次她也是要他抱,小妖精勾人的手法一套一套的,他哪里吃得消,但是此刻,他又无任何旖旎的想法,她的模样,似乎真的疼得厉害。
他挺翘的鼻尖若有似无的温柔磨蹭她小巧精致的鼻,似乎有一声淡淡的叹息,他道:“你倒是从来没想过哥哥,本想扒你的皮拆你的骨,你现在又这幅模样,倒是吃死了哥哥……”
她又是皱眉一动,他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心疼道:“乖,不疼了,哥哥不是抱着么,别乱动,把哥哥弄精神了你又不能负责……”
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似的,她果然没再动作,乖乖的在他怀里趴着,凤孤云一张尖削贵雅的俊脸紧贴着她的,皱眉道:“你还真该死,晕过去了也听得懂似的,就那么不想?”
他的唇轻吻着她的下唇,柔声道:“你不动,它也精神了怎么办?”
她皱着眉,显然一句也没听进去,她是昏沉的,喊痛也是无意识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微阖着眼,长而密织的乌黑睫毛轻微的颤动,他依旧吻她的下唇,很轻,咬着吸着,让她的下唇微微红肿,萦着亮晶晶的光泽。
“乖乖,那晚你怎么叫哥哥的,哥哥记得一清二楚,那晚你坐在哥哥身上的样子好美,你不是说你不是小五,那你喜欢哥哥么,哥哥娶你,也可以么?”他柔声的问,继而自嘲的轻笑了笑,两只浅浅酒窝,迷人至极。
他有些不清楚了,那晚她很热情,抓着她不放,即使他那么卖力的滚烫似要把她刺穿,她还是嫌不够的在他之上轻扭着纤细的腰迎合,每每想起,他就小腹燥热不已,但之后,她总说是意外,他皱眉,她难不成只是喜欢他的……
他眉心紧蹙着,却是又轻柔的将她额间再次溢出的细汗抹去,他将她搂着,心里很是烦闷,下身涨的难以想象的程度,又怕伤她,他现在只是这么抱着她,都觉得微微用力她就会碎了,身子怎么这么小!
指尖轻微的动了动,稍微想拉开一点距离,他涨的有些疼,她这么靠近不行,真该死,随时都要勾着他在舒坦是不是,那胸前感受到的柔软,时不时的在他平坦坚硬的胸前挤压成各种形态……
她却两只手环着他的纤长的脖子纹丝不动,他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皱眉认命般低声道:“你就这个时候想哥哥抱着,平时也不……”
他一边平复着紧贴她的炙热,一边宠溺诱哄小奶娃般的柔声道:“乖……”
她渐渐的安静,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不可闻……
屋内的鎏金香鼎还焚着熏香,清香满室,云落夭闭着的眼眼珠转动了几下,眉心微蹙,继而才缓缓的掀开了睫毛,满室的黑暗,也不知她是睡到了什么时辰,屋内未点灯,自然是暗,入目的却是凤孤云那张如玉无缺的俊脸,在暗色下,让人窒息。
心跳微顿,她此刻和他还真是亲密无间,贴的一点缝隙也找不到,垂着眸视线落在了他的锁骨,白皙晶莹,似乎在黑暗里过分刺眼了些,很漂亮的锁骨线条,硬朗而简洁。
视线再往下,眼角微抽,她的都被挤成什么样子了,她抬眸看他,他似乎睡的很沉,长睫毛翘成迷人的弧度乖巧的搭着,许是过分浓密了,呼吸也未带动睫毛轻颤,安安静静的,很美。
反正是比他睁开眼好得多,那眼神,半参和煦的柔笑,又似乎算计得精明,眉如远山,眸如秋水,敛睫拟仙,掀睫似画,大约是这个样子没错了,她动作轻柔的收回环住他脖子的手,身子一点一点的往外挪……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屏息,轻微的动作让凤孤云微皱眉身子动了动,她一惊,细细看着他,那张俊脸上依旧是睡意沉沉,啧啧,睡相还真好,睡的都像一副画般好看!
勾着爪子,猫着腰,她悄悄的下了床,小布小布的往外挪,伸手拉着门,吱呀一声,她有时一慌,慌忙停顿了下,也不回头,只是站在原地大约三秒,才倏地身形往外闪,出门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他醒来,恐怕又得折腾。
屋外还算安静,四下也没人看守,但远远的就能看到来回巡逻的侍卫黑色身影在来回,她抬眸看此刻的银白的月光,月朗星稀,云层不厚重,应该还不算太晚,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动作不雅的提了提肚兜的边儿,她老是觉得这东西裹不住往下掉似的,都快露出半个了一般,踢来踢去也没什么大效果,放弃了,先离开再说!
轻点着脚步往一旁走,她不想再无谓的打了一架,今天的事情她本可以巧妙地离开,就为了验证下那该死的护心鳞,没想今日完全就和以前一样,看来那大师也没给她折腾回来,这在她意料之外,实在琢磨不透这护心鳞怎么回事儿!夜色里一举一动的声响都很刺耳,绣花鞋踩在草丛上发出的窸窣声响都让她烦闷,只是她经过两次的迷路,本以为可以更清楚路线些了,哪知夜色里更迷茫了!
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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