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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万人之上by只爱akira-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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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苏大哥会想起来的…。。他不可能忘…。。’

郎玉想就这样抱紧玉林,但有什么用呢,抱着那人的心神也不在自己身上,真是奇怪,越是这样就越是难过,听说那静亲王是玉林的舅舅,他们走一路跟一路大概就是想带走玉林,总比让他呆在主公身边来的好,冬天要来了,他这个样子会撑不下去的。
‘好,我会帮你走,我找个时机就说带你去散心,你别着急。’
‘谢谢…。’
‘……。。’

看着一言不发的弟弟,郎昆清楚弟弟心里的想法,他其实都看在眼里,但作为兄长,作为已经登基的主上的心腹,他有着太多的责任和事情,他并不万能,必要时刻他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乃至亲手结束弟弟的生命。
“你知道他心里没你的,郎玉。”孟影潇转过身去声音冷冷的。
“属下但求一死。”
“你不用死,你可以戴罪立功。”
郎玉和郎昆同时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孟影潇。
“去把玉林杀了,拿回解药,我不仅饶你一死,还让你拿兵权,怎么样?”
兵权自古就是上位者最重视的东西,交付的必然是最信任的忠士,而那也是每一个男子的梦想和最高的荣誉。
“属下代弟弟谢过主上!!”郎昆一头磕倒在地,同时拉住愣在一旁的郎玉砰一声跪在地上。
“别再让我失望。”
“是。”这一声仍旧是郎昆的声音。

“是。。。。”还有一声弱不可闻。
回过头来,看着一脸疑惑的苏瑞卿,孟影潇遣散了众人,把门关了起来,屋里独独剩下他们二人面面相觑,忘了也好,这样杀了玉林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原谅我,瑞卿,我不想跟任何一个人分享你的记忆跟怀抱,哪怕要付出让你重新认识我的代价,但我心甘情愿。

六十


玉林看着静静走进屋的静亲王,仍旧面无表情,而静亲王也一脸疲态。
“你跟宫渊见过了吧,他应该都告诉你了。”
“爹爹被你杀了。”
“是…。”
玉林瞪起不可置信的双眼,看着如此坦然的静亲王。
“你怎么还好意思承认?!爹爹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得罪你什么了?!”
“就是因为你和你爹,你娘才不得不去死,我也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静亲王依旧平淡,只是显得过于沧桑的白发让他看着力不从心。
“为什么……”
“他应该也告诉你了,当时他们两个都在场,但他们眼睁睁…。。”
“够了!!”玉林捂起耳朵,嚎啕着,他濒临崩溃的边缘,他该怪谁,其实谁都没错,可就是这样失去的痛苦和所遭受的苦楚又为什么让他独自承担。
“你信错了人…”
“不!我没有!!”
“你有!”静亲王突然一把抓住在空中挥舞的小手。
“你想报仇对吧?!你想杀了我对吧?!你想要那个什么苏大哥对吧?!你还想让孟影潇痛苦终生吧?”
“放开我!!”
“我会给你机会的……”
“放开!!”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玉林狼狈地摔在椅子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要还想,唯一能依仗的人只有我!!!我给你机会!!!给你夺爱的机会!!,也给你杀我的机会!!”
“你究竟为什么……。”狠狠瞪着眼前这个濒近疯狂的人,玉林不解却也近乎崩溃。
“你会知道的…。。”抓着的手这才冷静下来。

苏瑞卿咀嚼着嘴中的蟹黄包,但味同嚼蜡,因为桌上的另一个人一直盯着他。
抬起头来,看向旁边的人,刚想说点什么,旁边的人立马开口了。
“来人!把蟹黄包拿去热热,再换份香酥荷叶鸡!”
“等会儿!!”苏瑞卿赶紧叫住正欲出去的人。
“怎么了?”那人挑挑眉,“要不上点素的?”
“我大清早的哪会如此有胃口?”
“你说想要什么我让人置办。”
“唉…。”苏瑞卿轻轻叹了口气,孟影潇见状屏退了众人,见门关上了才开口。
“怎么了?”
“你…。。你跟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事困扰了苏瑞卿很久,没人的时候自己一直绞尽脑汁想,自己应该从来不会跟这个高贵似王者的人有交集,他对过去的认知完全只依赖于宫渊的阐述,再加上自己拼命的回想…。。
“不记得不要紧。”孟影潇淡淡放下筷子,像诉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你跟渊儿…宫渊有仇?”
“他用毒针丨刺过你,还把你踢下过山崖。”孟影潇明显为那句渊儿使劲皱了皱眉头。
“这你说过了,但这显然不可能,要不然…”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一直对你那么好是不是?!,事实是什么样等你想起来就都清楚了!我多说也无益!你总会忘记他的。”
“也许是这样…。可他是为我而死…。”
“不,是我杀的他,如果怜惜他你可以杀了我。”孟影潇翘起嘴角,玄纹金丝袍被玉带裹起来,风神俊秀,这一刻的他让苏瑞卿震撼无比,那风采照亮了整个屋子,攫住了苏瑞卿心底的东西,而那东西熟悉且温暖。
孟影潇站起身,走到苏瑞卿跟前,拉起苏瑞卿的手,又做什么?但那只手像有魔力一样牵引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弦,往上,触碰到了孟影潇挽起的长发后面,那是孟影潇的耳垂。
轻轻拿开头发,那个耳垂上闪耀着一个莹莹的绿光。
是一个祖母绿的耳钉,这是女人才带的吧。


“你…。。”脑子里又有什么在痛了,翻江倒海,仿佛有什么巨大的黑暗以及沉重压着那个东西不让它翻身。
“听着,苏瑞卿,你想杀我也可以。”玩味地抚上苏瑞卿棱角分明的脸。
“但那也是你恢复记忆以后。”


六十一

此时皇城正是夜深人静,只有打更的人路过才能知道现下的时辰,客栈里的一间厢房中悄静无声。
“哥,明晚就去么?”
“对,地形我已经打探好了,解药他没藏着,就在枕头底下。”
“一定要杀了他么?”那个声音起了犹豫,另一个声音在听到后也沉默了。
过了良久,那个听起来有些冷漠的声音才响起。
“你是真喜欢上他了?”有些无奈和叹惋。
“是…。。”
“你真是长大了。”
这一声是隔了很久才发出的,依旧平淡,依旧叹惋。
“哥,我不想杀了他。”

“他不死你就会死,主上的脾气你是明白的,更何况那孩子心里没你。”
“……。。”
“是我这些年对不起你…。。”
“这不关哥的事,是我自己招惹的,我是真喜欢那孩子。”
“你真明白自己的心意么,喜欢不是怜悯,你不会这都分不清吧。”
“哥!”另一个声音显得焦躁起来,带动着被子掀动的声音。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他,我都二十了,自然分得清楚。”
“你怎么还这么幼稚。”
“哥。”这下这个声音反倒安静了下来。
“……。”
“哥没有喜欢的人吧,一定不知道这种感觉。”
“……。”
“也许别人看不上,我却想视若珍宝的疼,尤其是他的眼神,哥,你知道吗,就像天上的星子,他心不在我这,但那个人是主上的人,而他本人又被人糟蹋过,总没过过好日子,而且我终归是和他。。。。。”
过了良久,郎昆才发出声,有些嘶哑。
“我明白了,郎玉,你总是舍不得杀他,对么?”
“……。。”这下换做郎玉沉默了。
“宁愿被主上赐死也不愿么…。”
“哥,你不懂…。”

“好吧,我会帮你的,帮你做你想做的。”
“真的么?!哥…。。唔!”一声闷响后,屋里亮起一盏烛灯。

“郎玉…。。是哥我对不起你。”郎昆坐起身,披上件衣服,难能平日冷漠的脸上有了波动,他轻轻抚上郎玉温暖阳光的脸颊,那是只有自己独处时的情感流露,专属于那个自己看着二十年的珍宝。
二十年,相依为命,二十年,那个只会缠着自己的毛头终究也成了俊朗少年,二十年,他郎昆还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守住自己搁置爱意的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弟,忍受悖逆常伦的煎熬爱上自己的弟弟。
但他会明白的,血和水的重量,他会明白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为了他甘愿冒天下之大不帏只求他一生周全平安的心愿。
但自己从没说过,从没表露过,因为这是要赌注和代价的,郎昆总觉得机会到了,永远留住郎玉,留住他对自己的,和自己对他的爱的时机到了。
他愿意一试。

“你说哥没有喜欢的人未免冤枉了我,你不舍得你喜爱的人去死,我又怎么舍得。”看着晕睡在床上的郎玉,郎昆俯下身,想要贴到郎玉的嘴唇,可快要贴上时却又赶紧退了回来,还不是时候,再忍忍。
“郎玉,你下不去手,我去,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等我回来我们一同回湘国。”手抚摸上郎玉英挺的眉梢,那手有点颤抖,有点激动和不稳。
“从此,再不分开。”
转身,拿起剑,吹灭了床边的蜡烛从门闪了出去,没有丝毫犹豫,但他没有发现烛灯一灭,床上的人就已经睁开了眼。
“对不起,哥……。”这声音似轻声呢喃,马上被夜色湮灭。
床上的人立马坐起了身,从窗越了出去,留一屋月光皎洁。

玉林在床上辗转了几下,寒凉的天气越发难以入眠,屋中虽然有火盆,床上还有厚实的锦被,但玉林依旧觉得很冷。
‘还冷吗?’
‘恩~~~!’
‘那怎么办,又没有火炉,哎!你这个家伙!’
‘嘿嘿,苏大哥就是个火炉呗。’
‘你这家伙,脚往哪放呢!’
‘嘿嘿~’
玉林想挪挪自己已经冰冷的脚,却发现像没有了一样无法移动,对,忘记了,自己的脚永远没法动了,永远感受不到那样给予的温暖,再也走不回去了。
“爹爹,我想你,也想他。。”玉林蒙住被子,无声地哭了出来,怕人听到所以啜泣不已,没有怜惜价值的一块破布,连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的能力也没有,有时,玉林想过死,可是他还有没有了却的心愿,如今的玉林再不是往日嬉笑无忧的玉林,苏大哥若见了怕是更加不会理会了,更何况……
“唔!!”
被子猛的一把被人掀开,嘴被捂住不能出声,玉林胆战心惊的想要尖叫,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是说到了你们王爷这就会好了么,你怎么还是在哭?真伤脑筋。”


六十二

“你怎么来了?!”玉林听出是郎玉的声音,有些惊诧地低声叫喊了出来。
“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呗。”
“不用你…。。”
猛地一下一只手定住了自己,自己浑身突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上面的人冲着自己冲着自己嘿嘿的笑。
“不用我你现在还在柴房锁着呢。”
“………”
“来,我看看瘦了没。”说着翻手抱起玉林,玉林想要挣扎也无能为力,连声响都发不出来。
郎玉抱起玉林,那具身躯越发瘦小了许多,于是自己也一下子登上了床,他掀开床背后面的绸帘,将玉林轻轻放在里面,然后才又拉上绸帘。

“哎,本来是想好好抱抱你的,但这次恐怕不行了。”
隔着绸帘,郎玉在外面躺下后兀自说着,嘴角扯出一抹笑。
“……。。”那边自然只有沉默,隔着一袭薄薄的绸帘,玉林看不到郎玉的脸,却能听到郎玉带着点自嘲却轻松如故的话语。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些日子跟中了邪似的,你笑一笑怒一怒我老往心里去,不想却又不行,怕你跟着主上活受罪,怕你来静亲王这受委屈,怕你想那个人想出事儿,还怕你自己想不开。”
“……。。”
“我哥刚刚说他喜欢我,我以为只是兄弟之情,但没想到…。。”
“………”
“主上要我杀你,我怎么动得了手,所以我哥要来替我杀你,但我还是做不到……”
“………。”
“做不到背叛主上,做不到回应我哥的感情,做不到让你死……”
“………。”玉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大声呼喊,可是尽管满头是汗仍旧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可是你不死我哥就会死,我…。。真是!唉,我怎么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废话,你八成是听烦了的,你闭上眼睡一觉吧,一觉醒来就都好了……”

外边突然窸窸窣窣响起了声音,是撬锁的声音,但凡熟睡的人都听不清,但屋里两个人听的真真切切。
这时一只手伸进绸帘,摸到了玉林的手,那是支宽厚长满茧子的手,还有着暖心的温度。
“别怪我哥,更别怪主上…。”那声音近乎呢喃,轻不可闻,锁落的一瞬间玉林的手被甩回绸帘之后,但玉林心却已如刀割,他全身叫嚣着想发出声音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做不到。

借着些微月色,一个矫健的人影轻盈地跃入房内,他摸索着来到床边,一个伸手掏出了枕下的一个玉瓶,那便是玉林寸不离身的苏瑞卿的解药,那人摸到后立马将药放入怀中,拔刀举起了剑。
不要——!
玉林借着绸帘的缝隙,见一把朔洌的寒光像是自天而降,狠狠插进了鼓起的被褥之中。

“不——!!!!”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自绸帘后传来,郎昆顿时愣住了,他猛地掀开被褥,抚摸床上人的脸,发现那根本不是玉林,郎昆突然心慌了,他四处碰撞着,碰倒了很多家具才点燃了桌上的灯,可门外已经有人听到了,陆陆续续有火光向这边聚拢过来。
看清床上人的脸,郎昆不可置信而近乎崩溃地跌坐在了一旁。

“玉!……。为什么?!……。你!?”
床上的人腹下血流如注,但脸上的笑却没消失,那一剑恐怕在要害上,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终究是没想明白,他们俩都想不明白。

门外叫喊声越来越胜,渐渐整个院子被包围了起来。

郎昆心如刀绞,他此时早已忘记了所有,更是没有了知觉,眼里只有奄奄一息的郎玉,那个即便奄奄一息还挂着笑容的郎玉。
他扯下床单把床上的郎玉抱了起来,背在身上,飞身向外越去,屋外不知什么时候集结了那么多的侍卫和家丁,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各个手中拿着剑挥刺过来。
“哥带你回去!”

郎昆像发了疯的困兽,挥舞着手里的剑,饶是他武功盖世,此时不仅要顾及背上有人,却还要奋力抵抗,因此终究节节败退,而身后粘稠温热的液体却越来越多。
怎么办,怎么办,郎玉,我能该拿你怎么办?!
手中的剑毫无章法的挥动,漫天的红艳飞舞着,郎昆的脸上燃满稠物,活像地下钻出的罗刹,五个铁棍齐齐压下来,活生生压住了郎昆的后颈,立时郎昆被团团包围。

“王爷到~~~~~”
顿时人群立刻让开一条通道,一脸平和的静亲王走了进来。
郎昆怒瞪着眼前的人,鼻息粗重,眼中的血丝暴露了他此时嗜血的欲望和焦躁的心理。
“你们这又是何苦…。”开口的人却是那样一声平淡和不以为然。
“滚!!!”
“你背上的人好像快死了,你想让他活着对么?”
“混账!!给我滚!!”挣扎着的郎昆被铁棍再一次重重压下去,声音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我这儿有皇宫的御医,可以借给你,但是…。。你要把解药给我…。”
月色彻底被隐蔽了起来,整个皇城陷入黑暗,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和将要发生什么。


六十三

日子已经是隆冬了,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压低了院子里的枝杈,或许因为下雪,眠月阁显得格外冷清。
孟影潇从床上坐起来,门外早有侍女听到了声响,敲了门进来伺候孟影潇更衣。繁复的衣饰一层层被穿戴上,不久,门外一声浑厚的声响低声禀报。
“陛下。”
“是韩茂啊,进来说话。”在孟影潇面前,那人根本不敢抬头。
“是。”
“怎么样,宁家的人肃清了么。”
“是,宁家长子为首的反动派已经被处决了,次子已经交出剩余兵权,自动归顺。”
“哼,还想拿他们老子的事儿造反,当时宁言忠一声不吭,反倒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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