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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谁春作者:一身匪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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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够了没有。”瑶琪方踏出屋子便看到在外面转悠的四时,火气未消的他语气必定不好。
“呃,琪相公。”四时见人马上谄媚地说,“你今天真是特别的明艳照人,四时就没见过比琪相公还好看的人。”
虽然四时摸得清楚瑶琪喜欢被人称赞他貌美,但这回确确实实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废话那么多,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瑶琪睨着四时。
四时拿瑶琪没办法,最后只能扁着嘴,哭丧着脸说:“我就是想知道公子怎么样了,你还没跟我说明白呢。”
“废物,人还活得好好地你就哭丧着脸干什么!”瑶琪不理继续闹着脾气。
四时见瑶琪还在发脾气,知道他不将火气发泄尽是不用给自己一句实话的,只能陪着笑脸等他气消。
果然,瑶琪之后对四时各种挑刺各种骂。
“罢了罢了。”瑶琪骂了好一通后也觉得累了。
四时眼看有机会,马上做出自认最好看的笑脸对瑶琪说:“琪相公,那公子他……”
“丑死了!”瑶琪一手将四时推开,“赵大娘过身了,三思说回去给他上个香。”
“啊!”
四时突然尖叫,瑶琪也被吓了一惊。
“作死呀你。”说完甩手走开。
瑶琪一人坐在店面里喝着凉掉的茶水,想着要不要等梁景生回来再走。
“琪相公,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四时终于也从后院过来,眼睛有着点红。
“办完事自会回来,去烧点水来,这茶早凉掉了。”
四时在瑶琪视线以外的地方向他做了个鬼脸才向厨房走去。
没大会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
“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道你被人发现了被抓了起来。”瑶琪不紧不慢地说,打开了店门。
可是映入眼的却不是梁景生,而是丁慕言夫妇。
“咦,你们怎么来了。”瑶琪奇怪地说。
“啊?拜年啊。”丁慕言说。
“呵呵,是啊,大年初一了。”事儿一多,瑶琪确实已经忘记今日是大年初一了。“进来吧。”
这时候四时正巧烧好了水,“咦,丁生来了呀。”
四时泡了茶给各人奉上后找事做去了,而瑶琪不说话,场面安静得让人尴尬。
“何以不见三思?”丁慕言见瑶琪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自己先开口。
“有事出去了。”瑶琪随口接道,又补了一句,“归期不定。”
瑶琪这么一说,丁慕言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举着茶杯细啜着茶水以掩饰尴尬。
“琪公子是在给梁公子看店吗?”廖卿娘好似很好奇地说。
“不过是昨夜喝多了才醒过来,一会我也要走的。”瑶琪忽然对廖卿娘笑道。
不过廖卿娘并不受诱惑,依然大方地说:“还以为琪公子一大早过来拜年呢。”
瑶琪用袖子掩了红唇,笑瞅着廖卿娘说道:“哪里需要过来拜年,除夕我都睡在他那的。”
丁慕言一阵干咳,他怕瑶琪一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遂发出些声音止了他们的对话。
“想来琪公子昨夜喝了不少,衣服也吐脏了吧。”丁慕言从进来第一眼便知道瑶琪身上的衣服是梁景生的,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萦绕心头。
“哈哈,我可是千杯不倒的。”瑶琪答道,转了下眼珠子又说:“衣服嘛脏倒是真脏了,却不是吐出来秽物弄脏的。”
话音方落,瑶琪拿媚眼瞟了丁慕言两下,见他面色有些古怪后又大声道:“四时,记得将床上我的脏衣物拿去洗了。”
四时自是不明白这边的暗涌,大声应好。
这边丁慕言的面色青白了下,而廖卿娘的面上浮了层薄薄的红晕,实在是因为瑶琪的话说得太引人遐想了。
“既然三思也不在,我们实在不便打扰了。小小年礼,请琪公子代三思收下吧。”丁慕言突然站起来请辞。
瑶琪暗叹造物弄人,但面上依旧挂了媚笑,接过年礼,将人送至店外。
要说巧合还真是巧合,阅春庐外这时候刚好驶过来两辆马车,前头的是由两匹马拉行的马车,双马俊硕,头绑红缨,马车覆缎,四角吊铃,显示着马车主人的华贵。一人从马车上被扶了下来,月白绸缎裁制的长衫非常贴身,丰神俊郎,威仪加身,正是梁景生。
“啧啧,许久不见你这般衣着了。”瑶琪第一个说话。
“三思?”丁慕言疑惑地说。
“原来还是位贵公子呀。”廖卿娘对于这个情况倒是接受得很容易,大概只有呆子才会认为梁景生是个乡野村夫。
倒是刚下马车的梁景生一愕,他可没想过会被这么多人迎接。
“怎么都在。”梁景生呆呆地说。
突然四时冲了出来,跑到梁景生面前扁着嘴说:“公子你怎么能抛下我自己出去了。”
梁景生摸了四时的头,好笑地说:“又不是不回来,你急什么。五味他们呢。”
四时一怔,他还真不知道,还好瑶琪接了话说:“去肖家拜年了。”
“啊,新年了。”梁景生与瑶琪一般已经将这事给忘了,转头望着丁慕言夫妇,“想必留白跟嫂子也是过来拜年了,竟然让二位空等,真是惭愧得很啊。”
“继续五味他们还没回来便再等一会罢,大家再进去坐一下让我尽下地主之宜。文伯也一起来。”
“不麻烦三思了,我们还要赶回去。”丁慕言却摇头,他也不懂为什么好不容易见上面却不愿意留下来,只是觉得有股闷气堵在心里似的。
“是我糊涂了,大过年的三思定是要回去侍奉令堂的。”梁景生心里暗道天意竟如此,以后再见怕是不容易,这一次却也不能长谈。
丁慕言僵硬地扯了个笑,领着廖卿娘便离开了,廖卿娘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阅春庐,却看进了梁景生相望的眼,两人俱是一怔,尴尬地别开了脸。
☆、返梁府
“进来吧,外面冷死了。”瑶琪摔先进了店。
待各人都进来后,梁景生才吩咐道:“四时将东西收拾一下。”
“要收拾什么?都很整齐啊。”四时不解。
“回梁府。”梁景生抿着茶,轻声说。
“什么!”瑶琪第一个有反应,而且反应激烈。
四时却是欢呼一声冲进后院去收拾东西了,文伯见梁景生与瑶琪似乎是要谈些话,挥手带着其它人也进去后院帮忙收拾了。
“怎么会……”瑶琪自言自语道,随后又叹了口气说:“也好,这里本不该是你呆的地方。”
“娘她病得很严重。”梁景生细细地说。
瑶琪没有插嘴,安静地听着。
“阿姆死了,我却未曾尽过一点孝心,现在娘又卧病在床,我……我从未承欢膝下,已是大不孝了,如今又怎么能够视而不见。”梁景生缓缓地说。
两人再无一言。
五味与肖帛因为记挂着梁景生,所以在肖家也没有留很久,不大会便回到阅春庐了。
“店家回来了。”五味与肖帛都松口气,他们老觉得梁景生突然离开肯定有什么事。
“五味过来一下。”梁景生招手。
“店家有什么事?”五味听话地过去,肖帛也稍稍跟上。
梁景生笑着对四时说:“东西给我。”
四时不情不愿地递给梁景生一个木盒子,梁景生接过交到五味手上。
“这东西便送与你们夫妻俩。”
“为什么店家要送我们东西?”五味不明。
“不要我可收回来啦。”四时伸过手去。
“胡闹。”梁景生拍开四时的手,又对着五味说道,“里面是这店的房契地契,以后阅春庐便是你们的了。”
五味更不明了,呆望着梁景生说:“为什么?”
一边的肖帛也急忙地说:“这怎么可以。”
梁景生看着他们的纯朴的反应,浅笑起来,“这东西我已经没用了。”
“为什么?”现在的五味似乎除了这句话已经不会地说其它话了。
“店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肖帛还是比较细心的。
“我要回家了,这些东西于我无用,在这里的日子全赖五味的照料,这东西权当是谢礼吧。”
五味将木盒推回给梁景生,认真地说:“这东西不能要。”
肖帛与五味夫妻同心,也点头说:“太贵重了,还是请店家收回吧。”
“你们不要这点小礼,那不是全心让我走得不痛快吗?”梁景生唉声叹气。
五味与肖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不知道该怎么推迟。
“收起来吧,以后他再被赶出来时候,也算让他有个落脚处。”瑶琪最看不得这样你推我让,凉凉地开口。
“那我们就当是替店家看管阅春庐吧。”肖帛认真说。
“店家永远是店家。”五味望着木盒子说。
瑶琪不喜别离,特别是这种相见之日不可期的分别,突然他站起身往外走。
“我走了。”
“那我也走吧。”梁景生也知道多留无用。
“店家可要常来。”肖帛红了眼眶说。
“好,我得闲便来。”
四时与几个男仆早将收拾好的东西放上后面的马车上,因为四时恨不得将能带走的东西全带走,所以马车被堆得满满,已经坐不上人。梁景生念文伯年老,遂邀他同坐,四时只能后悔地追着马车走。
马车缓缓停在梁府外,因为马车未到已经有人先一步到梁府通传过,这时候的梁府已经是正门大开,两边各站了两个男仆侯着。四时看着熟悉的梁府开心得嘴巴合不起来,东蹦西跳的。文伯下了马车,又扶梁景生下来后回身给了四时的后脑一巴掌。
“还不快来跟着公子,瞧你现在都野成什么样子了。”
四时捂了后脑,急急跟在梁景生身后,委屈地喊一声“公子”。
梁景生瞧一眼装模作样的四时,摆摆手说:“你且去将东西放置好再换身衣裳吧。”
四时欢呼着去指挥其它人拿东西。
“公子待四时太宽容了,以后怎么管事。”文伯摇着头说。
一般这些富户里当家身边的小厮或者书童都会接任管家的工作,再不济也会做个小管事,因为这些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心腹,而且会留在身边这么多年其办事能力也是不错的。只不过文伯看着四时这没大没小的样子,很是不以为然,觉得梁景生太放纵他了。
“都回梁府了,四时能这样放纵的时候怕也没多少了,这一时半刻的就让他再高兴高兴吧。往后文伯可要好好教导他了。”梁景生也不是不明理,自然不会因为自己宠四时便让其它人为难。
这时候,一个小婢急急走了过来,低首弯腰说:“小姐请公子到偏厅一趟。”
梁景生眉峰一皱,抬腿便往偏厅走去。
梁府虽然是渭阳城二富之一梁氏的主宅,但是梁府座落渭阳已经百年,所以梁府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金碧辉煌这种鲜艳的美,而是虽迟暮却别具雍容端庄的姿态。梁府偏厅位于梁府左侧,用于寻常接待,所以离大门并非很远,梁景生与文伯很快便来到。
本来偏厅外遍植茶花,本应让人觉得雅致宁定,只是此时偏厅里传来阵阵吵杂的人语,比夏天的鸣蝉还煞风景。
梁景生的眉头拢得紧,而越靠近便觉得越吵闹,杂乱的声音叫人生厌,俨然市墟,哪里有高门大户该有的规矩。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梁景生才踏进偏厅便扬声说道。
本来偏厅里的人都是几个一堆地交头接耳,只能听到嗡嗡地声音却听不清内容,突然梁景生说出一句清晰地话来,很自然地吸引了所有人望过去。
“哥。”梁婧华心下松了口气,不过面上依然冷着,只不过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梁景生朝梁婧华点头,也学她端了面容看其它人,有好几个熟面孔,想必都是宗亲了,心里只觉厌恶得很。
众人见梁景生只说了一句话后便没再说什么,只是站着,映衬着照进来的阳光,让众人顿感压力,心里都想着梁景生怎么突然回来了。
“原来是三思堂弟回来了,真是好久未见。”其中一个面目俊朗,身材高大,身着牙白色长衫,头戴玉冠,束掐了银丝织成的腰带,手上还拿着把折扇的青年,正拱手给梁景生作礼。
对方这般多礼,梁景生自然也不会失了礼数,同样拱手回了个礼。
“青文堂兄风采更胜从前了。三思在外几年,想不到今日刚回来便见到这么多宗亲兄弟,只是不知诸位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商议?”
牙白长衫的青年正是梁景生二叔的长子,唤梁旻高,字青文。虽然梁景生的父亲是长子,娶妻也早些,偏偏儿子生得晚了几个月。
“还是先请三思堂弟上坐吧。”梁旻高笑着将梁景生往主位上请。
梁景生知道他们过来即使不是闹事也不会有好事,这种时候不将身份端好,一会怕是压不住众人,于是微点下头,从容地往梁婧华的方向走去。不过梁景生走到坐椅前没有自己先坐下,而是面向众人作了个请的手势。
“诸位堂兄弟坐吧。”梁景生将一家之主的作派做足了。
“不知诸位今日到访,所以来迟了,万望见谅。”梁景生抿了口茶继续说,“只是不知所为何事?”
“大家亲戚一场,三思堂弟何必说什么见谅不见谅的。”说话的还是梁旻高,不知是他被众人推举出来代言还是其它人想先看看梁景生如何应对,总之并没有人反对他的话。梁旻高“唰”地打开折扇,轻摇数下,说:“本来有些小事,只是见到三思堂弟回来了,想必已经不用我们担忧了。”
梁旻高这么一说,颇有四两拔千斤的气势,让梁景生若是追究便失了气度,不追究又自个气恼。
“梁府一切安好,各位堂兄本来就是庸人自扰。”梁婧华这时候突然发难。
“小婧莫胡说,诸堂兄弟也是关心则乱,怎么能说是庸人自扰。”梁景生及时接话,不准备给梁婧华继续挑事的机会,他现在只想快快打发了人。
梁旻高倒不生气,仰首轻笑着说:“既然无事,我们给大伯母请过安便散了吧。”
旁边的人都一致点头表示认同,只有梁景生与梁婧华心中暗叫不好。
“不必了。”梁婧华像平常下达命令一样说,只是这一帮人并不是梁府的婢仆,也不是靠梁府支银钱的长工,他们是宗亲,所以梁婧华这话没有人会听从。
“婧君堂妹这样说就不对了,晚辈给长辈请安这是礼节,礼不可废。”梁旻高挑着眉得意地说。
看来他们今日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梁景生皱了眉头望着面前的一众堂兄弟。
“青文堂兄所言极是,不过娘正在忙着的时候素来不见客的。”梁景生说。
“大伯母并非不明理之人,自然不会怪我们的。只是三思堂弟与婧君堂妹诸多阻拦,是觉得我们不配?抑或有什么难言之隐?”梁旻高抑扬顿挫地说,眼睛盯着梁景生。
“青文堂兄多虑了。”梁景生突然转首对站在门边的文伯说:“文伯先去请示一下娘。”
文伯得令边应着边快速往外走,不给其它人机会阻止他。
梁旻高没想到梁景生会用这样的烂招,抬首瞪着梁景生。
“三思堂弟真是思虑周全。”
“呵呵,青文堂兄过誉了,只不过我平素没少让娘因为这样的事情责骂,总不能一点都不长进吧。”梁景生回望他。
两人均生得俊秀,今日恰巧都穿白色的衣服,面容又有三分相似,这样遥相对望,竟一时分不出个气势上的高下。
没过多久,文伯又匆匆过来说:“夫人说各位侄子有心便可,请安倒免了,不如多下三分心思去打理手上的业务,没事就回去吧。”
文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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