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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赌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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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林先生竟主动拿钱来接济,我们莫明其妙,至到最后我才明白他的真实用心。
苏洛说:
“其实我们都已经明白在九师傅出事之后公司发生的变化,过去我们曾经做的不错,我们相信,如果在业务方向上作出适当的调整,即便我们比别人起步晚一些,也肯定可以利用几十年来的口碑东山再起。”
林先生说:
“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呢?林氏集团肯定不会转向澳门盘口,我最近已经跟威灵好谈好了新一轮代理合同的方案。实话实说,他们给的条件比以前优厚,我不准备转向。但是,你们可以另外组织一间公司来专门做澳门盘口的生意。我可以拆借三分之一的本钱给你们,另外三分之二要你们自己想办法。我这笔钱是以九师傅的名义给你们的,你们的老板依然是九师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跟你们的公司有关系。我借给你们的钱,你们等九师傅回来之后按照以前你们跟他分成的方式继续跟他做,而不是把钱还给我。”
一个月之后,我们在槟城的新公司就成立了。由于九师傅不在,经过林先生的大力帮助,由他提供了九师傅的个人资料,注册为我、苏洛和九师傅三人合伙的公司。我和苏洛各拿出了三分之一的投资,林先生代九师傅出了另外三分之一的股金。这间公司实际上是我、苏洛、九师傅各占三分之一的权益。我们给新公司起的中文名字叫做“统揽”,可见当时我们意气风发的劲头。
就这样,由于九师傅尚未恢复自由身,我竟然一下子实现了十年来的梦想——成为一家独立盘口的真正操盘手。
第九章 真伪之间(八)
比赛的前一天,欧洲赔率和澳门盘口几乎都没什么变化。我们自己的管道中,几乎所有接触到澳大利亚球员的线索都得到了回复:并没有取得任何效果。
苏洛说:
“别指望澳大利亚人了,乌拉圭人的势力在意大利和西班牙,与澳大利亚在英国的势力没有密切的联系。”
我说:
“照你这么说,反过来看也一样。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谁让谁的可能,起码这第一场是这样。”
苏洛说:
“现在看来,完全是胶着状态,各方都在绞尽脑汁,但谁也没有奏效。如果中规中矩地打,我们就把全部的注码都交给澳门,我们只赚水钱。下一个回合肯定可以有注码留下来自己吃掉。”
我说:
“不过,挺可惜。到目前为止收注的情况很不错。大笔的钱又要交给澳门人去赚了。”
苏洛说:
“也不一定。比赛的双方都搞不动,还有第三条路啊,裁判方面目前还没有消息呢。澳门人肯定在跟他谈事情。”
他这样说,自然有它的考虑。以前我们做亚洲比赛的时候,裁判方面的消息一直是由他来跟踪。这场比赛的裁判名单一公布出来,他就高兴得直跳脚,因为意大利人塞萨雷被委任为这场比赛的主裁判。苏洛对于塞萨雷多年来的裁判生涯了如指掌,他甚至认定:这个裁判一定是可以做得通的。
在比赛开始前13个小时,澳门盘口变为乌拉圭受队让平半。也就是说,乌拉圭队若输球,则押注乌拉圭队的赌客要输钱;胜或平均赢钱。看来澳门盘口希望避开平局,而此时传媒中对这场比赛看平的力量依然占据了上风。
讨厌的是,这个时候我们突然接到了两位大客户的巨额赌单,全部押注在乌拉圭队身上。我们的盘面顷刻之间变得无法平衡。这种情况也是任何一个庄家都会经常遇到的,一旦这种情况发生,首先要顾及的就不是具体盘口上的趋势,而是整体盘面上的上下盘平衡。
我说:
“看来我们也要变盘了。”
苏洛说:
“跟着澳门变盘肯定没什么问题,大不了我们还是把所有的注码都交上去,水钱还是稳赚的。”
我说:
“跟着澳门变盘,似乎还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并不惧怕平局,我们首先还是要平衡自己的盘面。”
然而在仔细核算了平衡值之后,精算师告诉我们:水钱目前已经不足以弥补万一乌拉圭队赢球所引发的赔付。
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唯一出路就是把新的注码往澳大利亚身上引导。这是很困难的,在没有任何其他公司的盘口相辅助,或者没有传媒相配合的情况下,这样的引导很难发生明显的效力。
唯一可以采取的方式就是把盘口变得比澳门盘口更加倾向于澳大利亚队。如果不是澳门盘口的变化在这个时候恰巧出现,或许这样的引导也是一厢情愿的。这个时候,我们至少可以利用澳门盘口变向澳大利亚队平球的大势,来夸大这种趋向。
无奈之下,我们只有把盘口变动到吸引客人对澳大利亚下注。于是我们借着澳门变盘的机会,借势将盘口变为澳大利亚队让平手/半球,也就是说,若两队打平,则押注澳大利亚队的赌客只要输一半投注。这无疑对于那些想在澳大利亚队身上博冷的赌客们是一种较低成本的方案。在我们变盘之后,随即要求卜基再去联络以往的那些有博冷爱好的客人们。即便是那些已经在乌拉圭队身上下注了的赌客,也有可能因为这种低成本博冷的盘面的诱惑,转而在澳大利亚队身上补充一些投注作为对冲。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此时苏洛得到了线人的消息:某位意大利裁判要出问题。苏洛得知之后立即告诉我:
“四个裁判我比较了解,如果出问题肯定出在塞萨雷身上。”
我说:
“如果是这样,恐怕我们不需要跟着澳门的盘口走。主裁判出问题与边线裁判出问题肯定是截然不同的,边线裁判可以保的是平局,而主裁判甚至可以弄一个点球让澳大利亚走出。”
在这关键的时刻,我们注意到已经有印尼的盘口大幅度地把盘口避开平局。欧洲赔率也在迅速地降低平局的赔率。在短暂的商量之后,果断地决定:还是把盘口变为跟澳门盘口完全一致。乌拉圭队让平半。也就是说,乌拉圭队若输球,则押注乌拉圭队的赌客要输钱;胜或平均赢钱。
由于我们事先已经拿到了大量的押注,所以我们这时候的局面就非常主动。关于裁判方面的消息来源是可靠的,我们不太担心平局的出现,这就是我们考虑的底线。正如我们的判断,是主裁判出了问题的话,那么澳大利亚队赢球的可能性就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最妙之处还是在于:我们曾经在此之前一段时间把盘面变为澳大利亚队让平手/半球,而那段时间澳门盘口并没有任何变化,这时候我们再退盘回来,就更加会坚定赌客们押注平局的倾向性。这也正是这场比赛到最后我们的盈利率远远超过澳门盘口的关键所在。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完成自保,基本不需要与澳门庄家有什么交收。
这场比赛正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主裁判判罚了一个颇富争议的点球,澳大利亚队以一球取胜。几乎所有的庄家们都皆大欢喜,而赌客们则差不多全军覆没。
第十章 劝戒与与忠告(一)
●回首往事,我的心常在滴血。正因为我经历了赌业那么多的人和事,我才真正感到,这个社会实在太复杂了,处处充满了陷阱和凶险,赌业尤其如此。最后,我把自己多年来在业内积累的经验和感悟写出来,算是我对赌球者的劝诫和忠告吧。
新公司的良好运作和巨大收益,令我有些飘飘然了。我和苏洛天天喝酒相庆,几乎到了不醉不归的程度。一天深夜,我醉醺醺的和苏洛从酒店出来,忽然被六个壮汉挡住了去路。
未等我开口相询,已见他们抡拳便打;苏洛当先倒下,我也立觉眼前一黑,面上奇痛。我的酒被吓醒了一半,本能地出手相抗,无奈他们人多势众,一会的功夫,我也被他们打倒在地。伴随着我和苏洛的一声声惨叫,其中一人对我们恶狠狠地吼道:
“三天之内,你们若是还不关闭赌庄,到时一定要你们的小命!”
说话之人随即又揪住我的头发,对我喊叫说:
“小子,听清了没有?”
望着眼前那张狰狞的面孔,我立时感到了一股杀气迎面扑来,我挣扎了几下,死亡的恐惧还是让我低下头来,喃喃道:
“我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
话音未落,我的脸上又让那人打了一记耳光,他扔下“算你小子知趣”的话,便带着五个壮汉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件事来得实在突兀,好在我和苏洛伤得不算很重。当我们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苏洛哭着说:
“我们还是散了吧,要不我们真会没命啊。”
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脑子在飞快地旋转:
“这事绝非偶然,是谁指使他们干的呢?”
第二天,我和苏洛决定暂时关闭赌庄,私下又把久违的堂哥找来。当我讲明了事情经过之后,堂哥却一脸平静地对我和苏洛说:
“干赌庄这一行的,发生这样的事并不稀奇。也许那些人是吓唬你们,也许他们是玩真的,依我看,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还是不做的好啊。”
我心有不甘,苏洛却是满口应承。和堂哥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堂哥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他瞪了我一眼,重声说:
“看你的表情,你还想干下去,是不是?”
我刚要开口,堂哥已然恨恨地骂了我一句:
“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难到还不明白吗?傻瓜!”
我一下茫然了,堂哥怎会这么说呢?不待我出语相询,他已把我拉到桌旁,低声说:
“亏你在赌庄混了这么多年,这是明摆着的事。你抢了九师傅的饭碗,又做的这么招摇,他能放过你吗?他这个人外表慈和,其心狠手辣,昨天不杀你已算便宜你了。”
我的头如遭重击,良久,我才嗫嚅道:
“九师傅还没回来,不会是他指使的吧?再说了,赌庄也有他三分之一的股份,我也不算背叛他啊。何况这事是我和苏洛一块干的,更受到了林先生的大力支持,九师傅难到不清楚这一点吗?”
我自觉分析得头头是道,条条在理,不想却招来了堂哥的一声冷笑:
“小弟,还记得当初我劝你的话吗?似你这么善良轻信,怎会斗得过九师傅那个老狐狸呢?依我的判断,苏洛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是九师傅的心腹,这里发生的一切必是他密告九师傅的。而昨天的事,他只不过跟你玩了一场苦肉计而已。”
我越听越惊,背后顿生凉风:我一向引为知已的苏洛,难到我也看错?
堂哥见我痴呆的模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动情地说:
“忘了这一切吧,跟我回怡保。你也许还有许多疑问,其实答案非常简单,林先生鼓励你开办赌庄,一定也没有什么好心,他这是想借此整倒九师傅,又让别人无话可说,赌界哪会有什么真正朋友呢?至于你,在这件事上一下暴露了你的野心,苏洛的假参与只是为了验证这一点。你想想看,你若没有了利用价值,现在又要和他平起平坐,甚至夺其饭碗,不要说是九师傅,就是别人也要对你下手呀。”
我的思路渐渐被堂哥的话理顺,堂哥说的在理,无可置疑。联想到九师傅先前对我的态度,愈加确信幕后的黑手非九师傅非属。
一念至此,我一下又想到了芭雅,莫非九师傅也知道我和她的事了?还是芭雅原本也是九师傅手中的一粒棋子,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出自九师傅的安排?
到了这会儿,我对什么都不敢肯定了,疑虑和忧心包围着我,令我真想大叫一声,以泄其苦。
第二天,我和堂哥匆匆变卖了我的所有家产,包括我新买的房子和轿车,我又提出了我在银行的所有存款。临上汽车的一刹那,我突然停住了脚步,我对堂哥说:
“我要去见一个人。”
堂哥急了,说道:
“一切等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吧!”
我坚定地摇着头,悲声道:
“我必须见她,否则就是死在这,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堂哥怔怔地看我,良久方道:
“我陪你去。”
我和芭雅又坐在了我们第一次吃饭的“佳尼”大酒店里,只是这会多了我的堂哥。等菜上齐了,我才举起酒杯,对芭雅说:
“我要走了,回怡保去了,你若把我当朋友,就请干了这一杯吧。”
芭雅静静地听我说完,嫣然一笑,轻声说:
“谢谢你还没有忘了我啊。”
她一声轻叹,接着一饮而尽。我打量着她,只想从她的表情上来寻找答案,可我还是失败了。我心如火烧,思绪如麻,连饮几杯酒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
“你知道我为什么走吗?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第十章 劝戒与与忠告(二)
芭雅看了一眼堂哥,堂哥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他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提醒我道:
“我们还要赶路,有事就直说吧。”
堂哥出门之后,芭雅的神情一下变了,她一下抓住我的手,急声道:
“你没事吧?我真担心那帮人会打死你呀。你没事就好,现在啥也别说了,以后我会跟你解释。你马上走吧。”
我见她那惶恐的模样,已猜到了答案,可我还是一动不动,坚持说:
“我要知道真相,芭雅。”
芭雅睁大了眼睛,一股清泪渐渐涌了出来,遂即给我道明了一切。
原来,九师傅当初对我并不重视,后来他发现我是个人才,就施展了他一惯采取的笼人手段,让芭雅和我接近,直至偷情,有这个把柄在手,他就会在必要时拿出,以控制我对他死心卖命。苏洛和辛加也是这样被九师傅收买控制的。我的一举一动,早已在他们二人的监视之中,我自以为做得神秘的98世界杯下注赢钱和写文章的事,他们早向九师傅报告了,只因九师傅还要利用我,又怕我举报他的操纵丑行,这才只就写文章的事震慑我一下,而对其他事故作不知。现在,他无须掩饰什么了。
从芭雅这里,堂哥的话得到了证实,我的心却是变得分外平静。人心险恶、赌庄无情,我对此曾有的怀疑和幻想,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又怪得了谁呢?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芭雅,不待她把话说完,我突然插嘴说:
“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了,你喜欢过我吗?”
芭雅又睁大了眼睛,她毫不犹豫地说:
“你的朴实和善良,最后征服了我,这是我当初绝没有想到的事啊。老实说,我不甘心做你们男人的玩物,更不想让九师傅这么作贱我,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相信我,自从我们从澳门回来,我就开始真心喜欢你了。”
芭雅说得声泪俱下,我的眼泪也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我忽然觉得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充填了我空荡荡的胸膛,一股暖流又流淌在我冰冷地身上。
我带着芭雅和堂哥找到了苏洛,苏洛见我们的到来十分的惊慌,我开口便道:
“苏洛,我不怪你,我要和九师傅通话。”
苏洛镇定了一下,他恶狠狠地看了芭雅一眼,突然高声说:
“事情都挑明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九师傅已回来多日,你不见他,他还想见你呢。”
在九师傅的一个秘密住所,我见到了九师傅,他这会儿已没有了往日的慈祥面孔,一脸肃穆地坐在一张宽大的黑色沙发上,身边站着六个壮汉。
我一眼便认出那六个壮汉正是昨日打我的人,不过此时我已没有了惊讶。我在远处站定,目光却是盯住了九师傅。
九师傅的眼睛望向屋顶,忽发一叹:
“小伙子,你太小看九师傅了,我不想多说,你看这事该如何了结啊?”
我早有了打算,我说:
“我的钱都给你留下,从今往后,我决不会再涉足赌界半步,至于我所知道的秘密,我也决不向外界言传。”
九师傅看了我一眼,慢声说:
“你还算懂事,就这么办吧。”
我站立未动,接着说:
“不过你首先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九师傅脸色微微一变,冷笑道:
“你想要挟我吗?”
我直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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